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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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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賓利緩緩的停在了龍都的安全部門門口,作為華國最大的執法機關,那門口的守衛是相當的警覺,賓利還沒有停穩,就有警衛走了過來!

“同志,這裡不能停車,如果辦事,請聯絡接待部門……”警衛伸手攔住了車輛,敬了一個標椎的禮,大聲的說道。

“這位小同志,請告訴你們的趙部長,就說張仁明來拜會,有要事相商……”張長老開啟車門,走下車,笑著說道。

今天已經是四月二號了,離清明節沒有兩天了,事情緊急,張長老也沒有耽擱,開完會,就直接過來了。

“有預約嗎?”警衛問道。作為一部之長,雖然是副的,但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闖進來見得。

“事情緊急,沒有預約!”張長老和藹的說道。

“對不起,同志,沒有預約我沒法給你通報!”警衛看張仁明的穿著打扮,判斷身份一定不低,也就沒有直接驅趕,而是有禮貌的說道。

“和一個小警衛廢什麼話,我直接給趙飛打電話,”司機走過來說道,能給實權長老開車,雖然只是一個司機,能量也是很大的。

“稍安勿躁,一切按程式來,你先把車停好,再跟這位同志辦理相關手續,”張仁明擺了擺手,制止了司機。

看著停好車的司機和警衛去辦理相關手續,張仁明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大門口沉思,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這麼突然,很多事情到現在自已還是沒想明白。

為什麼族長的親信會突然背叛張嫻雅,而且背叛的那麼徹底,僅僅只是因為看不慣張嫻雅的囂張,還是這一次趁著族長忙於其他事務,無暇分身而上演的一場爭權奪利……

可是手段太極端了,代價也太大了,被族長知道,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活路……

“哎……”張仁明長嘆一聲,想不通,很多事情明顯就不合理,難道所有人都被巨大的利益矇蔽了雙眼,或者雙方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盤算……總之此事透著一股詭異和濃濃的陰謀。

自已莫名其妙的就被家族長老團任命此次事情的全權代表,捲入了此事。表面看著風光無比,可是內中滋味只有自已知道,好在自已孤身一人無牽無掛,大不了一死,想開了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趙部長,警衛說門口有位張仁明的先生想見你,”秘書推門進來說道。

“張仁明?”作為公安部的副部長,趙飛今年還不到四十歲,那可是政壇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前途一片光明。

“是的,聽張仁明的司機說,是張家的一位長老……”

“張家的,仁子輩的,還是長老,那身份可不低啊……”放下了手中的檔案,趙飛低頭沉思起來,作為主管這方面事務的副部長,雖然不認識張仁明,可是對每個家族的權利架構那是一清二楚的,何況這個最近號稱最強大大家族的張家!

趙飛本名叫趙雲飛,是趙家雲字輩的青年才俊,可是趙飛從小就對家族的一切充滿了厭惡,十八歲的時候和家族斷絕了關係,改名趙飛,報考了國家的警校,短短的不到二十年,就靠自已的努力和出色的戰績,升遷到公安部的副部長,主管全國的家族事務。

這幾年家族的人一旦犯事,趙飛處理起來那絕對不留情面,關押和槍斃了一大批人,被各個家族忌憚不已,甚至家族的一些人發誓都說,我如果怎麼,出門就碰見趙飛。也算是惡名遠揚。

平時家族的人都躲著趙飛,今天卻主動找上門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趙飛陷入了沉思。

“趙部長,見還是不見?”秘書問道。

“怎麼資料這麼少?”趙飛敲擊了一下電腦問道。

“我剛才也查了一下,張仁明平時主要處理家族內部的事務,很少露面,所以我們收集的資料比較少!”秘書說道。

“既然來了,那就見一下,”想不通就不想了,既然上門了,那肯定會自已說出來的。

“張長老,稀客啊……”趙飛在會客廳接見了張仁明。

“趙雲飛?”張仁明問道。

“趙飛”趙飛強調了一下。“坐,我這裡沒有什麼好茶,張長老就委屈一下。”趙飛擺手讓秘書泡了兩杯茶。

秘書泡好了兩杯茶,擺放在二人面前,輕輕地出去,虛掩上會客廳的門。

“喝茶就免了,閒話少說,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次過來是有要事相商,”張仁明看見秘書出去,直接說道。

“說,我聽著,”趙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我有一個晚輩,想清明節在龍都的英雄廣場搞一場祭祀,希望政府通融一下。”張仁明開門見山的說道。

“噗!”趙飛也算久經大浪的人了,但聽到張仁明的話,還是嚇了一跳,一口茶噴了出來。

嚇到了吧,就知道是這種結果,張仁明苦笑一聲,但心裡也暗自得意了一下。

“老兄,今天是四月二號,昨天才是愚人節,你就不要開玩笑了。”趙飛看了看電腦上的日期說道。“而且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可笑。”

“我是認真的,”怎麼忘了這個梗,張仁明也是莫名的懊惱了一下。

“張仁明,你確定你說的話,”趙飛放下了茶杯,顧不得擦拭桌子上的茶水,嚴肅的問道。

“確定!”

趙飛陷入了沉思,所有的事情一旦牽扯到這些古老的家族,那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明知不可為,張仁明還能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那事情就絕不簡單。

“英雄廣場那是什麼地方,我想你很清楚,此事絕無可能!”趙飛說道。

“如果我們非要搞呢?”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張仁明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們也不是擺設,誰敢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就要承受相應後果的覺悟,不要以為你們張家多厲害,面對國家,什麼也不是……”趙飛厲聲說道,牽扯原則問題,那沒有什麼好商量的,也沒有退讓的地步。

“這也不光是我們張家的事情,而是全體家族做出的決定,包括你們趙家!”張仁明說道。

“不要和我提什麼趙家,就是你們全體家族加起了,你覺得有和國家對抗的能力嗎?”趙飛覺得這些家族的人都不可理喻。為了一點私利,就枉顧國家法律,這也是趙飛對家族深惡痛絕的一點。

“我們這些家族管理的一些大廈,最近存在一些安全隱患,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張仁明慢條斯理地說道。

張仁明知道此事難以溝通,亮出了大家商量好的手段。

“騰”的一聲,趙飛站了起來“你是在威脅我!”

“此事你我也決定不了,我希望你馬上上報一下。”張錦明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

“囂張,太囂張,”趙飛開始頭痛,這些家族做事情就是這麼不可理喻,如果斷然拒絕,會不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就真的很難說了。

“你等著,”趙飛轉身離開會客廳。

……

“把在京的常委和相關人員都叫過來,開會商量一下,”作為一國的主席,也知道什麼事情牽扯的家族,就比較的麻煩,雖然現在國富民強,這些家族沒有和國家對抗的實力,可是搗起亂來也很麻煩,但國家因為各種原因也沒辦法把這些家族徹底剷除。“叫公安部繼續談,弄清楚他們的目的。”主席補充道。

“事情就是這樣!”主席放下手中的資料,說道。

“這些家族太囂張了,如此無禮的要求也能提出來,”作為平民總理,那可是深知這些家族的弊端。

“是啊!但是綜合考慮,這些家族的存在還是利大於弊,所以我們也沒有剷除他們,而且這些家族延續了數千年,想徹底剷除也不現實。”副總理看著手中的資料說道。

“馬夯,你是主管這方面的部長,你說一下。”主席點名。

“事情的起因是一個叫張嫻雅的小丫頭引起的。”做為特殊事務部的部長,馬夯還是很快的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就先說說張嫻雅是怎麼回事?”

事情雖然很緊急和扯淡,後果也可能有點嚴重,但對於掌管整個華國事務的權利機構來說,每天處理的危機也不勝列舉,相對來說這件事情也不是一件多麼大的事情,真要撕破臉了,面對整個國家的怒火,沒有那個家族能承受的起,就是聯合起來也不行。

“張嫻雅,女,今年二十六歲,十二歲之前也是一個普通的小丫頭,在十二歲那年突然消失,其家人懷疑被人販子拐賣,在當地公安機關報了案,但由於當時的技術條件,當地公安機關一直沒有找到,就作為失蹤人口案暫時掛起來,半年後,張嫻雅突然迴歸,其家人也撤了案。幾天後又再次消失,家人沒有再報案,應該是知道其去向。”馬夯說道。

“當地公安機關也沒問問什麼原因就銷案了?”總理問道

“問了,其家人說跑到一個遠房的舅舅家,”馬夯看了看手中的資料說道。

“這理由有點牽強了!”

“基層的工作難免有所疏忽!”馬夯說道。

“你繼續!”

“張嫻雅再次出現在世人眼前,已經二十歲了,一出世就掌管了一個五百億的基金,半年時間,就增值百分之二百,被譽為金融奇蹟,其後又轉戰國內各個金融市場,獲利頗豐,當人們議論紛紛,讚譽不已的時候,張嫻雅又一次消失在世人眼前,二十四歲重出江湖的時候已經代表張家管理國際投資業務。”馬夯說道。

“是不是那個飛燕投資公司。”總理問道。

“是的,當年遊資擾亂我國的金融市場,國家因為各種因素不好直接干預,就是張嫻雅領導的飛燕阻擊了國際遊資。事後總理還接見過她一次。”馬夯說道。

“是那個小丫頭啊,能力很強,很有愛國心。”總理想起來了。

“是的,張嫻雅和別的家族人比起來還是不錯的,很有愛國心,幾次國際遊資擾亂我國資本市場,每次阻擊都有她的身影,雖然她也是以獲利為目的,但是如果她順勢而為,獲利會更大,就因為她的存在,這一兩年,國際遊資已經放棄了擾亂我國的資本市場的想法。”馬夯補充道。

“這麼說還是一個有功之臣,”主席笑著說道。

“張嫻雅的變故就在十二歲那年!”副總理說道。

“是的,張嫻雅很特殊,按理說能進入家族內部權利機構,掌管如此多的資金,必定是家族的核心子弟,但張嫻雅的血脈和張家沒有任何的關係!”馬夯說道。

“血脈?”

“是的,各個家族延續了數千年,互相通婚,姓氏已經代表不了什麼,區別就是血脈,誰家的血脈多些,就被劃歸到誰家,每個家族都有檢測血脈的手段和技術,”馬夯說道:“這項技術我們也掌握了。”

“很多人對此也很疑惑,暗中調查張嫻雅的人也不少,但是都沒有結果,張嫻雅的父母就是一個普通人,和任何的家族都沒有交集。”公安部的部長補充道。

“事後,大家知道的是,張嫻雅十二歲就被張家現任族長帶在身邊,言傳身教了八年,張家的族長是什麼人,能被她親自傳授八年的人,在當世不會超過一手之數,”馬夯補充道。

“看樣子張嫻雅身上的秘密不少啊!”總理也是知道現任張家族長的人。

“這些事你們特殊事業部以後再調查,先說眼前的事,按理說這麼一個愛國、懂事的丫頭,這次怎麼就提出了一個這麼無禮的要求?”主席問道。

“怨氣!”馬夯說道。

“怨氣?”

“今年二月,國際金融市場開始動盪,張嫻雅抓住機會,攜帶三千億美金的巨資殺入,開始挺順利的,但當張嫻雅全資投入的時候,風向突變,遭到來歷不明的鉅額資金阻擊,損失慘重!”主管金融的副總理說道。

“國際遊資?”

“應該不全是,國際遊資曾經使出了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暗殺了張嫻雅手下的一些投資經理。”馬夯說道。

“是不是今年二月底米國客車失事,造成二十多華人死亡的事件?”有人問道。

“是的,不過這些經理平時都不在一塊,怎麼可能坐在同一輛大巴車上呢,我們事後調查是被人殺死,再放到一個大巴車上,人為造成交通事故。”馬夯說道:“不過張嫻雅也不是省油的燈,隔天華爾街發生了爆炸,死傷五十多人!”

“那擱著米國的尿性,還不立即定性為恐怖主義,展開大規模的打擊報復。”有人回憶了一下,好像最近沒這事。

“沒有,米國調查的結果是,發生了煤氣罐爆炸!不是恐怖襲擊!”公安部長說道。

“那幫兩手不沾陽春水的投資精英儲存那麼多煤氣罐幹什麼?”

“聽說是為了慶祝投資勝利,準備搞一個燒烤晚會!”馬夯笑著說道。

“這也有人信?”

“反正在新聞報道之下,米國人民是相信了,並且全國還發起了消防大檢查,聽說還查出了很多類似的問題!”公安部長說道。

“看看人家的宣傳,”有人打趣到。

“愚民政策,”宣傳部長不屑一顧的說道。

“事後在多方勢力的斡旋下,可能雙方有所協商,放棄了這種兩敗俱傷的下三濫手段,可是此事後,張嫻雅遭到莫名資金的阻擊,不到一個月就損失了兩千五百億的資金。”馬夯說道。

“損失這麼多?”

“事後經我們調查,應該是國內的家族聯合國際遊資一塊做的局,而且張嫻雅的投資計劃被自已人洩露,並且幾個關鍵的投資經理背叛了張嫻雅。不過事後也都莫名消失了,死無對證。”馬夯說道。

作為一國的秘密部門,想調查一些事情,還是很快的。

……

“你說如果我們不同意,那些家族會不會搞出一些事情,”總理沉思片刻,把話題扯了回來。

“應該會的,但應該不會太過分,開始應該會炸一兩座樓,但人員損失應該不會太大,而且不會牽扯到普通百姓。如果我們繼續堅持,我想他們也會放棄。畢竟,撕破臉的後果他們是承受不起的。”公安部長沉思一會說道。

“有沒有萬一?”

“這個就很難說了,那要取決他們受到的壓力有多大了。”世界上沒有完全確定的事情,公安部長也沒有把握。

“他們出什麼條件?”主席問道。

“三百億美金,兩項核心技術!”公安部長說道。

“大手筆,錢倒是小事,肯拿出兩項核心技術,那說明他們的壓力不小啊!”總理笑著說道。

“要R2鋼鐵技術和發動機技術,”科技部長插話到。

“這還沒決定同不同意,你就開口了,”主席打趣到。

“我這不是著急嗎?”科技部長笑著說道。“這些家族有些核心技術,就是不願意拿出來,非要藏著掖著,一點也不顧大局和國家利益!”

這事說起來就話長了,其中牽扯的因素太多,眾人便沒有接茬。

“既然這個張嫻雅小姑娘想搞一次祭祀,雖然地方有點不合時宜,但問題也不大,我看就通融一下,畢竟張嫻雅也是對國家有貢獻的,那些因此事傷亡的投資經理,也曾經做出一點貢獻……”沉默了一會,主席突然說道。

主席的話令周圍的人大吃一驚,總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我也同意。”

“這影響太大了,不好吧?”

“我們現在各地都在對古人進行各種的祭祀活動,而且現在國內也有些呼聲,希望我們遵從古禮,我想我們這些為革命犧牲的英烈,也值得我們隆重的祭祀一下,以彰顯……”主席說道:“對外就說這是一次預演,看看老百姓和國際上的反應,再做最後的決定。”

“強調一點,我們雖然同意了,但各家族約束好自已的人,膽敢鬧事,絕不姑息,”總理補充道。

“為了確保萬一,把雪豹調入京城。”主席說道。

“要不要讓風華同志也同時進京,”公安部長說道。

“不至於吧,而且風華同志最近正在關鍵時刻,不好貿然動用……”馬夯猶豫了一下說道。

“那位真要鬧起來,也只有風華同志可以制約他一下,”公安部長說道。

“算了,為了防止意外,把雪狼和狼牙同時調進龍都,風華就算了,”主席最後一錘定音。

“這麼大的陣仗,國外很可能會有各種的猜忌!”副總理說道。

“那就看我們的外交部長了!”總理打趣道。

“這有什麼,一句事關國家機密,無可奉告,就打發了,米國不就是經常這麼幹嘛!”外交部長說道。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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