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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你身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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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聽見這話,又在手機上敲敲打打,然後拉了拉凌久時的衣角,讓他幫她放大給他看,“大叔,你這是在德綁架我們,那些人怎麼沒看見你去救,你難道是第一次進門?門裡的世界你不是不清楚,我們沒有義務去救,也沒有責任去救。”

小珂“可是,他明明已經知道禁忌條件了,他為什麼不說呢”。

阮瀾燭反問道,“說?我希望我救的人值得被救,你自已可以想想,進廟之前我提醒過大家,聽不聽就不在我,苦口婆心救他們,不是我的工作,再說了,你們也是老手了,難道你們在門裡沒被別人害過嗎?還要我拿線索,怎麼,前兩天我說有的話,你們會信嗎?現在你們質問我,只不過是因為你們收到了威脅,王瀟依有難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這麼慷慨激昂啊?”

“你”,小柯氣憤的想衝上去,熊漆一把拉住她“都別說了,我去把怪物引出來”。

阮瀾燭“可以”。

凌久時“不行”。

熊漆又說道,“既然已經分析出禁忌條件了,避著禁忌條件,這門也出不去,橫豎都是死,還不如設好陷阱,用禁忌條件把怪物引出來,或許還有機會搶回鑰匙”。

小珂擔心的說,“不行,熊哥,我不同意”。

阮瀾燭“怎麼,難道你還想跟那個怪物談判”。

熊漆“只要她不死,咱們就出不去,這樣總比等死強吧”。

凌久時低頭想了想,“她好像怕火,我之前用火救過阮白潔”。

阮瀾燭聽著凌久時的話,久久的看著他。

……

晚上,熊漆獨自一人進入祠堂,外面阮瀾燭幾人握著火把嚴陣以待,南笙因為身體原因沒和他們一起。

熊漆拜完神像,快速退了出去,拿起自已的火把,等著女怪出現。

突然,祠堂裡飛出四撮頭髮,向眾人纏繞而來,幾人連忙拿起火把抵抗。

女怪見近不了身,便從門裡飛出,先趁熊漆兩人不注意,用頭髮偷偷纏住兩人的腿,把他倆甩在牆上,又用頭髮纏住阮瀾燭他們的火把,扔到遠處,把阮瀾燭和凌久時他們也甩在牆上。

幾人剛站起身想跑,就被頭髮纏在柱子上,隨著頭髮漸漸收緊,幾人慢慢喘不上氣來。

凌久時看著女怪,費力的開口說道“我……看過……看過你的畫,你也是個……孤獨的人吧……”

女怪聽到凌久時的話,越纏越緊的頭髮突然停了下來。

她愣在那,好久,才反應過來,快速收回頭髮,爬走了。

……

幾人回到客棧,小柯累的靠著熊漆睡著了,南笙在給凌久時包紮脖子上的傷口。

凌久時用手拍了拍阮瀾燭說道,“剛剛打得那麼激烈,傷怎麼樣”。

阮瀾燭烤著火,疑惑的問,“什麼傷啊”,然後又像剛想起來似的捂住胳膊“啊,對,好像撕裂了”。

凌久時一臉無奈的扒開阮瀾燭的衣服,“傷呢?”

阮瀾燭尷尬的抬頭與凌汣時對視,然後用手摸了摸,“哇,好的這麼快啊”。

南笙看著阮瀾燭的樣子,偷偷在旁邊笑,哥哥裝傷被發現了。

凌久時一臉無語的把衣服蓋上,“好的……還真快啊”。阮瀾燭笑了笑,沒說話。

凌久時“我問你啊,剛才,不是,不只是剛才,還有很多很多次,為什麼保護我”?

阮瀾燭“你得習慣別人對你的好”。

凌久時“裝傷也是為了我好”?

阮瀾燭笑了一聲,“這個啊……是因為好玩,想拉近咱倆的距離”。

南笙:拉近距離?真嘟假嘟,何止吧

凌久時“那也沒見你保護別人啊,你只保護我,只是覺得我好玩?”

阮瀾燭無奈說道,“好吧好吧,我看你是個人才,想吸引你加入我們黑曜石”。

凌久時“那是什麼東西”?

阮瀾燭“我成立的組織,帶人過門的”。

凌久時“代練”?

阮瀾燭“可以這麼理解,但是真實情況要更復雜一些”。

凌久時“再複雜我也能聽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說過我是做遊戲的…”。

“又來”

“我跟你講”,兩人互相看著對方同時開口。

然後阮瀾燭緩緩說道,“可我說不明白啊,你考慮一下吧,來了之後,你慢慢就明白了”。

凌久時“不是,我有這麼優秀嗎?真的假的,我自已怎麼沒發覺”。

阮瀾燭招手示意“過來”。

“因為你身上……有光”,阮瀾燭久久的看著凌久時,眼神柔情似水。

南笙在旁邊看著,點了點頭,在心裡想著,“好,確定了,哥哥就是喜歡久時哥,這眼神,都快拉絲了”。

凌久時側臉疑惑的說“什麼啊?”

然後拿出脖子上的吊墜,“我問你啊,你是想讓我加入才送我的吧”。

阮瀾燭看著他手裡的吊墜,“不是,因為你就是你”。

“嘶,又開始不好好說話了”,凌久時把吊墜塞回去,無奈說道。

“對了,你剛才唸的什麼咒語啊,什麼孤獨的小孩兒,你也是孤獨的小孩兒?”阮瀾燭又看向凌久時問道。

凌久時轉頭看向旁邊,“不想聊這個話題,我也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就放過我們了”。

看著凌久時不想再說的樣子,阮瀾燭也沒再多問。

第四天天明,幾人圍坐在一起。

小珂“你們不覺得老闆娘有問題嗎”?

熊漆“你發現什麼了”。

小珂“還記得第一天,死在天台上那個人嗎?那天晚上,我聽到了哭聲”。

小珂回想那天晚上的情形:她跟著哭聲走到天台上,看見老闆娘在哭,老五抱著老闆娘一邊安慰一邊動手動腳的,後面老闆娘推開他就走了,“當時我怕被發現就藏在樓梯下邊,等老闆娘走後,我又爬上樓梯,結果就看見怪物已經殺了老五,正趴在他身上啃食。”

凌久時“所以老五是聽到老闆娘的哭聲,才上的天台,無意中靠近欄杆,觸犯了禁忌條件”。

小珂點了點頭,“對”。

凌久時又分析道,“一人不入廟,二人不觀井,三人不抱樹,獨自莫憑欄。老五並不知道不能靠著欄杆,哎,那天白棠妹妹也是,聽到哭聲,結果上去就看見了老闆娘”。

熊漆:“看來她是針對咱們所有人,假如那天小珂先老五一步,那死的就是小珂……我想起來了,那天上山砍樹,那三個人就碰見了老闆娘,她還跟那三個人說了點兒什麼,然後上山就觸發了禁忌條件”

小珂“還有第二次,咱們上山的時候,老闆娘還提醒我們,剩餘的幾個人分成兩組”。

凌久時想著老闆娘當時的話,“對,王瀟依還很贊同,當時我們在一塊兒拖樹,她想來幫忙,阮白潔知道禁忌條件就阻止了她”。

小珂“說起王瀟依,我想起來那天她被程文追殺的時候,就是老闆娘提醒她躲在井裡……

凌久時聽著眾人的話思考著,“這麼說來,老闆娘是在故意引誘我們觸犯禁忌條件”。

阮瀾燭在旁邊補充道,“不僅是引誘我們,她似乎還特別照顧那個女怪”。

小珂“可是她為什麼這樣做啊”。

阮瀾燭“死了人,就可以餵飽那個怪獸”。

熊漆“村裡這麼多人,怎麼就她這麼做,難道,她跟那東西有關係啊”。

凌久時聽見這話,想起南笙和他提過老闆娘女兒的事,“如果說女怪是老闆娘的女兒,那這一切是不是可以說的通了?”

小珂“你這樣說,倒是很符合邏輯,但是需要證據”。

阮瀾燭突然出口說道,“我看見過”。

阮瀾燭帶著他們走上樓,開啟老闆娘房間的門,看見了擺在床頭櫃旁邊的相片。

……

幾人來到地洞裡,拿著相片對比著牆上的塗鴉。

阮瀾燭道“這畫風雖然模糊,但從背景和構圖上來看,牆上的畫應該就是照片上的人”。

熊漆在旁邊無語的說道“弄了半天這倆是兩口子”。

小珂“老闆娘和族長的女兒怎麼會是女怪呢”?

凌久時看著牆上的塗鴉,“等我們找到原因,就真的能跟女怪談判了”。

凌久時想到村子裡的井,又想起那天在村民家裡說的話,“或許和狼災有關”,他猜測著說道。

熊漆“既然知道老闆娘和族長身份了,找他們問問就有答案了”。

阮瀾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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