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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等一下,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梁燻一臉認真地說。
“你能有什麼事兒,無非就是去酒吧喝酒。我可警告你,醫生說了,這段時間你不能喝酒,你吃的藥裡面有頭孢。”戴千霖一臉嚴肅地說道。
“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麼管我?除非你親我一下,我就聽你的。”梁燻嬉笑著把臉湊了上去。
戴千霖慢慢地靠近,那張帥氣的臉越來越近,梁燻的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幾分。
突然,他的手指猛地彈了一下她的腦袋:“梁燻,我是認真的。”
梁燻有些吃痛地捂住腦袋,委屈地小聲嘀咕道:“人家也是認真的……”
隨後,她緩緩地站了起來。
戴千霖微微皺起眉頭,起身抓住梁燻的胳膊,阻攔道:“梁燻,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聽到了,我不是去酒吧,而是要去租房子。”梁燻解釋道。
“租房子?”戴千霖疑惑地問。
“對啊,我整天在酒吧和學校之間來回跑,住酒店太不划算了,我打算在學校和酒吧中間租個房子,這樣既能節省時間,又能避免總是遲到。”
“你還想著去酒吧?”戴千霖質問道。
“你放心,我的胳膊沒好之前我是不會再去了,等我胳膊好了,你就不能再管我了。”
梁燻都已經做出了保證,戴千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兩人一起去看了看房子,學校周邊的房子不是位置不合適,就是價格太貴。
好不容易找到一處位置還可以,房子也不錯的,但就是預算有些不夠。
梁燻看了一眼戴千霖,他這麼窮,肯定沒有錢和她合租。
都怪她那個小氣的爸爸,捨得花五十多萬的學費,每個月卻只給她兩萬的生活費,就是為了限制她,怕她亂花錢,才讓她過得這麼拮据。
“看來得找個合租的人了。”
戴千霖看了一眼梁燻,說道:“我和你合租吧,正好我最近有一些事情要忙,住在學校裡不太方便。”
梁燻本以為戴千霖不會和她合租,也沒有錢合租,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提出合租。
她驚訝地說道:“不太合適吧……”
戴千霖突然抬眸,凌厲地看向梁燻,問道:“那你想和誰合租?”
梁燻一時想不出能和誰合租,畢竟她的朋友都是些酒肉朋友,一起住恐怕不太合適。
於是她說道:“那行吧,房租我七你三。
畢竟她擔心他的錢包不夠。
“不用,AA 就行,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梁燻不可置信地看向戴千霖,心想:前兩天多開個房間的錢都沒有,怎麼突然又有錢了?
不過她也沒有再多想,覺得和戴千霖合租總比和那些酒肉朋友合租好得多,畢竟昨天同床他都沒對自已做什麼,說明他真的是個正人君子。
就這樣,戴千霖和梁燻簽了租房協議,開始了同居生活。
原本梁燻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但是戴千霖每天中午會回來幫她補習,其他時間她連他的人影都見不到。
在租房裡待了一天,梁燻感覺快要無聊死了。
她剛要起身出門,卻正好碰到回來的戴千霖。
“你要去哪裡?”戴千霖的表情略微嚴肅,看起來有點像她的爸爸。
“我肚子餓了,出門吃東西。”梁燻尷尬地笑了笑。
戴千霖輕輕舉起手中的紙袋,說道:“我幫你帶了吃的。”
梁燻一臉激動地接過紙袋,原本以為會是什麼好吃的,結果開啟一看,居然是鹹粥。
“這是什麼呀?”她一臉嫌棄地問道。
“醫生說了,你受傷期間不能吃辛辣油膩的食物,粥對傷口恢復有好處。”
“嘁……”什麼都不讓她吃,也不讓她做,她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好沒意思。
戴千霖走過來,摸了摸梁燻的頭,語氣極其溫柔地哄道:“乖,把這些吃了,等你傷口好了,我請你吃好吃的。”
梁燻愣了一下,難道是自已的錯覺?她轉過身,看到戴千霖已經走進了浴室。
“我先去洗澡了,你乖乖把這些粥吃了。”
突然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梁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想起戴千霖那高挑的身材,還有那若隱若現的腹肌。
色心驅使她鬼使神差地站起身來,緩緩走向浴室。
她伸手按下門把手,卻發現門被鎖上了。
“怎麼還鎖門啊!”她抱怨道,“都一起睡過了,這麼見外幹嘛。”
“是你嗎,梁燻?”浴室裡突然傳來戴千霖的聲音。
她想都沒想,直接條件反射般地脫口而出:“我可沒有偷看你洗澡。”
說完,她就意識到自已這句話簡直就是不打自招。她連忙坐了回去,老老實實地把戴千霖帶回來的粥吃完了。
當戴千霖從浴室走出來時,他的胸肌和腹肌上還掛著水珠,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人魚線若隱若現。
她只覺得鼻尖一熱,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她還以為是流鼻涕了,沒想到竟然是鼻血。她手忙腳亂地捂住鼻子,生怕戴千霖發現,可是鼻血卻越流越多。
戴千霖察覺到了梁燻的異常,連忙上前檢視:“怎麼流鼻血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尷尬地笑了笑,然而,當戴千霖靠近她的那一刻,她感覺流鼻血的情況更嚴重了。
“戴千霖,你不會是想色誘我吧?”
戴千霖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只是說道:“把頭抬起來。”
隨後,他拿起溼紙巾,幫她輕輕地清理著鼻血。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戴千霖的人魚線。
“哇,還挺硬的,手感真好。”她花痴地說道,眼睛還色眯眯地盯著。
“梁燻!”戴千霖生氣地喝止道。
但他的手還是溫柔地幫她清理著血漬。
“你好好待著,別亂動,不然一會兒還得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就是天氣太乾燥了,沒什麼大事。”
梁燻嘴上雖然若無其事地說著,心裡卻在暗暗叫苦,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好好待著。”戴千霖嚴肅地說道,然後起身回到房間。
再出來時,他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真絲睡衣,手裡拿著電腦,走到梁燻旁邊坐下。
轉頭她就偷偷拍照搜了同款,買了件和他一樣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