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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聽著這三人的言語,也想到了自已活著的意義,白良和江衛聽後心中升起愉悅感。
“哼,看在白澤的面子上就原諒你們的無禮,既然你們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那我就幫你們一把。”
白良不給眾人回話的機會,身體周圍出現不斷閃滅的紫色雷光,眾人見狀逃似的躲得遠遠的,生怕殃及魚池。
雷光在強大靈魂力的引導下穿過房門,包裹住床上的女兵,醫生們看到紫光後面露緊張。
“是我雷狼,請讓開,她體內的相斥物質由我來解決。”
醫生們聽見這句話後才放鬆,然後退至旁邊看著。
一個戴著方框的老人目不斜視的看著檢測儀,生怕女兵出現意外。
雷電從女兵毛囊進入內部細胞內,然後在全身上下游走,遇到特殊物質就泯滅掉。
這個過程白良專注無比,並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損傷,可見白良對紫色雷電的掌控極高。
紫色雷電解決完後離開身體,然後消散在空氣中,檢測儀上的身體資料逐漸歸於正常。
白良看著個人資料面板,上面也顯示問題已解決。
它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用雷光給其他患者也進行治療。
“事情解決了,他們之後需要休息和調養,如果出現問題了再來找我,一隊領頭的有我的手機號。”
眾人面前的雷狼說完,身軀化為一道紫光消失在原地,眾人隔著玻璃看著它落入遠處的森林中後消失無蹤。
“有感覺了,我的腿能走路了!”
那個腿出現問題的人從檢查室中跑出,因為是病人所以衣服換成了藍白色豎紋衣服,一瘸一拐的對著眾人喊道。
因情緒激動左腳勾住右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這時旁邊有人立刻上去扶住他。
“謝謝大姐。”
男人對扶著自已的女兵感激說,對方扛住自已的右肩膀當柺杖,他適應站立時眾人圍了上來。
“你這傢伙出來幹什麼,還不回去躺著,剛能走就出來逞能是吧。”
江衛用嚴厲的語氣訓斥,然後站在他的左側,將對方的左胳膊放在自已的左肩,一男一女將他扛回檢查室。
“我知道錯了,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
被扶住的男人不好意思說的,然後臉上的表情變為興奮。
“剛才我躺著的時候屋中出現神秘的紫光,身體出現酥酥麻麻的感覺後我就能動了,你們別說這還真是神奇。”
他說著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自已剛才在檢查室躺著,然後神秘的紫光出現。
光芒在他全身上下游走,身體出現被電流刺激的酥麻感,然後他就感覺到失去知覺的雙腿又有感覺了,激動的直接走了出來。
“你說的紫光是雷狼的電芒,是他用特殊的方法治療身體出問題的患者,這真是神奇。”
聽到這腿恢復的男人驚訝無比,不可置信的問。
“真的?”
“的確是真的。”
兩人一問一答,江衛開啟門後兩人將他放在中間的床上,然後看到了屋裡還有兩個病人。
“我還有事,先走了。”
女兵說一句後轉身離開,順便帶上房門。
“謝謝大姐,大姐再見!”
躺床上的男人對著背影揮手告別。
“江教官,是你嗎?”
左邊床上躺著的病人問道,語氣中帶著不確定。
江衛轉頭看見短髮青年,看著對方的臉有種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來。
“張教官,你叫我小陳就行,他姓黃,中間的這位兄弟我們剛認識他姓楊。”
“我和小楊是2025年參的軍,家鄉是東北黑龍江大興市,這位兄弟是首都人,當時是你教導我們倆嘞。”
說話的是右邊床上的青年,他說的是自已和黃姓青年,對方的臉上有一道傷疤,看形狀是刀傷。
江衛聽到這裡看向右邊,有了模糊的印象但並沒有想起來。
對方臉上的傷疤應該是之後出現的,不然這麼明顯的特點自已不會想不起來。
自已教的人很多,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所以還是沒想起來兩人具體的身份。
“我是江衛,家鄉在徽省黃山市,是負責前來支援的三隊長,你們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
對方自我介紹,那自已也要介紹一下自已。
“那我就叫你江大哥了,這樣聽著多親切。”
中間的小黃說道,東北話因其獨特的生動幽默等特點流傳甚廣,說話直白極具親近力。
“你們的身體怎麼樣了?”
江衛沒有拒絕這種親近稱呼,看著三人問起了身體狀況。
“唉,江大哥你是不知道啊,那些醫生慫狠啊!”
小陳哭喪著臉,然後舉起兩個胳膊給他看,個胳膊上的針孔合有十幾個。
“你看看,我的兩個胳膊被扎的不成樣,出錯也不帶這樣的吧。”
小陳說完小黃也舉起胳膊,上面的針孔只比對方少了兩個。
中間床上的小楊看的心驚膽戰,自已剛來還沒有接受治療。
一想到之後也有可能有同樣的遭遇,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害怕的說道:“我的個乖乖,真的狠啊,但我恢復了應該不用治療了吧。”
江衛看後倒吸一口涼氣,他知道那些醫生為什麼會出錯。
身體經過增強的醫生護士控制不好力量,所以多次失誤,難怪叫三隊帶新的醫生過來接替工作。
控制力絕佳的醫生都能出錯,更別說其他方面的工作了,那些需要做手術的醫生恐怕連手術刀都不敢碰了。
而面前的這個年輕士兵直接被扎出心理陰影了。
他還沒想好怎麼安慰,這時房門開啟了。
“你們好,我是來給你們打點滴的。”
進來的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護士,在床上的三人看著如同遇到了大恐怖,害怕的將床單往身上提至胸前抱住。
“我不用打,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
中間的小楊說道,再堅強的人遇到醫生也會心裡發怵,看到對方拿著尖銳的注射器時更是害怕無比,人對尖銳的事物總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位女護士是跟我們一起來的,身體並沒有受到影響,所以放心吧。”
江衛向三人解釋,床上的三個男人聽後心中的石頭落下一半,不是受影響的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