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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滿足他的好奇心，此刻我更想先明白他之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老祖宗留下的法子能讓他這般……
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他兩腿之間，確實，那處比起閹人似乎多了些什麼
“不許看，我替你看！”
遲璟驍幾步上前矇住了我的雙眼
“你讓我瞧瞧，我又不會做什麼，早就聽說了有這麼個邪術，你讓我長長見識”
我雙手摩挲著想要把遲璟驍的手掌推開卻也無濟於事
他這個常年帶兵打仗的馬上將軍，手上力道自然不是我能比的
“你們兩個爭什麼呢”
這聲音？是白霽，我掙扎的也就更厲害了，只盼著白霽同我一起將遲璟驍的手推開
“他要看那太監的私處，你幫誰？”
遲璟驍語氣冰冷，隱隱有著動怒的勢頭，我的希望也因為他這句話徹底破滅
果然，我能感受到眼前又被蒙了一隻手，這下更瞧不到什麼了
-----利劍出鞘的聲音，緊跟著的就是那太監的一聲怒吼
片刻後蒙在我眼前的兩隻手落了下去
那太監滿臉羞憤，怒視著遲璟驍與白霽
“有本事放開我！”
那太監的褲子被撥到了膝蓋位置，隱隱還能看到他腿上肌膚顏色
“到底什麼模樣啊”
“發育了，但不完全，還是少東西”
遲璟驍沒好氣的為我解惑
“就是不知他用了什麼邪術，吃那東西的古往今來也並不在少數，怎麼偏就他有了效果”
我一道靈力打過去，虛空中的靈蝶飛舞盤桓在他身下，幫他整理好了衣褲
“有些事情，不管你說不說，我都有法子知曉，你若是說了，還能算你個坦白之功”
那男子遲疑良久任命一般垂下頭顱，開始對我訴說起塔可憐又可恨的一生
小太監原名王寶，家中貧苦，見到了老太監衣錦還鄉的風光模樣，也是為了那就在眼前的五兩賞銀，就被父親送去做了太監
離家那日年僅六歲的他被父親按在家中燒飯的鍋裡，洗了短暫童年裡少有的熱水澡
“爹的手搓在身上疼得要死，可他根本不管我的哭喊，一直罵著我，如果沒被貴人看上，家裡用什麼過冬，是不是準備餓死他和弟弟”
王寶自嘲一笑
“也許就是從那時候起，我不再是他的兒子，只是他過冬的五兩銀子”
清洗乾淨後的王寶也算得上眉目清秀，被順利的送進了行宮裡，淨身之前，他們是不允許喝水的，只能靠雞蛋黃果腹
最開始的王寶還覺得頓頓都吃雞蛋，好個神仙日子，可是時間久了，對水的渴望充斥在他的心裡、腦海裡
“我永遠忘不掉，那天自已是怎麼被他拖進暗室的”
幽州行宮，歸根究底也只是皇家避暑的地方，主子們不在時，行宮裡的事物就由總管太監執掌，那些遠在都城的皇室中人，也並不介意他做些算不得出格的事
被閹割久了的，多少都會滋養出那種心理與趣味，當時的總管大太監卓公公也並不例外
每年貧苦人家送到行宮裡的孩童，他總會挑上幾個容貌清秀的，趕在閹割前好好“享用”一番
“那天算得上是我人生裡最灰暗的一天了，石臺上冰冷無比，他用手、用浮塵不停地折磨我，即便是我死命哭喊也是無濟於事”
等到王寶被淨身後活了下來，跟著統領太監到月色江聲那片空地上聽訓得時候，才知道欺辱他的老太監就是山莊裡的總管
“那時我只覺得天都塌了，鬥著膽子抬頭看過去的瞬間，便對上了他的視線”
那天以後，王寶得了新的名字，月升
“每每入夜後，他都會從城關門把我帶出去，一路到他的宅子裡，他很喜歡把殘根塞進我嘴裡，看著我屈辱落淚的樣子更加興奮”
不知是否是因為這層關係，月升被卓公公安排去了煙雨樓伺候，沒什麼髒手活計、不必承受貴人政事上的怒火，山水圍繞落得個輕鬆閒適
“我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日子久了他也會膩，就不那麼纏著我了，每天掃掃地擦擦窗，再怎麼也有個溫飽，可我沒想到，那年頭指望著兒女過活的不只是我爹”
月升十歲那年跟著統領出行宮採買的時候路過醉春樓，只一眼便認出了那被人牙子往後門拖行的小姑娘
那是他的兒時玩伴翠心，雖然已經分離多年，但月升忘不掉她的模樣，況且後頸上那赤紅色的胎記也足以印證她的身份
“當年我被爹賣進宮裡的時候，翠心還曾安慰我，等她長大了要做出最好的刺繡把我贖回來，結果到頭來她的下場又與我何異呢？”
那一眼後月升記了下來，回到行宮裡第一時間跪在了卓公公面前
幾年過去，月升出落得愈發清秀，一個美人雙眼含淚將額頭磕的泛紅，那種模樣印在了卓公公心裡，本已經將他拋諸腦後，怎料會如此勾人
“那以後，我又過上了曾經的生活，不過幸好，翠心的清白保住了，老頭子沒騙我，大價錢把她贖了出去，只安排做府中繡娘”
“你心甘嗎？明明你已經被他放過了”
月升自嘲一笑
“我已經髒了，再髒又能髒到哪兒去？她不一樣，她要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活著”
翠心並不知這背後是月升犧牲了自我，還一門心思以為是自已走了運
春去秋來，日升月落，曾經的青梅竹馬一個徹底陷進了深宮泥潭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另一個雖落了奴籍，倒也勉強保住了身子
“那天我一如往常，被卓公公按在懷裡上下其手，卻沒想到他告訴我，翠心和他府上管事的看對眼了”
得知這件事後月升瘋了一般，顧不得衣衫凌亂奔向後院
這時的翠心雖然一身青綠色的丫鬟裝扮，並沒有過多裝飾，卻依舊難掩姿色，見到月升的時候並沒有認出他，只以為這又是她家老爺帶回來的“玩物”
“看著她眼裡的陌生神色，我才知道，我和她終究是回不去了，但我還是想博一把，想著她若是認出我來自然不會再與那人有什麼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