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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搭車,轉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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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的話題快起不來時,行駛中的車突然停了,下車打聽說是前面出了車禍在緊急救援,路上已經站滿了人都下車在一旁邊抽菸邊交流資訊,都些男人,我站在另一旁休息等待。過了一會兒,看大哥衝我招手示意我過去,對我說旁邊的那幾個大哥的車可能是去普洱的,我問他你怎麼知道,他讓我看車牌號說是:雲J,J就是普洱的。然後還幫我去問了一下那幾個老闆,果然是去普洱。也是大哥幫我出面和他們說我搭車去景洪的事情,老闆們紛紛表示他們不去景洪,無法順路,我抓緊時機出來表示,只需要搭順路的一段路就行,到了普洱就可以把我放下來,幾位老闆們後面還是勉強答應下來。

出過了一會兒,路通了,我和第一個大哥告別後就隨三位老闆上車,繼續前往普洱方向。其實上車前能感覺到各位老闆並不太想搭我,但是當時當著大哥的面一起抽了煙可能不太好拒絕,所以這一次上車後,除了他們主動問起,基本不怎麼搭話,乖乖隱身儘量減少存在感,人在屋簷下要學會低頭,不過他們也並不怎麼搭理我。

快五點多的時候,車子終於開始下高速轉到普洱方向的匝道。有點離譜的是,大哥們可能沒理解到我的意思,沒有把我放在高速收費口那裡,而是在轉出高速後的路邊,我連收費口的身影都還看不到。下車前的當時還不明白當時的處境,等發現時才發現已經晚了,他們的車已經開了出去。

這個時候太陽在落山,路上的車也少幾乎看不到幾輛,我心裡已經隱約有些急,快速往普洱方向走,走了約十幾分鐘的樣子,這個時候快六點,夜色開始蔓延,前面還沒看到收費口,我已經有些心慌了。先不說什麼時候走出收費口,就是出去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能進市區。如果一直沒有車經過並願意搭我一程,那我真的會沒有一點辦法。

就在這時,有一輛舊麵包車停在我面前,問我去哪?我說去西雙版納,他說那剛好,他們也回景洪,那時不知道西雙版納還有個名字叫景洪市,所以我說不是,是要去的西雙版納,他們和我解釋景洪市就是西雙版納,然後問我要不要搭他們的車。他們會這樣問是因為車上三個上下穿著黑衣褲又曬的黝黑的熱帶當地大小夥子,是那種一看上去就感覺不太安全的人,而且西雙版納又是邊境地帶,有名的白黑綠地區。我看到他們的第一眼心裡也是很緊張害怕,但是當時我的位置又是前不著村後不著點,管不了那麼多,一咬牙定了下心,我回他們說行,向他們道了謝就上車了。

上了車後,他們也熱情得有些讓我害怕,把他們到普洱買的一些吃的拿到我眼前,問我要不要吃,說很好吃,盛情難卻的情況下,我還是挑了個看不出是什麼的,他們說是橘子皮軟糖。問題是我沒見過這樣式的糖,可能是當地的特色小零食,我試探的的咬了一點點,入口後感覺沒什麼不對勁才吃了一整顆,味道真的還不錯。他們還要再給我,我連忙拒絕,說這是他們來這邊特意採購的,嘗一下就行了,不好多吃。當時出於各種的考量,我也是真的不敢多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是真的不可無。當然我也知道,如果他們真的要對我怎麼樣,我其實吃不吃的都無所謂,人生其實也是每一個選擇都是一場賭,慶幸的是這一路我算是比較幸運的。

路上他們和我開玩笑問我怎麼敢上他們的車,不害怕嗎?說前面收費站那裡他們也看到一個姑娘在搭車,他們也過去問了,人家就推說不搭了,大概是看他們長得兇不敢上車。我也半開玩笑的回,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敢,但這天都快黑了,就賭一把運氣了,現在你們看,我不是運氣好賭贏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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