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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孤人眾瘟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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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斯曼後山

範宇手裡舞動的長槍再次將武雄打飛出去,場上現所面臨的局勢是一對三,跟隨武雄的兩個小弟左右交替扶起臉色並不好看的武雄,武雄站直了身子一腳蹬開面前剛才幫自已擋了一槍的隊友,

“四個男人,連個小姑娘都解決不掉,傳出去我的臉往哪兒擱?”

範宇放緩深呼吸的頻率,長時間的戰鬥對體力消耗太大,更何況是面對四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眼下武雄剩餘三人有了內部糾紛,要想辦法拖時間恢復體力,有了大致的方向,範宇收回半舉的長槍,長嘆一口氣,

“說的有道理,四個男人欺負一個女孩不成,反倒被解決一個,”她輕輕拍拍臉,“就連我也覺得丟人,堂堂三屆諸神之戰擊殺數排名第二的白虎隊就這實力?”

“バカな,”武雄果斷將手伸向腰間掏出手槍對準範宇,範宇則是攤開手一臉無奈的表情,

“本以為你只是個沒用的廢物,看來還是個卑鄙的小人。”

“小妹妹,下次比賽的時候還是不要說大話的好,”武雄臉上洋溢起得意的笑容,範宇握長槍的手有些發軟,雖然在下戰書的時候標註過不可以使用槍械,但眼前這傢伙根本就是不守規則的人,在兩人僵持的過程中,冷汗順著她的眉毛流進眼睛,在肌肉的條件反射下眨了眨眼。

“機會,”武雄找準機會扣下扳機,範宇索性閉上眼睛,但不是在等死,只聽“叮”,清脆的響聲在黑夜裡格外明亮,手裡的長槍以一種極為苛刻的角度在面前劃出一道弧線,火星在距離範宇一米開外的空中炸開,隨即她的口中吐出濃厚的蒸汽,

“她,她打飛,子彈,”一旁的小弟說話都變得不利索,武雄卻表現得很平靜,沒有絲毫被震驚到,繼續抬起槍口對準範宇,伴隨子彈出膛的轟鳴聲,範宇嘴唇微微張開一條縫,在深呼吸的作用下氧氣源源不斷的湧入肺中,靜寂的長槍也在她的手臂之間開始揮舞,

“護身棍·舞花——纏力。”

突然長槍轉動的速度瞬間暴漲,槍柄轉動的殘影形成兩塊屏障將範宇緊緊包裹,空氣開始流動,竟在周圍形成一層氣罩,武雄的手槍在這麼完美的保護下一點便宜也佔不到,槍頭與子彈碰撞的火星像鞭炮在兩人中間炸開,直到彈夾打空武雄才將略微震麻的手放下,範宇清楚武雄的子彈已經打光,手裡飛速旋轉的長槍也慢了下來,深深地吐出一股比剛才更濃厚的蒸汽,與此同時整個人像洩了氣的氣球,渾身都跟著散發出肉眼可見的白色蒸汽,

“別躲了,你們有幾個人?”範宇突然發話讓武雄三人愣了一下。

“三芒星小隊當然是三個人嘍,”漢尼拔扛著雕花棍邁著囂張的步伐帶頭從樹林裡走出來,“復刻了我的舞花棍,還算有點天賦。”

“這一點上我得承認,你的舞花棍難度很高,我強化體魄也只能原地揮圈,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使出來的。”

“告訴你原因可以,”漢尼拔把目光轉向武雄的方向,三人被盯得汗毛直立,兩個小弟更是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但又被脖子上的刀刃逼了回來。

“哈嘍帥哥,”段愜從黑暗中露出那張塗了迷彩妝的臉,“中午打的我,還記得不?”

“現在別急著動手,我們要遵守決鬥規則。”

“放心,我手上有數。”

“奧!我的脖子!”段愜剛說完一名白虎隊員捂著後頸倒地,痛苦的哀嚎,段愜整個人愣在原地看著手裡的刀,“我擦?這刀這麼快?我還什麼都沒幹呢。”

現在場外的龐戒捂住眼睛朝漢尼拔揮了揮手錶示無語。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漢尼拔問範宇。

“學校實戰模擬發配的是中國QSG92式手槍,15發雙排雙進彈夾,除去偷襲,應還剩14發,我的手從槍頭震動感知到擋下13發,還有一發應該是你幫我的吧?”

“不是我,”漢尼拔聳聳肩,“是這位大佬幫你,他有一筆賬要找你算。”

龐戒走到範宇身邊,範宇沒有抵抗,任由他拿走自已的長槍,沒有了能支撐身體的東西,她一頭癱倒在龐戒懷裡,這場景給漢尼拔激動的,蹲下身子看著龐戒的臉,

“哦喲喲,千年鐵樹開花了?你把妹有一手啊,這才剛見面就抱得美人歸啦!”

“噝,”龐戒突然鬆開範宇推倒在地上。

“你幹嘛?我開個玩笑而已,不用這麼快報私仇吧?”

“好燙,”龐戒胸口和抱過範宇的手臂位置的作戰服都顯示出代表受傷的淡紅色提示,雖然沒造成生命值減少,但還是讓兩人暗暗吃了一驚。

“真是個火辣的妞,都形成實質傷害了,”漢尼拔吐槽。

龐戒仔細摸索範宇的身體,避開了她的敏感部位,

“除了四肢以外,肺部和脊柱的溫度高的離譜。”

“所以……她熟了嗎?”一直沒吭聲的段愜插嘴。

“不懂別插話,”龐戒冷冷呵斥了段愜一句,段愜雖然表面上軟了下去,心裡卻不服氣,要不是我控制住這三個人,你們哪兒有時間陪美女聊天?他越想越氣,絲毫沒有感覺握住刀的手開始鬆懈,武雄只感覺肩上的刀向後下沉了一點,這是對手放鬆警惕的表現,他迅速用手握住段愜的刀刃,粗壯的手臂讓段愜手裡的刀動彈不得,一聲“喝”,武雄向下用力一掰,刀身應聲斷成兩截,整套動作僅在瞬間一氣呵成,段愜震驚的看著手裡的斷刀

“你,你瘋了吧!手不疼嗎?”

“小東西,你還是太嫩了,”武雄露出猙獰的面孔湊到段愜面前,段愜頓時脊背發涼,原本流暢無阻的呼吸現在卻如此的困難,胸口沉重的像是有塊巨石,

“段愜!”龐戒兩人聽見身後動靜停止檢查範宇的傷勢,武雄並沒有停手,一個後踢正中段愜小腹將他踹進漆黑的樹林裡,他活動著手腕臉上寫滿了囂張,

“你們有多看不起我?居然讓一個新生來劫持我?簡直在做夢!”

這句話像一瓶毒藥潑了龐戒一身,現實中不存在的刺痛感鑽進他的每一個毛孔,曾經那個男人的模糊影子走出一片火海又出現在他的眼前,“那老傢伙真是瘋了,居然就派了三個乳毛都還沒褪乾淨的孩子,痴人說夢,”他的腳邊還躺著那個自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銅山弦一。

“老傢伙……”

“瘋了瘋了……”

“閉嘴!”

“你們根本沒見識過真正的戰爭……”

“三個沒用的孩子……”

“閉嘴!我讓你閉嘴!”

“痴,人,說,夢……”

“盲……人!”龐戒全身肌肉瞬間繃緊,關節在無聲中完成位移並鎖死,暴起的經絡明顯到特製的防護服也按耐不住,強大的威壓讓十米開外的武雄一度膝蓋發軟,

“這就是S級的異能者嗎?”

還沒等武雄在心裡把話問完,突然眼前銀光一閃,他的面前一陣巨響,整個人被不知來歷的強風吹倒,

“龐,冷靜一下,你不要聽他胡說,”漢尼拔雙手架棍為武雄擋下一擊。

“殺了他!”龐戒的手臂壓著刀背將漢尼拔按倒下去,漢尼拔抵擋在胸口的雕花棍讓他有些呼吸困難。

“老,老龐,”漢尼拔說話的氣息變得微弱,龐戒還是一副猙獰的面孔,漢尼拔只覺得棍子上的力氣越來越大。

兩人爭執不下時,被吹飛的武雄從山坡下爬回來,眼前龐戒死死壓住漢尼拔的場景讓他心裡有了不小的吃驚,這哪裡是人類?簡直就像一隻魔鬼在藉著龐戒的身體發怒,想著想著,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龐戒,你不是號稱切斯曼的天才學員嗎?S級就這實力嗎?”武雄故意擺出一副譏笑的表情,“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我最想看到的,用力揮刀,看看你能不能砍下我的頭呀。”

“你閉嘴!龐,你別聽他胡說,”漢尼拔儘管全身力氣都用在抵抗,還是咬著牙勸導龐戒。

“我讓你,閉嘴!”龐戒的瞳孔中亮起光點,清脆的金屬斷裂聲從刀柄處傳來,沒等漢尼拔看清楚,耀眼的白光在夜空中乍現,照亮整片山頂。

一重神境——巴德爾的誓言

藉著神境的光亮,漢尼拔終於看清龐戒中指上因為強行開啟神境損壞的抑能戒,這是何等可怖的實力,在場三人震驚之餘,龐戒的顯示器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檢測到三年級精神系龐戒有違規行為,現將作戰服生命值清空進入束縛狀態,龐戒已從比賽中除名。”

“比賽除名?”漢尼拔驚慌的看向龐戒,頭頂的白光逐漸暗淡,龐戒提刀動作遲緩的走向武雄,渾身繃緊的作戰服被扯得吱啦吱啦響,

“真是個怪物,連束縛衣都不奏效,”武雄感嘆。

“作戰服百分百鎖定,目標正在嘗試掙脫……”

“龐戒!停下!”漢尼拔急得在用吼的說話。

“啟動三級戰備狀態,”束縛衣開始繼續收縮,龐戒的臉被憋得呈紫色,悶哼一聲撲倒在地上,整個人徹底的安靜下來,漢尼拔撐開龐戒的眼皮,一雙血紅色的眼球盯得漢尼拔不寒而慄,那是嚴重充血的狀態。

“你夠狠啊武雄,”漢尼拔深吸一口氣將龐戒的身體翻正過來,此刻他全身摸起來和有溫度的石頭沒什麼區別,“下三濫的手段比我吃過的豬肉拌飯還多。”

“這可怪不得我,規則有說不讓罵人嗎?他私自動用神力只能怪他自已嘍,”武雄滿是橫肉的臉上做起賣乖的表情,令人作嘔。

“噁心,解決老龐,你認為一對一能贏了我?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誰說,我要和你單挑了?”武雄咧開嘴角面帶駭人的微笑,陰陽怪氣的說。漢尼拔只是冷冰冰的盯著他,兩人保持對視了幾分鐘後,漢尼拔先嘆了口氣打破這份死寂,

“混蛋,”漢尼拔扶著棍子站起來,用手指了指他背後的smg45,“我允許你使用那把遠端武器,我只用棍子,在太陽從水平線下升起之前結束這場決鬥。”

“本來也沒打算和你商量,”武雄沒有絲毫猶豫抽出衝鋒槍朝著漢尼拔開火,漢尼拔迅速左手用力一握,瞬間白色煙霧從掌心噴湧而出,那是段愜從死人身上搜出來的便攜煙霧彈,很快漢尼拔被瀰漫的煙霧掩藏,

武雄冷哼一聲,“這點小伎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說完他調轉槍口,對著煙霧一通掃射,突然白幕中出現了幾顆火星,武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找到你啦!”武雄放聲大笑,將槍口死死對準冒火星的方向,現場摻雜這衝鋒槍和金屬碰撞的喧譁聲,慢慢地武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四周本應該擴散開的煙霧居然開始聚攏,那位置正是漢尼拔站的地方,隨著太陽越過水平線,微弱的陽光照亮了山頂的戰場,煙霧的中心,漢尼拔揮舞著雕花棍,臉上的表情傲慢至極,

“切,舞花棍不還是原地罰站讓我打嘛,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少體力。”

“你錯了,我可和範宇不一樣,她比起我,還差那麼一點,”漢尼拔嘴角洋溢起自信的笑,接著深吸一口氣,原本棍子舞動的走向開始發生變化,漢尼拔站在棍子的保護中心慢慢地轉圈,

“哈哈哈!這就是你說的不一樣嗎?還真是不一樣,比範宇還要傻,”武雄一隻手端著槍繼續射擊,另一隻手捂著肚子大笑,突然他安靜了,臉上的笑容凝固,瞬間變成恐懼的神情。

“護身棍——流·舞花。”

漢尼拔旋轉著身體配合棍子的轉向,這樣雙腿就不會受條件約束,快跑衝向慌了神的武雄,

“怎麼可能?為什麼你能動!”武雄徹底慌了,在看到範宇使用這一招時他就認出是漢尼拔的招式,範宇面對手槍只能原地踏步,可眼前的漢尼拔面對衝鋒槍卻像蛇一樣靈活。

漢尼拔不等武雄想明白,一個虎躍跳向半空,一口氣吐出,舞動的棍子一端以極大的力量打在武雄的頭頂,武雄兩眼翻白,僵直的倒向地面,他的顯示器上生命值也在那一瞬間清空,漢尼拔搶走武雄抱在懷裡的槍,

“沒有該武器使用許可權……”

“你大爺……”漢尼拔氣呼呼的把槍甩到一邊。

“漢尼拔。”

“啊嘞?你啥時候醒的?”

“早就醒了,”範宇正靠著岩石注視著漢尼拔,“為什麼?你使用舞花雙腳可以不受約束?”

“你剛剛都看見了?”

範宇的沉默給了漢尼拔肯定的答案,他故作輕鬆的撓了撓後腦勺,

“這個嘛,我只能告訴你一個大概,我就是堅持鍛鍊,熟用各種棍法,經歷夜以繼日的自我境界的提升,最後達成了人棍合一的境界,那就是……”

“光棍,”範宇搶先回答,原本鼻子吹捧到天上去的漢尼拔瞬間石化,“不對嗎?你這不是耍光棍嗎?”

這下給漢尼拔問噎住了,她說的好像沒錯?好像挺有道理的,人棍合一不就是光棍嗎?是光棍嗎?不是光棍嗎?

範宇在漢尼拔還在懷疑自我的時候,拾起丟在一邊的長槍,

“喂,還打不打了,一會兒太陽昇起來就麻煩了。”

“唉,我最討厭和女人動手了,”漢尼拔說著玩笑話,眼神卻逐漸冷酷。

“救命啊!有人馱我上去嗎?”段愜倚靠在一旁的樹幹上氣喘著吶喊,可荒山野嶺前看不著人,後見不著鬼的,段愜大腿發軟癱坐在地上,這是他有史以來最考驗體力的經歷,相比之下上高中那會兒每人都要跑的一千五百米簡直不要太輕鬆了,段愜抹了把滿臉的汗,一副農工坐在田邊休息的架勢,

“系統提示:三芒星小隊龐戒違反比賽規則,已被除名。”

“龐哥被除名了?”段愜聽到語音提示開啟顯示屏,三個人的名字,龐戒變成了灰色,只剩下自已和漢尼拔師兄冒著綠光,

“龐哥到底幹啥了?難不成他使用熱武器了?”

“是武雄乾的,”沙沙的腳步聲從段愜身後響起,段愜下意識去摸掛在後背上的長刀,擊殺的每一個步驟清晰的呈現在他的腦海裡:拔刀,轉身,下蹲躲過對方的攻擊,向上揮刀一擊斃命。就在段愜右手握住刀柄的一瞬間,用力向外拔出,結果拔到一半因為刀身太長卡在刀鞘裡,現場一片寂靜,段愜愣在原地,自已的胳膊有這麼短嗎?

“別緊張,”身後的人輕輕拍了拍段愜握緊的手,把長刀又推了回去,段愜慢悠悠轉過身看見對方的臉,有些驚喜的用手指了指,

“你是,下午的那個新生?”

“第一次見面沒做自我介紹,現在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我叫邵凡,一年級新生,”邵凡推了推架在鼻樑上大得有些誇張的黑框眼鏡,眼神中沒有充斥絲毫感情的盯著段愜的眼睛。

段愜沒有在意這些,只是同樣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已,說到自已的屬系是雷系時,還特地加重語氣,一臉嘚瑟的表情,段愜炫耀見沒能得到回應,略有些尷尬的撓撓頭追了上去。

“你是被人追殺到這裡的嗎?”

“不是。”

“那你為什麼在半山腰躲著?”

“打不過別人。”

“哎喲,別這麼喪氣嘛,反正呆在外面也會被淘汰,不如賭一把,躲到山頂上去,說不定讓你撿了個漏呢?”

“哦。”

“嘖,你能不能多說幾個字?你這樣進校園可是交不到朋友的。”

“嗯,”幾句話聊完,段愜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人怕是有什麼毛病吧?自閉症患者?他看起來和自已差不多大呀,也不是不可能哈。兩人並排向山頂前進,邵凡看了眼東邊樹林間隙中滲透出微弱的陽光,加快了腳步。

“喂,跑這麼快乾嘛?你不是怕死嗎?”

“太陽快升起來了,你必須快點回到山頂去,”邵凡挺住腳步,一個下蹲,看似瘦小的身體輕輕鬆鬆把60公斤的段愜背起來,這一幕來的太突然,段愜扭動身子反抗,

“你揹我幹嘛?我自已能跑。”

“剛才上坡路,腿都發抖了,我不瞎,”最後三個字充滿侮辱性的插進段愜的心裡,他心想如果這時候有一條地縫,自已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你揹我不嫌重嗎?”沉默了半天,段愜還是決定緩解一下兩人之間的話題,邵凡白了他一眼,“自已多重心裡沒點數嗎?”段愜當場石化,最後的自尊也被摔得粉碎。

暗淡的街燈勉強照亮街道,辦公室裡菲爾端著一支古典裝飾的茶杯站在視窗眺望切斯曼漆黑的後山,

“今年的新生適應能力都很強,居然沒有人出現過激現象。”

“是啊,以前招的學生聽說要動刀動槍,都嚇得要退學,我至今都記得一個亞洲女孩,87年招進來的,第一場實戰模擬就嚇暈在宿舍,”菲爾把空茶杯放在桌子的端盤上,景蘭熟練的摸到茶壺給茶杯續上。

“這是不是說明這些孩子將來會在戰場上大有作為呢?”

“我不認為這是一件好事,”景蘭長嘆一口氣,“在我看來,無論是什麼樣的戰爭,它們的目的都不是為了殺人,如果他們是以奪取別人的性命為目的參加戰爭,那以後必然會成為孤人眾的一股新勢力,但好在我們學院,萊昂樹立了一個非常正確的形象,熱於戰爭卻是以和平為目的,同樣也是說到做到,這麼多年神裔和鬼裔的世界並沒有發生過大的衝突。”

“說到校長我有一件事要說,他快要回來了,四十分鐘前發的推特:外勤結束,回去看看可愛的孩子們,主題是美好的一天。”

“現在?他不是中午才出發去崑崙山脈的嗎?”

“看樣子,是有什麼緊急的事讓他提前回來了,”菲爾擼起袖子確認時間,“已經過去19個小時了,從這裡去中國,校長的私人飛機可以節省兩個小時,算下來他還真是一刻也沒閒著。”

“叮鈴鈴,”景蘭辦公室的座機來電,“喂?佐爾法伊格,有什麼事?”電話那頭彙報完情況,雖然景蘭的眼睛被遮住,但她緊鎖的眉頭還是告訴菲爾出事了,結束通話電話後景蘭的臉色有些凝重,她深吸一口氣,從手邊的衣架上取下外套穿上,

“介意陪我一起出去走走嗎?”

菲爾很配合的接過景蘭伸出的左手並親吻了手背,“我的榮幸。”

此時切斯曼外圍的海面上漂來一艘小船,船身小到一個成年人躺下來腿都伸不直,佐爾法伊格靠在學院大門的高牆上用望遠鏡觀察,船上端坐著一個人,他的頭上還帶著一個鳥頭面具,一人一船的形象像極了西方神話中冥河的擺渡人。

“孤人眾的……瘟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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