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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副本八 雪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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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我的雪莊,這裡都可以隨便出入,只有一個禁忌,但需要你們自已研究是什麼。”

“只有七天,我需要你們找到“我”,記住如果找到了就搖門口的門鈴,我會出現。”

“其他時間我不會出現。”

我看向門口的門鈴,回過頭打量所有玩家,打算找一個順眼的一起完成這個副本,結果一看,好幾個眼熟的。

宋枝詩、朱法彩、許婼禇、王皖昧這幾個老熟人都在啊。

看來這次的副本會很愉快,我笑著上去打招呼,介紹他們認識,我們組成了一個大團隊。

我們一起尋找線索,因為都是信任的人,我感覺很愉快,我們走向雪莊裡面。

有一個玩家走向我們像是要介紹自已,他向宋枝詩伸出手。

“我叫喬淋傑,你叫什……”他還沒說完就在我們面前爆炸了,血塊到處濺。

許婼禇躲開血塊:“這是觸犯禁忌條件了?”

宋枝詩被那畫面嚇到了,在旁邊默默調整著自已,王皖昧和我是同類沒什麼反應。

朱法彩已經坐在地上了,我看沒人回許婼禇。

“應該是,他犯什麼條件了,怎麼突然爆炸了。”我們一臉茫然。

我們分了兩個房間,宋枝詩和王皖昧一起住,王皖昧攔著我。

“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啊,住不了。”

“沒事,他現實是個男生,副本里你們又不幹嘛,我們要換衣服的。”我看向王皖昧。

朱法彩和許婼禇異口同聲道:“宋枝詩現實是個男生啊,明明這麼可愛。”

我們各自回房,我們三個圍成一圈開始討論。

“喬淋傑只是介紹了自已,就爆炸了,難道是不能講自已名字嗎?”我先開啟話題。

許婼禇接著話題:“那我們暫時把這個當做禁忌條件。”朱法彩點點頭表示贊同。

到吃飯時間了我們去敲了敲宋枝詩的房門,叫上他們一起去吃飯。

我們是第一個到達餐廳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熱騰騰的美食,我們找了位置坐下。

其他玩家慢慢都到達餐廳坐下用餐,用餐過程中,雪莊主人進來坐在主位上。

他打量著我們每一個人,這感覺真不好受,真想上去給他一下。

他緩緩開口:“我是雪莊主人的雙胞胎弟弟,希望你們能完好無損的活過這七天。”

他說完就離開了餐廳,我跟長在食物裡一樣,陷進去了。

直到吃完,我抬起頭看向我的好友們,他們在思考著什麼。

一個賤兮兮的男玩家走到我面前:“趙輪,有幸遇見你是我的福氣。”

真噁心,我照著他臉上來了一拳,我的小夥伴們都上來打他,真好,沒交錯朋友。

宋枝詩對著我說話。

“他也介紹自已了為什麼沒觸犯禁忌條件。”我看著他們搖了搖頭。

剛定的禁忌被推翻了,不是介紹的問題。

許婼禇很聰明,她提出疑問:“是不是喬淋傑說謊了,這個名字假的。”

我對著他們說道:“要有證據佐證。”

我們看向趙輪,逼迫趙輪撒謊,反正他也是壞的,總要有人試條件嘛。

趙輪在我們的逼迫下撒了謊,也在我們面前爆炸了,沒錯,禁忌條件就是不能說謊。

我們互相看了看了然於心,我召集其他零散的玩家,告訴他們禁忌,沒人信我。

那就死好了,有名玩家當我一說完就說謊,直接爆炸了,這不活該嗎?

我和小夥伴們一起出去找線索,我們從雪莊一樓開始,一樓一樓搜尋過去。

一樓二樓是我們住的地方,沒有任何線索,我們到達三樓,三樓只有兩間房間可以開啟。

房間一有許多書,還有雪莊主人照片,房間二和房間一佈局一模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是房間二沒有很多的書,反而有的都是玩具。

朱法彩從我身後探出頭:“這兩個房間應該就是雙胞胎的房間,那哪個是雪莊主人的房間。”

我保持沉默,繼續走向四樓,四樓有一間很豪華的房子,應該是他們父母的房間。

父母的房間裡的出生證明上有寫雙胞胎的性格,可能因為他們也分不清誰是誰。

“小咹:性格活潑開朗,喜歡玩玩具。”

“小桉:性格活潑開朗,喜歡讀書,很聰明,但還不會說話。”

我看向他們:“房間一是小桉的,小桉小時候不會說話,房間二就是小咹的,愛玩玩具。”

我們繼續向上走,我們上到頂樓看見雪積滿了,王皖昧眼尖,看到被埋在雪下的信。

他開啟厚厚的信封,每一封都是雙胞胎父母的日記。

不是怎麼又是日記啊,我都看累了,這是重要線索,必須要看。

我看向宋枝詩:“你來讀吧,我懶得看。”宋枝詩拿過王皖昧遞過來的信。

信封一:小桉很聰明,但是他現在還不會說話,小咹每天都會逗我們笑,是個活寶。

信封三:小桉總是做我們不理解的事情,比如打碎花瓶。

把別人家玻璃打碎了,都是小咹解釋的,什麼時候你可以說話啊。

信封五:小桉把同學打傷了,同學找到家討理,小桉打弟弟巴掌,怎麼變這樣了。

信封七:我們決定把弟弟小咹送走,因為他很聽話,我們要專注管小桉。

信封十:小桉會說話了,我們很開心。

朱法彩聽完道:“小桉挺壞的。”我看向她。

“故事還沒出來,不要下結論。”我們回到餐廳尋找線索。

牆壁上出現過去的故事投影:有個小男孩把花盆推翻在地,一模一樣的小男孩跑過來。

緊接著雙胞胎父母來了,小男孩去解釋,可這個解釋的小男孩明明就是推花瓶的那個。

推花瓶的是會說話的,就是弟弟小咹,哥哥小桉是被誣陷的。

畫面轉到弟弟被打巴掌的地方,弟弟自已當著哥哥的面打自已巴掌,開始大哭。

父母過來就看見弟弟在哭,哥哥又不會說話,被父母誤會了,父母帶著弟弟離開。

弟弟回頭看向哥哥微笑。

這些畫面都是信封裡的故事,但錯的是弟弟而不是哥哥,弟弟欺負哥哥不會說話。

把所有自已乾的事都說是哥哥乾的,所以這個副本的禁忌是不能說謊,我看向他們。

“這個弟弟小咹是個壞種啊,餐桌上那個說自已是弟弟,那就是小咹。”

NPC一般不會說謊,那雪莊主人要我們找到他自已,那肯定還有故事下。

我們來到弟弟小咹的房間,房間床上有一個人型的血跡,我們在房內搜尋。

不出所料在抽屜裡看到了弟弟的日記,啊啊啊,我要抓狂了,我看字真的像螞蟻在爬啊。

這次換個人讀,我看向許婼禇,她會到我的意思,接過日記本。

我坐在椅子上腳翹在桌上,傾聽著弟弟的故事。

“1號”

“天氣晴,我的哥哥不會說話,是個啞巴。”

“5號”

“天氣晴,我把花瓶打碎了,我看著他們過來,我說是哥哥打碎的,他們信了。”

“這是我第一次說謊。”

“8號”

“天氣陰,我心情不好把別人家玻璃打碎了,我一如既往誰是哥哥的錯,我看著他有苦說不出真好。”

“15號”

“我打自已一巴掌,向爸媽告狀是哥哥打的,爸媽帶著我去處理傷口,我看向哥哥得意的笑了。”

“6號”

“我們長大了兩歲,爸媽要把我送走,專注教導哥哥,我這麼乖,為什麼送走我。”

“20號”

“我回來了,我是哥哥,你們不喜歡嗎?爸媽你們怎麼不說話啊。”

“14號”

“哥哥你回來了,我沒有害你,爸媽也好好的啊,我沒有害你們啊。”

“哥哥你不是在雪地裡嗎?怎麼回來的。”

我看著每個人的表情變得都很精彩:“十四號這段話什麼意思,他害了哥哥和父母?”

沒人回答我,我自言自語,我一個個敲他們的頭,我低下頭髮現地上都是血。

我掀開床邊的布,床底下藏著兩具屍體,看著和投影上父母的臉一模一樣。

“弟弟殺了父母,把他們放在床底下陪伴著自已,這個小孩太恐怖了吧,”我看著他們感嘆道。

哥哥可能也死了,我們又走到了哥哥的房間。

房間裡只有書,我們發現父母的屍體,沒有哥哥的。

王皖昧像是靈光一閃開口說道:“我知道了,弟弟十四號的日記有說哥哥在雪地裡。”

我微笑著看了看王皖昧,有道理。

夜晚,我到弟弟房間看見弟弟躺在床上,身體在滲血,床上的血跡這麼來的。

弟弟突然消失,床上就剩下血跡。

我叫上所有玩家拿起鐵鍬去雪地挖屍體。

我們挖了一天又一天,馬上要放棄的時候,王皖昧挖到屍體了,我們看向這具屍體。

怎麼沒有皮,單單少了人皮。

我想起一個故事:“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裡面妹妹就是把姐姐的皮扒了穿在自已身上。”

朱法彩恍然大悟:“所以有可能弟弟把哥哥皮扒了穿在自已身上當哥哥。”

“所以弟弟日記裡二十號的日記我回來了指的是穿著哥哥的人皮回來了。”

我肯定得的回答:“沒錯。”

這裡只有沒皮的屍體,我們應該要把屍體和弟弟都帶到哥哥面前。

畢竟弟弟身上穿的是哥哥的人皮,就應該還給他。

我看著屍體思考著,眼一瞥看到屍體旁邊有什麼東西漏出的一角。

我天,不會是哥哥的日記吧,我眾目睽睽下上前拿出埋在雪裡的東西。

很好,又是日記,這一家子就喜歡寫日記是吧,和之前一樣。

我看向四周:“王皖昧,你讀吧,我怕朱法彩嘴抖。”

王皖昧接過我遞過去的日記,用能聽但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念著日記。

“1號”

“我不會說話,我好像給父母添麻煩了。”

“5號”

“我聽到聲音,就看到小咹把花瓶打碎了,他和爸媽說是我砸的,我很傷心。”

“15號”

“弟弟當著我面打自已一巴掌,說是我打的,我不會說話,我反駁不了,他還對著我笑。”

“24號”

“弟弟把同學打傷了,他自已和那個同學說叫小桉,我們一模一樣,同學就說是我打的。”

“6號”

“爸媽要把弟弟送走,說要專注教導我,我很開心,我再也不會被冤枉了。”

“弟弟走的時候死盯著我,我好害怕。”

“18號”

“弟弟找到我,他說要扒了我的人皮穿在自已身上,這樣他就會變成我,他把我關在家裡。”

結尾的文字有點像血寫上去的,應該是他死之後的靈魂強制控制肢體寫下的。

“他用小刀切開我的面板,一點一點的割開我的皮,他用鹽水強制我清醒。”

“我的人皮被完整的剝下,我都還是清醒的,他貪婪的鑽進剝下的人皮裡,大喊自已成為了我。”

“我痛苦的看著他,我沒有錯啊,為什麼要剝我的皮,我好疼啊,好疼。”

宋枝詩提出疑問:“他們明明長的一模一樣,為什麼弟弟還要哥哥的人皮。”

我回道:“可能是他覺得父母更愛哥哥,他父母可能知道是弟弟說謊,才把他送走的。”

這個弟弟多少是個變態,從弟弟的日記裡知道,弟弟有可能因為人皮害怕哥哥。

我們不動手,叫其他玩家把屍體抬到雪莊門口靠近鈴鐺的地方。

留兩個玩家在門口守著,屍體有了,就剩弟弟了,哥哥只有搖鈴會出現。

當我們在思考怎麼讓弟弟現身的時候,他自已送上門來了。

“呦,你們活挺久啊。”我抬眼看向弟弟。

“哎呦,你也活挺久啊,穿著自已哥哥的人皮感覺怎麼樣。”他臉色大變。

“你怎麼知道的,是他回來了,是他回來了。”弟弟抱著頭在原地大喊大叫。

我轉頭盯著王皖昧,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已:“我啊。”

我給予肯定:“不然呢,快啊。”

我遞給王皖昧一把重新整理的棒球棍,他衝上去給弟弟來了好幾棒敲暈了。

畢竟不能讓王皖昧殺他,我示意玩家把弟弟也拖到門口,我們吹著寒風坐在門口。

等待弟弟醒來,一醒就搖鈴,有好戲看了,我這次的副本都不用自已幹什麼事,太棒了,想著想著,弟弟有醒來的跡象。

我敲了敲王皖昧:“愣著幹什麼,敲鈴啊。”王皖昧反應過來立馬敲鈴,哥哥出現了,弟弟也醒了,好了看戲吧。

弟弟一看到哥哥害怕的不行,全身在發抖。

我盯著雪莊主人指著屍體和弟弟開口:“這是你的屍體,你的皮在你弟弟身上。”

哥哥看著弟弟:“為什麼要折磨我,我沒害過你,你還要殺了爸媽。”弟弟顫抖著抬起頭。

“我沒有要折磨你,我只是借你的皮用用,爸媽沒死,他們在陪著我啊。”

哥哥覺得弟弟已經無可救藥了,伸出手把自已的人皮從弟弟身上剝了下來。

弟弟發出慘叫,爬向雪地,哥哥閉上眼離開了,地上寫著出口在挖出雪莊主人的雪地。

那些玩家裡面跑向出口,瞬間就只剩下我們五個看著弟弟在雪地裡爬。

我看著弟弟斷氣在雪地上,被雪掩埋。

我們也越過弟弟的屍體走向雪莊主人的雪地,我和他們一個個擁抱道別。

“小桉你怎麼回事,為什麼打傷同學。”

“媽媽,我看見哥哥把花瓶打碎了。”

“媽媽,哥哥打了我一巴掌。”

“為什麼我不會說話,媽媽為什麼不信我。”

跨進出口,聞到了防毒劑的味道,是醫院的味道。

我躺在病床上算著過關的副本,我痊癒出院已經一年了,還沒有進副本。

一說副本,副本就來了。

一陣頭暈,我倒在了軟綿綿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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