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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衝擊身體的煙火爆炸聲是那麼的舒暢,延伸到農田上的影子則是無比美麗。
真的非常快樂。
那時還因為俄羅斯輪盤章魚燒而大肆喧鬧了一番呢。
在欣賞煙火的時候,櫻介等人的交流也是非常熱絡。
記得是一個叫藍理的女孩買俄羅斯輪盤章魚燒。
大家讓猜拳輸的人輪流吃,最後是一個名為律的男孩子吃到辣味章魚燒鬧了起來。櫻介著著律哭訴著說:“沒有所有人都吃,不公平!不禁捧腹大笑’真的是一趟愉快的旅行。”
一如果能夠以美麗的回憶作結就好了。
穿過神社旁邊,再走約五分鐘,可以看到一條沒有鋪設柏油的小路,從水泥路旁邊分分出去。
小路入口處設立了一塊看板。
一之瀨森林學校走上山路。
心情上逐漸覺得與外界隔離的時候,那個東西出現在眼前。
是一棟灰色箱子一般的兩層樓建築物。
人工物體出現在林木圍繞的自然之中,散發一股異樣的存在感。
入口敞開著。
似乎已經有別人先到了。堆積的塵埃上面有幾個鞋印。櫻介也沒有脫鞋,直接走上玄關,並穿過設有深堂與辦公室的一樓,往二樓前去。
幸好似乎還沒斷電,空調的冷風撫過肌膚。
櫻介進入餐廳,裡面有五位少年少女在那兒,有人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有人遠離卓子倚靠著牆壁。
但每個人看起來都有點坐立難安。
櫻介發現這些人都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應該是櫻介,對吧?”坐在椅子上的女生起身。
櫻介記得她的名字。
越智藍理,是跟櫻介同高中的學生,她是一位留有一頭長長亮麗秀髮,帶著一點千金小姐氣質的少女。
“你該不會也……藍理略顯不安地詢問,收到信件才來的?”
“嗯,信上要我來這裡證明自己清白。”櫻介邊回答,邊觀察在場成員的狀況
所有人都一副懷疑櫻介所說的態度投來不安的目光,然後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樣的咖啡色信封。
“……除了我之外的五個人也是一樣的意思了。”沒錯,這些人是七年前一起旅行的成員。
當理解了狀況之後,不禁嘆息。
“原則上我還是問一下,在這裡的都是當年參加了旅行的人吧?[恩,大家都是。”藍理領首回應。
一住在集合住宅區,跟茜有關聯的六個小孩。七年前,參加了茜主辦的旅行。
櫻介帶著緊張的情緒,開始觀察起現況。桌上放著一個白色信封。
“那個………”
正當他想問‘究竟是什麼?’的時候,樓梯傳來巨響。彷彿建築物搖見的沉重聲在不安驅使下前往樓梯,就看到鐵格子門封住了樓梯,出口完全被堵住了。
櫻介回想起事情經過,整理目前所知情報。
也被關在一之滋森林學校二樓。這是過去真鶴茜祖父經營的自由學校。這裡會在暑
段期間收容地區的問題兒童,讓他們在大自然環境中度過一個月。二樓是學生就寢的
空間 ,鐵窗則是為了防止學生晚上逃跑而裝設。說得難聽點,就是軟禁小孩 ,讓他們經歷接近體罰的教育後改頭換面。
雖然有點難以相信,但當年就是這樣的時代。
儘管已經廢校,但因為拆除需要費用,所以建築物就直接放著。
偶爾會有親戚來當作別墅利用兼打掃一下,七年前真鶴茜是如此說的。
原則上掌握了現況之後,櫻介接受了現實。
其他成員也在同樣的時間點回到餐廳。大家圍著一張餐桌坐下。藍理為了最後才到場的櫻介,說明了在場成員已經共享的資訊。
每個人都收到了一樣的信封。
首先抵達設施的是藍理,而她到的時候玄關門已經敞開。
餐廳放置了白色信封,裡面有一條留言。成員接連抵達,等櫻介入內之後,樓梯就被封鎖。
“事情整個莫名其妙耶。”櫻介說道。
“只能這麼說了。”藍理也應和道。
無法逃脫,手機也沒訊號。
究竟是誰,為了什麼把大家關在這裡?這時,坐在櫻介右前方的少年撞了撓頭,“真的是給我差不多一點喝。”
聲音裡面充滿了焦躁。
遮住一邊眼睛的不對稱風格劉海,讓這個人帶著一點陰鬱的氣息。七年前原本就高
挑的身高更加抽高,但臉部五官的變化不大。櫻介認為他應該就是武井周吾。
“早知道就不要來。真的莫名其妙。這應該就是犯罪吧。我今天本來想去開放校園說明會的耶。”
“怎麼,難道你有什麼糟糕的把柄被掌握了?”
短髮少女挖苦周吾似地說道。以女生而言她的體型高大,細長眼睛帶給人的狐狸臉感覺仍留有七年前的模樣。應該是手家佳音吧。
“是沒有。”
周吾豐眉,“應該說七年前那件事情本身就是把柄了,你應該也沒有跟身邊的人說明吧?”
“我還好…與其說隱瞞,根本沒人問起。畢竟我去了遠處的高中就讀。”
“我也一樣。我搬離了集合住宅區,去了沒有人認識我的學校就讀。所以我才不想被身邊的人知道。”
“啊——我懂。突然收到那樣的威脅信件,只能來看看了吧。真的很不爽耶,居然還把我們關起來。”
兩人在那之後咒罵了把大家關在這裡的人物一番。這兩個人直到方才都還激動地反抗。也許因為拿著椅子甩了好幾下吧,只見他們的手掌都已泛紅。充滿憎恨的咒罵詞
續了好一會兒。
這時藍理“啪、啪” 地拍了拍手。“先不要抱怨了”。
見大家注意過來,藍理說道;
“要不要認真思考一下,怎麼逃離這裡?”
“我認同。”櫻介附和。“門和窗打不破,手機也沒有訊號。既然如此,我們只能等人來救援。有沒有誰有跟身邊的人說要來這裡的?”櫻介問道。
但所有人都不發一語。
都到高中三年級了,沒有人出門會刻意跟父母——報備。而且畢竟是這種狀況,或許也不好找人商量。
如果監禁持續下去,可能難以期望來自外界的救援。應該得花上不少時間吧。櫻介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不要指望外界救援吧。讓我們——確認。姑且稱主謀為「威脅者」吧?你們認為把我們關在這裡的威脅者,究竟有何目的?”
“目的什麼的,不就是那封信上寫的那樣嗎?”
周吾不悅地指了指信。那是列印在白紙上的一行字。
掀出殺了我的犯人“ 真鶴茜”。
不論看幾次,這項指示都無比詭異。
“我認為這是可以讓我們逃離這裡的條件。「只要能揪出殺了真鶴茜的犯人,就讓你們離開這裡。”——應該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