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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正是江書嶼校園歌手大賽現場的回放。
“溫淮之,要不要喝牛奶,我買了很多小零……食。”
江書嶼從超市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溫淮之正臉色陰沉地看著遠處。
她正疑惑著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聽到了一陣熟悉歌聲,心不由得一沉。
這不是自已的聲音嗎?
對面樓上面的大型LED屏在這個角度看,視覺衝擊力拉滿,難道剛剛溫淮之看到了……
江書嶼上前一步,剛想要開口解釋。
她就聽到溫淮之冷哼一聲用手指捻滅了手中的煙,根本沒有搭理自已,大步離開了。
“完蛋了……”
江書嶼抱著自已的零食站在原地,看著溫淮之離開的背影,不知道自已要不要跟上去。
她不禁有些懊惱地看著手中的零食,早知道就不買了,這下可好。防了半天,可真是猝不及防。
溫淮之生氣了,這下子估計撒嬌都解釋不清楚了,這這這……
鬼使神差的,即使心中恐懼,江書嶼還是拿了東西追了上去。
“淮哥?”
阿珩剛掛好花燈,看著氣勢洶洶走進來的溫淮之,眉心不自覺一跳,等了一會並沒有看到小傢伙跟著回來,心中暗道不好。
難不成這兩個人又吵架了?
這小傢伙今天不是過生日,淮哥帶著約會去了嗎?
“她比賽回來那天,你說她怎麼了?”
溫淮之的眼神彷彿淬了毒,唇邊卻漾開一個笑容看著阿珩問道。
“不……不是,我只是說她那天似乎有點心事,感覺有事情沒有和您說。”
阿珩下意識退了一步,看著眼前溫淮之的模樣全身沒有忍住顫抖了一下,這樣的溫淮之他太熟悉了。
那個小丫頭到底幹嘛了,把淮哥氣成這樣。
上次淮哥這樣生氣,整個西半球的金融市場都迎來了一股颶風,直接倒退了二十年。
不對啊,在車上的時候不是已經和好了嗎?
“所以是什麼事情?”
溫淮之挑眉看著眼前的阿珩問道。
“……對不起淮哥,我沒有去查。”
阿珩聽著溫淮之的話,不自覺嚥了咽口水,可難道不是淮哥說不讓多管閒事的嗎?
果然戀愛中的男人,心思難測,淮哥這怎麼有點戀愛腦的意思?
不能吧?
“很好。”
溫淮之眯著眼睛看著眼前‘噗通’跪在自已面前的沈珩,朝不遠處的保鏢們勾了勾手指。
江書嶼戰戰兢兢地從大門進來,就感覺十分不對勁。
整個房子都安靜的有些可怕。空氣中似乎還飄著一股血腥味。
她越往裡面走,還聽到若有似無鞭子抽打在身上的聲音,江書嶼不自覺加快了腳步往聲音傳來的方向。
“嘶……”
江書嶼看著阿珩跪在地上放,本就遍佈斑痕傷疤的面板上被抽了三道,此時血痕正在冒著血珠,連成串順著肌膚的紋理流下來。
她不自覺捂著嘴巴,全身打了個寒顫。
為什麼要打阿珩?
‘啪’
江書嶼手中零食的袋子掉在了地上,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擰著眉頭看向溫淮之的方向正好迎上溫淮之半闔著眼眸打量自已的目光。
江書嶼隱隱在心中告訴自已,不要像以前一樣犯犟,不可以去求情,去求情只會讓阿珩的處境更加危險。
“阿珩犯了什麼錯嗎?”
江書嶼哽咽著小聲問道,她紅著眼眶看著傷痕累累的阿珩,聲音不自覺帶著哭腔迎著溫淮之的目光問,
“如果是因為我的事情,你懲罰我好不好?”
“可以。”
溫淮之看著江書嶼明明怕的發抖,還在給跪在地上的阿珩求情,嘴角的笑意更張揚了幾分,朝正在受罰的阿珩和保鏢們擺擺手站起身。
江書嶼站在原地,眼淚卻因為恐懼,不爭氣地流下來,身體不自覺輕輕顫抖著,眼看著溫淮之緩步走向自已。
“你知道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對吧?”
溫淮之看著隨著自已靠近,江書嶼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他的臉色也更陰沉了幾分說。
影片上溫知臨那樣著迷看著江書嶼的模樣,真是讓他想把溫知臨的眼睛挖出來,誰讓他這麼看他的人了。
這個小呆子竟然還盯著他看!今天還在校門口不清不楚的。
她怎麼和自已解釋的來著?偶遇?
他的大手在江書嶼光潔修長的脖頸處摩挲著,所過之處微微泛紅。
溫淮之的手慢慢上移,取下了她頭上的木簪。
“眼睛?”
江書嶼感覺自已的頭髮散開了,脖子上一鬆,她怔怔地睜開眼睛看著面前低著頭盯著自已的溫淮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溫淮之看著江書嶼眼中的茫然,這神情幾乎和母親當年的神情重合起來,刺激著他腦海中被埋藏最深的回憶。
為什麼她們都要喜歡這樣的男人。
溫淮之的手緊緊攥著曾經屬於母親的木簪。
“王子給公主救場是吧?你喜歡了他三年是吧?不然……我幫你啊?想知道什麼?嗯?”
溫淮之看著江書嶼紅著眼眶,眼眶裡蓄滿淚水的模樣,手指不自覺地用力,木簪應聲而斷。
他欺身上前看著江書嶼的眼淚,把木簪往草坪的方向隨手一丟,直接把抓著江書嶼把人扛在肩膀上帶回了房間。
江書嶼沒有反抗,她死死地咬著下唇看著木簪被丟棄的方向。
這個木簪好像她這段時間對溫淮之的感情,他感覺不到嗎?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捏碎了?
她感覺自已心裡好像有一塊漏了,恐懼感越來越多的襲上心頭。
沒一會,溫淮之帶她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看房間裡的陳設,應該是平時溫淮之住的主臥。
江書嶼被扔在了大床上,剛要掙扎著起身就被一把拽了回來。
“你想往哪跑?還是想讓溫知臨來救你?嗯?”
溫淮之把人禁錮在懷中,一手扣著她的後頸,一手箍住她的腰肢,強迫她看著自已,讓她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已。
他感覺到自已只要稍一用力,這個小傢伙就會死在自已手裡。
“我沒有,你放開,溫淮之,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江書嶼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著,她也分不清楚自已是因為害怕還是生氣,雙手死死地抵著他的胸口,讓自已離他遠一點。
這樣被強迫親密的距離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強大的男性荷爾蒙讓她幾乎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