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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外出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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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放自我調侃:“不用問,雖然還在上學,但我打零工的經驗並不少,每次放假我爸都會讓大哥帶著我去賺點零花錢補貼家用。”\"

蕭山思索一下,的確,三大爺精打細算,不可能放任閻解放假期整天閒玩。

三人一番暢談之後,劉光天和閻解放各自回家。蕭山坐在炕上開始修煉。

晚飯時分,許大茂再次來訪!

將許大茂迎進屋內,蕭山笑言:“茂哥不在家陪嫂子,怎有空來找我喝酒呢?”

許大茂如約履行了自已的承諾,在五九年過年之前娶了婁曉娥為妻...

但由於糧食短缺以及婁家希望低調行事,成親時只是通知了院子裡的鄰居,並分發了一些糖果。甚至連請何雨柱等幾位大爺吃頓飯這樣的排場都沒有舉行。

許大茂滿臉笑意:“小山,兄弟我這段時間饞酒饞得緊,一直忙前忙後,都沒工夫坐下來好好喝一杯。今天好不容易有了空,特意來找你解解饞!”

說著,許大茂揚起手中的酒瓶子:“我從老丈人家拿了一瓶西鳳酒,今天咱哥倆把它給解決了!”

“沒問題!”蕭山爽快答應,“茂哥,你稍等片刻,我去弄幾個下酒菜!”

隨後,蕭山來到廚房,將中午剩下的菜熱了一下,又炸了一盤花生米。

待蕭山把菜端上桌,許大茂讚許道:“小山,你這伙食不錯啊!咱們院裡不少人過年也就吃一頓餃子,你這初六了,還能吃到燉雞、紅燒肉呢!”

“茂哥你這就見外了,你可是放映員,什麼好吃的沒嘗過?而且常有機會蹭領導的小灶,柱子哥的手藝在四九城可是一絕啊!”蕭山謙虛回應。

許大茂聽到這話,心中頗為得意。

他最自豪的就是自已的放映員工作,雖然工資一般,但外快多,還能經常跟領導一起用餐。

幾杯酒下肚,許大茂開啟了話匣:“小山,今年我肯定能抱上娃!傻柱雖生了個兒子,但我兒子一定能超過他!”

平日裡許大茂喝酒大多是在領導面前,哪有吹牛的機會?只能低眉順眼,極盡阿諛奉承之能事。而跟蕭山喝酒就不一樣了,他能肆無忌憚地吹噓一番。

這也正是許大茂為何總喜歡找蕭山喝酒的原因所在。

蕭山與許大茂一直喝到晚上九點才散局,不出所料,許大茂又喝得酩酊大醉。

蕭山將許大茂送回家中,交給他妻子婁曉娥照顧。因兩人新婚不久,目前感情尚佳。

次日清晨,蕭山用罷早飯,獨自一人來到了城外。

正值年初六,農村地區仍沉浸在春節的喜慶氛圍中,沒什麼人外出狩獵。

蕭山輕而易舉地捕獲了兩隻野兔、兩隻野鴨,在城外的湖泊清理乾淨後,裝入袋子帶回了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後,蕭山找到何雨柱,將兔子和野鴨交給他,請求他明日幫忙在食堂做幾個菜,他打算邀請車間的同事加餐。

對於蕭山的這一請求,何雨柱自然是欣然同意。

初七,軋鋼廠正式開工。

焊工車間眼看臨近中午下班時間,蕭山告訴大家,今日中午他請大家吃野味,換換口味。當然,主食還需各位自行解決。

得知蕭山請客加餐,車間內的同事們無不欣喜,期待午餐時刻的到來。

如此一來,自已也正好能趁機拉近與李懷德的距離,免得日後風波四起時,他給自已找些不必要的麻煩。

見蕭山同意,熊定西自然滿心歡喜,遂即領著蕭山去找羅正秋,討論關於借調蕭山的具體事宜。羅正秋瞭解到只是短暫借調蕭山,並且蕭山本人也無異議,便沒有過多幹涉。

而當蕭山的師傅毛德興得知徒弟要被借調後,特意把蕭山叫到身邊,語重心長地叮嚀一番。他囑咐蕭山在外聯科工作也不能丟下焊工的手藝,多翻閱相關書籍,有空就回焊工車間練練手藝。對此,蕭山自然是滿臉笑意地應承下來。

下午下班之前,蕭山的借調通知正式下達,意味著從次日起,蕭山就要前往後勤部外聯科報到了。

晚飯時分,蕭山回到家中,簡單拌了點蘿蔔乾和白菜芯,啃了兩個窩頭對付了一頓。過年期間大魚大肉吃得多了,此時倒想吃點清淡的食物去去油膩。不過這種想法蕭山只在心裡想想,若真說出來,即便如今他已晉升至三階實力,恐怕也要被那些因糧食危機食不果腹的人們怨念滿滿。

正當蕭山整理餐桌之際,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開門一看,原來是許大茂:“茂哥,您今兒怎麼有空過來?”

許大茂笑容滿面地道:“路上買了些滷味,你嫂子回孃家去了,所以特地叫上你一起喝兩杯。”

“茂哥,我這剛吃過晚飯。”蕭山指著收拾中的桌子示意。

許大茂一把抓住蕭山的手臂:“行了,走吧!權當是墊墊肚子,潤潤喉。”

“茂哥,您先放手,我去還不行嗎?總得先把門關好,別讓屋裡的熱氣都跑了。”蕭山有些無奈地說。

許大茂這才鬆開拽著蕭山的手,待蕭山關上門後,兩人一同來到許大茂家。桌上赫然擺著四大盤菜餚,而且全是硬菜,足見許大茂這次真是下了血本。

蕭山心中明白,許大茂這般盛情款待肯定是有事相求。他看著許大茂,笑言道:“茂哥,太客氣了,這一桌沒少破費吧?”

“對自家兄弟來說,不算什麼大事!賺錢不就是為了花麼!”許大茂拍著胸脯保證,“你還信不過我掙錢的本事?工資加上外快,可別跟我客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蕭山找了個座位坐下。許大茂從房間取出一瓶蓮花白:“今天準備得匆忙,先將就著喝。”

“茂哥,這哪裡是將就,蓮花白可是好酒!”二人隨即邊吃邊喝起來。

幾杯酒下肚,菜餚過半,許大茂終於切入正題:“小山,聽說你被車間借調到了外聯科?”

蕭山點頭確認:“茂哥訊息挺靈通啊,確實有這麼回事,明天我就要去外聯科上班了。”

“如果沒什麼不方便透露的,跟兄弟說說唄。”許大茂看著蕭山,眼中流露出一絲期待。

面對許大茂的好奇,蕭山笑著回應:“其實也沒什麼秘密可言。”

“就是後勤部的李主任看中了我的狩獵技能,讓我去外聯科幫幫忙,等糧食危機過去,外聯科收購野味的工作恢復正常,我就能調回車間了。”

許大茂聽聞此言,略感失望的同時也舒了口氣。他此次前來主要是想探探蕭山是否有什麼背景關係,得知蕭山是因為李主任欣賞他的狩獵能力才被借調,也就放心了不少。

隨後,許大茂對蕭山說:“小山,李主任在咱們軋鋼廠可是位高權重的人物,據說背景雄厚,攀上他,在軋鋼廠就等於有了靠山。”

“茂哥,我其實沒那麼多想法,就想踏踏實實工作,攢點錢。”蕭山看著許大茂笑道,“李主任既然有那麼深的背景,茂哥你不是一直想往上走嗎?怎麼不找機會透過李主任走動一下?茂哥平時不是經常跟領導喝酒嗎,送點禮不就得了?”

許大茂聽罷,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當然不能告訴蕭山自已吹噓的那些與領導喝酒的事情純屬虛構,自已跟李主任其實並不熟絡。因此,許大茂只能硬撐面子:“小山,跟你說實話,我現在覺得放映員這份差事挺不錯。不僅有工資、有額外收入,關鍵還自由。”

“不用天天困在辦公室裡,想去哪個村子放電影就去哪個村子,到了村裡還能享受人家好酒好菜的招待,這不是比當領導更舒服自在嘛!”

許大茂越說越興奮,彷彿真的對領導職務毫不在意:“就算當上了領導,日子過得也沒我現在逍遙自在!領導也曾跟我說過,我還年輕,閱歷不足,需要先在基層積累經驗。”

“等到經驗豐富了,領導自然會考慮提拔我的!”

聽著許大茂的一番自我吹捧,蕭山雖然暗自好笑,但並未揭穿他,反而順著話頭敬了他一杯:“茂哥,敬你一杯!二大爺跟你比起來,境界還是差了一截。他一個六級鍛工,不好好提升技術,整天琢磨著升官發財。”

受到蕭山的恭維,許大茂更是飄飄然起來:“那是,咱哥們可是有點文化的!二大爺小學畢業,後來上的補習班,哪能跟我比?”

兩人邊喝酒邊吃菜,蕭山聽許大茂吹牛皮吹得盡興,直至許大茂醉得人事不省,趴在桌子上。蕭山這才扶著許大茂上床休息,然後關上門回家。

次日清晨,用過早飯後,蕭山來到了軋鋼廠行政大樓的外聯科。

找到熊定西的辦公室,蕭山輕輕敲響房門。

下午,蕭山並未直接回家,而是騎著腳踏車逛遍了四九城內的各個知名景點。

夜幕降臨之際,蕭山來到了王府井,徑直走進了老字號餐館——全聚德烤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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