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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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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許大茂坐下後,蕭山開口問:“茂哥,你怎麼還帶饅頭過來?我這裡剛烙了兩張大餅。”

許大茂咬了一口大餅,讚不絕口:“好吃,脆生生的,還有麻醬味。”

蕭山端出燉好的魚,兩人開始享用晚餐。魚肉醇厚,雞肉鮮美,這樣的搭配,甚至勝過許多人家過年時的菜餚。

席間,蕭山隨口聊道:“茂哥,放映員的工作可是個美差,不知多少人羨慕呢。”

許大茂擦了擦嘴,得意洋洋地說:“今晚這一頓可真是解饞了!兄弟我不是自誇,就憑我的放映技術,在四九城裡都能排得上號。如今這世道,你必須有過人之處才能過得舒坦!”

“你看傻柱當蕭山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後,易中海留意到了賈東旭滿臉愁容,不禁關切地問:“東旭,遇到什麼難事了嗎?若有心事不妨與為師說說,能幫上忙的,我定不推辭,即便力有未逮,也會替你想辦法。”

賈東旭猶豫了片刻,終是鼓足勇氣道:“師父,我們家糧食又短缺了。這個月才過去二十天,儘管家中已儘量節儉度日,可還是隻能支撐到今天。”

易中海聽罷眉間微蹙,深知在這艱難歲月裡,許多人家都難以填飽肚子。

以賈家的情況而言,家中兩位女眷省吃儉用,兩個孩子飯量尚小,加上賈東旭工作所需,若再購入些高價糧,理論上一個月下來還能有些結餘。

但他並未將此點明,因為他的目標是在院落內樹立孝敬長輩的良好風氣,若讓賈張氏忍飢挨餓,豈不是與自已期望的和諧氛圍背道而馳?將來還指望誰來盡養老之責呢?即使有人願意贍養,恐怕也是心懷叵測,只圖家產罷了。

易中海拍拍賈東旭的肩膀,安慰道:“東旭,你先去上班吧,晚上我會想辦法解決,咱們這個文明大院裡的人不會袖手旁觀,任由你們家餓肚子的!”

得到易中海的保證,賈東旭終於展露笑容:“多謝師父關懷,弟子一定努力學習手藝,日後定要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

賈東旭的表態令易中海心中甚感欣慰,他多年的苦心栽培和引導,為的就是這一句承諾。如若真有必要,他會不惜犧牲一些鄰里利益,也要先確保賈家短期內不至於捱餓。

轉瞬便至正午時分,蕭山坐在軋鋼廠食堂用餐之際,也關注著聊天群內的討論動態。忽見張三丰在群中@了他。

張三丰留言道:“群主,商城重新整理了一種名為仙豆的物品,據說能讓食用者恢復完美的身體狀態,這東西能治癒岱巖嗎?”

群主蕭山回覆:“仙豆?是指七龍珠世界的那種仙豆嗎?”

張三丰進一步解釋:“物品介紹稱是由卡林仙人所培植出的神奇食物!”

群主蕭山確認道:“那就是七龍珠的仙豆無疑了!這種仙豆的確可以治好俞岱巖,只要人還沒死,不論身陷何種困境,仙豆都能使其恢復到最佳狀態!”

燕赤霞驚歎:“如此神奇的物品?看來這個七龍珠世界非同一般啊!”

群主蕭山肯定道:“確實非比尋常!七龍珠世界不僅擁有仙豆,更有能夠復活死人的七龍珠存在!”

倚天屠龍記的世界中,武當派駐地之內。

從蕭山那裡得到了仙豆可以治癒俞岱巖的確切訊息後,張三丰毫不猶豫地花費2000積分,在群商城中購買了仙豆。

握著手中小巧如蠶豆般的仙豆,張三丰將其小心翼翼收入袖中,隨後迅速來到俞岱巖所在的院子。此刻,俞岱巖正在陽光下靜坐。

見到張三丰走過來,俞岱巖立刻起身招呼:“師父!”

張三丰快步走向俞岱巖,將手中的仙豆遞給他:“岱巖,你趕緊服下這個!”

俞岱巖接過那看似普通的“蠶豆”,疑惑問道:“師父,這是何物?難道是蠶豆不成?”

張三丰笑言:“這不是蠶豆,而是仙豆!正是我先前向你提及,能夠治癒你傷勢的奇物!”

儘管俞岱巖看不出來仙豆與普通蠶豆有何不同,但深知師父絕不會拿自已的傷勢開玩笑,於是毅然決然地將仙豆放入口中咀嚼吞下。

隨著仙豆被咬碎並消化吸收,俞岱巖的身體內部瞬間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原本扭曲變形的膝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正常,長時間未活動而萎縮的肌肉也在頃刻間充盈飽滿起來。

“這……”目睹仙豆立竿見影的效果,俞岱巖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同樣感到驚訝的張三丰,仔細檢查著俞岱巖的身體變化,口中低語:“好了!真的全好了!”

待一切穩定後,張三丰鼓勵俞岱巖試著站起來:“岱巖,你現在嘗試站一下!”

俞岱巖緊張地慢慢站立起來,由於久病臥床多年,初次站立讓他頗感不適。

張三丰趕忙上前穩住他,在其攙扶下,俞岱巖開始緩緩向前邁步,一步、兩步,步伐逐漸加快且平穩。

看到俞岱巖已經能夠獨立行走,張三丰放心地鬆開了攙扶的手臂。

俞岱巖逐漸適應著康復的身體,在院子裡來回走動,滿含激動與感激的淚水止不住流淌。

最終,俞岱巖走到張三丰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師父,弟子不孝,讓您憂心勞神了!”

張三丰急忙將他扶起,詢問他目前身體狀況如何。

俞岱巖挺直腰板,興奮地對張三丰說:“師父,我身上的所有傷勢已然完全復原,連之前因練功留下的暗疾也一併消除,斷裂的經脈亦已重新癒合,只需稍作適應,我的武功必將超越癱瘓前的境界!”

張三丰滿意地點點頭:“這樣就好,真是太好了!”

宋遠橋等人得知俞岱巖身體康復的訊息後,皆喜不自勝,紛紛前來探望。

從俞岱巖的居所出來後,張三丰詢問宋遠橋:“遠橋,五大派的人都已抵達了嗎?”

宋遠橋回應:“師父,五大派的人馬已在山腳下集結完畢,但他們並未直接上山,而是選擇在山腳小鎮歇息,估計打算明日一早前來給您祝壽!”

張三丰冷笑一聲:“祝壽?我看他們是衝著翠山來的!”

作為武當派日常事務的實際管理者,宋遠橋對此自然心知肚明,不過為了不影響師父的大壽慶典,他決定暫且按兵不動:“師父放心,我已經預先做了安排,他們若是誠心祝壽,我們必會盛情款待;若他們存心搗亂,我也自有辦法讓他們知曉我武當派並非好惹!”

張三丰微微頜首贊同:“嗯,遠橋,你要特別留意翠山一家,別讓他們做出衝動之舉!”

很快,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正當張三丰陪俞岱巖進行康復訓練時,一名小道童急匆匆跑進來說:“師祖,五大門派的人已經上山了,此刻就在山門外,要求我們交出五師叔!”

聽到小道童的話,俞岱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張三丰詢問:“師父,五大派到底意欲何為?”

由於之前俞岱巖長期居住在自已的小院,對外界之事瞭解不多,加之其他師兄弟也不願過多透露煩心事以免影響他,所以他對當前局勢並不清楚。

面對徒弟的疑問,張三丰安撫道:“岱巖,無需擔憂,這些事情為師自會處理妥當,你只需專心致志進行康復訓練即可!”

雖然俞岱巖內心充滿好奇,但他不願給師父添麻煩,遂應聲道:“謹遵師父教誨!”

畢竟,在無法貢獻力量的時候,儘可能做到不讓他人操心,也是一種貢獻。

告別俞岱巖後,張三丰一邊向山門前走去,一邊啟動了聊天群的直播功能。

“叮!群成員張三丰開啟了直播間!”

收到聊天群提示的眾群友紛紛進入直播間觀看。

群主蕭山祝賀道:“張真人,祝您生日快樂!”

嬴政點評:“這就話音甫落,張三丰毫不猶豫地將倚天劍遞向身邊的宋遠橋:“遠橋,過後把這倚天劍安放於真武大帝神座之前!”

“遵命,師父!”宋遠橋點頭應承。

滅絕師太雖心有不甘,卻又無法反駁,畢竟她的武功確實不敵張三丰。

正在此時,人群中傳來一聲質疑:“張三丰,你不過是仗著武功高強,袒護你的弟子罷了!”

“何出此言?我若武功高強,又有何不滿?”張三丰目光轉向聲源處,瞬時施展一式擒龍功。

只見一個面容平平的中年男子被張三丰內力吸引,從人群中脫身而出。

張三丰隨手一甩,將其摔至眾人跟前。

這名中年男子沒料到自已會被張三丰如此輕易揪出,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此人是哪一門派的弟子?”張三丰冷冷審視著被拽出來的中年男子問道。

五大派成員一番辨認後,皆稱此男子並非自家門派之人。

“這麼說來,他不屬於五大派?”張三丰盯著那中年男子,“現在,你如實道來,究竟是何來歷?受何人指使前來挑撥離間我們六大派?”

該中年男子頗具骨氣,眼見逃脫無望,便毅然決然咬碎口中所藏毒藥自盡。

目睹中年男子瞬間中毒身亡,在場眾人都不禁面色微變。

能派出如此死士,背後操縱者的身份必然非同小可!

但張三丰臉色卻保持平靜,深知此次五大派逼問謝遜下落的背後,實有朝廷勢力插手。

這個中年男子顯然就是朝廷安插的臥底。

“諸位都已看見,有人蓄意離間我們六大派!”張三丰指著死去的中年男子對五大派眾人講道,“因此,我希望各位莫要中了別人的奸計!”

聽到這話,五大派的群雄紛紛議論起來。

少林寺方丈空聞意識到,若不採取行動,這次逼迫張翠山透露謝遜行蹤的行動恐將無果而終。

一旦其餘四派離開,僅憑少林寺之力,恐怕難以令武當派屈服。

於是空聞挺身而出,對張三丰直言:“張真人,關於奸細之事,我們自然會查明真相。然而,鑑於張五俠與魔教謝遜關係匪淺,亦須給武林正道一個交代才是。”

“武林正道?空聞大師,貴寺能否代表武林正道呢?”張三丰不屑回應,“再者,我徒兒交友之事,無需他人置喙。若他真做出十惡不赦之舉,我武當派自有清理門戶之責!”

空聞未曾想到張三丰竟如此強硬,公然在五大派面前力保愛徒張翠山。

“張真人,如此看來,您確是想以武功高強為由袒護您的弟子啊!”空聞面色陰沉地道,“不過張真人,別忘了,縱然您武功再高,我等聯手之下,您也無法盡數擊敗!待到真氣耗盡,您同樣難逃劫數!”

面對空聞的威脅,張三丰毫不客氣:“老和尚,你想嚇唬我?有種你就試試,看能否耗盡我的真氣!”

殷素素看著直接稱呼空聞為老和尚的張三丰,悄聲問張翠山:“翠山,你師父一直都是這般火爆脾氣嗎?”

張翠山同樣低聲回道:“如今師父上了年紀,修身養性,脾氣比早年間已經和善許多了!”

殷素素聽罷,心中暗自驚歎:現今張三丰這脾氣就算好了,從前又是何種模樣?

正當場面陷入僵持之際,張翠山走到張三丰身邊勸慰:“師父,此事因徒弟而起,還是讓徒弟……”

張翠山話未說完,就被張三丰拍了一記後腦勺:“趕緊滾開!為師尚在,這事還沒輪到你插手!”

張三丰嘴上雖嚴厲,心裡卻想:讓你解決?豈不是讓你送死還拖累對方一身血債?

殷素素忙扶著被拍得暈乎乎的張翠山退至宋遠橋等人身旁。

張三丰則面向五大門派眾人坦然宣佈:“諸位,你們想要找的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我現在就告訴你們!”

“翠山已將金毛獅王謝遜所在之處告知於我,自長江入海口東行約五日路程,有一座孤島,謝遜就在那島上!趁著他手中的屠龍刀現歸我所有,諸位可以放心去找他!”

直播間內的觀眾聽見張三丰隨口胡謅,忍不住鬨堂大笑。

嶽不群戲謔道:“沒想到張三丰編瞎話也能面不改色啊!”

群主蕭山接茬:“誰規定一代宗師就不能說點假話呢?”

嬴政感慨萬分:“張真人為了保護弟子,連自已的名聲都不顧,真是令人欽佩!”

燕赤霞也頗為好奇:“只是不知五大門派的人是否會對張真人的話信以為真呢?”

群主蕭山分析道:“無論他們信不信,也只能當做事實接受!除非他們真的願意出海去找謝遜!”

現場五大派眾人聽完張三丰所說,均感一陣無語。

既然屠龍刀已在你手中,我們還去找謝遜作甚?

空聞大師合十行禮,嚴肅地詢問張三丰:“阿彌陀佛,張真人,為何屠龍刀會在您手中?”

張三丰頗為不耐煩地回答:“翠山帶回給我當作壽禮的!有何意見?我已經告訴你們謝遜的下落,還不快走!”

聽了張三丰的解釋,在場的五大派眾人再次竊竊私語。

最後,他們的目光齊刷刷投向少林方丈空聞,期待他的反應。

若少林派接受了張三丰的說法並決定離開,其他四派自然也會隨之散去。

儘管心中抱怨不已——什麼事都要自已出頭處理,你們自已就不會問嗎?——空聞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應對。

畢竟,這次糾集各派逼迫武當派本就是少林寺牽頭,倘若不能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覆,下次再欲聯合其他四派之時,恐怕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容易達成一致。

空聞對張三丰欠身一禮,正色道:“阿彌陀佛!張真人,屠龍刀乃當年謝遜殺害五大門派弟子所用的魔刀,請您將屠龍刀交予我少林寺嚴加保管!”

“你們少林寺能夠妥善保管,我武當派難道就不可以了嗎?你這是瞧不起誰?”張三丰針鋒相對地反駁。

張三丰滿臉鄙夷地看著五大派眾人:“你們想要屠龍刀,直說便是,何必搬出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簡直就是既要當那啥又要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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