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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臨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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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來臨讓羽晨感覺不到一點節日氣氛,她冰冷的身體再也掀不起漣漪。

春節的這天有正南陪伴的她依然孤寂落寞,而她知道他在那個家用完年夜飯,又回到這個家和她一起用餐時,她沒有介意也沒有生氣。

這夜她收到了睿琛微信上的祝福,是她意外的驚喜。

他的朋友圈也更新了,他發表了一張珠江夜景的照片……

引用的文字是:“我的夢,我的期望,只有站在這裡看到絢麗的光暈才能實現……”

“睿琛……”

窗前的她思念的淚,滴落到手機螢幕上。

羽晨想到了去年春節的他們,是依偎在一起看夜景的。她撫摸著懷裡的小月兒,想著她和他的朝朝暮暮……

高樓住宅中每扇窗都瀰漫著喜氣的節日氣氛,房裡的落地窗前水晶吊燈亮麗著一份溫馨與醉意。

沙發上抽菸的睿琛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他彷彿看見了昔日相擁的他們,望著滿天星辰許著願。

小漫前來拿掉他手指上的香菸,醉意朦朧的他看著酒紅色睡裙的她,她乖巧含羞的樣子,他憐愛的擁著她躺倒在柔軟的床上。

他閉上眼炙熱地吻著她,眼角流下對羽晨思念的淚……

“羽晨……”

他情不自禁呼喚著她的名字。

睿琛的身體虛脫後平躺下來,他不曾想要索取她懷裡的溫暖,他想要的依戀只有羽晨能給。

春意怡然的季節,羽晨開始在金錢上揮霍她的孤寂與彷徨,她開始用正南給她的錢買股票。

在用完他給的積蓄後她將她手下的檔口套現投資了進去。

正南知道後封鎖了她名下的財產和卡,羽晨仿若走火入魔,她無法面對他對她的專制。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夜色的客廳裡,羽晨逼問著沙發上喝茶的正南。

“我不這樣對你這個家遲早被你敗光!”

他看著站在面前的她平和的說。

“好,我自已自立門戶……”

羽晨說著離去。

“這麼晚你還要去哪瘋?”

“不要你管!”

正南看著夜色中消失的羽晨,他的眼神瀰漫著失望,他不知道他們倆是誰毀了誰。

羽晨開著車來到她的酒吧買醉,一身墨綠色低胸裙裝長髮齊腰的她散發著嫵媚的光彩……

她夾在手指上的香菸繚繞著,她迷濛的眼神已微醉……

睿琛進入酒吧之際就一眼看到了角落裡買醉的羽晨,他暗沉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他前去角落裡羽晨的面前,她消沉買醉的樣子讓他憐惜不已。

“對面沒有人坐下吧,正好陪我喝酒解悶……”

羽晨招呼侍應生拿杯之際,看清面前的睿琛。

“是你……”

羽晨的酒意醒了一半,眼中瀰漫著無盡的溫柔。

“我找你找了好久,很意外今晚能碰到你。”

坐下的他細看她的樣子,他的眼神在她脖子頸前徘徊,他想看看她有沒有再次受到凌虐。

侍應生拿來酒杯羽晨替面前的他倒著紅酒,她將杯子遞給他,她被他硬朗的面容柔情的眼神給融化。

她飄忽的眼神停留在他敞開的衣領,隆起的喉結上,迷醉中的她按摩著頭,她覺得她是不是真的醉了……

“羽晨,你醉了嗎?”

他想要觸控她的手,幾次抬起又放下。

“你找我做什麼?”

她慵懶地眼神看著他,她怨他不該在她喝醉意亂情迷時找她。

“聽說你要結婚了是嗎?”

他憐愛地眼神變為酸楚,他想要知道她的答案。

“你希望呢?”

她醉意地看著他,她想要知道他在不在乎她。

“我希望,我希望和你結婚的人是我,而不是那個披著人皮的狼。”

羽晨醉眼迷離的笑著:“嗯,我們不是過家家。說說你吧,你和她還和諧嗎?”

“羽晨,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好嗎?”

睿琛避開她敏感的話題。

“想聽聽我和他的嗎,每次……”

“夠了,你不要刺激我好嗎,你明知道我有多介意,多在乎……”

“如果我跟你回去,你帶我去哪兒?”

羽晨已半夢半醒。

“我的家,可以嗎?”

“然後呢,重溫舊夢……”

“羽晨……”

她把他堵得沒有話講。

羽晨迷離地眼神遊離他敞開的深藍色棉衫衣襟前,往日的恩愛纏綿折磨的她不能呼吸。她起身來拿著沙發椅上的包包,想要離去。

睿琛攙扶著不穩的她,她推開他走出酒吧,睿琛緊隨她前去,他怕醉酒的她出意外。

夜色中的羽晨車速越來越快,跟隨她的睿琛在車窗前呼喊著她,他覺得此時的她就在拿生命開玩笑。

“羽晨,你不要鬧了好不好,我求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已好不好……”

駕車的羽晨聽不見睿琛的呼喊,快速的她在路邊寬闊的草地上停下,她不希望他一路跟隨著自已。

“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羽晨看著前來的睿琛淚眼朦朧,她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是真的愛她關心她。

“我害怕你出事這個理由可以嗎?”

睿琛上前抱住羽晨,他害怕她做出傻事。

懷裡的羽晨掙脫著,睿琛越抱越緊。

“跟我走吧,我們重新開始……”

閉著眼的他磨蹭著她耳畔的氣息,仿若她不曾離開過。

“幼稚……” 她流淚說出的話。

“只有在你面前……”他說著吻住她的唇,探尋他想要的氣息。

羽晨眩暈的清醒後,情不自禁打了他一耳光,他用手指撫著燥熱的臉龐痛苦著。

“對不起,睿琛,我……”

她撫摸他被打的臉龐,她的心如刀割。

“是我不該冒犯你……”

他苦楚地看著她,這個世上只有她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對待他。

“睿琛……”

她憐惜的淚讓他擁著她。

“抱緊我,抱緊我……”

夜色的寒冷讓羽晨在他懷裡磨蹭著,沉醉著。

“羽晨……”

他抱緊她愛撫她彌散的長髮。

羽晨在睿琛的懷中得到短暫的安息後,抬頭看著他,撫摸他黑瘦的臉龐……

“你要好好的,好好的照顧自已,好好的過日子……”

睿琛的手服帖他臉龐的手:“我失去了你,就失去了所有……”

“忘了我吧!”

羽晨抽開手轉身離開。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自已陷入這種境地,你本該擁有屬於你的生活,你的快樂?”

睿琛望著她的背影喊著。

“因為這是我的選擇……”

羽晨說著開啟路邊的車門。

睿琛前來她面前:“結婚也是你的選擇是嗎?”

羽晨看著面前的睿琛,她很想跟著他走,她不能自私,也不能毀了他的前途。

“我此生都不會有婚姻,至從我們的孩子失去後,我也不可能再有孩子。”

羽晨流淚說完上車關上車門,駕車離去。

夜色中的睿琛含淚看著遠去的羽晨,她的話觸痛著他,他含在眼眶的淚不禁酸楚流下……

回家的羽晨從酒櫃裡開啟了瓶紅酒再次喝了起來,驚醒後的小月兒歡悅的在羽晨腳下蹦來蹦去。

她醉倒在沙發上兩眼迷醉著,她的手指觸碰著她的薄唇,想著睿琛的吻,還是那樣的氣息,還是讓她那樣的陷入……

“睿琛……”

她揉捏著懷中的抱枕,呢喃著他的名字,她已墜入他的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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