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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章 此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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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然目送他們下樓離開,壓抑的心終於放鬆下來,她躺靠在花藝的沙發上,身子隨之柔軟。

她想著羽晨可能知道他們的關係,她凌厲的眼神告訴了她。她的手不經意撫摸到頸前的祖母綠吊墜,她的手不禁顫抖著。

法式餐廳迷離的水晶吊燈下,睿琛和羽晨相對而坐,西西挨著睿琛。

餐桌上的香檳色玫瑰花,三份牛排套餐在燭光中浪漫進行……

羽晨食之無味的吃著,她看著照顧西西吃的睿琛沒有動半口面前的食物。她不禁醋意著,曉然母女已將他的心圈住。

梳妝檯前的曉然卸掉頸前的祖母綠吊墜,耳垂上的耳釘,放入木質的梳妝盒中。

梳妝盒裡全是睿琛送給她的首飾,她不喜歡這些物質上的東西,但他喜歡給予她。

她撫摸著梳妝盒中的耳環,項鍊,手鍊,唯獨確了戒指,她的淚珍珠般的落下……

昏暗的影院內,睿琛和羽晨陪著西西看新上映的動畫片,西西全神貫注的盯著放映螢幕。

羽晨閉著眼躺靠著她已倦意濃濃,挨著西西的睿琛隨西西的喜悅而喜悅。

曉然來到洗手間梳洗時,一眼就看到了洗面臺上粉色試孕棒盒子,她整個人隨之顫抖著。

她看著鏡中自已蒼白的容顏,那種害怕無助的感覺再次襲來。

鏡中那雙含滿淚水的眼,經不住內心的掙扎絕提而下……

睿琛送西西回來已夜深,他抱著睡著的西西上樓,他按門鈴沒有響應只有掏出鑰匙開門。

他單肩抱著西西進入客廳,沙發上坐著的曉然無動於衷。他擔憂地看了眼她的神色,抱著西西到小房裡。

“怎麼了,客人走了不開心了?”睿琛在曉然身旁坐下細看她容顏。

曉然不說話別過頭去,睿琛的手撫摸她光禿的耳垂和旗袍領口:“怎麼取下了,我喜歡看你打扮的樣子。”

睿琛愛意地眼神注視著她,看著她含淚的眼,他的唇貼過去,她再次躲開。

“餓了嗎,想吃什麼我去做。”

曉然看著睿琛喋喋不休的樣子,她的唇吻住了欲言又止的他。他詫異她主動下,笑著抱緊她纏綿地擁吻著。

他將她抱起進入房間躺在柔軟的床上,他的手取掉她髮髻上的簪子,她緞子般的長髮傾瀉而下,她柔情似水的眼神凝望著他……

“這個時候的你最美……”

他炙熱地注視下,慢慢解開她旗袍的衣襟,他的吻落在她敞開的胸前,她閉上眼感悟一場焚燒的生死離別……

“曉然……”他呢喃她的名字,炙熱地要著她。

她的手揉捏著花色的絲滑被單,她這一次沒有回應他,呼喚他的名字,她在他的愛中淚如雨下。

“睿琛,我好冷……”

“曉然,我在……”

他抱緊她,用他的體溫燃燒著她,埋葬著她。她擁緊他,想要在他如火的愛裡死去。

“寶貝,還冷嗎?”他厚重的呼吸在她耳畔邊燃燒。

“嗯……”

她的囈語讓他痴狂地愛著她,他環繞她身子深入的交織纏綿。她的手指在他蜜色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痕跡……

在那煙花般的瞬間,她的唇齒停留在他肩上。她緊咬著不放,直到他顫抖的身子埋在她懷中。

“你還記得小漫嗎?”

“誰?”他懶意地聲音。

“小漫!”她在曾經羨慕過她,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睿琛抬頭慵懶地看著曉然:“你怎麼突然提起她。”

“我想知道你是否遺忘了她。”她想知道她是否也會讓他遺忘。

他撫弄她肩上彌散的長髮:“她結婚了,結婚的女人不會再彌留男人心中。”

她垂下眼簾轉過身不再說話,酸楚的淚從眼角流落。她和小漫一樣,只是他紅塵中的一個過客。

他緊貼她的背,親吻她柔滑的肩:“怎麼了,曉然?”

“我好累!”她握著胸前他律動的手,想要躲避他的觸碰。

“這話應該是我說,嗯……”他平躺下擁著她到懷裡。

她躲避在他懷中害怕他看到流淚的她,她的手摟緊他硬朗的腰間,她只想今晚醉在他氣息裡。

“新房子的傢俬家電全齊了,什麼時候搬過去?”

“還有那輛車都快在車庫生鏽了,什麼時候去學車?”

睿琛輕撫曉然的秀髮等待她的回答,垂眸間她已在他懷中睡著。他笑著親吻她額頭,關掉床頭櫃上的布藝檯燈。

黑暗中一陣鈴聲驚擾了睡下的睿琛,他伸手在床頭櫃上拿怎麼也拿不到……

他只有開啟臺燈,俯身拿起落在地板上褲兜裡的手機羽晨的來電。他至從上次電話未接她後,他現在連陌生號碼也本能的接聽。

“喂……”

“在路上,好的。”

他掛掉手機揉捏著緊鎖的眉間,他疲憊的身子不想起身,他俯身親吻曉然的眉間,不捨地起床。

曉然揉捏著胸前的被單,他的離去全因那個她,她想要擁抱他到黎明的時刻不會再有。

睿琛回家帶回羽晨愛吃的甜品,羽晨笑意接過,坐在沙發上靜靜享用。

睿琛在沙發椅上坐下,看著吃著奶油櫻桃蛋糕的羽晨,他已分不清哪面是真實的她,她靜靜的樣子只能讓他更加虧欠她。

“想要來一點嗎?”她咬著白色勺子看著他。

“不用。”他很少吃甜食。

“忘了你不吃甜食,也忘了你曾喜歡吃鴨頭,鴨翅膀。”

她回憶和他之前的種種,而種種卻已經成了過去。

“是嗎,我現在也喜歡吃,只是沒人給我買。”

他說完抽出一支菸點燃,他們難得的一次舒緩的談話。

“那好,我記著了,我從明天起都會給你買一份在家,你可要記得回來吃。”

羽晨的話讓睿琛夾著香菸的手顫抖了下,他的心也隨之觸動著。他看著她晶瑩溫存的眼神比往日少了份凌厲冷意,此時的他已被她柔化。

羽晨放下吃完的蛋糕盒,走到睿琛面前親吻了他的臉頰:“謝謝你的宵夜。”

睿琛面對羽晨突如其來的示好,身子不禁僵住,她的氣息如藏在心底深處的暗香,一點點釋放。

羽晨停留在他敞開衣襟的肩上,那一圈紅印灼傷了此時的她,她轉身離去,恨意的淚從眼角滑落……

睿琛撥出一口氣躺靠在沙發上,他的羽晨,他的曉然,他取捨不了誰,他恨極了他現在,他害怕他的多情哪一天會失去她們。

他心底深處的影子已經漸漸模糊,呈現的卻是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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