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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分肉白雲村,邀請白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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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你去挨家挨戶通知,每家來一個人過來領肉”方子玉說道,打發了虎子去叫人後,方子玉和白大叔兩人便快速的分肉,配合還算默契。

這時燒好水的芸娘也走了出來,雖然臉色恢復了過來,但還是不敢多看方子玉,“方大哥,我幫你們吧,咱們人多快一些”,看著芸娘盯著野豬叫方大哥,方子玉也不好再繼續打趣她,怕這小妮子躲到房間裡當鴕鳥。

“砰砰砰”,“李狗娃,在家嗎,狗娃”,虎子敲了敲門也沒等人回話就推門而入。在農村待過的都明白,客氣點的還能敲敲門,不客氣的直接推門而入的比比皆是,大家都覺得理所應當,也沒人說什麼,因為所有人都是這麼做的。

“虎子,怎麼了,有事嗎?”

“方大哥今天上山獵了一頭野豬,讓我來通知大家,每戶去一個人分肉”

“方大哥?就是昨天你們帶來的乞丐嗎?”李狗娃問道!

“方大哥不是乞丐,他今後要落戶在咱們村呢,先不說了。”接著虎子催促到“狗娃你那邊也去叫人吧!不然我一個要跑到什麼時候”

不一會,越來越多的人聚在虎子家,“人都來了沒,互相看看左右鄰居有沒有沒來的”看人來的差不多了,白大叔維護起來秩序。

“大家先別吵了,聽我說。我旁邊的這位是方子玉,今後也要落戶在咱們白雲村,大家認識一下新鄰居”,白大叔又接著說“今天方小子獵到了一頭野豬,就想著給每家分一斤肉,咱們讓方小子說兩句,大家認識一下,再給大家分肉。”看的出來,在白大叔說完後,場面很快安靜下來,白大叔在村上還是很有威望的。

“各位鄉親父老好,在下方子玉,今後落戶在咱們白雲村,望各位鄉鄰多多指教”,說完方子玉對這村民行了個半揖禮。

“今日到後山打獵,運氣還算可以,獵了一頭野豬,給各位鄉鄰都分一點,一來這算是我給大傢伙的見面禮。二來,是想讓大家都解解饞”方子玉說道。

“我就不多說了,現在給各位分肉”

“好”,“方小子仁義”,“多謝方大哥”……頓時,感激聲,誇讚聲響起一片。

“狗娃,你看你們家就你一個人,你也吃不完這麼多的肉,要不,你給大娘一點,大娘家裡人多,這點不夠吃”,一臉諂笑地趙春花對李狗娃說。

“趙大娘,可以啊,反正你們人多”

“真的嗎?哎呦,我就說嘛,這個村上就狗娃你最好,回頭大娘給你介紹個小娘子”不等狗娃說完,趙春花激動打斷了李狗娃的話!

趙春花說著便伸手去拿李狗娃手裡的肉,卻被李狗娃巧妙的躲開,趙春花頓時有些不高興了,“狗娃,你不是說這肉給我嗎?”

“趙大娘,你們家反正都有那麼多人了,介不介意再多一個,這肉我給你也沒事,以後我就去您家,您看可以嗎?”

“哼,我們家的人都不夠吃的,還加上你?算了算了,不要了”趙春花撅著嘴瞪著狗娃說完就和狗娃分開站了。

“方娃子,你是個好人,以後你有事就說話,老頭子在這個村還是有些面子的”,這時一個剛接過方子玉手上肉的六十多歲老大爺,豁著前門牙說到。

“秦叔,您也來了,方小子,這是咱們村以前的老村正,也是村裡年紀最長者”白大叔看到秦老爺子,趕忙打招呼。

“秦爺爺好”方子玉連忙行禮問好。

“沒事,你們忙你們的,方娃子等你有空了咱們再聊,我就先回去了,老太婆還在家裡等著呢”秦老爺子說到。

說完便揹著手轉身離開,也不顧方子玉想多割點肉給他。

“方小子,秦叔家以前也是個小地主,家裡有兩百多畝的地,後來家裡的兩個兒子去參加義軍打元狗,再也沒有回來”白大叔望著秦老爺子的背影說道

“後來,很多人因為害怕被元庭官員,就在這裡安家落戶,秦叔便把自家地都給分出去了,就給自己留了十多畝”白大叔接著說。

“秦叔經歷了白髮人送黑髮人後,也沒有了血脈的延續,就把村正讓給了我,是我對不住他老人家,沒做好這個村正,村上搬走了許多人,又餓死了一些人,現在…就剩24戶人家了,唉”

白大叔嘆了一口氣,一臉落寞地自責道,“白大叔,這不怪你,如今世道如此,如之奈何啊!”

“白大叔,請放心,以後我有條件了,一定會幫助咱們村的人。畢竟是白雲村收留了我”方子玉鄭重的對白大叔說道。

兩人邊聊天邊分肉,很快這二十四戶戶人家都已經領到肉離開了。而此時的天色也不早了。

“白大叔,今天下午就別回去了,就在這吃吧,咱們爺倆聊聊”,方子玉又轉過頭對虎子說“割上三斤肉送到白大叔家裡,順便告訴白大娘不用等白大叔了”

“那好,老頭子今天就在你家蹭一頓飯了”,白大叔打趣著方子玉說道。

芸娘聽到這話鬧了個大紅臉,又跑到廚房當起了鴕鳥。“白大叔,您先隨便坐,休息會,今天的飯我來做”方子玉到底是經歷過21世紀的高速飆車,臉皮多厚,就這點打趣,小意思啦!

說著方子玉就去了廚房,剛進門就看到芸娘準備收拾鍋做飯,連忙說,“芸娘今天的飯我來做吧”

“方大哥,讓你一個大男人做飯怎麼行,還是我來吧,你去陪白大叔聊天”芸娘一聽這話,趕緊擺擺手說道。

“沒事,就我來吧,我在山上都是給師父做飯的,要不你留下來幫我燒火,你看行嗎?”方子玉看到了芸孃的慌亂便說道,不讓這傻丫頭幫忙,怕她不自在。

“那好吧,方大哥”,雖然芸娘還是不想讓方子玉做飯,又怕方子玉生氣,不敢反駁道。

既然決定了做飯,方子玉就讓芸娘把家裡的菜找出來,看到只有蘿蔔時,也沒有說什麼,芸娘卻有點侷促不安,“方大哥,家裡只有土人參”,也許是怕方子玉不高興,也許是怕方子玉嘲笑她。

“沒事,有蘿蔔…哦,土人參也能做飯”方子玉安慰道。

芸娘沒有看到方子玉不高興偷偷舒了一口氣,同時在心裡暗暗想到“方大哥這麼溫柔的的人,怎麼會生氣呢,自己實在不該把方大哥想的那般不堪”

方子玉把野豬的板油撕下來煉油,聞著鍋裡油炸的香味,芸娘偷偷的嚥了好幾次口水。方子玉注意到了小姑娘的動作,用碗裝了一些油渣,放了點鹽,放到小姑娘面前“給,幫我嚐嚐,油煉幹了沒”,方子玉說道。

芸娘看到方子玉怎麼打了這麼多讓她嘗,應該是被發現了咽口水的動作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不敢多說什麼,剛想放到嘴裡吃,看到方子玉還在灶臺上幹活,“給,方大哥,你吃第一口”說著用筷子夾了一塊給方子玉。

方子玉看了看芸娘也沒有多想,便張口吃了下去。這時的芸娘也發覺了自己的動作有些冒失,立馬轉過身,低著頭吃油渣。如果不是看到了芸娘通紅的耳根,方子玉會覺得芸娘是在偷吃。

方子玉也沒有多管芸娘,轉身又投入到了做飯大業中,用剛煉的油炒了個裡脊肉,因為沒有其他配料,就只放了點暗黃色的粗鹽,切了點蘿蔔片,這個時候不管是什麼味,能提起到提味的作用就行。

用芸娘燒好的水煮了一鍋豬肉湯,同樣,也是隻放了點蘿蔔塊和粗鹽。煮了一碗稠粥,簡單的晚飯就這樣糊弄好了,主要還是沒有其他的調料和配菜,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最起碼有肉,不然村裡大多數人一年都可能吃不上一次肉。

芸娘吃完油渣不好意思和方子玉說話,偶爾給灶臺裡添點柴,剩下的時間都用來發呆了。

等方子玉做好飯時,天色已暗。

“芸娘,開飯了”,說著端著剛出鍋的豬肉湯走了出去,他怕小姑娘燙著就自己動手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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