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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假扮番邦人,出售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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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方子玉二人吃飽喝足後,還在小吃攤上喝茶休息時,這時聽到了一陣敲鑼聲音,二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給各位六合縣的父老鄉親見禮了,在下鄭濤,山東人氏,這位是舍妹,我們兄妹隨父到六合投親,不料姑姑一家人去樓空,不知所蹤,家父聽此噩耗,一病不起,至今無錢醫治,初到貴地,身無分文。

因此斗膽在此獻醜,希望各位老爺少爺,姑娘大嬸們,能發發慈悲,賜家父救命藥錢,以及回鄉的路費,大恩大德,我們一家來生做牛做馬,定會報答各位!”

敲鑼過後,賣藝人鄭濤聲音洪亮地說完又鄭重地對著圍觀的群眾,每個方向磕了一個頭。

方子玉和芸娘二人也被男子的話吸引,帶著好奇心,走了過去。

只看到男子鄭重地磕了三個頭後,起身拿起了身後的一口小缸,隨手拋起來頂在腦門上。此時他既要保持身體有節奏地動,還要掌握頂缸時的靜,在晃動中找平衡,實屬不易。

他不斷地透過幽默驚險刺激的動作挑逗著觀眾,熟練的把“缸動人不動”、“走四方”、“口稜”、“雲盤”等技巧完美展現出來,同時也能看得出來這位叫鄭濤的賣藝人,身體靈活性、柔韌性、協調性都非常好。

看著鄭濤賣力地表演,臺下圍觀者彷彿也是身臨其境,或驚叫,或倒吸一口涼氣,心態不一,形態各異。

“方大哥,我們等會也能不能給他三文,不一文錢啊!”,芸娘有些心軟地看著鄭濤地表演,想給三文錢的,可今天她沒有帶荷包,只能和方子玉伸手要錢,這才突然改口一文錢。

“好,就給一文,聽芸孃的”,方子玉寵溺地揉了揉芸娘頭髮,答應道!

芸娘聽到方子玉同意後,眯著眼睛,滿含笑意地擺了擺腦袋,似乎是在迎合方子玉的大手。

其實,方子玉在看到表演的時候,就對他的故事嗤之以鼻,這麼悲慘的經歷,加上精湛的表演,這不就是現代社會里賣慘博同情的詐騙手段嘛!

只不過看到芸娘感同身受的樣子,方子玉不忍心打擊到芸孃的這份純真!傻丫頭,願你的這份純真永遠不會被打破。

不一會,男子表演結束,頓時鼓掌聲,叫好聲不斷。這時那位鄭濤的妹妹倒拿著鑼開始收錢,並感謝。

到了方子玉和芸娘面前,方子玉假裝從胸前長袍裡掏了掏,從空間裡拿出了三文錢放到鑼中,“我們二人的”。

看到表演結束,方子玉便帶著芸娘,牽著毛驢,穿梭在大街上,小吃,零食,甜點,讓芸娘本來吃完不久的肚子,越加撐得慌。

“芸娘,我們去前面一家客棧休息會吧,下午咱們再打包一些好菜帶回去給虎子。”方子玉看著芸娘吃撐的樣子,不忍心繼續逛街了。

“嗯,好”,芸娘軟糯的聲音響起。

“小二哥,一間客房,下午離開,順便把門外的毛驢喂好了。”,說完方子玉給小二扔了一兩銀子說道。

“好嘞,客官隨我來”,小二一臉熱情地喊道。

“芸娘,你到床上歇息一會,把簾子放下來,我去外面洗個澡”,方子玉對著芸娘芸娘說道。

方子玉在虎子家裡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因為水不方便,只能幾天洗一次,這讓現代保持每天一洗澡的方子玉難以忍受。

不一會,小二帶著方子玉進了另外一個房間等著小二打水。

在虎子家為了節約用水,方子玉只能用水擦一擦,好久沒有洗的這麼痛快了,方子玉洗的時間有些久。

“方大哥,是你回來了嗎”,聽到有人進來,芸娘緊張地問道。

“嗯,是我,芸娘,別怕。”方子玉應答。

這時,兩人都不再說話,可能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有些緊張,好在芸娘已經放下了簾子。

“芸娘,你在房間休息一會,我出去一下,等下回來告訴你”,方子玉見氣氛有些尷尬,便決定去辦事了,不然芸娘會更害羞。

“方大哥,你要出去嗎?我也去”,芸娘突然拉開簾子,說道。

“芸娘,我去辦件事,不方便帶著你,乖乖地等我回來,好嗎?”,方子玉慢慢走過去,抱著芸娘說道。

“嗯,方大哥,那你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芸娘懂事的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嗯,放心吧,等我回來了,讓小二給你打點水,你在房間裡也洗漱一下,到時候我在門口給你守著”,方子玉看著芸娘擔心,開起了玩笑。

“方大哥~”

“哈哈哈”,看著嬌羞不已的芸娘,方子玉大笑出門而去。

出門後,方子玉直奔布裝,買了一些顏色鮮豔的紅布,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學著番邦商人的樣子,全身裹滿了紅布,只漏了一雙眼睛,便拿著玻璃茶具轉身去了一家典當行。

“老闆,我這裡有個大生意,是我們國家的寶貝”,方子玉蹩著蹩腳的漢語說道。

“哦?是寶貝?客人進來詳談”,老闆雖然看不起番邦來人,但一聽是寶貝,熱情的邀請道。

典當行的老闆看著方子玉拿出的一個玻璃杯,吃驚不已,他從未見過如此晶瑩透亮的琉璃,這可是上好的琉璃啊!

“這個只是一個普通的琉璃,不怎麼值錢,看你遠道而來,就給你十兩銀子吧”,果然是無奸不商。

方子玉一聽老闆的報價,一把從老闆手上奪過玻璃杯,說道:“老闆,這個茶具是我們國家的寶貝,你就給十兩銀子,如果不是為了等使臣大人,我也不會賣,你竟敢如此騙我”,方子玉拐著蹩腳的漢語,一臉憤怒地看著老闆。

“走了,不買了,大不了直接送給使臣大人了”,表演完後的方子玉轉身便要離去。

“哎喲,恕在下眼拙,您看,一百兩可以嗎?”,老闆小心地試探著方子玉,方子玉一甩袖子“哼”。

“慢著,我只能出五百兩了,再多我也無法做主了”,店老闆咬牙切齒地說。

方子玉沒想到這麼快就把老闆的底線給試了出來,反而證明玻璃杯在古代的價值。老闆的價格倒是輪到方子玉犯難了,一個杯子五百兩,近五十斤的銀子,如果把整套全部出售的話,怎麼拿出去也是個問題。

最後方子玉考慮了一下,就賣一個,錢多了也不是好事。

最終方子玉以500兩的價格揮淚賣給了老闆,不過方子玉提了個要求,給50兩的銀子,剩下的換成金子分開裝。

最後方子玉抱著45兩金子,50兩銀子從當鋪匆匆離去。實際上,方子玉在背靠店鋪老闆時用寬大的衣服遮住了放錢的包裹,然後收到了隨身空間。

看方子玉離去的身影,當鋪老闆對著身後的小廝遞了個眼色,便轉身離去。

心中暗暗想到:“給你十兩銀子還不知足,假扮番邦人也不扮足,手那麼細膩,怎麼可能是番邦人,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方子玉躲進一個無人的衚衕,脫下裹在身上的紅布收進空間,在街上轉了一圈,回到了客棧。

“方大哥,你回來了”,芸娘看到方子玉很激動,從來沒有離開村子,第一次到縣城,一個人待在客棧有些害怕,同時也擔心方子玉出事。

畢竟和方子玉待了這麼久,對方子玉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如果不是有風險,方子玉一定會帶她一起去的。

方子玉抱著芸娘說道:“嗯,我回來了,讓你擔心了”

說著,方子玉便把手中剛進門時從空間裡取出來的50兩銀子遞給芸娘。

芸娘一臉疑惑地拿著手上有些沉重的包裹,放到桌上開啟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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