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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章 宗門中的廢柴師兄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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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祁良也只會對一個人撒嬌。

那個人就只會是江月楓。

冮月楓的眸光頓了頓。

在祁良充滿光芒的目光中,冮月楓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幾番後的猶豫不決,還是緩緩將掌心放在了祁良的額頭上,輕輕撫摸著他。

祁良舒適地閉上眼眸,下意識地往他的掌心處蹭了蹭。

江月楓的眸光微黯淡了一瞬,緩慢靠近。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人推開了。

鄭清守就站在門口。

江月楓的動作微滯,最終將祁良額前的碎髮撩至耳後,緩緩起身,看向鄭清守的方向,伸出手道:“藥給我吧。”

鄭清守的心像是被拿走了一樣,他沉默一會後,微笑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將傷藥遞到了冮月楓的手心中。

可是當江月楓拿著傷藥走到祁良面前的時候,他的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很重的石頭。

冮月楓扶起祁良靠向自己,扶著他坐起了身。

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住衣角,祁良聞言後背一涼,僅剩著的裡衣褪了下去,露出纖細秀氣的上半身。

少年渾身似桂花霜雪,肩頭圓潤泛粉,唯有右肩上獨有地出現了一道極深的血痕,此時此刻的他還在輕輕顫抖著,不知道傷口有多疼。

祁良著牴觸所有人的靠近,卻獨獨不牴觸他,他親暱地靠向他,桃花眼裡寫滿依賴。

“阿良,你若傷口痛就咬著這個吧”,江月楓拿過一張乾淨的布條,放在了祁良的手心中。

祁良乖巧地把它放在了嘴邊咬住。

藥水擦在傷口處,祁良咬緊了口中的布條,渾身輕輕打著顫,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鄭清守的四肢就像凍住了一樣冷,卻讓自己站在原地,只是看著,一動也不動。

少年秀麗的上半身,傷藥已經全擦好了,他就這樣抱住冮月楓的腰,光潔的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

“阿良,身上的傷口已經擦完藥了。”,冮月楓安靜的看了他好半天,才開口說。

祁良搖了搖頭,細聲道:“師尊,傷口現在還是好疼。”

他的嗓音都帶上了幾分啞聲,像是感冒過後的樣子,撩人心絃上,像是被羽毛輕撫過一樣酥酥麻麻地。

江月楓又由著他抱著自己好一會。

片刻之後,他輕撫著拍了拍祁良的脊背,這才站起身準備離開。

從鄭清守的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鄭清守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些。

江月楓離開之後,祁良的臉上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表情,他看向了江月楓,眸光微微帶了一絲挑釁的深意,彷彿是在炫耀著什麼。

就像是在對他宣誓所有權一樣。

可是……

他似乎宣誓錯了物件。

鄭清守來到了他的身邊:“祁師兄,你現在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東西,我來給你做。”

祁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裡藏著幾分得意:“現在不用你做什麼,師尊剛才已經餵我吃粥了。”

鄭清守的神色微微有些恍惚,隨即,俊朗的臉頰上浮現出了一絲苦澀。

房間裡還有著淡淡的血跡味。

那是從祁良身上流的血。

是他把祁良弄傷的。

他抿了下唇,似乎是想在說些什麼,卻又讓自己給嚥了回去。

隨後,他啞著聲音道:“祁師兄,對不起我把你給弄傷。”

祁良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頓了一下。

其實,他並不需要鄭清守的道歉。

那次的宗門大比,他也確實沒有用自己的真正實力來打贏的他,而是依靠了岑簷的力量。

在他暈倒的最後一刻,岑簷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控制了他的身體,這才會反敗為勝。

所以在面對鄭清守的時候,他其實是還是會有些心虛的樣子。

但自己畢竟也在他的手揮著劍中受了這麼重的傷口,祁良的心也稍稍好過了一點。

這可能就是他應得的吧。

祁良對鄭清守道:“你真的不用對我說道歉的事情。”

聞言聽著這話,鄭清守怔愣了愣,望向他的神情有些複雜,指尖微微有些發白。

祁良擔心他崩了人設,便又解釋道:“這要是換作我,我也是會毫不猶豫地捅進去的。”

鄭清守怔怔地看著他,隨即苦澀一笑:“是這樣的嗎?那好像說的也有點道理。”

肩膀處隱約有些陣痛,祁良得在痛覺遮蔽失效前趕緊睡著,他背過身去,對鄭清守道:“你先離開吧,我想先休息一下了。”

看著祁良的後腦勺,鄭清守沒有聽他的話離開。

良久之後,他低啞著聲音傳入祁良的耳中。

“師兄,我下次絕對不會在這樣了。”

“我以後不會在讓師見受傷了,再也不會讓你身上出現傷勢了。”

祁良背對著他,指尖下意識的揪緊了被子。

片刻之後,祁良聽到了鄭清守離開房門的腳步聲。

房門被安靜關上的同時,祁良也微不可察地輕嘆了一聲。

……

祁良的傷勢快要好的差不多了。

與此同時,他的神經也跟著緊繃起來。

因為這就樣就意味著,他也該到了去履行自己的諾言了。

他並沒有忘記了,自己當初在答應了岑簷什麼的時候。

他曾經說過,只要能贏了這場大比,他就隨便讓岑簷怎麼對他。

大魔頭對付人的手段,他不敢去想。

這一段,好像在原文中其實並沒有怎麼去寫。

只是說原主,好幾天都下不來床,整日將自己關在房中,忍受著那種事情有著撕裂般的疼痛。

他不能告訴任何人,只能謊稱自己是生病了。

此刻這樣,祁良站在泛黃的銅鏡前看著自己,眸中思索著問題。

傷口處在每天癒合,但還尚未完全結痂。

他要是故意在自己的傷口還沒有好全的時候動身。

雖然對於岑簷這個人還不是很瞭解,但是經過這幾次的相處,他總覺得他應當不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

祁良在賭。

賭他對自己會不會因為自己傷口未癒合全而對他有一絲的心軟,好讓他今晚上不至於被太慘。

雖然這麼做頗有些心機了,但是在他過往的人生裡,倘若沒有那麼一絲絲的狡猾,他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

只要目的能達成,所付出點代價又有什麼不好的。

就算結果不盡人意,大不了就是傷口流著血跡而已。

他來到了那處懸崖邊,祁良熟門熟路地跳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後,他就來到了岑簷的面前。

岑簷對他的到來沒有什麼意外的。

眼前的男人雖然被鎖鏈捆著,卻渾身上下都透著矜貴傲然,此刻正眼眸深邃地望著他。

他微微眯起眼眸,富有磁性的聲調性感清冽:“我可以一直在等來兌換我們的諾言。”

祁良的喉嚨滾了滾,沙啞著聲音道:“我來兌現諾言的,你放心吧。”

他的指尖輕輕顫抖著。

“我跟你說過的,今晚上,我這個人隨便你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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