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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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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倒了杯酒,繼續說道“當年我不告而別,今天大家還能過來是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但是這件事我做的不對,這杯酒我敬大家,就當我給大夥賠罪了”說著舉起酒杯幹了。

兩杯白酒她是有點上頭的,但是還沒醉,李孟看她一連喝了兩杯酒,氣氛有點尷尬,就說

“兩杯可不行,怎麼著也得十杯吧,這才有誠意嘛”說完還瞥了程嘉元一眼。他一直注意著他,今天晚上也是他硬拉著程嘉元過來的。

自從孟裡進包廂那一刻起,這人就時不時看一眼人家,當別人沒發現呢,其實他一直關注著他倆呢。

前面孟裡給大家賠罪幹了兩杯酒,他也跟著幹了兩杯酒,他都看見了。

旁邊也有人附和道“就是,得喝十杯”氣氛一下就活躍起來了。

孟裡知道是在開玩笑就給李孟說“這可不行,一會還得唱歌呢,哥,妹妹剛回來你可不能欺負我”

“你個潑猴,我能欺負你,你不欺負別人都算好的了”說完旁邊的人都給面子的笑起來。想起當年,他又憋了旁邊那人一眼

“哥,你可不要汙衊我,我可是個好人”

“你是好人,哈哈哈哈,喬森,你聽見她說什麼沒有,這是我今天年見最好笑的笑話”

說完又看了一眼,只見他靠在椅子上眼色低沉的看著孟裡嘻嘻哈哈的在跟他們玩笑,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程嘉元看著孟裡在那跟他們說笑,不知不覺地想到當年他們上大學那會兒。那時候她也是這樣跟誰都能嘮上兩句,宿管阿姨,食堂的大叔,身上穿的還是他當年給她買的衣服,這麼多年過去她穿上還是跟當年一樣漂亮,難道她沒有別的衣服嗎,為什麼還要穿他買的衣服,不知道他們分手了嗎?算了,現在他們分手了他又有什麼資格說她呢。

就是膝蓋上有隱隱的烏青,雖然她抹了點東西遮住了,但是細看還是能看出來隱隱的青色,聽李孟講她在家被罰跪了,但是文傑也沒問出來是什麼原因,呵呵,不管是什麼原因,跟他也沒關係了。

旁邊孟裡的舍友霍林淼問她這幾年過得怎麼樣,有沒有想傢什麼的,

孟裡回道,“過得挺充實的,也學到了很多,至於有沒有想家”她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對面的人,說到“其實忙起來還好,不忙的時候會想家”

吃完飯有人提議去那邊唱歌唱歌玩遊戲,正好時間還早再加上大家這幾年沒怎麼聚過,就都答應了。

李孟知道孟裡唱歌好聽,就讓她去唱一首熱熱場子,李孟讓她唱《獨家記憶》,因為之前孟裡在國外唱過這個,當時有人錄了影片髮網上了,他還讓程嘉元看了,現在再讓孟裡當著他面唱一遍,不信程嘉元無動於衷。

程嘉元聽見李孟說的話也想起來那個影片了。

當時他看著那個影片心裡是既恨她又想她,那會兒他媽媽一個朋友的孩子正好在他工作室上班,當時那人看他在那看那個影片,那個人也跟著看了一會說“她唱得很好聽,並且很有感染力,但是她好像受過情傷一樣,因為她唱歌的時候雖然看著臺下,但是好像在透過臺下在懷念什麼人一樣,”這人還不知道影片裡的人就是他前女友。

程嘉元又問道“你覺得她在懷念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愛人吧,但是看她唱歌時候的神情,我猜她肯定受過情傷,或者是在想什麼人。因為我剛剛發現她唱那句“有關於你,絕口不提”和“我喜歡你,是我獨家的記憶”的時候,很輕的抽泣了一下,不仔細聽聽不出來。然後她眼睛也有點淚光,雖然她眼淚沒有流出來,但後面她唱歌的時候就有點輕微的鼻音,我之前學過聲樂,所以對氣息很敏感”

這會兒聽見李孟又讓孟裡唱那首歌,不知道這次她還會不會哭。

那邊孟裡聽見李孟的提議立馬錶示拒絕,當年在國外的時候他唱這首歌情緒沒忍住差點哭出來,現在一點不想再唱了,於是讓李孟換一首,李孟想了想就讓她唱了一首《大花轎》,等孟裡唱完場子是真的熱起來了,後面唱累了,有人玩“你有我沒有”遊戲,就是每人說一件自己做過或者沒做過的事,如果別人有相同經歷就不用喝酒,經歷不同就要喝酒,比如

A:我曾經談過戀愛,而剩下的人都沒有談過,那麼剩下的人就都要喝酒。

遊戲開始,李孟說“我目前只談過一個物件”那麼在場的除了談過一次的不用喝,沒談過的和談過很多個的都得喝。

於是除了孟裡,李孟和文傑,在場的都喝了,其他人是沒談過,而程嘉元是除了孟裡後面談過很多個。

輪到孟裡她想了想說“我主動追過人”說完看了程嘉元一眼,只見他跟她對視了一眼神色不明,就扭頭看別的地方去了。在場的依舊都喝了。

輪到程嘉元,只見他看著孟裡嘲諷地說“我求婚被別人拒絕過”,孟裡覺得他在點自己,但是他沒有證據。在場的除了他都喝了。

後面終於輪到其他人,大家多多少少的都喝點酒。

只到文傑的時候,見文傑說了句“我至今只喜歡過一個人,沒想到在場的竟然都沒喝。

孟裡沒想到程嘉元竟然也沒喝,那是不是代表他只喜歡過她一個人,孟裡頓時一陣激動。李孟正要開口說,只見程嘉元起身說了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玩得開心”

孟裡的其他兩個舍友看時間也也不早了,第二天還得上班也說要回去了。因為她們住得近也沒怎麼喝酒,就打了個車回去。

其他幾個男生都是找的代駕。孟裡今天晚上喝的也不少,當時玩遊戲酒勁還沒上來,她在網上約了一個車,等車那會兒她的酒勁也慢慢上來了。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路邊停了輛車,低頭看了一眼,跟手機上網約車的車型一樣,就以為是自己約的車,上了車她就說自己的手機尾號,0806,但是說了也沒見司機走,就抬頭問“師傅怎麼不走啊”

她雖然有點醉了,但沒完全醉,仔細一看這不是程嘉元家的管家兼司機大叔嗎?反應過來就要下車,但是程叔快她一步從中控臺把車門鎖了。

程叔透過後視鏡看著他說“請孟小姐等一等,少爺馬上回來”

孟裡趕緊解釋道“那個,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看錯車了,不好意思哈,您讓我下去吧”

程叔笑眯眯的說道“您稍等會,少爺一會兒就回來了”

孟裡這在心裡暗罵一聲,真是眼瞎,這都能上錯,都怪這少爺,之前明明開的是豪車,現在怎麼改開大眾了,還是個20W的邁騰,上錯車了能咋辦,本來就是自己不對,這會兒想下去也晚了。

正想著程嘉元回來了,程嘉元看她在車上也是吃了一驚。程叔解釋了一下原因,孟裡本以為等程叔解釋完他就能走了,沒想到他還是不能走。

程嘉元坐在旁邊看著孟裡,這是她回來他第二次這麼近距離仔細看她,上次還是因為孩子的事,他去溫泉會館找她。

車裡光線不明,只有從外面透進來的隱約光線。他神色不明的注視著她,今晚他也喝了不少酒,白的啤的摻著現在多少有點醉了。

這七年裡他對她一開始是恨的,恨她為什麼睡了他又一走了之,可是慢慢的,他發現自己還是惦記著她,於是他搬出了那個又著他們共同回憶的大平層,他不信自己忘不了她。他開始接受那些對他示好的女人,可是慢慢的他發現那些人身上多少都有點她的影子,還有的人為了討他歡心專門模仿她。

他不知道自己這些年談戀愛,究竟是為了忘了她還是透過別人在看她,只知道她走了之後,後面的人都不如她,他再也沒有像之前跟她在一起時那樣生機勃勃過。

孟裡看著程嘉元神色晦暗不明,正想給他說讓自己下去,誰知道這人直接讓讓程叔走吧。

車子慢慢啟動,孟裡趕緊拉車門要下去,可是車門在中控臺早被鎖了。

程嘉元就那樣看著她,眼底隱約有著恨意,聲音低沉沙啞地問道“這幾年,你有後悔過嗎”

孟裡聽見他問自己的話,想起在D國的那幾年,看著他說“沒有,因為我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再難我也咬牙堅持下來了”

孟裡現在是真醉了,說著她想起那幾年異國他鄉的辛苦和不易,眼淚不自覺從眼角滑落,她扭頭擦乾,繼續說道“可是孩子沒了的時候我有一點後悔,那是我們的孩子啊,要是我留在國內他一定可以順利出生的,沒能留住他是我的遺憾。還有,每當我一想到如果這幾年裡你跟別人結婚了,我的心難受地就像碎了一樣”說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孟裡看著他只見他神色晦暗不明,低著頭手裡來回撫摸著手腕上的一個金屬手環。

她平復了一下情緒,過了一會兒說道

“後來我回國後聽說,你這幾年女朋友沒斷過,但多少都有點像我,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我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如果有我可以先排著隊,沒有的話,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再做你的女朋友”

孟裡看他不說話,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如果他真的拒絕了她,她真不知道往後的人生該怎麼過了。畢竟只有曾經擁有過的人才知道失去的滋味有多痛苦。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就這樣,明明他們心裡都有對方。

她一邊想著她就趁他不注意坐到了他腿上,程嘉元下意識就要把她推下去,可是孟裡可是練過跆拳道的,他一個美術生怎麼可能比她勁大呢。

別的情侶都是男的掌握主動權,到她這完全反了,上來捂住人的眼睛就開始親,親嘴唇還不行,一邊親著,一邊摸人家的耳朵,好嘛,明知道人家耳朵敏感,只聽見一聲“嗯”,牡丹花微微長了個嘴,女土匪趁機就把舌頭伸進去了,她對著牡丹花又吸又舔,恨不得把牡丹花瓣吞下去。

姓孟的女土匪還要睜眼看,只見牡丹花花臉色紅撲撲的,眼睛半闔著,看人家這樣了女土匪還感覺不夠,還要更近一步,上面親著,手也沒閒著,一隻手下去就要去解人家的腰帶,牡丹花雖然半醉著,但是也知道不能動下面。

察覺到孟裡這個女土匪的意圖就要去按住她作亂的手,可是他一個“文弱書生”怎麼能抵過女土匪呢!女土匪對著書生的耳朵吹了口氣,又舔了一下,只見牡丹花抖了一下,女土匪也趁機得逞了,她向下抓住了牡丹花莖,牡丹花莖在她親他的時候就精神了。要命的地方被她拿在手心裡,牡丹花感覺整個人都被她拿捏住了,她劃了一下花莖的頂上,只見嬌花悶哼一聲吸了一口氣倒在她肩膀上,帶著悶悶的鼻音,還有一點哭腔

“你就會欺負我,你不是出國了嗎,不是不喜歡我嗎,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要親我,不喜歡我幹嘛還要這樣對我,玩我有意思嗎”

孟裡也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麼打溼了,於是側頭把他用手掐住的脖子往上抬,果然看見牡丹花淚眼朦朧的。孟裡心裡也不好受,現在他這樣孟裡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只能先把這朵嬌花安撫好,一會兒就到家了,他這樣讓別人看見那還不得誤會她欺負他。她只好一邊撫摸著他的後背一邊低聲安撫說,

“從來都沒有玩弄你,從始至終我心裡就只有你,我出國是因為我想更有資格更長久地現在你身邊,在國外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另一隻手也上上下下動著安撫著牡丹花的花莖,牡丹花在她手裡深深顫抖喘息,忍不住對她的脖子又吻又舔,有時候牙齒不經意間磕碰到,孟裡也被他撩撥的有點動情了,牡丹花顯然也被安撫的很痛快,沒幾下交代在她手裡。孟裡此刻也驚了,難道他上歲數了,可是他還不到30呢吧!?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她腦海裡,不會這幾年他一直沒找過別人吧,他跟那些女人難道只是玩玩?程嬌嬌此時也懵了,感覺自己在她這一點面子也沒了,本來就喝了酒情緒不穩定,現在在孟裡面前更是裡子面子都沒了,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孟裡只能加緊安撫他,馬上到家了,可不能讓他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那別人該怎麼想自己啊。

當年跟他在一起別人就以為是自己強迫的他,現在回來了明明是他要跟自己過不去,自己可不能繼續揹著這個強迫人的鍋了。孟裡從中控臺拿出溼巾給他清理了一下,把衣服給他穿好,褲子拉鍊給他拉好,就從他身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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