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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實的嗎？”施語笑顏落在他的眸底，
Elvis輕吻了下她的嘴角，“當然。”
下一秒，他開口“藥吃了嗎？”
施語學了他的語氣“當然。”
笑著環住他的肩膀，他輕鬆扣住她的後腰抱起，兩人在沙發靠下的時候。
有日程的提示音響起。
施語本能以為是自已的，因為兩個人之前設定好的聲音是一樣的，伸手拿起手機看了眼。
沒有。
Elvis垂眸看了眼自已手裡的。
她看了眼他，等他回覆完訊息開口“你這陣子是不是很忙？”
Elvis抬眸看著她，“A little bit.”
施語從他懷裡退出，“那你工作時間不要找我。”
Elvis看了她許久，有時候他覺得他對她瞭解的已經很深，有時候卻又覺得只是一角的她，未知的部分藏在隱秘的角落。
“如果我不找你，你會不會消失不見。”
目光直白的讓她有一瞬的情緒無可遁形。施語收起笑，“為什麼這麼說？”
他沒說話，只是笑得迷人。“因為你是自由的，就算作為在我身邊的你，你也永遠自由。”
施語笑著點頭，“而且我現在什麼也不缺，我是自由plus。”
Elvis輕釦過她的下頷，她微仰頭，視線落在他漂亮的五官上。
“How so.” 啞沉的聲音落下，什麼煙嗓大草莓，都比不過此刻的Elvis。
施語靠過去的時候，他往後輕退，一如她過去的每一次。
重拍他肩膀的一瞬，他輕釦住她的手腕，吻過來的時候帶著力度。
一下又一下勾人心絃。
“解不開。” 施語指間費力解著他的襯衫扣。“做工太好了。”
電影裡那些輕扯就開的都是什麼質量？
他退出吻，眼眸低垂，分明的骨節扣在紐扣上，笑得迷人連著眼睫都微顫。
“就和我第一次見你一樣，這件襯衫的款式。” 款式考究到讓人有種疏離不可褻瀆的神聖感，施語說著。
他邊解邊看她“第一次？”
她嗯了聲，視線沒有從他臉上離開。
“所以你那次就注意到了我？” 他開口，吻再次落下。
兩個人從沒講過這個話題。
施語嘴角上揚，輕攀上他的肩膀吻回去。
“如果我說，第一次見就想把你睡了呢。” 她語氣故作誇張，耳底的紅意卻暴露了很多。
他聽到她開口，眼底笑疑夾帶著情愫愈加濃烈。“我願意一千次一萬次。”
......
四月的氣溫在米蘭的雨季裡逐漸升溫。
「18:33」
夜晚的溼漉漉在意式建築裡綿延著，拱形的奢侈品店面在兩側的街道，有情侶在簷下躲避著，走出小巷，街道的車流如往常般擁堵著，車前燈在暗色裡氤氳著。
街邊盛開著路人的雨傘，隔絕了落下的雨點。
施語撐著傘，裡面還穿著禮服，外面是長款大衣，快步熟練的走出蜿蜒的小巷，左側的人行道，圍欄規律的隔絕著馬路，金屬的柱體，球體在最上方。
距離窄的一次只能通行兩人。
嗡嗡的電車聲在一側響起，口底裡有震動，她拿出接通。
“施小姐。”
施語看到一百米遠的mandarin oriental酒店，抓緊了腳步“在門口了。”
參加慈善晚宴的路上，有車流因為交通事故堵塞，她只能下車步行一公里趕時間。
走近大堂，Chen已經從內走出，給她遞過來一杯熱茶。
“我還擔心您走錯路。”
“不會的，畢竟已經在這裡生活很久了。”施語朝一旁的服務人員遞過打溼的傘。
脫掉外面的風衣，裡面一條剪裁簡約，啞光微閃的高定收腰魚尾裙，襯托的東方氣質更為輕清絕，定製的耳墜項鍊在白皙的肌膚上更為相襯。
快步進場的時候，有熟悉的面孔上前和她寒暄問好。
“晚上好，sharon！”
她側頭用英文回了句，遠遠看到張敏和她輕揮手，一襲黑色v領的長裙，大氣，身旁的男人一襲白色西裝，禮貌和她招呼。
場上從另一側進來一名暗紅色捲髮的歐洲女人，近60歲，卻依舊美的不可一世，穿著高調的銀色長裙，頸間戴著極具東方特色的生肖圈式。
Chen側頭說“那位是Lilian的舊友，也是從基金會出去的。”
施語聽聞，嘴角帶著笑，先一步走近。
Chen開口“Patti女士。”
“Chen，許久未見。”被喚作Patti的紅髮女人大方問好，目光落在一側的施語身上“Sharon，you really did a good job.”
“展館的新想法，如果Lilian還在，她也一定會覺得很革新，我瞭解她。”
“謝謝你的評價，Patti女士。”施語輕側酒杯，兩人又交談了許多關於今年可持續方向的活動想法。
剩餘的時間，她按照流程走完了活動，代表埃蒂基金會發表新一年度的祝詞，在合照後，她從舞臺一側離開，在暗處拿了杯酒，還在看酒瓶上的內容。
聽到有女人談論。
“埃蒂文化基金會的主席真的很年輕，而且還是亞洲面孔。”
“很漂亮，很美，或許這也是她成為基金會主席的原因？畢竟文化基金會的主席就像吉祥物不是麼，和王室一樣，雖沒有實權，但是這不就是吉祥物的一生麼，活在媒體裡。”
“你說的太直白了，小心被聽到。”
“我在說實話，但是她的確很美，基金會應該也想用她穩住民心吧，畢竟歐洲這裡女權主義如此盛行。”
施語聽著，嘴角微揚，在他們離開後從暗處走出。
夜裡近8點。
拱廊的一側，她提著裙襬走上樓梯，在一側放下酒杯，只看著遠方的城景，
她開啟手機看了眼Elvis一個小時前的訊息，兩個人在近兩個月各自進行著自已的行程，近一個月只見上兩面。
低眸發了條“我下週可能有英國的行程。”
距離幾米的放下有煙霧飄散在溼漉的空氣裡，一抹銀色的裙襬隨風輕揚。
有高跟鞋的聲音響起。
“Sharon。”她碾滅了菸頭，語言有絲詫異。“你是什麼人格？”
她又開口，帶著故事感的嗓音在風裡若隱若現。
“MBTI?”施語回頭，有些意趣被帶起。
“ENTJ.”她說了聲。
Patti笑著“我們是一樣的。”
“但我們躲在這裡可不像e人。”施語同樣笑著開口。
“有愛人了嗎？”她一個問句，猝不及防。
施語大方點頭“有。”嘴角揚起。
“他一定很尊重你，也很愛你，我從你臉上看到了你的幸福。”
施語緩緩開口“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除了我以外。”
Patti聞聲笑出聲，笑聲很本人一樣優雅。“我喜歡你這麼說。”裸色的唇妝在夜色裡閃耀著。
“其實好的愛人能更好的讓你有勇氣去做你想做的，選擇你想要的生活方式，因為他會一直陪伴著你。”她緩緩開口。
手裡還握著菸頭。“對自已負責的人生是這樣的。”
施語靠在石磚拱廊旁，看到她緩緩離開，她轉頭看到夜幕裡的星點。
儷奶奶，大家都是替代你來和我說話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