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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意撇了撇嘴:“雖說都是來自李國,可倆人的主子可不是同一個人。”
“都想將安國握在自己手裡。”
“池青梧有心懷上幼崽垂簾聽政,手握幼帝不費一兵一卒拿下安國。”
“太君出手搞自己閨女,可不是給他人做嫁衣的,自然是要扶持兒子上位的。”
沈錦棠仰頭喝下一杯酒,挑著眉頭冷笑一聲:“所以我那位好皇弟也參與其中?”
“那可不!”
許知意一臉牙疼道:“你母皇那一代就剩你皇嬸,你皇嬸有多能耐你是知道的。”
“為了你母皇能安心,為了別人不打她的主意,一大把年紀還是隻童子雞呢!”
“你們這一代就只有你和你皇弟。”
“等你死了把你皇嬸騙回來搞死,他作為唯一的皇室血脈自然能繼位。”
聽著這一套一套的。
江梨打了個寒顫,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所以最後到底是誰贏了?”
見眾人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許知意嘴角微微抽搐:“贏的自然是李國。”
“朝臣知道自家女帝是個腦子不清醒的,誰也不樂意冒頭,女帝辦起事自然不如以往順手。”
“後宮被太君攪和得烏煙瘴氣的,天天不是這個鬧就是那個哭的。”
“池青梧這個受了委屈也不吭聲,不忍心給女帝添麻煩的解語花脫穎而出。”
“徹底贏了女帝的心。”
“茶言茶語的讓女帝為他昏了頭,宮郎們死的死廢的廢徹底涼了朝臣的心。”
“搞得朝臣們愈發不敢冒頭,生怕冒了頭自家兒郎會被召進宮牽連了整個家族。”
“安國進入了惡性迴圈。”
許知意端起飲料喝了幾口。
繼續道:“不過池青梧雖然打算得好,但事情到底是沒能如他願。”
“皇子沈郎清可是太君親手培養的繼位者,那感情可不是女帝這閨女能比的。”
“太君那些事壓根兒沒瞞他。”
“他自己也是個有野心的。”
“見自家父君只是給宮郎們下不能生育的藥,乾脆偷來給自家皇姐也下了。”
“畢竟古往今來皇帝們不小心喝醉,寵幸宮侍揣上孩子的也不在少數。”
“他有心上位,自然要以絕後患。”
“這事兒連太君這個把控後宮的人都不知曉,池青梧這個根基淺的自然不例外。”
偷瞄沈錦棠一眼。
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池青梧本來就是奔著孩子來的,把自己養得那叫一個好。”
“久久沒懷上自然起了疑,既然自己的身體沒問題那就是女帝的身體有問題咯?”
“同為李國皇室培養的人,安國的太醫把不出來,池青梧哪裡會把不出來。”
“這脈一把。”
“嚯呦!”
“簡直氣尿了!”
“感情自己折騰這麼久,又是忍著噁心裝柔弱,又是賣力勾引女帝的。”
“為了能生孩子還練了安國的功法,將自己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的。”
“結果被人當笑話看了!”
“簡直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咕~”
正說到精彩之處肚子唱起了空城計,許知意摸著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嘴唇。
“要不……咱們邊吃邊說?”
她已經好久沒吃過肉和海鮮了,那桌子飯菜就算末世前的她看了都饞。
更何況她經歷了物資緊缺的末世,穿越的又是吃不飽穿不暖的60年代?
“啊?”
“好好好!”
江梨正聽得聚精會神,聽到許知意這麼說緩過神急忙上前幫她拎椅子。
被一群人眼巴巴的看著,許知意也沒好意思一直吃,麻溜的墊了墊肚子擦了擦嘴。
繼續道:“安國的功法很是霸道,練後再想變回以前的樣子那是絕無可能。”
“即使來自女人生孩子的李國,只要練了功法,以後的生的孩子也是男人生孩子。”
“相當於基因被改變了。”
“作為有嚴重大男子主義的池青梧,哪怕女帝是個待他如珠如寶的大美人。”
“他也覺得是恥辱。”
“為了大計忍辱負重的改變了自己的基因,結果女帝她壓根兒不能生?”
“池青梧哪受得了這氣啊!”
“直接暴走,來了場無差別攻擊!”
“先是搞死了對家的希望沈郎清同志,接著屁顛兒屁顛兒的去刺激太君。”
“還順手給人下了個毒。”
“完事兒安排人埋伏了辰王,惡趣味的將一切告知拉著心如死灰的女帝自絕了。”
“皇室短短時間全嗝屁了。”
“整個安國直接亂了套。”
“今天冒出來個義軍平叛,明天拉個人說是皇室私生子,打得那叫一個難捨難分。”
“等安國的戰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李國大軍入境喜滋滋的接手了安國。”
“自此天下統一。”
“安國百姓成了被壓迫的奴隸。”
沈錦棠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腦袋一抽一抽的疼,疲倦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許知意掃了眾人一眼,卻繼續開了口:“你們一定覺得這一切都是李帝乾的吧?”
“是誰?”
沈錦棠眉心一跳,猛的睜開眼看向許知意,那凌厲的目光把她嚇得一激靈。
許知意嚥了咽口水,偷瞄陳玄一眼,搓著鼻子輕咳一聲道:“是穿越女。”
“李國男尊女卑,女子地位極低。”
“穿越女是李國冷宮出生的公主,別說其他皇子公主了,連太監宮女都能欺負她。”
“偶然間聽說安國女子為尊,本想假死到安國生活,奈何宮牆不是那麼好出的。”
“但主角嘛~”
“你們懂的呀!”
“那光環亮得呦~”
“在李國上演了一出大家都愛我的戲碼後,自信心那叫一個爆棚!”
“還逃什麼逃啊!”
“李國、安國她都要!”
“拉著自己的裙下臣一陣商討,最後還是決定跟太君的主子學習。”
“先利用李國佔領安國,再反手攻打李國。”
“但人家李國的人也不是傻子,都知道她這人邪乎,說不準還真能把這事兒搞成。”
“就等著漁翁得利呢!”
“見她居然真成了事,李國的人也怕再出意外,大軍入境前先將她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