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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廠房邊,徐斂安的破石將竟然能夠一拖三,不過徐斂安本人就有些慘了,兩者都處於嚴重的下風。
跑向徐斂安那方時,瞅了眼商店,已經更新但依舊是些沒用的東西。
疾風劍客已經趕至破石將身旁,當即減輕它的的負擔。
“我來幫你!”
狂風一處,身形一動,一刀從那一人身後落下。
“滋啦!”
突如其來的一刀,生生在其後背斬開血肉。
在其吃痛分神的那一刻,徐斂安那強有力的一棍猛地砸在了西裝男的頭顱上。
“叮!”
一聲金屬震顫響聲,那人被這一擊打退數米。
李墨淮詫異道:“金鐘罩?鐵布衫?”
聞言徐斂安一愣,提棍緊跟其上,李墨淮也沒有絲毫遲疑,持刀追上。
此時的曹落湘已經暫時無法喚出影靈,運用那詭異的身法不斷拖延的時間,可曜魄境哪裡那麼好糊弄。
只要被其碰到,那可能就結束戰鬥了。
池鬱南猛的醒來,左肩傳來的疼痛感,就知自己的胳膊在剛剛脫臼了,緊緊握住自己的胳膊,用力往上一抵。
疼得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活動活動肩膀,緩緩起身。
瞅了眼胸前的麻衣,那一道從其臉置底的口子,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模樣。
“咯噠咯嗒...”
一雙拳頭緊握,還有著沉重的磨牙聲,一雙眸子猩紅,而後鬆了口氣,突然冷靜得讓人可怕。
這一幕被李墨淮看見,倒吸了口涼氣,揮刀的手慢了一下,被一拳打退。
徐斂安怒道:“你在搞什麼!”
李墨淮一臉驚慌道:“完了,完了!池鬱南要發火了,那勾巴肌肉男觸了他的逆鱗!”
分神之間看向李墨淮的神情,不像是假徐斂安轉眼一看,同樣倒吸了口涼氣。
“這什麼情況!”
李墨淮一刀斬退突然朝著徐斂安攻擊的西服男。
“這個世界唯一的中二之神,覺醒了。”
黎明破曉,一縷朝霞染紅了半邊天,暴雨隨之變小,淅淅瀝瀝的打在地上。
“呼!”
再次吐了口氣,池鬱南將溼透的頭髮往後一捋,眸子中的憤意達到了頂值。
周身金芒縈繞,纏繞在雙拳上的金芒尤為耀眼,腳尖蹬起,地面深陷。
“嘭!”
壯漢的臉突然變形,身形隨之如短線的風箏,倒飛出去,一旁激戰的破石將見有機會,一棍揮出。
壯漢身軀再次被打回,近身之前,池鬱南兩拳一抵,一肘頂出,緊跟數十拳。
而後再將其抱起一躍。
“給我砸!”
狠狠朝地砸下。
一旁的三位學弟學妹都驚呆了,李墨淮愣愣的嘟囔道:“勁夫?”
大坑之中,壯漢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系列不解釋連招打的才反應過來,就在池鬱南再次遞出金芒雙拳之時,其大手一握。
“嘣!”
拔地而起的一道火柱,將其頂開,猛烈的高溫直接透過金芒將池鬱南灼傷。
壯漢起身啐了一口血水,拍了拍手上的灰,極其優雅的來了個面部清潔。
“沒想到啊,這幾拳還挺疼得,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緊接著周圍溫度陡然升高,池鬱南瞳孔猛縮,一道烈焰朝自己激射而來,速度之快溫度之高,以池鬱南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抗衡。
“轟!”
爆炸聲響起,壯漢的身形也在同時出現在那煙塵之中,根本不懼那道炙熱高溫。
還未等煙霧散去,金光大現。
就在這一刻,壯漢瞳孔猛地收縮,不等其躲開,強力的一拳生生打出,壯漢身形被這一拳打的倒飛而出,眼中的驚訝仍未消失,嘴中漫出一口鮮血。
還未等其落地,一道星芒破空而來,直接將壯漢釘死在地上,曹落湘躺地無力的看去,赫然是一柄通體銀白不沾染一絲鮮血的雙手刀。
眾人紛紛朝那方看去,一抹身影轉眼出現在李墨淮與徐斂安身前,而後消失不見。
“嗡!”
沉重的嗡鳴聲響起,本在兩人面前的四個卡拉米也被斬成兩半,廠房牆壁上赫然出現一道的巨大刀口。
“怎麼回事?”
就在三人還在猜想是誰之時,袁林已經將滿身灼傷的池鬱南背起,遠遠看著其手上的皮肉已經離骨,一隙白骨展露在外。
“老袁?”
“別廢話,將曹落湘背上一同去醫院!”
話完,袁林一躍而起,消失在此。
兩人一下癱在了地上,這場戰鬥都已經超負荷了。
徐斂安言道:“真沒想到你一個B級實力還挺強。”
李墨淮喘著粗氣道:“咱們兩個對付一個吞影境的都這麼吃力,還是得好好修煉了。”
兩人艱難起身,走到仍躺在地上的曹落湘的身邊。
李墨淮問道:“曹隊長還能起來不?”
好似看見了李墨淮無意間的一抹目光,曹落湘用手遮擋住腰間被灼開衣衫的一片稍紅的雪白,而後搖了搖頭。
李墨淮瞅了眼徐斂安道:“你實力比我強,你來背。”
徐斂安抽了李墨淮一眼,轉身就走還不忘道了句讓其心累的話:“你是隊長你來背。”
瞅了眼躺在地上渾身溼透的曹落湘,李墨淮嘚吧嘚吧嘴,兩人視野對上,都是有些不好意思。
“胳膊有勁不?”
曹落湘搖了搖頭,冷白皮遇上誰,真的特別特別白,只是現在有些稍稍紅,不似蘋果的彤彤紅,又不像西瓜瓤的丹丹紅,更像是一種撲朔迷離的迷離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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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泥垢了!”
李墨淮蹲下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聲說道:“曹隊長脖子抬起來些。”
一把抱起,李墨淮一愣,竟然出乎意料的輕,曹落湘艱難的抬手將帽子戴上,想要蓋住臉,可是後領壓在了李墨淮的胳膊上,只能勉強蓋住眼睛。
李墨淮回頭瞅了眼,有些吃力的將曹落湘的刀拾起。
再次起身,一道晨風吹來,好聞的香味撲鼻而來。
去醫院的路上,街坊大門還在緊閉,沒有要開門的跡象,可能是因為昨天的動靜有些大。
只覺得無聊,李墨淮問道。
“曹隊長,你是哪裡人?”
許久沒有動靜,李墨淮低頭一看,一雙眼眸微微閉,粉唇微張,呼吸均勻,雖然臉上有幾抹灰和血跡,但也蓋不住那份天然純美。
已經潰破的廠房內,那處堆滿儀器和針頭的小房間內,病床上的褥掉落在地,徐獻婼和常佑傑的屍體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