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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琪琪就行!”
紅衣美女邊說邊將那艘帆船停在沙灘上。
衚衕卻看到一幅詭異的畫面。
藍幽幽的海,黃澄澄的沙灘,烏漆嘛黑的古帆船,紅衣的琪琪。
這個畫面讓衚衕感覺很是不安,因為這裡太靜了。
衚衕能感覺到有風吹過。
卻聽不到海浪的聲音。
衚衕能能感覺腳下沙灘的柔軟,卻聞不出海的味道。
漁城本來就是個海邊小城,他甚至來過海邊無數次。
對於大海他並不陌生,此時卻覺得這片海是完全陌生的。
心裡亂七八糟,心煩意亂!
此時琪琪隨手一招,帆船上就降下一架烏漆嘛黑的繩梯來。
衚衕此時卻有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感,彷彿上了這艘船他就再也回不去。
他有點後悔,因為他明顯能感覺這個叫琪琪的女人不簡單。
還能感覺出這艘古老的帆船也是深不可測,透露著死亡的陰森幽暗,恐懼由內而外蔓延開來。
琪琪卻依然微笑:“怎麼?害怕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這又是什麼鬼地方?”衚衕意識到不對,自然要問個清楚。
琪琪卻朝著帆船一揮,那烏漆嘛黑的古帆船卻瞬間變得燈火通明,煥然一新。
那種恐怖陰森的感覺瞬間消失。
反而覺得這是一艘豪華遊輪,而且上面還有細微的音樂傳來。
琪琪又微笑:“怎麼樣?船還是那艘船,你的感覺卻變了。”
“哦,你究竟是幹嘛的?”衚衕心中的恐懼隨著燈光被驅散。
琪琪微笑著:“上了船再告訴你,願賭服輸的對不對?”
“對!”衚衕咬著牙點著頭,就隨著琪琪攀爬起繩梯來。
一上一下的關係,讓衚衕一抬頭還看到了她的裙底風光。
還好琪琪穿著打底褲,並沒有讓衚衕得了便宜。
琪琪率先到了船上,站在甲板上時,天空突然飛來一隻黑色雄鷹,只有爪子上有一小撮白毛。
它破空而至的聲音,在這死靜靜的海邊是那麼突兀,也是那麼的不真實。
那黑鷹的眼睛死死瞪著衚衕,衚衕被它嚇一跳。
差點摔下船去,心中對這黑鷹卻有些反感,覺得它太兇。
不過黑鷹對琪琪的態度卻截然相反,乖巧極了。
琪琪見衚衕已經上了船,就命令衚衕:“把繩梯收上來。”
衚衕鬼使神差般就乖乖的收起繩梯,連拒絕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琪琪倒是笑了笑,點了點頭,又領著衚衕往船艙走去。
還笑著說:“以後你就是這艘船的主人,這黑鷹會保護你渡過新手期。”
衚衕擰眉疑惑問:“什麼新手期?”
“說了給你找份工作,你以為本姑娘會騙你?”
“什麼工作?我又不會開船。”
“哦,可以學,你看舵輪就在那裡。”琪琪指著駕駛室,微笑著。
衚衕只是苦澀著點了點頭,心想這帆船應該要有船員吧?
就問:“這船上就我一個人嗎?”
“你可以招水手啊,只能招八個,不能多。還可以招兩個女服務員呢,但不能在船上做男女苟且之事,”
“哦,那工資多少?”
“十二個銅板一年,而且每個月你最少得擺渡十個人去幽冥怨島。”
幽冥怨島?
這名字就嚇了衚衕一跳,是死人住的地方吧?
衚衕驚問:“幽冥怨島是什麼地方?”
“你想的沒錯,就是死人住的地方。不過,你是擺渡船長,你怕什麼?”琪琪一邊說已經一邊領著衚衕走到了駕駛室。
從駕駛室看過去,三根桅杆正光溜溜的立在甲板上。
衚衕好奇的問:“剛才我明明看到帆布懸掛在桅杆上,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因為我派人收起來了,怎麼樣?先簽合約吧。”琪琪俏皮的朝衚衕眨了眨眼。
衚衕卻猶豫不決起來,又擰眉問:“才十二個銅板,不是要餓死?”
“工錢是十二個銅板,但這船就值幾十萬兩銀子,你是個憨比吧?”
等等,銀子?
不是,衚衕身為現代人早就不流行用銀子,這時又想起那十二個銅板。
衚衕瞬間大驚,這是到了古代?
急切的問:“琪琪姑娘,你是不是搞錯了,現在都是使用帝國貨幣啊。”
琪琪卻笑道:“給你一座銀山,你不知道自己想辦法變現嗎?真是個憨憨。”
邊數落著衚衕,邊從駕駛室翻出一個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一份白紙黑字的份合同。
衚衕一看,合同上寫著陰陽二字,還蓋著一個骷髏頭的印章。
其它一個文字也沒有,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陽合同?”
琪琪卻催促著:“快拿去簽了,簽了就趕快回去吧,明晚我派黑鷹去接你。”
衚衕猶猶豫豫的,又好奇又害怕。
最後琪琪實在看不下去就吼道:“籤不籤?不籤就給我滾,爛泥扶不上牆的膽小鬼。”
經她這一激,衚衕皺著眉頭,視死如歸的簽下了衚衕兩個字。
琪琪大喜,然後又從公文包裡掏出黑色印泥。
“按上手印,從此陰陽無阻,你這孩子可就發達咯。”說完還微笑著拍了拍衚衕的肩膀。
衚衕也沒有多想,反正名字都簽了。
又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按上了自己的黑指印。
就在衚衕按下黑指印那一刻,衚衕感覺全身發麻,就倒在了駕駛室中。
迷迷糊糊中,衚衕感覺自己被一個紅衣女子牽著走出了一條陰涼溼冷的河。
然後就徹底睡了過去。
等衚衕醒過來時,陳義正帶著他的女朋友坐在床邊親嘴。
見到衚衕醒過來,他們倆還知道不好意思。
陳義有點尷尬。
陳義女朋友卻害羞的逃下了樓。
衚衕卻瞅著陳義,然後想著昨晚的一切,一臉懵逼的瞅著陳義。
陳義見衚衕瞅著他,尷尬的問:“咋了?我和女朋友親個嘴不過分吧?”
衚衕卻問:“我怎麼回來了?我記得我是在河邊吧。”
陳義這時卻一臉懵逼的擰著眉向衚衕道:“啊?我回來時,你門又沒鎖。我上樓就看到你直挺挺的睡得可香了。”
“哦,於是你就親起你的女朋友來,如果我還沒有醒是不是要在我床前來上一炮啊?”衚衕起身穿衣,小聲逼逼叨叨著。
卻發現衣服就穿在身上。
這怎麼回事?
亂了亂了。
昨晚去了河邊,在河邊坐了很久。
然後做了一個夢,夢到了紅衣美女琪琪,最後咋就從床上醒了過來?
衚衕心想不會是受了刺激夢遊了吧。
也只有這樣能解釋的過來。
兩個人下樓,才看到陳義的女朋友正在切著一個西瓜。
邊切邊朝兩個人喊:“過來吃瓜吧。”
衚衕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愁眉苦臉。
想又想不明白!
這時陳義卻突然一臉震驚的朝衚衕問道:“老同志,你的腿好了?”
衚衕這時才意識到,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腿咋就好了呢?
拐柱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