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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城裡,幾乎所有的影片發出的內容,都是和喪屍有關。
點開經常關注的絲襪美腿博主,也都是求各位粉絲投食。
我想病毒已經擴散了出去。
雖然當時QD市很快進行封控,但是根本防不住健康的人。
那些身穿校服的小孩,可並不是喪屍,手裡的玻璃瓶,就可以快速的將毫無防備的城市,進行病毒擴散。
哪怕在公交車上扔一個,殺傷力都足以將整車的人感染。
破壞力可以想象是多麼恐怖。
我得將剛才的一切,彙報給豹哥。
以後的值守一定要提起所有的精神,像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是非常危險的。
稍微一個不小心,可能真的就會被一個玻璃瓶,搞的魂飛魄散。
在我傷勢還沒痊癒期間,我必須得利用洋房成員裡的能力,才能讓我安心的度過這一段時間。
翻看手機,才發現根本沒有存洋房成員的電話號碼。
“豹哥,豹哥!”我爬在天台上,將整個頭探到二樓喊道,我確信這個音量豹哥可以聽見。
唰啦一聲,玻璃窗被開啟。
我看到蛇九的腦袋從裡面伸了出來。
“蛇九,我發現很重要的事,喪屍病毒可能是人為控制的。”
蛇九沒有在窗戶和我進行對話,在停頓了幾秒後關上了窗戶。
果然沒過多久,三哥就上來了。
三哥睡眼惺忪,明顯是剛被叫醒的樣子道:“怎麼了?什麼病毒是人為控制的?”
我將剛才的所見一切向三哥講述了一番,並且還給他指了指樓下平房的狀況。
現在村尾的平房完全瘋狂,家家戶戶裡面都有喪屍在奔跑,模樣格外興奮。
“臥槽!他們吃春藥了?”
我點點頭,很認同三哥的一語中的。
“玻璃瓶裡一定有使人變成喪屍的病毒,而且喪屍碰到這樣的物質,會一反常態的亢奮,咱們必須小心了。”
三哥聽到我的話,面色也變得非常凝重。
“我幫你看著,你去和豹哥也彙報一下,豹哥在一樓等你。”
“嗯!”
將手裡的‘大傢伙’交給三哥,我快速的下樓。
小跑的來到客廳,豹哥早就翹著二郎腿,抽著煙在等我了。
“豹哥。”
“嗯,怎麼了?剛才聽見你開槍了,怎麼回事?”豹哥彈了彈菸灰問道。
將所有事情的經過和豹哥講述了一番,豹哥的眼神都變得明亮了起來,眼神閃爍著瘋狂的神色。
“來,抽支菸。”
“你說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就可以讓人變成喪屍?玻璃瓶在哪裡?”
我接過香菸,看到豹哥的樣子,心底暗叫一聲不好。
看他的樣子,分明是想到什麼鬼點子了。
看著我有些發愣,豹哥輕輕的乾咳了兩聲。
“在村尾,已經讓我除掉了。”
“她包裡還有你說的玻璃瓶嗎?”
“我不確定。”
豹哥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著兇光和邪氣,我被他這樣看著,心裡有些發毛。
“晚上你讓三喜把揹包帶回來。”豹哥說著,將手裡的香菸滅掉,站起身朝樓上走去,身後的蛇九緊跟著。
聽著他平淡的語氣,我一瞬間就不淡定了。
他都已經知道了玻璃瓶的危險,還將玻璃瓶帶回洋房,這不是找死嗎?
如果真的聽了他的話,在揹回來的途中,一個不小心玻璃瓶碎了,三哥可是直接就會被報銷。
而且外面的喪屍,一個個和吃了春藥一樣亢奮,他怎麼會輕描淡寫的,就將自己的手下派出去?
手下的命就不是命嗎?
而且他就算拿到玻璃瓶,又有什麼用?難不成晚上睡覺摟著嗎?真不怕自己拿到,一個不小心,自己報銷?
想法在一瞬間,我脫口而出說道:“豹哥,玻璃瓶不安全,拿回來難保洋房不會有危險。”
“這不用你管,讓三喜拿回來就行,我有我的打算。”
看著豹哥和蛇九的背影,我的拳頭握的死死的。
TMD這個煞筆,當真是不怕死嗎?
我點燃手裡的香菸,一時間不知道這個訊息如何轉告三哥。
心說,該不會是三哥經常沒大沒小,豹哥早就想找機會滅掉三哥了吧?
但是豹哥不怕三哥拿到玻璃瓶反撲嗎?別的不說,三哥拿到玻璃瓶如果心生怨氣,扔進洋房幾個,豹哥根本就沒的跑。
我大口大口的抽著煙,試圖換位思考。
站在豹哥的角度上,我拿到玻璃瓶會如何使用。
但是等手裡的香菸抽完,我也想不出來,豹哥這個指令到底是有何意圖。
俗話說,當你試圖理解一個SB的想法時,理解透徹的時候你也會是一個SB。
無奈之下,我只能再次爬上天台。
三哥站在天台上端著手裡的‘大傢伙’在瞎溜達,嘴裡叼著根菸,模樣看起來有些桀驁不馴。
我心說,讓你平時沒事和豹哥作對,現在好了吧,豹哥要賜死你,你該如何應對?
“豹哥這個癟犢子,想讓我把玻璃瓶拿回來是吧。”
還沒等我開口,三哥直截了當的搶先說了出來。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三哥,心說他該不會是在我身上裝了竊聽器吧?怎麼會知道?
三哥瞥了我一眼道:“你這是什麼熊表情。”
“不是…你怎麼知道豹哥想讓你去拿玻璃瓶?”
“你除了會哭,能想明白啥?用腳趾頭都知道玻璃瓶是個好東西。”
“啊??”我聽著三哥的話,腦袋裡直接一萬個問號亂飛。
玻璃瓶那麼危險的東西,怎麼在他們的口中還成寶貝了?這哪是好東西!分明是毒藥!
三哥抬了抬掛在脖子上的‘大傢伙’說道:“你說這個東西是好的,還是壞的?”
我看著三哥脖子上掛的‘大傢伙’有些語塞。
“所有的東西都看怎麼用,在警察的手裡,這個東西就可以威懾歹徒除暴安良,在咱們這樣的人手裡,就能恐嚇百姓,為非作歹。”三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著。
我聽著頓時感覺滿腦袋的黑線。
沒想到,三哥還挺有自知之明,很自覺的就把自己歸類為為非作歹的一類當中,而且把我也給歸類其中。
他的模樣說出這句話,真的是一本正經的違和。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三哥問道:“那豹哥拿玻璃瓶是什麼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