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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四大發明再現
在古老的華夏誕生了四大發明，分別是指南針，紙張，印刷和火藥。然而列強用指南針漂洋過海找到了我們的古老財富，紙張被他們用來逼著和我們簽訂不平等的條約，印刷被他們造出了汙衊我們的新聞報紙和教育材料，而火藥則是毫不留情炸開了我們的國門。
沒辦法改變自己生活過的那個世界，雷恩則是想改變現在所處的世界。
“母上大人請看。。。這個東西叫指北針。透過感應星球的磁場來指示正北的方向。。。”在第二天的早飯過後，雷恩的母親難得的想要了解一下自己的兒子，卻被雷恩的這些說得十分好奇，於是便想要深入的瞭解一下這個似是天才般的兒子。
結果越說越跑題，開始被雷恩拉著參觀起了他的各種設計。雖然並不是什麼都能聽懂，但是擁有商業眼光的她卻總是能夠發現雷恩所設計的東西中擁有不錯的商業潛力。
“這個叫做紙。是用木頭，樹枝的廢料來作為材料生產的。天然環保，甚至可以重複回收利用！”
“嗯？那是不是可以用這種紙代替生產能力低下的羊皮紙？從而把更多的羊皮製作成純粹的皮革製品呢？”
“當然可以。而且這種紙的產量巨大，原材料也更加簡單，生產時間也相對更短。”
“那麼，下一步這個紙的生產，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機器是否能夠完成呢？”
“嗯。。。二代機應該可以勝任。不過需要更多的二代機。。。”
“那人工的話，最多需要多少人？每天能完成多少張的產量？”
“這個。。。我需要計算。。。晚點才能得出結果。”
“那個。。。老孃的香水呢？”
“啊。。。請您稍等，我沒有帶出房間呢。。。”
“回來。。。你那個天天打的啪啪響的東西是什麼？”
“額。。。那個叫算盤。是用來輔助我進行精確計算用的工具。”
“很好，果然是這樣。。。連香水一起拿過來，還得教會我怎麼用那個算盤。明白了麼？”
“是，母上大人。母上大人稍等，我這就去。。。”
貴族，之所以能夠成為貴族。是因為能比平常人做出更多，更快的決定，以及能接受比平常人更多，更廣的知識。
當雷恩再從房間來到客廳的時候，母親已經拿出了一沓裝訂成冊的厚厚的本子。輕輕翻開幾頁，裡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賬目數字。
“核對賬目。。。我想應該比你的科學實驗簡單吧？”
看到賬本，雷恩才知道。原來母親的家族產業並沒有完全交給家族的長兄繼承，而是把部分產業交給了兩個嫁出去的女兒作為陪嫁品。
“這可是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外公交給我的。不過我一般都是半年才核對一次。”
“現在。。。說說這個算盤要怎麼用吧。”母親翻開了一頁賬目，從雷恩面前拉走了算盤說道。
“就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內容省略，是這個意思就行了。）
“嗯。。。我明白了。。。這裡是一去九進一。。。然後再三去七進一。。。”
“嗯。。。雷恩你過來看看母親打得對不對。。。”
“是。。。我看看。。。”
“嗯。。。”雷恩打算盤才不需要一邊念口訣，一邊撥算盤珠子。很快便驗算出了結果。
“這麼看來，母上您才是天才，全部都對了。。。而且只用了一個時辰。。。”雖然還是需要一邊念口訣表，一邊打算盤。雷恩的母親打算盤的速度已經是越來越快了。
“那麼這幾個季度盈餘是。。。”
“果然是這樣。。。”雷恩的母親在考完了賬目之後，頓時感覺就有些乏力了。
“雖然沒有賺到什麼錢，但是木材的生意確實是越來越難做了呀。。。”母親最後還是得出了結論。
近年來手工重工業的崛起，房子建設用到木料的情況已經越來越少了。價格雖然還沒有下降多少，但是成交率卻有些低的嚇人。
“嗯。。。單純的木料生意，肯定還是與日俱減的。。。但是如果現在做出改變，興許能夠開啟新的通天大路也說不定呀。。。”雷恩聽了母親的話，隨即腦海中便有了計較。
“嗯？難道用木料來造船？那個東西複雜的要死，而且短時間內看不到收益的。再說了，我們的林場生長的木料並不適合做為造船用。。。”
“不不不。。。母上大人意會錯了。”雷恩聽到母親想歪了他的發言，立馬便打斷了說道。
“我的意思並不是要用木頭，而是進行加工。。。”
“傢俱？”
“不是傢俱。。。是木炭和紙張的生產。然後再興起一個新的專案，衛生紙，報紙和公共浴場。”
“衛生紙？報紙？公共浴場？這都是什麼東西？”雷恩的母親自然不懂雷恩中那個從現代文明打包帶過來的知識。
“衛生紙。。。就是一次性的，代替擦鼻涕的手絹以及。。。”雷恩沒說出來，而是做了一個擦屁股的動作。
“衛生紙的吸水性極強，可用的地方也特別多。。。產能也比用來書寫的紙高上很多，也更加輕薄。”
“報紙的話。。。理解成宣傳公共訊息的一種媒體。也可以刊登面向大眾的廣告，尋人啟事，招商引資等商業執行相關的文字宣傳活動。”
“而公共浴場，則是面向平民百姓或者有需求的人的洗浴場所。人們在公共浴場中會有一定私人的空間，而洗浴用的熱水則是用燃燒木炭來獲得的。”
雷恩一邊介紹，雷恩母親彷彿已經看到了成品在進入大眾視野之後，瞬間人氣爆棚的樣子。
“那麼，在沒有機器用來造紙之前，需要多少人才能夠執行呢？”
“如果是從原材料處理，再到成品加工的話，三到四個就夠了，紙的生產並不需要太多人。而且，同時還能生產衛生紙。”
“很好，就先從這個開始吧。。。隨我嫁給阿爾卑斯的林場有七座。。。那麼先調兩座作為生產紙張的工廠吧。”
“額。。。並不需要把林場變成造紙廠。就近搭建一個棚子之類的簡易造紙廠就行。不過造紙需要大量的水，還需要配套的過濾設施才能防止汙染環境。”
“汙染環境是什麼意思？”
“簡單的來說就是改變水質和改變空氣質量。”
“嗯。。。那我明白了。那你這幾天可得優先設計一下這些東西了。”
“交給我了，母上。。。大人？”說著，雷恩的母親把賬本一把推倒了雷恩面前。
“年輕的時候我是不服輸，所以當得上家族產業的管理者。。。別用這個眼神看著我，我老了，也過時了。”說完，母親起身便走了。
“有不明白的地方就來問我，不過我相信你不會來的。。。”雷恩母親的放手，讓雷恩不知所措。
再一看賬目。好傢伙。。。賬上至少還有好幾千金通寶（外匯用錢）和上萬的銀林克（阿特拉斯國家統一貨幣）。甚至類似於見章如見面的各種印章印泥也一併給了雷恩。
頓時，雷恩便感覺自己重新回到了人生巔峰狀態。要知道，COO也就是個總監。而現在，他可是CEO了。母親退居更高位，直接就是董事長了。
這就說明了自己的老爹果然眼光獨特，不然怎麼會一眼就看中了這個女強人。
我才9歲，別人家孩子9歲的時候還在和別人家的孩子玩耍，找家裡人撒嬌的時候，我這已經是家族企業CEO了。白給的好像有點過分了呀。。。
不出一個上午的功夫，雷恩就已經完成了完整的造紙廠規劃。其中還包括附屬木碳窯，空氣過濾設施和水過濾設施的製造方法。雖然造出來的過濾器只是臨時的，但是在經過一段時間過後，相信就算是雷恩不說，工人也會發現這個問題。
“巴里先生，麻煩把這些東西交給施密特先生。順便幫忙問一下，梅爾塞老師什麼時候能過來。我這裡有些資料，非常需要他來幫我計算。”一切準備就緒，雷恩依然是念念不忘那位人形計算器。
“少爺，關於那位叫做梅爾塞的算術老師，在下已經打聽過了。他正在將手頭的工作全部交給他的學生，然後過來全力支援您的工作。”
與其說是來支援工作，不如說是來學習雷恩腦子裡那些計算公式以及計算概念的。只不過，就單純的計算來說，人腦是肯定不如電腦的。
“很好，那我現在先不急著做那些計算了。等梅爾塞老師過來，事半功倍好了。。。”忍不住想要偷下懶的雷恩回頭看向了還在蒸餾酒精的燒杯陣。
裡面積攢的酒精如果全部勾兌成調製香水用的酒精的話，已經基本上夠用了。香料的發酵也差不多進入了最後階段。透瓶的花香已經遮蓋住了房間裡面本來就有的一股子淡淡的木製品糜腐的味道，甚至在房門被推開的時候，香味就已經傳到了整個宅子。
吃完午飯，新一批的玻璃製品送到。由於雷恩的指點，這一次的玻璃質地更加均勻透明，而那位中年大叔也終於做了個自我介紹。
“雷恩少爺您好，我叫沃立夫。貝克，您叫我貝克就好了。”
因為這些玻璃製品都是這個貝克一次性做出來的。也就是從沾玻璃，再到吹制，再到完成。之後沒有任何的加工，所以在雷恩眼裡也就算是一般玻璃製品了。
“辛苦了，貝克先生。這次的玻璃器具比上一次的簡直好出了千百萬倍呢。”
“幸虧得到了雷恩少爺的指點，我才有幸找到了製作玻璃最優秀的材料。那麼以後少爺您的玻璃製品，在我這裡只收取加工費，而不需要原材料費了，您看怎麼樣？”
“嗯。。。雖然還沒有完全達到我的預期目標，但是湊合著用還算是不錯了。。。”雷恩仔細的端詳著一個這一次送來的玻璃製品，雖然沒有了雜色和異味。但是玻璃製品的外表在細看之下卻是有些坑坑窪窪。
“這。。。這是什麼意思。。。”
“你看這個杯子的外壁和內壁。。。看上去十分光滑，但是真正的情況確實凹凸不平。。。”雷恩把手中的燒杯，湊近了放在貝克的眼前。
“這。。。很正常的呀。。。您要的玻璃器具普遍都是非常薄的，厚度的掌握並不是經驗豐富，用料最好能夠改變的。”一開始貝克還以為是其他問題，沒想到卻是這種普遍都知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