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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
廁所!
貂蟬把快沒電的剃鬚刀,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架子上。
“笑坤哥應該發現不了吧!嚶嚶~”
貂蟬想到方笑坤拿起剃鬚刀刮鬍子,心裡就是一陣害羞。
“呀!好難受!”貂蟬扭扭捏捏地走回了收銀臺,敢坐不敢坐地拿起了手機。
貂蟬看著直播間裡的比基尼已經發貨,也是高興地接著刷起了影片。
“啊!”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到手機裡去了!而且還這麼.....浪蕩啊!”
隨著BGM:來啊!快活啊!響起!
貂蟬赫然發現自已被人發在了抖音上。
畫面極其不堪!
貂蟬羞憤的想起了什麼。
隨後,便利店裡傳來一聲刺耳尖叫。
“孫笑川!~~~”
川天體育學院,某宿舍裡。
孫笑川猛地打了一個噴嚏,“誰在罵我?”
擦了擦鼻涕,孫笑川看著手機上暴漲的播放量,也是壞笑道:
“明天接著去拍!小姐姐太可愛了!說不定還能....嘻嘻嘻!”
..........
三國,曹魏!
“楊修!你是本丞相身邊的肱股之臣,這比基尼的研製就交予你了!”
楊修:“修,領命!”
看著楊修風風火火走出了丞相府。
曹老闆喝著小酒欣賞起天幕的比基尼熱舞。
“呦呦呦,這大長腿,真是又細又長啊!端在某的手中,那簡直....”
就在傳曹老闆仔細欣賞的時候。
忽然!
天幕畫面一變。
出現了一名傾國傾城的女子。
曹老闆芳心大亂,猛地站起驚愕道:
“這這這....不是貂蟬嘛!”
一旁的賈詡也是皺眉道:
“主公,這真的是貂蟬?為何做這種模樣?”
畫面裡。
貂蟬眼神迷離,亦是一種風情萬種。
可烤腸卻被打了馬賽克,再配上貂蟬衣領上的油漬,看去就讓人遐想聯翩!
曹老闆看著自已夢寐以求的貂蟬竟然如此放蕩,也是瞬間心碎。
“貂蟬!你可知本丞相為了你茶不思飯不想!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風騷不守婦道!”
賈詡見狀急忙勸道:
“主公,自從上次瘟疫破城後,這呂布和貂蟬就連同赤兔馬消失不見了,難道他們被這天幕尋了去?”
聞言,曹老闆一甩衣袖,心裡如貓爪般獰笑道:
“呂布!必須死!貂蟬才能有味道!給我找!”
賈詡一驚:“貂蟬有味道?主公...你嗅過?”
曹老闆無語地白了一眼賈詡,我要嗅過還用搞這些么蛾子?
就在兩人商討追殺呂布之時。
“主公!比基尼做好了!我拿娘子肚兜改了一下!甚是好看嘞!”
楊修捧著一鮮紅絲綢之物,屁顛屁顛跑到了曹老闆面前。
曹老闆一瞧,這楊修有兩把刷子啊,做得跟天幕展示的差不多!
“好好!”曹老闆拿起楊修款比基尼享受地嗅了嗅,忽然對著楊修笑道:
“這是你娘子的肚兜改的?”
聽聞曹老闆提起自已娘子,楊修暗道一聲不好,急忙鬼扯轉移話題道:
“主公,您讓我等尋貂蟬蹤跡,修雖未找到貂蟬,但找到了貂蟬孃親,您看....”
曹老闆眼冒綠光,諂笑道:
“貂蟬家父可在?”
“回丞相,已於剛才去世!”
賈詡:........這時間掐得挺好啊!
曹老闆撫須點頭,繼續道:
“潤否?”
楊修抬頭壞壞一笑,“嘿嘿!”
“善!讓他穿上你娘子這肚兜比基尼!今夜陪本丞相秉燭夜談!”
曹老闆將手中比基尼丟給了楊修,隨後接著飲酒欣賞天幕美人。
楊修見躲過一劫,急忙準備下去安排今夜丞相夜談之事。
楊修剛走出大門,遠遠傳來了曹老闆的囑咐。
“記得別洗!!!”
.........
大宋!
一群老儒生此刻望著天幕貂蟬充滿誘惑的照片開啟了辯經論道。
新學派:“此女博勤開廣,便於嘗試新的事物,乃是承蒙啟學的典範!”
“對!思想要突破禁忌,首先就要打破守舊束縛!”
“男女成婚閨房之事都可,為什麼換種方式不可?”
“聖人說過,大丈夫能屈能伸,想往哪裡伸就往哪裡伸!”
守舊派:
“混賬!儒家千年教書育人,就是讓爾等這樣曲解聖人之意嘛?”
“此女敗壞世俗,所行所為簡直不堪入目!!就算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若是爾等家有女,嫁做人婦也作此行徑,你們願否?”
“人心私慾,故危殆。道心天理,故精微。滅私慾則天理明矣。這乃是聖人之言!”
一位老儒生仰天長嘯,隨後一句存天理、滅人慾給新學派幹懵逼了!
聖人之言,你可以不信不學,但你辯不過啊!
貂蟬若是知道簡單吃個烤腸,讓這些儒學大家如此瘋癲,估計以後也不會在偷吃烤腸了!
老儒生一出手,懟得新學派眾人啞口無言,不知作何辯解。
就在守舊派勝券在握時。
一名消瘦兩腮無肉的學士模樣的年輕人站了起來。
“新學與舊學所言都有理,可秦某確是有不同的看法!諸位能聽某言語幾句乎?”
兩派鬥得不可開交分不出勝負。
也是讓這個猥瑣的年輕人出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年輕人一甩衣袖,向前踱了幾步,隨後負手而立侃侃而談道:
“新學諸位想讓百姓突破禁忌,打破守舊束縛,可知老百姓一代傳一代,沒有外人點撥如何打破千年之禁忌?”
“爾等在此與舊學爭辯口舌橫飛,就能學傳社稷嘛?老百姓能聽得懂你們這些之乎者也嘛?”
秦姓年輕人一席話,瞬間如醍醐灌頂點撥了新學眾人。
“這位...先生,那依您之見,我派應作何改變呢?”
年輕人摸了摸鬢角,沆然笑道:
“傳道授業解惑,簡短明瞭即可!如天幕女子此行為,她是坐著?還是跪著?亦或者躺著?百姓一知,便可自行學去,當夜便可有樣學樣,還何須你等苦苦言傳!”
新學眾人如聆聖聽茅塞頓開!
“先生所言極是!我等是走入了誤區,百姓能識字甚少,如若畫作圖冊,百姓亦能看懂,亦能學會!”
新學眾人對著年輕人恭敬行了一禮。
一旁的舊學老儒生則是暴起了!
“什麼詭辯之學,這不是宣揚澀情之學嘛!”
“對!夫妻之事乃是天地禁忌,只可點到即止,怎麼能如此花樣繁雜褻瀆社會倫理綱常!”
姓秦的年輕人看著怒氣橫生的幾位舊學老儒生,不屑地笑了笑道:
“天幕此年輕貌美女子,放在爾等面前,讓你們放,你們放不放!!!”
一言如鐘鳴,懟得眾老儒生羞愧難耐。
存天理、滅人慾是嘴上說,可身體卻是最誠實的!
一人,幾言。
新舊兩派完敗!
年輕人走出學堂,瀟灑離去。
“敢問先生名諱!”
“江寧!秦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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