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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聽這PUA,CPU都得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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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塞爾維亞這個時候應該轉身出門但他沒有,他杵在原地看天文奇景似地看著兩人,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

蕭酌言沒辦法旁若無人地繼續親下去,目光落在塞爾維亞懷中抱著的檔案上:“需要我出去嗎?”

諾爾斯抿了下唇,淡定地將自己被蹭起褶皺的軍裝理平,看起來依舊是那個清冷嚴肅的上將,唯有耳尖的一點紅暴露了諾爾斯內心的不平靜。

“雄主,我先帶你去接待室吧?”諾爾斯說完預估了一下那疊檔案的工作量,又道,“今晚可能要加班到很遲,要不雄主先回去休息?”

“沒關係,我等你下班。”

諾爾斯有些不贊同,他覺得雄主這一天過得忙碌,很需要休息,只不過蕭酌言看起來並不疲憊,相反,他看起來很精神。

蕭酌言看出了諾爾德的憂心,揉了揉他的頭髮:“放心吧,我不累,而且在家和在這都是想你,在這裡我還能離你近些。現在雌君大人可以給我帶路了嗎?嗯?”

諾爾斯的臉又燒了起來,白裡通紅:“雄主跟我來。”

塞爾維亞簡直沒眼看,他覺得自己很多餘,簡直就是大瓦燈泡,可他就是一隻加班狗而已,手裡的檔案還要上將批,只能堅持發光了。

軍部的接待室倒比上將的辦公室要溫馨一些,不過接待室的配色是簡單的黑白灰,因此也就只比上將辦公室溫馨了一點點。

蕭酌言在灰色布藝沙發上坐下。

“雄主要不要躺著休息會?不會有雌蟲進來的。”諾爾斯脫下軍裝外套,“這個可以蓋蓋肚子。”

蕭酌言沒有拒絕諾爾斯的外套,接過來抱在手裡,笑著說:“我不累,不信你晚上可以驗證一下。”

諾爾斯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落荒而逃。

蕭酌言看著諾爾斯慌忙離開的背影,嘴角不受控制地揚起。

真可愛!

諾爾斯回到辦公室,經過塞爾維亞的時候看了他一眼:“怎麼又沒敲門?”

塞爾維亞有些尷尬,感覺自己又要被拉到訓練室揍一頓了:“忘了……”

他們從前就不拘小節,為了提高效率,節約時間都是直接進出的,諾爾斯要是開什麼機密會議會反鎖辦公室的門,但最近多了很多意外。

諾爾斯揉了揉眉心,倒沒過多地責怪塞爾維亞。

忙完工作已經是晚上九點,剛好到了軍部食堂開夜宵的點。

諾爾斯想去接待室問問雄主吃不吃夜宵,剛開門就看到雄主拿著他的外套放在鼻尖下輕嗅,諾爾斯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東西“轟”地一下炸開了。

蕭酌言被抓包也不覺得尷尬,反倒非常淡定道:“水蜜桃味的。”

諾爾斯覺得自己都快要熱化了,雄主說的是他資訊素的味道。諾爾斯移開視線:“雄主,你要吃夜宵嗎?”

諾爾斯為了躲避蕭酌言的視線微微偏頭,從蕭酌言的角度可以看到原本瑩白的耳垂變成嬌豔欲滴的粉色。

蕭酌言對吃的不感興趣,但他想跟諾爾斯一起做各種各樣的事,於是他點了點頭。

兩人走在食堂的回頭率是百分之百。

正在吃夜宵的軍雌們瞬間覺得自己手裡的串不香了。

怎麼會有雄蟲陪雌蟲上班還陪著吃夜宵?這麼好的雄主他們也想要啊!

很快,星網論壇裡多了一個叫作清冷上司和他的寵溺雄主的話題。

1L:你們見過見過陪雌蟲上班的雄蟲嗎?你們見過陪雌蟲加班的雄蟲嗎?你們見過喊雌蟲寶貝的雄蟲嗎?我酸了!

2L:樓上是不是被雄主虐瘋了?臆想症?沒有惡意,只是覺得你真這麼想的話,或者你覺得真有真樣的雄蟲,建議你去醫院看看。

3L:看到這個話題,我還以為樓主要講故事呢,原來是在發瘋。

4L:有一說一,雌蟲加班,雄蟲不因此鞭打一頓都算脾氣好的了,還陪加班……編故事也不能太離譜,太沒代入感了。

5L:樓主說的不會是正在食堂吃飯的那對夫夫?

6L:是的!找到同僚了!我這條狗被虐得好慘T^T

7L:我好像知道樓主說的是誰了,那隻雄蟲真的離譜,上次在訓練場被他揍得懷疑蟲生,臨走前還要秀恩愛虐我的心!

8L:我也是,被他搞得身心俱疲。

9L:嗷嗷,聽說閣下揍A某是因為我們上司。

話題內湧入大量的被虐狗軍雌,為了不被解碼,他們都用“上司”來稱呼“上將”,但沒過多久還是有細心的網友發現了。

66L:訓練場,揍A某,感覺跟某位閣下的事蹟很像啊。

67L:樓上展開說說?

68L:大家還記得之前那個S級雄蟲吧?據說那位閣下在訓練場打贏了軍雌,那些軍雌還是車輪戰的,都沒打過他,然後閣下又在老街跟肖特閣下發生了衝突,把肖特閣下給揍進醫院了,肖特閣下的十隻雌蟲都沒攔住他。

69L:感覺就是了!剛剛有蟲說閣下揍了A某,肖特閣下剛好就是A級。

70L:這種離大譜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71L:問一下向哪磕可以獲得這樣的雄主?

72L:向南吧。

73L:怎麼有股酸酸的味道?哦,原來是我散發出來的。

……

吃完夜宵後,蕭酌言跟諾爾斯回了家。諾爾斯從浴室出來,看見蕭酌言還沒睡:“雄主怎麼還沒休息?”

蕭酌言牽住諾爾斯的手,將他拉入懷裡。

“說了讓你驗證一下我累不累,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像是水蜜桃被掐破了皮,流出甜膩的汁水,滿室都是水蜜桃味……

諾爾斯昏過去前迷迷糊糊地想,雄主果然很精神。

送道侶出門上班後,蕭酌言就窩在沙發上看光腦,他之前都不怎麼用光腦,現在倒是無聊得天天瀏覽星網,然後他就被一個話題吸引了注意力。

#雄蟲鬥毆事件後續#

他鬼使神差點了進去,話題裡都在討論肖特要直播活活打死那十隻雌蟲。

大概雄蟲就是這樣無能的生物,自己弱小又不上進,只會把怒火和責任施加到他人身上。蕭酌言本不想管,但他看到有網友說這十隻雌蟲當過一年的軍雌,後來才轉到的其他行業,內心有些動搖了。

蕭酌言還不太能理解這種單純的上下級關係,他的腦袋裡還殘留著門派意識並將其套到了蟲族社會,這關係在他看來就跟長老和門派弟子一樣,在修仙界,長老是有義務保護門派弟子安全的。

不希望諾爾斯為難,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路見不平,繞道就走的七鶴劍尊決定多管閒事一次。

他不知道的是,所有B級以上的雌蟲都有服役一年的硬性要求。

肖特直播間的線上觀看數量不少但評論數很少,大多是一些雄蟲發表的惡毒言論,也有同病相憐的雌蟲發表求情評論。

“這種保護不了主子的垃圾就是應該死。”

“雌蟲都是些皮糙肉厚的野獸,這樣抽死要等到猴年馬月?手都打酸了,還不如直接放入絞肉機。”

“他們也盡力保護閣下了呀,閣下看在他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過他們吧。”

“什麼功勞苦勞的,沒保護好就是該死。”

又是一鞭抽在了雌蟲的脊背上,渾身是血的雌蟲悶哼了一聲,冷汗不斷滑落。

肖特用的鞭子上帶著倒刺,倒刺上掛著一點小肉塊,跪成一排的十隻雌蟲身上沒有一點好肉。肖特抽空看了眼評論,他的手確實有點酸了,思考了一下,命雌奴搬上了絞肉機。

直播間的雌蟲不忍再看,下線了一部分,還有的是被雄主逼著看的,想讓他們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就應該把這些沒用的垃圾攪碎。”

“把他們絞爛,然後丟進海里餵魚!”

“真是活該。”

“終於上絞肉機了,早就應該這麼做了,白白讓他們多活了那麼久。”

肖特看著血淋淋的雌蟲,毫無憐憫之心,抬了抬手:“把他們丟進去。”

雌奴的內心有種兔死狐悲之感,但他不能違背肖特的命令,只是還沒等他動手,院子裡突然颳起大風,把直播裝置都吹飛了,更不好說肖特了,他只好轉身去拉肖特。

肖特手中的鞭子被吹得亂舞,一鞭抽到了肖特臉上,留下一道猙獰駭人的血痕。

“啊!”肖特痛得尖叫起來,鬆開了鞭子。

等風停歇,肖特已是滿臉鮮血,原本跪在院子裡的十隻雌蟲也不見了蹤影。

此刻,蕭酌言正坐在一棟全新的別墅內。

身為S級雄蟲,他的福利不只有每月補貼,還有一棟別墅,只是因為他住在諾爾德那,所以這別墅一直閒置著。

這法場劫得毫無難度嘛,輕輕鬆鬆,順帶還教訓了一下肖特,讓肖特睜眼說瞎話,竟敢說他的道侶醜。

雌蟲們一陣頭暈目眩,回過神後發現自己不在院子裡了,等他們看清面前的人是誰後,臉色依舊難看,他們得罪了雄蟲閣下肯定沒有好結果,沒想到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蕭酌言丟了一瓶藥過去,咕嚕咕嚕滾到了一隻雌蟲的腳邊。

“一蟲一顆。”

這是想要毒死他們嗎?

也好,至少是個全屍。

雌蟲們把藥丸從瓷瓶裡倒了出來,乾嚥了下去,渾身又痛又癢,有的雌蟲甚至忍不住哭了出來,他們覺得委屈卻又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麼。

在他們還是小蟲崽的時候不是沒有憧憬過未來,卻沒想到他們的未來竟是這樣慘淡。

可能只是遺憾吧,遺憾最後沒有像少年憧憬的那樣站在聚光燈下,可如果僅僅是遺憾的話,心為什麼會這麼痛?

其中一隻雌蟲忍不住哭道:“我答應過雌父好好照顧自己的……可我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

他已經很努力地在活了,也儘量按時吃飯了,他想到自己把冷飯餿飯往嘴裡塞的日子,眼淚控制不住地下淌。

“我很快就可以去見我的雌父了。”

蕭酌言忍無可忍:“各位,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隱疾?還有想見雌父的那位,我知道你很急,但先別急。”

幾隻雌蟲聞言一愣,突然發現自己不痛不癢了,不僅如此,傷還全好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煽情都煽完了,竟然沒有領盒飯!

蕭酌言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們:“你們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我們錯怪閣下了。”

“我是說老街的那件事。”

雌蟲下意識回答:“我們只是聽從蟲主的命令而已。”

在面對責問的時候,推卸責任彷彿是種本能。

“選錯主子,助紂為孽就是錯。”蕭酌言輕笑一聲,星眸中滿是倨傲和冷嘲:“你們沒有自己的思維和判斷嗎?我救你們不是覺得你們沒錯,而是覺得你們罪不至此。”

幾隻雌蟲憋紅了臉,都沒吭聲,他們好像真做錯了?

“而且你們是諾爾斯上將的兵,我不能見死不救。”

雌蟲們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蕭酌言看他們這個反應也覺得奇怪:“不是嗎?”

“硬性要求下服役一年的軍雌和正式的軍雌是不一樣的,我們不能算上將的兵,那些正式的軍雌才是。”

蕭酌言突然想把這十隻雌蟲送回去,想了想還是算了,救都救了,把他們留下來做點事也行。

“你們都會些什麼?”

幾隻雌蟲面面相覷,中間那個最先開口:“我嫁給雄主前是做宣傳短片的,幫一些公司的新產品打廣告。”

“我是程式設計師。”

“我和他一樣。”

“我是做遊戲策劃的。”

“我是技術員。”

技術員的種類可多了,蕭酌言多問了一句:“具體是?”

雌蟲沒有扭捏,非常坦蕩:“口技。”

蕭酌言沉默了。

蟲族為了提高生育率,給雄蟲更多的享樂空間,某行業非常發達,大街上隨處可見散發著五顏六色燈光,放著震耳欲聾音樂的店,裡面可能是群魔亂舞也有可能是提供特別服務。

沒感覺到蕭酌言的不自在,雌蟲還特別驕傲道:“我的口技可是一等一的好,比很多亞雌同事都好,所以肖特閣下才收我做的雌奴。”

蕭酌言眼角抽了抽:“好,我知道了。”

有做廣告的,有搞遊戲策劃的還有程式設計師,感覺可以整合成一個遊戲開發團隊。蕭酌言思量片刻:“正好,我給你們提供住所伙食,你們來研發遊戲,剛好各有所長,可以組成一個團隊。”

“憑什麼?”雌蟲不滿,“我們為什麼要替你打工?”

而且聽起來像打白工誒!

“你們本來都要死了,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現在我救了你們一命,那你們多出來的時間不都是我從閻王手裡搶過來的?那不就是我的東西?你們拿我的時間替我做事,那不是理所應當?”

好像……很有道理啊!

被忽悠得暈頭轉向的雌蟲們傻愣愣地點頭。

雌蟲們在病房裡就見識過蕭酌言的野蠻邏輯,就是那種直覺上就讓人覺得很沒道理但是仔細一想要是沒想到關鍵點就容易被帶進溝裡的詭辯。

蕭酌言看著這麼快就被繞暈的十隻雌蟲,內心感受複雜,這些雌蟲也太好騙了吧。難怪蟲族的雌蟲會被“生育至上”和“精神撫慰”洗腦,堅定不移地覺得他們就是應該萬事以雄蟲為先,整天圍著雄蟲打轉,為雄蟲服務。

蟲族的那套理論蕭酌言也聽過,以雄性為尊的理由無非就是兩點。

一是物以稀為貴,加上繁衍的需要,應該給予雄蟲更多的權利,讓他們匹配更多的雌性,提高生育率。

二是雌蟲因為經常作戰,精神海暴亂,需要雄蟲的精神力梳理緩解精神海,不然就會僵化而死。

以上兩點看似很有道理,但都忽略了一個點,將雄蟲圈養起來也是可以達到這個效果的,不僅如此還更高效。

相反,給予了雄蟲過大的權利後,有些雄蟲開始變壞,他們毆打虐待配偶,有些雌性甚至因此失去了蟲蛋,還有些雄蟲看戲似地看陷入暴亂的配偶精神海衰敗,被折磨致死,這些慘劇都不是雌性以雄性為尊後想要得到的結果。

如果他們聰明點,就應該想到將柔弱的雄蟲圈養起,成為不得不乖乖聽話的寵物才是達成那兩個目標最行之有力的方法。

數量更多,武力值更強的佔優方竟然將主動權拱手讓給弱勢方,讓自己落到這種搖尾乞憐的境地。蕭酌言不解,如果蟲族雌性不全是傻白甜那隻能說明另有隱情了。

蕭酌言收回發散的思緒,抬了抬下巴:“那這段時間你們就在這好好構思怎麼做一款遊戲,下一次來,我要看到完善的策劃。有什麼需要就給我發訊息,發一遍就夠了,沒回也不要一直髮,我看到了就會回。”

雌蟲們沒再提出異議,同意了這個不平等交易。

蕭酌言準備離開的時候,雌蟲們互相看了一眼,齊齊朝他鞠了一躬:“謝謝閣下出手相助。”

“不用謝我。”

這只是個美麗的誤會。

——

蕭酌言:我救你們只是為了我家寶貝,沒想到你們真跟我家寶貝沒有半毛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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