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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只要學會這個,你就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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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點半,紫蘿灣。

蕭酌言入鄉隨俗,把自己的墨黑長髮給剪了,略長的劉海剛在在眉骨的位置,頭髮鬆軟,亂中有型,看起來隨意的髮型實際上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他給自己搭了一套淺色休閒裝,對著鏡子練習了十幾種微笑,並從中選擇了一種最自然含蓄的,整體搭配讓他看起來更加溫柔了。

機器人管家的視線停留在蕭酌言身上。

蕭酌言不由得抬高了幾分下巴,然後就聽機器人管家一板一眼道:“分析各項行為,最終判定蟲主極有可能處於求偶期……”

“閉嘴。”

這個智慧管家可能多少有點智障。

蕭酌言從乾坤袋中拿出自己的劍,手中是好不容易翻到的一根銀色短髮。

是的,蕭酌言又開始作弊了。

他理所當然地想,劍修御劍天經地義。

用術法定位了諾爾斯的位置,護住了自己的髮型,蕭酌言瞬息就到了軍部大門外,如果想他甚至可以直接進去。

蕭酌言剛落地就看見守門的軍雌在呲牙咧嘴,彷彿剛遭受到一頓毒打。

軍雌也注意到了蕭酌言。

這不是上將的雄主嗎?知道為什麼會特訓後,軍雌看蕭酌言覺得受傷的地方更痛了。

“你好,問一下這裡可以進嗎?我想接我的雌君下班。”

原來是救星來了!

絕處逢生的喜悅甚至超過了一隻雄蟲來接雌蟲下班的震驚。

真的,不開玩笑,趕緊把他們上將接走吧。

軍雌雙眼放光:“當然可以。”

雄蟲地位尊貴,加上機密都在底下層,有重兵把守,地上大樓還是可以進出的。

蕭酌言看著莫名興奮的軍雌,覺得對方熱情得像是酒樓的店小二,這個態度讓他有點慌,總覺得對方要把他拉去賣了。

軍雌帶著蕭酌言來到訓練場。

訓練場上多的是齜牙咧嘴,面容猙獰的軍雌,蕭酌言有瞬間無語。

旋即目光就落到了諾爾斯的身上。諾爾斯穿著作戰用的衣服,輕薄貼身,腹部發力的時候隱約可見輪廓分明的腹肌。

他恨不得脫下外套,衝上擂臺,把自己的道侶裹起來。

還沒將想法付諸實踐,蕭酌言就見擂臺上的諾爾斯一套乾淨利落的動作將挑戰者摔下了臺。

諾爾斯站好,腰板筆直,猶如一根青竹,眉眼清冷:“繼續。”

矜嬌得像一隻貓,撓得蕭酌言心癢。

哇,他的道侶好強!

劍修都是慕強的,蕭酌言也不例外,他突然發現自己錯了,他不是每一秒都更愛諾爾斯一點,他是每一秒都多愛諾爾斯好多。

有不少軍雌忍不住交頭接耳,不斷往諾爾斯身後瞄。

諾爾斯察覺到了不對勁,往身後看去,沒料到會在這個地方看到蕭酌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隨之而來的又是無法抑制的慌張。

糟了,被雄主看到他野蠻殘暴的樣子。

蕭酌言不知道為什麼諾爾斯一看到他就露出那種小朋友做錯事,怕捱罵的可憐模樣,他怎麼可能罵諾爾斯?而且道侶是永遠不會做錯事的!

諾爾斯看著雄主脫下外套向他走來,溫柔地將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穿太少會著涼的。”

諾爾斯的大腦已經不會思考了。

這跟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樣?何止不一樣,簡直就是完全相反。

如果說眼前這一幕已經夠讓軍雌們震驚,那下一幕就讓他們覺得自己發瘋了。

上將的雄主竟然把上將抱下了臺!

這個雄蟲力氣這麼大的嗎?啊,不對,看起來那麼小鳥依人的雌蟲是他們的上將嗎?

軍雌們混亂了,他們想不到蕭酌言此刻心裡想的是,我的道侶只有我能看,不給你們看,哼。

“諾爾斯,我可以試試嗎?”蕭酌言看向擂臺,想試什麼不言而喻。

或許是劍修好鬥,他的血在看諾爾斯作戰的那一刻沸騰起來,戰意被激發,他已經很久沒跟人比試了,有些躍躍欲試。

軍雌們聽到一隻雄蟲說出這樣的話,哪怕是S級雄蟲,都覺得蕭酌言是在口出狂言。

畢竟是上將的雄主,軍雌們不敢大聲討論,但竊竊私語的聲音也不小,反正蕭酌言是聽見了。

“雄蟲那麼嬌貴,打一拳不會哭吧?”

“這可是上將的雄主,要是把他打哭了,我們可能就要天天特訓了。”

“那我們待會兒是不是要放水?”

“可能吧,就當陪雄蟲玩玩了。”

“當過家家好啦,被上將虐得那麼慘,放鬆一下。”

哭?

真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淚,在蕭酌言的記憶裡還沒有人能讓他落淚,也不知道是這群軍雌太有自信了還是對他太沒信心了。

諾爾斯覺得讓雄主玩玩也不是不行,如果他們太過分,他會出手製止,不會讓雄主受傷的。

見諾爾斯同意,蕭酌言站上了擂臺。

諾爾斯去喝水,喝到一半發現情況不對。他本意是讓雄主隨便玩玩,結果他就真的跟玩一樣,一招一個,瘋狂虐菜。

“……”

諾爾斯不忍直視,他都不想承認這是他教出來的兵了。

副官也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什麼驚人戰鬥力。

“上將……這特訓什麼時候結束?”

他們真的不行了。

本來一個一個上還有可能耗空上將體力,這樣就理所應當結束了,結果半路殺出個蕭酌言,別的不說,這雄蟲是真能打。

現在夫夫搭配,他們不知道要訓練到猴年馬月。

諾爾斯看向蕭酌言,是讓他決定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雄主玩得挺開心的。

蕭酌言想了想:“就打到你們哭為止吧。”

眾軍雌面如菜色。

這隻雄蟲聽力也太好了吧?他們說那麼小聲都被聽見了,而且還很記仇。

蕭酌言義正言辭道:“其實哭是解決不了你們菜的問題的,只有勤加訓練才能夠變得強大。”

看著被打懵的一群軍雌,蕭酌言貼心安慰:“雖然你們不強但還是有優點的,比如……有一個這麼棒的上將。”

眾軍雌期待半天,突然覺得不僅身痛,心更痛。

塞爾維亞捂住心口,這世界上竟然有比他還嘴賤的蟲族,真是遇到對手了。

“讓上將跟雄蟲閣下來一場!”

諾爾斯正因蕭酌言剛剛那句調侃害羞,乍然聽到這麼一句搞事的,恨不得把突發惡疾的塞爾維亞丟出去。

被蕭酌言和諾爾斯虐得體無完膚的軍雌們看熱鬧不嫌事大。

“來一個,來一個。”

蕭酌言跳下擂臺,走向諾爾斯。

諾爾斯有些無措,手腳發軟,他怎麼敢跟雄主動作,萬一不小心傷到雄主怎麼辦,雄主那麼的嬌弱,剛看完蕭酌言一拳一個高壯軍雌的諾爾斯選擇性眼瞎地想。

然後蕭酌言就見諾爾斯紅著臉,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這模樣落在蕭酌言眼裡怎麼看怎麼可愛,大有予取予求的意思。

蕭酌言覺得自己像一條幹渴的魚,急需補充水分。

剛跟蕭酌言和諾爾斯交手玩的軍雌深知二者的可怕,眼巴巴地等著一場世紀之戰,然後就見半路殺出的大魔王攬住了他們上將的腰,跟臺上的大殺四方完全不同,一臉嬌羞地緊貼著上將:“你們就是知道我對寶貝下不去手,故意起鬨要我們打,看我捱揍。”

眾軍雌心中氣血翻湧,一口氣卡在喉嚨不上不下。

已婚夫夫請滾出他們的世界。

諾爾斯上將面紅耳赤:“我、我不會打雄主的。”

眾軍雌:……

訓練場上的事傳到了元帥的耳朵裡,元帥剛聽完菲樂轉述的通訊,正在沉思。

菲樂俯身:“元帥,其實我們並不是沒有勝算。”

元帥一下一下,極有規律地敲著桌面,沉聲道:“你覺得就我們知道那隻雄蟲特別,他們就都是傻瓜,看不出這隻雄蟲不一樣?”

“可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元帥嘆息:“別忘了那些教訓,我們不該牽扯無辜。”

菲樂的目光落在監視屏上,恰巧跟蕭酌言對上了視線,菲樂瞳孔微縮,下一秒,直接黑屏。

蕭酌言不屑地冷嗤一聲,然後邀功似地靠近諾爾斯,用只有他們聽得到的聲音小聲道:“有獎勵嗎?”

諾爾斯看了眼被精神力穿透的監視器,又看向蕭酌言。

蕭酌言面容極具侵略性,漆黑的星目盛滿了桀驁,此刻望著他,凜冽劍意被無限柔情取代,讓諾爾斯想到了那天夕陽西下,蕭酌言在飛行器下朝他伸出手。

分明是可以自己上飛行器的……

諾爾斯心念一動,情不自禁在蕭酌言臉頰上“啵”了一口。

這是諾爾斯第一次主動,蕭酌言本意只是逗逗人,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穫。

眾軍雌目不忍視,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好在蕭酌言沒待太久。

“諸位,我要帶你們上將去吃晚飯了,就算你們很需要提升實力也不能餓到我的寶貝。”說完蕭酌言還非常愉快地跟他們做了“拜拜”的手勢。

終於送走兩尊大佛,軍雌們根本就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他們經歷了實力碾壓和某人見縫插針地秀恩愛,心已經麻木了。

魔鬼,蕭酌言是魔鬼!

飛行器上,諾爾斯想到了那個被損毀的監視器。

監視器藏在那樣隱蔽的角落,儘管諾爾斯很想相信元帥但也不由得疑慮元帥究竟想要做什麼,為什麼要監視A區,還是說其他區域也是如此?

諾爾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飛行器降停在一家高階餐廳。

餐廳的客蟲不少,還需要排隊。蕭酌言拉著諾爾斯在餐廳外的空桌坐下,很快就有服務生端來了水和小零食。

蕭酌言看著自己面前的水和零食,再看諾爾斯面前空空如也,將水和零食推了過去:“先墊墊肚子吧,服務生說很快就有空位了。”

端著草莓蛋糕的服務生將蛋糕放在了蕭酌言的面前:“閣下慢用。”

分明盤子裡還有蛋糕但他就是略過了諾爾斯,從方才到現在,所有服務生都當諾爾斯不存在。

蕭酌言因服務生差勁的態度皺了眉,看來星網上的評價並不準確。

他並不知道這類餐廳背後的老闆大多都是雄蟲,服務也只傾向於雄蟲,雌蟲進入此類餐廳簡直就是來自取其辱的,這也是大多數雌蟲沒空做飯,寧可喝營養液也不去餐廳的原因。

這家餐廳已經是對雌蟲比較友好的了,畢竟有些餐廳甚至不允許雌蟲入內用餐。

“我們換一家吧。”蕭酌言忍無可忍,“這裡的服務生眼睛好像不太好。”

“沒事,就這家吧。”

想要再找一家允許雌蟲進入的餐廳不容易,諾爾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耽誤雄主吃飯,而且他並不覺得服務生的態度有什麼問題,被當空氣已經是很友善的了,有些服務生甚至會表現出明顯的排斥,他們認為雌蟲是粗鄙的象徵,不應該出現在高階餐廳。

沒過多久服務生又送來選單:“閣下可以先看看有什麼想點的菜品。”

蕭酌言沒搭理他,以牙還牙。

他瞥見選單封面上寫著,將來客視作上帝,給食客賓至如歸的感覺。蕭酌言冷笑:“所以你們就是這樣無視上帝的嗎?”

服務生不太確定蕭酌言表達的意思是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真的會有雄蟲在意雌蟲的想法嗎?但雄蟲閣下都這麼說了,他就算不確定也不能什麼表示都沒有。

“抱歉,是我們疏忽了,我現在就去給這位先生倒水。”道完歉服務生見雄蟲還沒接選單的意思,嘗試著將選單遞給坐在雄蟲對面的雌蟲。

見蕭酌言沒有出言阻止,服務生心中詫異,竟真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雄主,你想吃什麼?”

“點你喜歡的就好,我不挑。”蕭酌言一臉寵溺地看著諾爾斯,把諾爾斯的臉都看紅了。

諾爾斯紅著臉勾選菜品,不敢再抬頭看蕭酌言。

周圍坐都不被允許的雌蟲詫異地看向這一桌雄雌,彷彿在看什麼妖魔鬼怪,真的是一個敢說一個敢做啊,而且這個雄蟲竟然不是藉此出爾反爾懲罰雌蟲,而是真的讓雌蟲點菜!

隔壁桌的雄蟲帶了一隻雌蟲和一隻亞雌,很明顯嬌小甜美的亞雌更受雄蟲的喜愛。亞雌跪在雄蟲的腳邊而雄蟲跟逗弄貓狗似地撓著亞雌的下巴。

亞雌以為自己是等待區裡最受寵的雌性了,沒想到竟然會有雄蟲那麼寵愛一隻雌蟲,這是在演戲吧?

雄蟲感覺到亞雌的心不在焉,狠狠捏了把亞雌下顎底部的肉。

亞雌沒有忍住呼痛一聲,暗道不好,期期艾艾叫了一聲:“雄主……”

蕭酌言往那邊看了一眼,沒有多管閒事。餐廳正好排到他們的位置,蕭酌言牽著諾爾斯的手進了餐廳,又收穫了一波視線。

不過大家都是暗暗看的,來這的雌性都是陪雄蟲來的,要是因此惹雄蟲不快,怕是躲不了一頓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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