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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抬眼，“副隊讓我回來，沒有說他去哪裡。”
“行吧，那你把這些今天走訪的材料整理一下。”呂霖將自己的筆記本遞了過去。
“好。”林海翻看著。
鄰居的話好像沒有透露什麼線索。除了頂樓，一戶人家沒有人住外，大都有自己的工作，早出晚歸，話也沒有什麼破綻。
“這些話沒有什麼線索。”呂霖挪著椅子坐了過來，看著他停留在對頂層樓鄰居的問話那裡。
“哦，我在想事情。”林海訕笑。
“等副隊回來，估計也會這樣說，又白乾一天。”呂霖搖了搖頭挪回到自己的位置。
下午四點半，江川回來了。
“副隊，你回來啦。”呂霖立馬起身。
江川坐下拿起自己的杯子喝水，發現沒水，眉頭一皺。
呂霖剛伸手拿他的杯子，被他打了一下，自己起身到飲水機打水。
“怎麼，有線索？”江川眉毛一挑，看向他。
呂霖撓了撓頭，“沒有。”
“沒有，還這麼開心。”江川在他腦袋上一個叩擊。
“啊，副隊，這不是等你指示嗎。”呂霖揉了揉腦袋。
江川搖了搖頭，“讓你自己有點自己的思考，別整天等我指示，你以後是要往上走的。”
林海抬眼看了他一眼。
“好，我記住了。”呂霖點了點頭。
“哦，對，把這個監控錄影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異常，尤其是校門口。”江川從口袋裡拿了儲存卡出來。
“好。”呂霖拿了立馬坐到自己位置上看了起來。
林海把筆記本蓋上，湊到呂霖桌子旁看了起來。
江川一咕嚕喝完一杯水。
夕陽照亮了整個辦公室，劉謙和隊長徑直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裡，疲憊地坐了下來。
江川在門口敲了敲。
劉謙和微抬眼，“進來。”
“隊長。”江川立馬走到他面前。
“怎麼，有事？”劉謙和閉著眼睛輕聲問。
“你案子忙不忙，需不需要幫手，介不介意再帶一個徒弟。”江川諂媚道。
劉謙和睜開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他，“你啊，我還不懂你，副局又讓你帶一個，是吧。你自己帶著吧，以後你就得自己一個人帶隊了。別嫌麻煩。”
“什麼意思，隊長？”江川疑惑道。
劉謙和立馬打岔，“行了，快忙你的案子去吧。我還有事。”隨即起身就走。
“誒，隊長。”江川撇了撇嘴。
林海看了一眼他，又低下頭看錄影。
呂霖也把耳朵立馬收了回來。
江川看了他們一眼，回到自己位置上。
林海的視線落在面前的畫面上，陳玉的表情被正面拍到。
“等等，你把那幾天下午的影片都放一遍。”
呂霖立馬調了出來。
“好像是有問題，陳玉從辦公室出來的表情都不一樣了。”呂霖喃喃道，“副隊。”
江川抬眼，立馬走了過來，呂霖解釋道，“副隊，你看，這間辦公室是高三老師的，透過觀察前前後後進出的人，最後只剩陳玉的班主任在辦公室。隨後陳玉拿著一摞書進入，沒過多久，陳玉出來的表情就變了。”
“看來，他說謊了。”江川緊盯著陳玉出門最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