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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抬起眉毛疑惑地看著她，“什麼意思？”
韓清青站了起來，“一開始她只是話少，也不討人厭。可是後來，她性情變得奇奇怪怪的。吳老師還說，她家長經常找他。”
韓清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說想要讓她當課代表，讓她融入集體，所以我只好退讓。”她突然喊道，“原本我才是課代表。”
江川盯著她，“是嗎？”
“不過，沒過幾天，老師又讓我繼續當了。誰知道她幹了什麼，連老師都受不了。”韓清青微微一笑看向他，“警察叔叔，我可沒有做什麼，本來就是她自己性格的原因。”
江川點了點頭，“那這件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韓清青坐了下來，仔細想著。
“好像是上個月的事情。”她立馬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對，就是上個月差不多這個時候，我記得我當時去看了演唱會，就沒有再想這件事了。”
“好。”江川微笑著，“今天就到這吧，回去吧。”
江川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搖了搖頭。
她的話裡話外，透露出這些都是陳玉的問題，而不是吳仕坤的問題。加上她出辦公室時候的表情，估計又是一些不夠客觀的視角。
江川長嘆一口氣，下了樓。
江川回到警局，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剛出電梯口，朝玻璃裡望，只見辦公室裡空無一人，靜悄悄地。
“這是有什麼新案子了嗎？不對啊，還是開會？”江川喃喃道。
手剛握住門把手，輕推進去。
“嘣！”綵帶從頭上落下。
江川一驚，閉上眼睛，又馬上睜開。
“隊長，恭喜啊！”呂霖高興得大喊道。
大家也紛紛高興道，“恭喜！”
只有林海一臉冷漠的表情站在他們後面看著江川。
江川一臉疑惑地看向他們。
“請吃飯，隊長。”呂霖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
江川立馬推開他，厲聲喝道“怎麼回事？你們在幹嘛！”
輪到呂霖一臉疑惑地看著他，“怎麼，通知都下來了。還想瞞著我們嗎。”呂霖重重拍了他的手臂，一臉笑意，“劉隊長，不對，劉謙和已經調去省廳了。你現在是隊長。”
“什麼！”江川隨即抬腳就往副局辦公室走去。
留下他們，一臉驚詫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間。
江川推門而入，“副局。”
郭明奕副局長斜視著看了他一眼，“怎麼？又不敲門？”
江川立即感到氣氛不對，只好走回門口，抬手敲了敲。
“進來吧。”郭明奕淡淡道。
“副局，這個通知我怎麼沒有收到？劉隊長直接就去了省廳？居然一點訊息也沒有？”
“這件事你就別揪著不放了。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他的申請了嗎，怎麼？還不明白？”
江川低著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我有點接受不了。”江川坐到郭明奕對面的椅子上，“那我當隊長這件事，是不是也太快了。”
“怎麼，你想讓林海當？”副局長抿了一口茶水，“那間辦公室你可以搬進去了。”
“我……”江川低著頭，“算了，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