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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抬頭緩緩吐出一口氣，睜開了眼：“我去到了他的小學和中學。”
“嗯。”
“他老師說他經常盯著穿白裙子的女生看。”
“哦？”
“他掛在他車窗上的，買的布偶，也是穿白色裙子。”
“我去問過，林奶奶，他說陳玉最喜歡穿白色的裙子。她母親也說。”
“我知道了。”江川看著林海。
兩人四目相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林海撇開腦袋，垂頭，輕嘆道：“隨便你吧。”
江川正想著說些什麼，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
江川拿起桌上的座機，撥通了裴珠的電話。
裴珠的聲音從話筒傳了出來，“喂，江隊。”
“來我辦公室一趟。”江川冷聲道。
呂霖跑到痕檢科，輕敲門，從裡面傳來聲音，“請進。”
“誒，陳主任。”
盧鑫鑫回過頭來，“你這麼著急啊，物證才檢測不到一半。”
“我隊長叫我過來看看。”呂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是叫你來催的吧。”陳東海淡淡道，“放心吧，人命關天，我們會盡快的。”
呂霖將手中的麵包放到桌子上，“辛苦了。”
隨即輕拉上門。
陳東海搖了搖頭。
呂霖直接推開江川辦公室的門。
江川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哦，我忘了。”呂霖作勢要回到門口。
“站住，有事說事。”江川喊道。
“痕檢科的物證還沒有檢測完。然後，王大勇的卡里，有一筆不小的錢財。”
“多少？”江川蹙額皺眉抬眼望向他。
“三十萬。”呂霖直截了當地說。
“三十萬？”江川睜大了眼睛，淡淡道：“我記得，他出獄後，沒有工作，勉強打零工掙錢，維持生活吧。”
呂霖點了點頭，疑惑道：“是的，而且才找到這份工作沒幾年，工資也不高，他公司人事說，一個月2000元。”
江川皺眉看向桌上的卷宗，“這筆錢從哪裡轉來的？”
“境外，查了，沒找到。”呂霖撇了撇嘴。
“算了，這條線索也繼續順著查，必要時求助一下境外的弟兄。”
“好。”呂霖點了點頭，抬腳帶上門。
江川抬頭望向隔壁的辦公室，林海低著頭忙碌著手中的活。
正午時分，餓意和倦意襲來，呂霖打了個哈欠，瞄向辦公室裡的江川。
江川將桌子上的卷宗整理好，正要塞進抽屜裡，瞥見之前帶回的檔案袋，躺在正上方。
江川喃喃道：“算了，先忙完這個案子吧。”
拿出檔案袋鎖進單獨的抽屜裡。
江川正抬眼望出來，和呂霖四目相對。
江川直瞪著他。
呂霖著急忙慌回過頭。
林海餘光瞥見呂霖的動作，也抬起頭。
江川與林海四目相對。
他向林海微笑著招了招手。
林海冷淡地回視著他。
他推開門，盯著林海輕聲道：“吃飯去？”
“好啊。”呂霖高興地抬起頭來，順著江川的視線，發現他在看著林海，隨即訕訕道：“不好。”
林海拍了拍呂霖的肩膀，“你們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