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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隱形首席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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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後是甜點。

帕沃沒什麼興趣,倒是德拉科相當喜歡那個青蘋果派。

最後,甜點也消失了,鄧布利多又站了起來。餐廳也復歸肅靜。

“哦,現在大家都吃飽了,喝足了,我要再對大家說幾句話。在學期開始的時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幾點注意事項。

“一年級新生注意,校園裡的樹林一律禁止學生進入。我們有些老班的同學也要好好記住這一點。”鄧布利多閃亮的目光朝韋斯萊孿生兄弟那邊掃了一下。

“再有,管理員費爾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課間不要在走廊裡施魔法。

“魁地奇球員的稽核工作將在本學期的第二週舉行。凡有志參加學院代表隊的同學請與霍琦夫人聯絡。

“最後,我必須告訴大家,凡不願遭遇意外、痛苦慘死的人,請不要進入四樓靠右邊的走廊。”

“現在,在大家就寢之前,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鄧 布利多大聲說。帕沃發現不少教授的臉都僵住了,心裡閃過不好的預感。

只見鄧布利多將魔杖輕輕一彈,魔杖中就飄飛出一條長長的金色彩帶,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樣扭動盤繞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鄧布利多說,“預備,唱!”

帕沃只想捂住耳朵。

德拉科給了他一個閉耳塞聽咒,世界終於清淨了一瞬。

終於,折磨人的校歌唱完了,帕沃解了咒。

“音樂啊,”鄧布利多揩了揩眼睛說,“比我們在這裡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現在是就寢的時間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跟著斯萊特林的兩位級長,他們往地牢走去。帕沃邊走邊低聲和德拉科說:“鄧布利多剛才的話明明就是引導格蘭芬多的蠢獅子們去探險。”

“他們肯定會去的,特別是那個波特和韋斯萊。”德拉科冷笑。

來到森冷陰沉的地牢,級長在一堵有蛇雕的牆前站住,轉身對所有一年級新生說:“進入我們斯萊特林休息室是需要正確的口令的。這周的口令是‘純血’。口令每兩週都會變更,新的口令會公佈在休息室的公告欄上,記得去看。”

說出口令“純血”,一道石門出現了,級長領著他們進了休息室。

斯萊特林的休息室位於黑湖底下,陰冷潮溼,但是精緻壁爐裡的爐火很旺,整個休息室被烘烤得暖融融的。壁爐前放著五六把墨綠色的高背椅,其他的椅子零落分佈。一些高年級們在這裡觀察他們新生。

正中央的高背椅上,坐著一個黑髮黑袍、面色陰沉嚴厲的男巫——他們斯萊特林的蛇王,西弗勒斯·斯內普。

“歡迎,一年級的新生們。”斯內普掃視了一圈,唇角捲起一抹冷笑,“我不希望日後哪個人會做出有損斯萊特林的榮耀的事。我可不想天天為小巨怪們收拾爛攤子。好了,下面你們中將要角逐出一個隱形首席和副首席。失去戰鬥能力和出圈者算輸。開始吧。”他隨手揮了揮魔杖,用空間魔法將休息室的空間拓展了五六倍,在中間畫了個圈。

老生們立刻向後撤退。

德拉科率先反應過來,一招“昏昏倒地”擊飛了身邊的不少新生。帕沃彎腰躲過他的魔咒,抽出魔杖,加入了亂鬥。

瞬間,休息室裡魔咒滿天飛。

斯內普擰著眉,揮開了準頭不好飛過來的魔咒,心裡咆哮:一幫缺少實戰經驗的巨怪!

很快,這場亂鬥步入尾聲。帕沃擊飛最後一個亞麻色頭髮的新生後,圈裡只剩下他和德拉科。

“很厲害嘛,帕沃。”德拉科攥著山楂木魔杖,指著帕沃,盛氣凌人的眼睛裡寫著必勝的決心和一抹賞識。

“你也不差。”帕沃深灰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凌厲,用魔杖指著德拉科的同時,用無聲魔咒給自己身上疊加了兩層鐵甲咒。

首席,只能是我的。哪怕他是個馬爾福。

“帕沃真是一點都不給馬爾福面子呢。”潘西和身邊的佈雷斯說。她剛開始就自己走出了圈子。反正隱形首席也輪不到她,她還不如體體面面地放棄呢。

“布萊克家有這個底氣。哪怕現在人丁凋敝。”佈雷斯聳聳肩。

圈裡的兩個人同時發動攻勢。

“除你武器!”

“昏昏倒地!”

德拉科的昏睡咒打碎了帕沃的一層鐵甲咒,但帕沃的繳械咒卻直接擊飛了德拉科的魔杖。

“比試結束。”斯內普站起身來,一揮魔杖,把休息室恢復了原樣,“布萊克先生,恭喜你獲得隱形首席的職位。馬爾福先生,很遺憾,你只能當副首席。希望二位可以起到領導作用。”

看了看教父的表情,德拉科打了個寒戰。

“現在,回到寢室休息。”

小蛇們排著隊上樓。

帕沃彎腰撿起德拉科的山楂木魔杖,把它遞給德拉科。德拉科接了,沒說話。他們就這樣沉默地上樓,找到了他們的寢室——很巧,他們在一個寢室。

關上門,帕沃張了張嘴,還沒想好怎麼道歉,身邊的德拉科卻突然動了。他抓住帕沃的胳膊,把人甩到斯萊特林柔軟的床上,然後壓了上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嘿,你幹什麼!”帕沃掙扎了幾下,卻鬱悶地發現,別看德拉科蒼白瘦弱,但力氣是真的大。“好吧,我承認我不該當眾讓你出醜,搶走你的首席頭銜。”

“不是這個。”德拉科打斷他,藍灰色的眸子盯著他,“為什麼我的昏睡咒失靈了?”

帕沃啞然,他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德拉科的表情:“你不生氣嗎?我搶走了你的首席頭銜。”

“你光明正大地打敗了我,首席的頭銜當然是你的。”德拉科翻了翻眼睛,“現在,我只想知道你耍了什麼花招。”

帕沃微微抬頭,拯救了一下被壓著的頭髮,“很簡單,無聲的鐵甲咒。不過你的昏睡咒挺猛的,直接打碎了我的鐵甲咒。”

“竟然是這樣!”德拉科挫敗地塌下肩膀,從帕沃身上起開,歪身倒在了帕沃的身邊。

兩人就這麼擠在一張床上並肩躺著。

“嘿,德拉科。”帕沃終於忍不住了,他撓了撓德拉科的手心,“我還是想要說對不起。但是我必須得到首席的頭銜,不是為了炫耀,而且一個很重要的計劃。所以我一點也不給你面子地和你去爭奪。”

德拉科好像是輕輕地笑了一聲,“你真是……我根本就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倒好,自己琢磨出這麼多意思。”

“因為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所以我必須解釋。”帕沃的語氣很認真。

德拉科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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