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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的話，再次讓科學大咖們集體破防。
因為沒錢，所以只能省錢？！
場下眾人盯著破爛似得儀器，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好傢伙！
原來這儀器不是像破銅爛鐵，而是這玩意真是破銅爛鐵！
哥，你是我大哥，給你一百萬，麻煩把儀器弄美觀一些吧！
不要讓國家重點保護儀器看起來有一種很廉價的感覺啊！
眾人慾哭無淚。
江城又強調了一些使用時的注意事項後，開始講起了原理。
一講到原理。
眾人才發覺其中別有洞天。
祁教授急忙固定住手中的攝像機，三兩步跑到場下，拿起了事先準備好的筆記本。
現場十分安靜，只有江城的說話聲，以及寫字、翻紙的唰唰聲。
許久之後，江城講得有些口乾舌燥。
已經連續叭叭叭一個半小時了。
可原理才講了不到一半。
江城咳嗽幾聲，抬了抬手說道：“那就先講到這，大家休息一下，十分鐘後我們繼續。”
“好的，江老師。”
“江老師慢走。”
眾人說罷，繼續低頭沉浸在物理化學的海洋中。
他們必須好好回顧一下上半場的內容。
資訊量太大了！根本記不過來！
倒不是說原理很難懂。
只是，這是一條全新的、不一樣的路。
眾學者教授只能按照江城的思路，重新來過。
江城走下講臺，才想起自己來的急，根本沒帶水。
都怪被窩太舒服，早上起遲了。
肯定不是因為昨夜……咳咳，肯定不是這個原因，導致早晨起晚的。
不過還好有帶手機，可以去買一瓶。
江城走到會議室門口，推開門準備出去。
門外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轉頭看向他，和門神一樣。
江城瞥了眼他們懷中的槍，若無其事的離開。
“等等！”
還沒走出幾步，身後的警察倏然間叫住了江城。
江城身子一僵，腳步一頓，緩緩轉身。
“這位先生，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江先生講完課了？”
兩位警員詢問道。
如果講座結束，他們得和上級彙報的。
他們是保護會場內所有科學家的，自然沒辦法一個一個把臉記住。
再者他們只見過戴著口罩和墨鏡的江城。
因此，沒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
江城一愣，指著自己說道：“我就是江城，講座還未結束。”
“嗯……講了一個多小時有些口渴，趁中場休息，我出門買瓶水。”
“其他人還在整理課上的筆記。”
兩位警員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拿出了對講機，請示上級。
“報告！講座中場休息，江城先生出門買水，是否跟隨保護？”
“必須跟隨！給我把江城保護好了！我會派人接替你倆的位置，你們安心保護江城。”
“收到。”
放下對講機後，兩位警員持槍跟在了江城後面。
江城每往前邁出一步，他倆就跟著走一步。
江城：……
要不是他倆槍是放下的，槍口沒有對準自己。
江城都要以為自己是犯人，被警察逮捕了呢。
“江先生放心，你的安全由我們負責。”
一警員建議道：“要不我替您去買水？”
“不必了，我順便走走路，透透氣。”江城連連擺手。
“好的。”
兩位警員尊重江城的選擇。
江城一路走到學校小賣部，兩位警員就一路跟著。
寸步不離。
雖然很安全，但江城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拜託，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誰沒事來暗殺他啊？
買完水後，回去的路上，江城在廁所門口和兩位警員面面相覷。
“這個你們就別跟著了！”
“我害怕！”
江城異常堅定，兩位警員只好作罷。
……
歷經千辛萬苦，江城安全回到了會場。
他鬆了口氣。
終於沒人再跟著了。
剛才上廁所上出心理陰影了。
江城擰開瓶蓋，咕嚕一聲喝了一口水，準備繼續上課。
出乎他的意料。
一見他回來，包括祁教授在內的數名科學家，就興奮得和嗑了藥一樣衝上講臺來。
“小江……額不是，江老師，我有個問題想請您解答一下。”
眾人十分恭敬，虛心請教。
連祁教授都一改習慣的稱謂，以江老師替代小江。
“江老師我也有問題！”
“江老師這個地方我不是很明白。”
“到後頭排隊去，沒看到江老師都忙不過來了嗎？”
不一會，這數十名著名學者專家教授就排成了一列，從講臺一直延伸到會場門口。
江城：……
“那個……有問題課後再問。”
“我們先上課吧，其他同……其他人都等急了。”
江城擺擺手，婉拒道。
差點把同學們幾個字說出來了，還好他及時改口了。
他可以毫不誇張的說。
等他解答完他們的問題，可能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祁言等人只好離開，回到自己座位上，等下課了再詢問。
“咳咳，好的，我們繼續上課。”
江城模仿以前老師上課的步驟流程，輕咳一聲，試圖吸引同學們的注意力。
一抬頭，沒想到眾人的目光早就聚焦在他身上了。
他倒是有點自作多情了。
這個……科學家的專注程度確實很高哈。
……
時光荏苒，上課的時間一晃而過。
已是晌午，江城才堪堪結束了長達三個多小時的講座。
他上完課，還沒來得及緩上一會。
他的講臺旁邊就排起了長隊。
原本上半節課，就有數十人排隊。
現在上完一整節課，排隊人數更是誇張，有四十多人。
想想也是，這原理越到後頭，難度也越大。
“江老師，這一步我不太理解，可以講一下嗎？”
“江老師，這裡不用提純嗎？都是破銅爛鐵，研製出來的純度會不會不夠啊？”
“江老師……”
江城解答完幾個人的問題，不由得有些頭疼。
有些人還不止一個問題！
之所以選擇現場提問，一是因為疑問在心頭十分難受。
二是因為，他們擔心之後沒有機會再見到江城。
“等等！”
“給我幾分鐘，我點個外賣。”
“你們也要記得吃飯啊。”
江城馬上拿出手機下單，害怕一會問到下午還吃不上飯。
眾科學家求知若渴，渾然忘記了時間。
經過江城提醒，才意識到此時已是中午。
居然已經上了這麼久的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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