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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卻狠狠的橫了林清酒一眼。
“我可是會所裡的頭牌，你以為每個人都能穿和我一樣的香奈兒嗎？別做夢了！”
“像你這樣的貨色，真以為男人會為你花錢嗎？”
林清酒連連點頭，馬屁拍的飛響。
“可不是嗎？若以後變成了同事，還得姐姐你指導我呢。”
“像我這樣的人，笨嘴拙舌，話也不會說，事兒也不會做，長得也不算好看，最主要的是不清純。”
“不像姐姐你，這清純勁兒跟水似的，一點也看不出來，你已經30多了。”
“閉嘴，你在說什麼胡話！”
小柔整個人都破防了。
自己的真實年齡，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大家都以為自己剛剛18！
前個星期小柔才剛剛和會所裡的小姐妹過了自己的18歲的生日。
她天生長了一張娃娃臉，得天獨厚，除了眼下的黑眼圈，任誰都看不出來，她早已滿了30歲。
沒想到這第一次見面這死丫頭就敢這麼懟自己！
小柔身邊的許凱眼神都直了。
“別亂說，咱們小柔剛滿18歲。”
“唉，我最煩你們這些小姑娘爭風吃醋，吵鬧不休，你還想不想來我們這幹活了。”
林清酒乖乖的低下了頭，輕輕的轉著自己手腕上的硃砂手串。
眼見林清酒乖乖聽話了，倆人也懶得和她解釋了，電梯門一開，他們直接領著林清酒進了一套300平左右的大平層，電梯直接入戶。
許哥給林清酒指了指沙發，“坐那兒吧，等今天過來面試的姑娘到齊了，我一起面你們。”
冰清酒乖乖的坐在了沙發上。
沙發上還坐著幾個美貌的女子。
美的各有千秋，有的溫婉可愛，有的美豔動人，有的清純可愛。
林清酒坐下後，小姑娘們熱情的向她打聽起了八卦。
“你也是來面試的嗎？”
“老闆和你說了嗎？底薪多少？”
林清酒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天哪，你連多少底薪都不知道就過來了？”
林清酒笑了，“我主要是看上了工作地點，不是說咱們這特別安全嗎？”
“這周圍住的可全是富豪，怎麼著，也查不到咱們這兒吧？”
旁邊的姑娘痴痴笑道：“你這小姑娘倒是挺機靈的，這地方直接電梯入戶。別說是警察了，就連物業也不許上來。”
“只要沒有門禁卡，誰都進不來。”
“哪個正常人會把價值9位數的房子，拿來做會所呢？”
一個美豔的姑娘笑的傲氣，“別高興的太早，這地方挑姑娘要求可嚴的緊。”
“你幾歲了？”
林清酒胡亂編了個年紀，“22。”
旁邊的幾個姑娘紛紛搖頭，“年紀有些大了。”
林清酒詫異了。“22就算年紀大了嗎？”
緊挨著她坐的小圓臉姑娘一看就溫柔可愛，拍著林清酒的手說道：“一會兒老闆問你幾歲了，你就說你剛剛19。”
林清酒歪著頭問道：“為什麼呀？”
美豔的女子插了一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年紀越小越吃香，現在人都喜歡清純款的。”
她無奈的撇了撇嘴，“像咱們這樣的都不吃香了。”
林清酒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咱們這的待遇怎麼樣啊？”
“底薪1萬，提成就看個人能力了。”
林清酒：“那服務專案呢？”
妹子們隱秘一笑：“採耳，茶室，按摩，精油，還有靈性療愈。”
“靈性療愈？”林清酒都懵逼了，居然還是同行？
“就是敲敲缽，點點香，你不知道好多有錢人都睡不著覺。”
林清酒連連點頭，裝做懵懂無知的樣子和來面試的小姐姐們聊的火熱。
剛剛見過的許哥換了身筆挺的西服，再次回到客廳中央。
“待遇什麼的都和你們說清楚了。”
“我再強調一遍啊，咱們這兒可是正規的場所，只提供聊天，泡茶，按摩服務，你們私底下幹什麼事跟我可沒關係。”
姑娘們紛紛點頭，接著他便開了一對一的面試。
林清酒居然成功被挑中，留了下來。
可接下來一個環節，她就犯了難。
這家會所居然要求扣押身份證！
林清酒跟著兩人進了房間，本來是想看看那女子到底搞了什麼鬼。
可她萬萬沒想到還要把自己的身份證給貼上。
她只得從包裡翻出了一張符紙，趁人不注意，在包中刺破了自己的指尖，在那黃紙上畫出了一道血痕。
一葉障目。
緊接著林清酒滿臉微笑的將那張摺疊起來的符紙遞給了許總。
對面的男人和周圍的小姐姐似乎完全沒有看出異樣。
在他們的眼中，這真的就是一張身份證。
對方沒收了林清酒身份證，就等於徹底的拿捏住了她，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許凱回去將娃娃臉的小柔領了出來，讓她給各位女孩做崗前培訓。
那小柔長得雖然清純，可坐姿卻是大馬金刀的，上來就蹺起二郎腿，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支女士煙，猛吸一口。
菸圈都吐在了了林清酒的臉上，嗆的林清酒一直咳嗽。
女孩斜眼一笑，滿臉的戲謔：“喲喲喲，這不是高嶺之花，白蓮花嗎？”
“怎麼到咱們這地方來了？”
說著，小柔挑起了林清酒的下巴，細細端詳道：“傻子。”
“真以為來這地方可以賣藝不賣身嗎？”
“我就直說了吧，對面那套房子看見了嗎？那就是咱們的工作間。”
“這邊只是客場，那邊才是主場。”
“要是乾的好了，還能在對面擁有一個自己的房間呢。”
“咱們這會所裡三十幾個姑娘，只有三個人在對面有固定房間。”
“你覺得你可以嗎？”
林清酒滿眼的赤誠。
“我覺得，我可以！”
“我會努力的！”
要是她沒猜錯的話，小柔口中的工作間就是秦觀南的房子吧……
好慘一男的，她都有點同情秦觀南了。
他知道自己九位數的豪宅變怡紅院了嗎？
應該不知道。
小柔姑娘豔紅色的嘴唇咯咯咯的笑了。
“是嗎？我看未必吧。”
林清酒做出一副狗腿的樣子，替小柔遞上菸灰缸。
“姐姐，你們過去對面一趟多少錢啊？”
“咱們店裡還抽提成嗎？”
小柔笑了：“多少錢不都是憑自己本事談的嗎？”
“像我這樣乾的好的，一個月五六十萬，甚至上百萬的流水，也不是不可以。”
“但像你這樣的，就別想了，我看小鴨子都比你能賺錢。”
林清酒眼眸一亮：“姐姐，咱這還有鴨鴨服務呢，鴨鴨多少錢呢？”
小柔笑了：“有啊，咱們這男女都招待。”
林清球笑意越發深沉：“姐姐，鴨鴨也去對面嗎？”
女孩點了點頭，“不然呢，9位數的房子住著難道不爽嗎？”
“便是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客房也沒有對面豪華，你見過100多萬的白熊沙發嗎？”
“你見過國外頂級收藏家才能擁有的200萬的海馬毛床墊嗎？”
“像你這樣的賤骨頭，把你賣了，也不夠那一張床墊的錢！”
“京城霸總當年就是為了這樣一張床墊和前妻鬧翻的，你都無法想象那床有多舒服。”
林清酒倒吸了一口涼氣：“200萬一張床墊？”
“別說睡過了，我都沒見過！”
林清酒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成功的取悅了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