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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觀南無語。
“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樣子嗎?”
“我要早知道,我能在女鬼下面睡好幾個月嗎?”
哪怕秦觀南幾次暗示滿臉吃瓜熱忱的劉君回,自己想休息了。
他依舊坐在秦觀南的病床上不肯走,寧願和秦觀南大眼瞪小眼。
劉君回:“林大師說那女鬼是個被人包養的金絲雀,特別有職業素養,天天晚上在夢裡勾引你。”
“你難道就沒發現點蛛絲馬跡嗎?”
秦觀南已經懶得和他扯了,無奈道:“沒有。”
經過劉君回的提醒,他回憶起了自己夢中不對勁的地方。
秦觀南三個月前才剛剛回國,開始住到這棟房子裡。
他經常在夢中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
有的時候是在爬山,清晨的鳥語花香,山間的清風拂過臉頰,他看著升起的朝陽,耳後傳來了一聲女子清脆的銀鈴般的笑聲。
“原來你喜歡運動。”
“我也喜歡運動,以前喜歡。”
秦觀南此時才反應過來。
什麼以前喜歡?
是生前喜歡吧!
有的時候他明明在夢裡看電影,隨手拿起一粒酥脆的爆米花,卻突然牽到了一隻滑膩膩冰冷冷的蒼白小手。
黑暗裡那秀美的女子對自己莞爾一笑。
“觀南,我餵你吃好不好?”
“好恐怖呀,我好怕怕。”
說著,女孩一頭扎進了秦觀南的懷抱。
可秦觀南一臉懵逼。
“你是誰呀?”
“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裡?”
經過林劉君回的提醒,他才發現其實不對勁的地方早就已經開始了。
他這幾個月總會夢到同一個女子,那女子甚至在夢中告訴了自己她的名字。
“月白!”
”她叫月白!”
秦觀南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叫月白。”
劉君回看著坐在床上的秦觀南一臉紅包密密麻麻,一臉沉思,看上去好不嚇人。
突然之間,他猛地一下坐了起來,口裡還呼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
劉君回試探性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女鬼的名字叫月白?”
“對,她在夢裡告訴我的,讓我一定要記住她的名字。”
倆人心中都升起了一個念頭,但因為膽小,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你先說。”
“你先說。”
劉君回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女鬼的屍體已經高度腐敗了,唯一的線索便是你家樓上的住戶。”
“從你進醫院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我相信以警方的能力現在應該已經查到那個女人的名字了。”
“你敢不敢去問一問,她到底叫不叫月白?”
秦觀南噌的一下,把被子拉了起來,裹住了自己的腦袋。
“不去,我是個病人,要去你去吧。”
劉君回看秦觀南堅決不去,忍不住想要嚇一下對方。
他將自己在醫院中遇到的事情和秦觀南和盤拖出。
秦觀南一個伏地挺身,又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是瘋了嗎?”
“這還不轉院!”
劉君回冷冷一笑。
“你懂什麼,林大師說了,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病房裡已經被我佈置的固若金湯,要不是打小便和你認識,我也不肯在自己的風水寶地裡劃出一張床位給你。”
“兄弟,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說著,他耀武揚威的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本花開富貴心理諮詢室的小冊子。
“看見沒?這東西可頂住厲鬼的一次伏擊。”
秦觀南滿眼都是羨慕,他也想要這的小冊子。
可林清酒被姜峰給叫走了,遲遲也沒有回來。
兩人商量半晌,最後決定由劉君回出馬。
到警察那問一問,女屍到底叫不叫月白?
林清酒坐在醫院臨時騰出的會議室裡,轉頭看向門口穿著黑色皮夾克,腰細腿長,雙眼如鷹隼般犀利盯住自己的男人,微微一笑。
“你好,姜警官,又見面了。”
外面走來的男人,劍眉星目,臉部線條犀利如刀,他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好,林小姐。”
姜警官的語氣有些生硬。
“我知道是你。”
林清酒眼底閃過一絲的詫異。
“姜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
姜峰:“今天下午在M大廈提供了四個埋屍地點的人就是你。”
“我已經去便利店找到了你撥打電話時的監控影片,和我們這邊接到報警電話的時間也對得上。”
“店員也可以作為目擊證人。”
“我只想問一問,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人埋在哪的?”
“還有那個地下賭場,藏的無比的隱蔽,又是誰告訴你的呢?”
“別和我說你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心理諮詢師。”
“我不相信!”
姜警官目光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盯住林清酒。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林清酒和這樁案子沒有任何關係。
那她是怎麼知道具體埋屍地點的?
因為店員的大力宣傳,M大廈下面有屍體的訊息在各大群裡傳播。
很多本地群眾通通跑到了商業廣場聚集了起來。
雖然他們很禮貌的,沒有打擾案件的偵查 ,但裹屍袋是在眾目睽睽中從地下停車場抬出去的。
這事鬧得影響很大,如果他們不能把整個證據鏈做實,做鐵的話,問題就嚴重了。
整個海城的大人物們都在盯著這個案子,他的壓力很大。
姜峰冷冷道:“你給的另一個線索,墓碑盜竊,也已經找人去查了。”
“證據確鑿。”
“畢竟他們做的太粗糙了,連受害人的名字和墓誌銘都沒有磨一下,就那麼明晃晃的放在花園裡。”
“工程承包商了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他全招了。”
“這就是兩件案子了。”
“林小姐,今天晚上你又弄了個女屍墜樓案出來。”
“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每一樁案件都和你有關係呢?”
林清酒笑的有幾分勉強。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巧合。”
姜峰江薄唇緊抿,勾起一絲冷笑。
“作為一個刑警,我不相信巧合。”
林清酒雙手一攤,“姜警官,何必對我有這麼大的惡意呢,我並沒有做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吧。”
姜警官目光深邃:“短短的幾天時間,你已經卷進了三次惡性事件!”
“又那麼剛好,將對方的犯罪過程,發生時間,埋屍地點,都說得一清二楚!難道你真的和這些案件沒有關係嗎?”
旁邊的周警官尷尬的笑了,開啟了隨身攜帶的資料,推了一把姜峰。
“萬一人家就是真的能掐會算?”
他禮貌的問道:“林小姐,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來找你做一下這幾個案子的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