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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微服出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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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天空晴朗,夏風清爽,夏花燦爛,氣溫上升,宮裡的大隊伍準備出發。

太子:“父皇,兒臣定會讓這批人馬平平安安歸來!”

皇后娘娘:“皇上請放心,臣妾定好好照顧太后!”

皇上:“嗯,母親您真的要去嗎?”

太后微笑著說:“以前你父皇在的時候也沒嫌我去,你就放母親走吧,這外面的世界,我還沒看夠呢,就當我是去遊山玩水。”

“好,那我這兒子只能隨您了”說完轉頭對兩位皇子(太子和四皇子)說:“你兩,給朕好好照顧太后和皇后,不能出現任何差池,知道了嗎!?”

兩位皇子:“是,兒臣遵旨!”

“出發!”

在太子殿下的一聲令下,隊伍便出宮了,這是趙星悅第一次坐在馬車裡望向這京城,就這樣他們在這一路上走走停停,同時欣賞風景

“皇后,你這一生幾乎奉獻在宮中,都沒空好好欣賞這外面的世界,你可曾有過埋怨啊?”

太后沉重地對皇后說道,皇后聽見立馬回答

“母后,我未曾埋怨過誰,更沒有恨過誰,我始終相信這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如果您要是問我可曾後悔,那必然是有過的”

聽完太后嘆了口氣接著說了句:

“你本可以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太后這一說,皇后鼻頭一酸,眼含淚水,強忍著說:“不,這是命中註定,不怪任何人,更是沒資格怨誰,我是一國之母,這是我生來的責任”說完眼角的淚再也止不住……

“祖母,娘,下車了咱們到客棧了”馬車外面傳來太子殿下的聲音,這些稱呼是怕被老百姓認出而想的對策

“是~”趙星悅見馬車裡死氣沉沉沒人說話,就應了一聲

下車前趙星悅看見皇后偷偷拭去眼角的淚,下車之後她煥然一新,給每個人既難以捉摸又難以抗拒的微笑

“娘,祖母今晚就委屈一下,住這兒吧,這一路下來,也只有這家客棧看得過去”太子說道。

“是啊,祖母,大夫人今晚就將就一下吧”旁邊的四皇子跟著說道。

吃過晚飯,趙星悅給太后鋪床,本來她還想問問白天馬車裡的事,可是見太后這麼疲憊就沒有再多問,便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

“我就不嫁!”

“跟我走!今天我還帶不走你了!?走!”一位父親拉著女兒就要走,可是女兒不聽話

一大早客棧一樓餐廳裡的聲音把熟睡中的趙星悅吵醒了,沒想到也驚動了太后,趙星悅緩緩起身就說:“太后,您先睡,悅兒下樓瞧瞧”

趙星悅隨著聲音走下樓,還有些人圍了起來,這動靜鬧得有點大

“說不走就不走,說不嫁就不嫁!你帶不走我的!”

趙星悅上前檢視,只見那位老父親深吸一口氣便說:“好女兒,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回家吧!”

“回家?還有家嗎?你說回哪兒啊!”

“這不就對了,只要你乖乖嫁給縣老爺,咱們就有家了呀!”

“你說什麼都沒用,要嫁你自己嫁去吧,反正我是來真的”

“人家有權有勢,你為什麼就不能通融一下,你自己看看,你啥都沒有!”

“對!我啥也沒有,但是爹,他都跟你差不多歲數了,你還!”

“難道你就不心疼我這個爹嗎!?”

“你也從來就沒有心疼過我這個女兒啊!”

“你到底嫁不嫁!”

只見那女兒斬釘截鐵的說:“不嫁!!”

那位老父親氣不打一處來,便要伸手打她,還好趙星悅反應快,拉住了他“你誰呀!滾開”老父親憤怒吼道

“這位大叔,你先別衝動!有什麼事不能商量啊,俗話說得好君子動口不動手!”趙星悅好心勸道。

沒想到那位老父親變本加厲,用力甩開趙星悅不說,還狠狠打了自己女兒一巴掌!

那個女兒一臉委屈,但是她的目光非常堅毅,沒有要動搖的意思

她撫摸了下被父親打燙的臉頰,滿眼淚水:

“爹,從小時候到現在你都是這麼自私,你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在我身上!小時候你說我娘沒生出個兒子,每次惡語相向最終逼死了她,我又被你當做男孩子撫養,粗活累活都讓我幹不說,讓我像個男孩子一樣練功練到半夜”

眼淚接連不斷地往下掉,趙星悅看了心疼默默遞去了手巾,她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

“長大後,你又總是嫌我沒人要,是你把我弄得像個男的,給我穿男人衣服,從小到大我都沒好好穿過一件衣裙,現在你為了錢又要把我嫁給跟你差不多歲數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有五個老婆了!”

“你!”

趙星悅的正義感不忍讓她這麼看下去,她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爹便氣壞了!

“你什麼你!她可是你女兒,又不是你的工具人,雖然你是長輩,但是你沒盡到一個做爹的職責,如果你沒有能力讓女兒過幸福的生活,就不要在剝奪她僅有的尊嚴和快樂了!”

趙星悅這一話說出來,身邊好多人跟著起鬨的

“對,算什麼爹啊!”

“就是!”

那個老爹寡不敵眾,氣急敗壞準備離開,卻被一個人抓住了,哦~原來是四皇子

“這位大爺,你已經吵到我們大夫人了,請跟我來!”

大夫人?是皇后娘娘叫四皇子帶他上來的,這時那個女兒以為是壞人要帶她爹,便上前阻止,趙星悅看到了馬上拉了回來安慰著說:“你爹會沒事的,是我們家大夫人,她人很好的,叫你爹上樓,也許只是想勸勸你爹,不會怎麼樣的。”

“可是”

“你如果擔心的話,我帶你一起去看看”

“嗯”

兩人隨著四皇子來到了皇后娘娘屋內

“大夫人,人已經幫你帶回來了。”

“剛剛在外面的話我都聽見了”皇后對著那個老爹說道

“聽見了能怎樣!我告訴你,今天你們誰都勸不了我,非要把她嫁給縣老爺!”

“縣老爺?”皇后一個眼神太子便知道了,沒想到太子殿下馬上出去了

“你為什麼一定要把女兒嫁給那個縣老爺呢?”

“因為縣老爺看上她了,他還說只要把女兒嫁給她,就能給我錢!你說這兩全其美的事,不是很好嗎!?”

“那你就是把女兒賣給他了?”

“關你什麼事兒!總比她一輩子沒人要好吧!”

那個老爹起身一把拉住女兒的胳膊就要走,趙星悅護住了那個女兒,便說:“有我在!你別想帶她走!”這時候沒想到太子殿下拉著縣老爺來了,縣老爺見到皇后娘娘的腰牌,他嚇得立馬跪下

“臣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旁的老爹一臉的不可置信,滿臉疑問,看見縣老爺跪下,自己也默默跪了下來

“抬頭”皇后娘娘對著縣老爺說道

“臣不敢!今日不知皇后娘娘為何突然找臣”

“你今年貴庚啊?”

皇后娘娘嘲諷似的問道

“臣今年剛好五十有四了”

“年逾半百,怎麼不在家享福,還想娶妾吶!?”

“沒有沒有!臣只是說說罷了,說說而已!”

聽到這話老爹坐不住了

“草民叩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請明查,是縣老爺說娶我家墨兒,怎能說不娶就不娶呢。”

“你這老頭!是你偏要把女兒賣給我,現在反倒咬一口”

“縣老爺,你有沒有良心啊,明明就是你”

“明明是你好不好!”

“好了!別吵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你兩狼狽為奸,乾的不是什麼好事,誰也別推脫誰”太子生氣地喊道,轉頭對皇后娘娘說:“母親,怎麼處理?”

“民女叩見皇后娘娘,民女楚墨,從來沒有想嫁給縣老爺,請皇后娘娘替民女做主”

“縣老爺是吧?”

“不敢當,不敢當”

“你現在還娶不娶她了?”

“不娶,真的不娶了”

“那今後呢?”

“也不娶,臣已有一妻四妾足矣”

“那你呢?”

“草民草民也不敢了”

楚墨非常感動,她啪地跪下來,對皇后娘娘說道

“民女願為您做牛做馬,請您帶我走吧”皇后娘娘日有所思道

“我已經不缺宮女了,這可如何是好”

趙星悅看見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忍不住心疼,今天他爹把楚墨沒賣給縣老爺,那明天,後天,更是沒有皇后娘娘後不知又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於是

“皇后娘娘,悅兒懇請把楚墨交給我”

“你?”皇后娘娘思考了一會便說:“也是,其實真正救她的是你,可以,你帶著她吧”

“謝謝皇后娘娘”

“楚墨謝過皇后娘娘,謝過姑娘”

就這樣,趙星悅帶著楚墨去見了太后,太后卻說,自己已經不缺宮女侍衛,就把楚墨賜給趙星悅,並且命她實時保護趙星悅,星悅可能做夢也沒想到這麼一鬧自己居然有個貼身婢女,還是個會武功的,她在馬車上看著楚墨暗自竊喜。

解決完這件事,這個大隊伍又開始出發了,一路上大家看見好山好水就停下來慢慢欣賞,大家都太開心,太放鬆了。

臨安城城外

“大夫人,祖母,請用茶”

太后看了看趙星悅拿著茶,問道

“悅兒,這荒郊野外的,你哪兒來的茶,而且你有這手藝?”

趙星悅笑了笑便看向楚墨說:“不是的祖母,悅兒哪有這種手藝,是楚墨,她剛剛在山上採了點,說是可以養身”

“哦?是嗎?我嚐嚐”太后說著便嚐了一口,皇后也不例外

“嗯,這茶香氣芬芳,潤滑乾爽,好茶!”皇后娘娘說完又細細地品嚐著

“對,喝完感覺自己說話都留有香氣”太后接著說道

“什麼?喝什麼感覺香香的?祖母”太子殿下聞訊趕來問道

太后:“是茶~”

“趙星悅是吧,趕緊也給我準備一個唄”

趙星悅恨死他了,心想那天晚上,自己跟太子喝的爛醉如泥,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即使自己有三頭六臂也可能人頭不保,幸虧自己天亮之前醒過來了,沒有被別人看到!

趙星悅才不想給他呢,就說道

“已經沒有了!二少爺”

“沒有了?”太子若有所思地問了皇后:“娘,這好不好喝啊”皇后點了點頭說:“感覺跟宮裡的不一樣,喝起來更清爽些!”

“好!那兒子便上山給你採些回來,等我啊”

“浩軒~我上山採茶葉,馬上回來,你好好照顧她們”

四皇子滿不情願,甚至連看都不看太子一眼,不屑地回答道:“不用你說,我會好好照顧她兩的!”說完又小聲地補充一句:“感覺沒你不行一樣!”

聽到答應後,便對趙星悅說:“你跟我去!”

趙星悅就這樣糊里糊塗被太子帶走了,他兩一路上山,一路採茶,誰也不說話,終於太子忍不住了

“怎麼?喝完酒就裝作不認識了?”

趙星悅一提到酒就來氣,她帶著責怪的語氣對太子說道:“您還說呢,您可差點害死我了”

太子殿下很不解地問:“什麼,害死你?為什麼”

“您是主子,我是婢女,那晚我們二人醉倒在御膳房,要是宮裡傳出個亂七八糟的,就算是太后也保不了我的”

太子笑了笑便說:“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哈?”趙星悅快要氣壞了

太子看趙星悅擔心又生氣的樣子接著補充道

“你放心吧,那種事是不會發生的,就算是真發生了,太奶奶保不了你,還有我呢”

趙星悅聽到這樣的話,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突然,太子警惕起來

“不好!”太子殿下突然往山下跑去

趙星悅一臉茫然無措:“怎麼了?”

“快走!她們出事了!”

另一邊

“你們是誰派來的!?”四皇子對幾個黑衣人說道,只見黑衣人蠻橫無理,一個字也不說,見人就殺,黑衣人的身手一個比一個了得,都是高手

太子極速趕到,他咬牙切齒

“可惡!浩軒,楚墨你兩快帶娘和祖母離開,快!”

趙星悅看著這刺激的打鬥現場,平時也只有在電視上見過

“主人,快跑”楚墨拉著趙星悅開跑,太子帶著其餘人準備斷後

太子殿下是17歲便上戰場,是被凌國老百姓稱之為“戰神”的人。這些黑衣人見了太子殿下有點猶豫

“說是誰派來的?本王還能手下留情,要是不說,就別怪我太心狠手辣!”

黑衣人互相看了看,最終還是動手了“上!”

太子殿下一腳踢上去,再一刀插進去,算是秒殺吧,其餘人相互搏鬥,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黑衣人算是解決完了,太子看著其他侍衛,有的一瘸一拐,有的遍體鱗傷、有的快奄奄一息、而有的已經犧牲了,看見躺在地上面目猙獰,他扶著受傷的人朝著城門方向走了

太后等人在城門口等著太子歸來,遠遠地四皇子看見了太子和侍衛們

“他們來了!”

四皇子帶著婢女們去接,到了城門口皇后娘娘趕緊上前詢問:“辰兒,沒事吧?”

太子殿下握住娘娘的手安慰道:“我很好,母親你們這兒沒人追殺吧”

“沒有沒有,那些黑衣人都走了嗎?”

“有些被我們給殺了,還有些就逃跑了,走!咱們進城再說,如果他們再返回來,我們就完了”

“辰兒說的對,大家進城再說”太后嚴肅地說道

這些人相互攙扶著準備進城,就在這時候,“嗖”一支箭從遠處射過來,轉眼要射到四皇子了,太子殿下眼疾手快,動作敏捷,替他擋下了這一箭

“啊”

眾人回頭,真的是“驚呆了”,全員目瞪口呆,驚恐萬狀

“二哥!”

“辰兒!快來救我兒子!”皇后娘娘傷心地痛喊道

所有人在街上奔跑,到處尋找大夫,還好有一位盛壽淵盛大夫收留了所有人,他把太子單獨抬進一間房,皇后娘娘在屋外,緊張到手抖,就這樣一直從白天醫治到傍晚

婢女們端來茶,端來水,端來飯,皇后娘娘還是滴水不進,四皇子更是有罪惡感不吃不喝。趙星悅端來湯讓太后喝下,喝完就扶著去睡覺了

“祖母,白天受了驚嚇,今晚您就好好歇息”

“辰兒都那樣了我怎麼能睡得著?”

“祖母,您就歇息吧,悅兒替你去守著,只要二少爺一醒,我就來叫您,好嗎?”

“也行,那你也注意身體啊”

“是”

晚上寅時,也就是凌晨,太子殿下終於醒了,盛大夫也深吸一口氣。

畢竟手裡握著太子的人頭,大家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這位公子福大命大,要是在射準點那便是心臟了,還好還好現在已經安然無恙了”盛大夫對皇后娘娘說道

皇后娘娘,四皇子,趙星悅,楚墨以及一些侍衛婢女圍著他,皇后娘娘坐在床頭,擦了擦眼淚,微微笑著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大家都別待在這兒了,我都快熱死了,娘~你兒子我是上天派來拯救世界的,不會那麼輕易死掉,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眾人都被太子殿下逗笑了,連皇后娘娘也露出久違的笑容

“嘿嘿嘿”

“好了,都回去吧!小玲,好好照顧娘”小玲(皇后娘娘貼身婢女)

“是,二少爺”

臨安城外的一個小草屋裡

一個人戴著面具背對著,身後還有幾個蒙面的黑衣人,突然一個人推開門後就說:“閣主,射中了一個”

戴著面具的人緩緩開口:“是太子嗎?”

“好像是!”

“死了嗎?”

“這……好像可能”

黑衣人吞吞吐吐,話還沒說完,面具人一轉頭“啪”打了他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說完便離開的無影無蹤。

雖然昨天晚上這個大隊伍人命危淺,萎靡不振,但到了第二天早上人人都朝氣蓬勃,對新生活充滿活力。

“悅兒~”趙星悅本來在院子裡看楚墨練功,看得正起勁,被太后叫去了,趙星悅也沒敢耽擱,火速趕到屋內

“祖母,我來了,怎麼了”

“辰兒醒了嗎?”

“醒了醒了,昨晚就醒了,盛大夫說沒有生命之危了,好好修養幾日便可”

“昨晚就醒啦?你怎麼沒叫我呢”

“昨晚看您睡得太熟,沒忍心叫,況且二少爺也說了讓大家趕緊回去休息的”

“好吧,待會兒陪我去看看他”

“悅兒遵命”趙星悅淘氣似地說道

太子殿下被皇后娘娘逼著喝完了苦藥,準備躺下休息

“辰兒”太后來到了太子屋內

“母親您來了”皇后娘娘說著上前去攙扶太后

“昨晚我睡的太死了,今天早上還不得來看看我的寶貝孫子呀”

“其實辰兒這邊,有我,您就不用太擔心了,當心身子”

“祖母,您來了;娘,你先回屋吧,您照顧我夠累了,快去歇歇吧,我跟祖母聊會兒~”

“對呀大夫人,您去歇息吧,二少爺這邊有祖母和我呢”趙星悅看著皇后娘娘那瘦弱蒼白的臉頰心疼道。就這樣皇后走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疼不疼啦?”太后關心地問道。

“沒有~祖母您就放一百個心,現在立馬讓我出去打一架,我都不在怕的”

“你呀就嘴硬!”

“真的!我上過那麼多戰場,這點小傷死不了。”

就這樣太后和太子聊了一會兒,看見太子安然無恙還能開口逗笑身邊的人,太后也就安心地離開了,太后離開後讓趙星悅過會兒熬個鹿茸粥給太子送去(是太后專門從宮裡帶過來)。

太后沒走多久,四皇子便來了

“咳咳”

太子抬頭一看是四皇子,他沒多理,說:“你怎麼來了?”

“我反正我很抱歉,害你為我受了傷”

“你這是在愧疚嘛?”

這時趙星悅來了,但她聽見裡面有人就沒進去,本來想走的,但是好奇心讓她留在門外偷聽了二人的對話

“算是吧,反正你就好好養傷,好好吃藥,千萬不要死啊”

太子被這傻乎乎的四皇子逗笑了:“傻瓜,我才不會死的,為了你,我才不值得呢”

“那,你算是為了我,也要把身體養好”

“哈哈,知道了!出去吧我還要睡覺呢”

四皇子猶猶豫豫,最終還是開口了:“二哥,這幾年是我態度不好,你不要介意啊”

“二哥?”太子殿下既驚訝有開心接著說:“你肯叫我二哥了”又肆無忌憚地笑了一下說:“好,就衝你一聲二哥,我就算是為了你會好好養身的”

“那便說好了!”

四皇子說完便興高采烈出來了,趙星悅趕緊躲到一旁,四皇子走後趙星悅進來,可是太子以為是四皇子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說道

“好了,我會說到做到的”

趙星悅悄悄走到床前,把粥放在床頭櫃上,來了句:“二少爺,什麼說到做到?”

太子本是閉著眼睛的,被趙星悅嚇得差點從床上跳到床下

“哎喲,你想嚇死我啊?”

趙星悅快被笑死了,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可是剛剛這一嚇,把太子的傷口弄出血了,太子殿下感到一陣刺痛

“啊,好疼,你還敢笑”

趙星悅看著太子殿下滿頭大汗,手捂著胸口,趕緊把太子扶了起來

“您您沒事吧”說著挪開了太子的手,看見出了好多血,她嚇得不輕,說個話都發抖

“好多血,怎麼辦,我去叫大夫吧!”趙星悅手足無措地看著太子

“別!”可是被太子攔住了,他強忍著說:“別去,這樣會驚動母親的”

“可是”

“別可是了,那邊櫃子裡有包紮傷口的去拿”

“哦是是”

趙星悅拿過藥箱趕緊開啟把紗布和藥拿出來,她幫太子脫了衣服,又小心翼翼地拆開紗布,幫他止了血,這一頓操作猛如虎,沒有半點耽擱,可是再次把紗布包紮時,趙星悅突然醒過來了,一抬頭還對視上了,一臉的尷尬,趙星悅感覺自己的臉頰被火燒了一般,趕緊粗略地包紮,頭也不抬準備離開

“誒?這碗裡的?”

“是是祖母讓奴婢送過來的,還請少爺趁熱喝,奴婢先告退”

太子看這女孩一臉尷尬又手足無措的樣子突然覺得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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