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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TM跟告白有什麼區別?
鬱思邇從桌子後面望著頭看著他,在他那眼閃爍著小心翼翼的目光收了起來。
“那應該慶祝一下,晚上我們去約會?”
遊弋的心跳加速,“約會嗎?”
“是啊,三人約會,叫上陳念,一起,這段時間她對你可是勞苦功高啊!”
三個人的那叫聚會!她是不是都不懂浪漫過敏?
遊弋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
鬱思邇不明所以的瞧著他無精打采的點頭。
陳念這人到哪兒都是氣氛頭子,遊弋鬱思邇話少,她那小嘴叭叭個沒完,吃個火鍋都燙不住她的嘴。
唱k的時候五音不全的陳念跟哭喪似的全程走調的竟然把歌給唱完了,一邊鬱思邇笑天花亂顫地不小心撞倒在了遊弋的懷裡。
等她抬頭的時候,正巧與目光灼灼的遊弋四目相對。
漫天的星星彷彿都在遊弋的眼中,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近在咫尺,眼看就要碰上了,毛球在鬱思邇的腦袋瘋狂的尖叫,害得她嚇了一跳迅速一把推開了遊弋。
遊弋的眼神閃躲,星星掉落深潭中去了。
“給我閉嘴,我不會對你的主神怎麼樣?”叫得她腦殼疼。
“都快親嘴了,還不叫怎麼樣,那是不是上床了才作數?”毛球球炸了,那可是他的神明。
鬱思邇聳肩。
“你竟然真得把碎片當魚養?”
“那你說錯了,我這不是在收集卡片戀人?”
“那有什麼區別!!!戀人?你一個管理局的老妖怪知道什麼是戀人麼?”
“哎,你咋還種族歧視?我沒愛不代表我的身體不健全啊,不需要透過某種途徑發洩情緒啊。”管理者沒有愛情,他們沒有升上去之前的記憶,自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麼樣的,又怎麼會有愛情。
“老色批!”
“哎,你說的對,老色批就要對你們主神下手了,我看你能怎麼著吧,想打架好歹你要有個健全的身體吧,你一個資料組成的東西,搞這麼情緒化做什麼?”
“總之,這門婚事我不同意,一千個一萬個不同意!!”一團毛球氣呼呼地在她腦袋裡亂敲亂轉。
鬱思邇翻眼捂著耳朵,遊弋還以為她哪裡不舒服,是不是給陳念唱的歌噁心壞的?
陳念不樂意了,嚷嚷著要遊弋罰酒玩骰子。
遊弋笑著躲到了一邊坐著喝飲料,謊稱自己那幾斤幾兩是對酒精過敏,氣的陳念直接拿酒瓶子對吹他的飲料。
她靠著沙發吃水果的時候,突然一隻炙熱的手攥住了她垂下的那隻。
她詫異的偏頭,看少年半個身子靠了上來,笑的肆意張揚的跟陳念划拳。
她動了下手指,卻終沒有抽手。
少年人的暗戀漫天荒野,風一吹,野火不盡。
兩人送陳念回去後,鬱思邇不小心踩了塊石子崴了腳,她倒抽了一口氣地望著遊弋。
俊美臉像是染了兩腮紅,看著像是醉了。
鬱思邇嘆了口準備跳回去的時候,誰知道遊弋蹲了下來,“上來吧,我揹你。”
鬱思邇不客氣地趴了上去,遊弋的背比他看上去的還結實寬闊,“好嘞,兒子,爸爸沒白疼你。”
明明看起來很可靠,有時候卻又十分的孩子氣。
“我不想做你兒子。”衝著酒勁遊弋大聲,“鬱思邇,我想做你男朋友!”
鬱思邇一巴掌拍到他腦瓜子上,“小屁孩,是不是喝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
遊弋悶哼了一聲,“我沒喝多,我就是想做你男朋友,你等著我,等我再長大些,等我畢業,我就能光明正大地追求你了。”
鬱思邇心想他跟一個醉漢計較什麼,順著他的話,“行行行,我等你長大,等你來找我!”
遊弋興奮的揹著她轉了幾個圈,希望那條梧桐大道永遠都走不完,最好能揹著鬱思邇能白頭到老。
只不過他始終沒料到,老天爺連時間都不願意給他,那晚的他們分別後,再次相見時隔五年。
那晚,遊弋獨自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一輛車攔截,從車裡下來三四個人把他按頭塞進了車裡。
[滴滴滴,警告警告,碎片能量微弱,有生命危險,請宿主迅速前往解救碎片。]
剛洗澡的鬱思邇套上衣服連鞋都來不及穿的踩著拖鞋開門下樓。
“給我定位,迅速!”鬱思邇飛速在街頭奔跑,黑夜給她披上了一層陰霾,“給我打車,速度,滾,如果他死了,我們都要完了!”
“已經找到他了,在三環外城中村,一家黑診所裡。我已經報警了,順便控制那邊的電路線與儀器,你速度要快!他受了很重的傷!”
他們分開不過才半個小時,發生了什麼?
“是游來,欠下了一百多萬的賭債,他把遊弋抵押給了他們賣器官還債!”
草,千算萬算唯獨算漏了這條狗,她以為打斷了他一條胳膊,他就會消停,誰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警方迅速出警後趕到了戰場,但嫌疑犯已經聞訊逃跑了,只剩下手術床上的遊弋,渾身是血眼睛睜得大大地望向門口。
現場十分慘烈,就連見多識廣的醫護人員也不忍直視,腹部一側已經劃開了口子,沒有任何的麻醉措施,他在被打的頭部重創和斷了七根肋骨的情況下活生生地被劃開了腹部,慶幸的是器官還沒被取走。
男孩的神智已經明顯地不清醒了,生命垂危,可是他就是不肯閉眼休息,嘴角一直呢喃地望向門口。
直到一個人影衝了進來,他的眼珠子才動了一動,紅著眼,戀戀不捨地閉上了眼睛。
原來他說的一直是,“邇、鬱思邇…”
鬱思邇捏碎了早已經拿在了手中眼鏡,面色陰沉可怖,她要讓傷害遊弋的人全部下地獄!
“女士,你沒事吧,你的腳受傷了,流了很多血。”邊上的人看著她衣衫不整的光著的腳上傷痕累累,可是對方絲毫感覺不到自己的傷勢,行色戾氣的跟上了救護車。
手術做了很久,等陳念來趕到時見鬱思邇的雙腳都裹了繃帶,神色陰鬱地盯著某個點出神。
“教授,遊弋怎麼樣了?”她神色怯怯,小心翼翼地問。
鬱思邇抬眼瞧他,把陳念嚇了一跳,雙眼充血,十分駭人。
“教教教授…你還好吧?”陳念畏懼地往後退了一步。
“我有事出去一趟,陳念,照顧好他,替我照顧好他。”鬱思邇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語氣慌亂。
“好、好的。”陳念不知所措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