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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漂浮到了半空,眼神黑沉沉地望著地下的男主,對方的臉上竟然帶上了幾分慈愛。
“十年未見,你還是美麗強大。”他絲毫不吝嗇語言的讚美,當年他可是親眼見證,她是怎麼把一個沒有背景的小守衛變成如今這般強大的領主的。
她能輕易地找到王之核心,自然也能幫他更上一層樓。
“但你卻日漸顯老,還醜了。”鬱思邇卻狹促地冷笑。
“十年前你因為殺了暮城城主,被守城官追殺而核心受損,可是我花了大量的金錢異核幫你修復的,如果是葉幕辭,恐怕早就把刀懸在了你的脖子上。”他笑眯眯地邀功。
這是負面為她編造的合理化的故事。
鬱思邇邪氣嘴角,“我可不是許願池裡的王八,什麼都能幫你。”
“當然是你能做的事,我需要領主級異核,而現在極西地區的山脈禁區竟然出現超越了王級的異獸,我需要你幫我去獵殺那些領主異獸,爭奪領主異核。”
現在北方基地的領主是葉幕辭,他守著西北的關隘,不允許任何實驗體踏入他的領地,秦雷南卻要她羊入虎口,為他獵殺領主級異獸。
鬱思邇落到了秦雷南的面前,望著面前冷峻精明的男人,“你錯了,我可不是隨意受人擺弄的實驗體。”
說完她就不顧眾人的阻攔就想逃離實驗室。
可是突然她的心臟被攥住了一樣疼痛,剎那一股電流竄上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一麻地掉落在地。
她倏地回頭殺氣騰騰地望著秦雷南,“你對我做什麼?”
秦雷南慢悠悠地走到她的身邊,語氣輕蔑地笑道,“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沒有心的怪物自然不會那麼聽話,要不然當你也不會殺了葉幕辭最敬愛的人。”
他挑眉抬起了她的下巴,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那玫瑰色的唇,眼神狠戾。
“我曾說過,我很喜歡你,所以不介意耍點手段,我在你的核心中動了點小手腳,只要你不聽話,它會讓你享受死亡的滋味。”
鬱思邇閉了閉眼,冷靜冷靜,她的黑化值還沒耍,怎麼能死在這裡,識時務者為俊傑。
等到身體異狀褪去,她一屁股坐了起來,耷拉著眼問,“葉幕辭是不是在追殺我?”
“十年了,日復一日地在關隘守著。”他嗤笑了一聲,不知道是笑他痴情還是笑他蠢。
“那我怎麼過關隘?”
“我會為你捏造一個身份,進入我們要塞基地的獵殺隊,我們基地內有一名異能者能輕易改變人的容貌,她會跟在你的身邊。”
鬱思邇被塞進了二三十人的獵殺小隊,往西方地方出發。
能易容的小姑娘小容把她的臉捏成了一個醜八怪,滿臉麻子跟疤,就這樣的臉就算是獵殺隊那些飢渴女人的男人們都得退避三舍。
頂著這麼一張臉的鬱思邇變得肆無忌憚,估計連她媽都不認識她,更不必擔心別人的騷擾,她樂得清閒。
到達西北關隘那天,隊裡的人拿走了他們的身份牌上去領通行證,獵殺隊的一行人暫在城外駐紮。
鬱思邇還在研究她體內被男主放下的晶片,問毛球能不能弄出來?
“這是他在核心有裂縫的時候放入的,除非再次把核心震碎,拿出來。”
“那我不涼了麼?”
鬱思邇震驚,你這說的什麼屁話?
然後她更震驚的在後面,外面一個平地炸雷把她的帳篷都炸飛了,她咋咋呼呼地叫了起來,救命啊!
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可是屁事不會只會尖叫的小丫頭,要不是領主硬要把這累贅塞進來,估計他們早半路把她拋下了。
獵殺隊一大批人竄到了她的跟前讓她滾到後面去。
原來是北方獵殺隊的人也在這裡,就因為關隘的人提前給他們發了通行證造成了這邊人不滿,明明是他們先來的。
結果兩方起了口角就打了起來。
她哆哆嗦嗦地靠在最後面看戲,然後在人群中看到了幾張熟面孔,萬貫叔和礦城的實驗體004,他們怎麼在這裡?
誰知道兩方的戰況越來越激烈,她閃著身子就進入了北方隊伍裡,貼著萬貫叔那個軟心腸跑。
“哪來的醜丫頭,不要命了啊!”果不其然,萬貫拎起了她的衣領就把她往後面扔。
鬱思邇光明正大地混進了北方的獵殺隊中,還見到了昔日同袍啊。
看來有些事還真不能怪老天,還得看自己努力不努力。
看看她,不就看熱鬧把自己看到對家去了麼?
後面沒有異能的同袍環視著這個醜丫頭,“你們有沒有覺得她有一點眼熟啊?”
“你們不會說的是十年前跑路的小鬱吧?”另一個人摸著下巴思忖道。
“別說,你們還真別說,這醜丫頭除了長得醜,其他方方面面都有點像小鬱。”隨後一驚一乍道,“當年不會因為小鬱的肚子被人搞大了才跑了生下的這個醜丫頭吧?”
所有人‘欸’了一聲又很快反應過來,“這才十來年,怎麼她怎麼可能生出這麼大的丫頭?”
“也是,醜丫頭,你從哪裡來的?”他們齊齊望向這個小丫頭道。
鬱思邇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期期艾艾,“各位叔叔,我是從對面炸過來的。”
終於大家敲了敲手,“這肯定不是小鬱,小鬱那暴脾氣肯定已經砍起來了。”
鬱思邇垂下腦袋,拼命地吐槽翻白眼,半晌外面響起了示威的槍聲,兩邊的爭鬥終於平息了下來。
所有人出了帳篷,看到了要塞內的軍隊整齊劃一地拿著槍對著這些異能者,“西北關隘禁止鬧事,否則驅逐出境!”
所有人噤若寒蟬,看著守城軍讓兩邊的人排隊,逐個檢查有沒有實驗體或者複製體。
最原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滴血驗證,因為實驗體與複製體的血液都是黑色的。
而這方面男主早已經想好了辦法給她渾身進行了換血,也就是她現在的身體與活人無異,有體溫有鮮血。
快到她的時候,從領頭上有靈植標誌的車裡下來一個人把萬貫和004叫了上去,鬱思邇順著他的方向,目光驀然一縮。
是碎片,是相隔了十年再次見面的碎片,只是一個側臉匆匆一閃,可是她還是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