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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思邇聽話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任由他仰著頭露出貪戀的目光,牽住了她的手,“我怎麼一醒你就不見了?你知道我怕孤單,怕看不見你。”
鬱思邇苦笑,這是被夢魘住了啊。
樣子好乖啊,像是他們剛認識的時候。
“你夢到了什麼?”
“我帶著一捧玫瑰去找你,可是我的手被玫瑰刺的滿手的傷。”
他極其委屈的看著她。
那一手的血,好像他遇見她的那天,鮮豔的刺眼。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站在雨裡看著她被玫瑰花淹沒,這是他的夢魘,揮之不去。
他自然而然地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腰,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我很乖的,你別走好不好?”他輕聲呢喃,“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是骨子裡對鬱思邇的貪戀,伴隨著易感期的爆發衝昏了他的頭腦,讓他目前的狀態只停留在八年前。
他極力的壓制著對她的渴望,骨子裡執拗明明已經深入骨髓,讓他渾身顫抖。
他的眼神格外迷戀的望著她。
可是他不敢造次,他知道害怕她會跑,她會丟下自己。
鬱思邇捧住了他的頭,拽下了他的領帶遮住了他的眼睛。
“我不走。”她咬了下他的耳朵,情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動作就像是按中了什麼不可描述的開關,君淮序一把托住了她的臀部,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鬱思邇掐住了他的下巴,見他張嘴,伸出了手指,唾液拉絲。
就在他要進行下一步鬱思邇一掌劈下。
君淮序順勢倒入了鬱思邇的懷裡。
小樣,你在猛還不是被我一招拿下?
毛球:這不像你,竟然放走了這麼個十八禁的機會?
鬱思邇:我有自知之明,以我現在的身體,不想當破布娃娃。
快速的給他推入了抑制劑,讓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自己的懷裡。
等他醒過來意識清醒,眼神猛然一擴。
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在做夢,然後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他不願意放開。
他想告訴她,他很聽話,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可是為什麼他們會漸行漸遠?
見他身體震動了下,
鬱思邇溫柔道,“清醒了。”
他垂眸斂過裡面的驚濤駭浪,一把推開了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廉價了,也用這種刺鼻香水了。”
攻擊性這麼強?
看來恢復了!
“嗯,品味降級了,不像你,幾年如一日地喜歡玫瑰花的資訊素。”她眼神不帶什麼情緒,沒有了腺體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資訊素的味道。
他的眼猛然緊縮,冷哂:“是不是君豔琪跟你說了什麼?也是,你現在的品味的確一言難盡,是沒人要了麼,想吃回頭草了!”
鬱思邇神色幽幽,“你是嫉妒我吃的回頭草不是你麼?”
君淮序猛然站了起來,一下子她高出了不少,那壓迫的氣息讓鬱思邇有些不寒而慄。
鬱思邇後退了一步,看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那雙含情眼中早已經沒了當年的溫情。
此時銳利的彷彿想要把她戳穿!
半晌,他輕輕嗤笑了一聲,“你怕是沒在我手裡吃得虧不夠,記住,別招惹我,不然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不行啊,我不去招惹你,怎麼刷淨化值?
“淮序哥哥。”就在這時阮清出現在了門口,看著他們,“我們的房間準備好了,走吧。”
等鬱思邇轉身他才假裝詫異地道,“鬱老師,您也來了?”
這演技,簡直沒眼看。
鬱思邇揹著君淮序挑眉,眼底都是戲謔,“是啊,小阮清,好久不見了。”
然後她做了個噓的動作。
阮清的眼底一懼望著君淮序,幸而對方的心思不在這上面,冷漠地朝他走了過去。
“唷,淮序啊,你咋也來了?!”
等他一出門撞見了回來的君豔琪,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是怒從心生要暴打這個女人。
竟然挖牆腳挖到自家人身上了!!
他神色恢復如常,“如果我們不是堂姐弟的話,相信我,你根本就沒機會站在這裡。”
“啊呀,怎麼這麼冤枉我,我還不是為了小妞身體好,帶她參加活動,散散心。”君豔琪邁著長腿就走到鬱思邇的身邊,用手勾住了她的肩膀攬進自己的懷裡半靠著。
鬱思邇懶散靠了上去,虛情假意地說了句,“還是你心疼我。”
君淮序的眼中有些挫敗,受傷,卻最終化為烏有,“我希望接下來的幾天你都能這麼開心的笑出來。”
人一走鬱思邇就推開了人,聽著君豔琪抱怨,“欸,小妞你氣人的功夫簡直不減當年啊?炮仗脾氣,我喜歡。”
“外人在做做戲得了,不要在我面前找抽啊!”鬱思邇不相信她找上門邀請她做節目都是巧合。
君豔琪唉聲嘆氣,誰說她身體變差就變得好欺負了?還是這麼難伺候!
“球啊,根據上個世界的經驗,拐彎抹角的攻略不如直接把他按在強了好使,所以我打算用蠻力。”她拎著行李往房間走。
“我贊同,我舉雙手雙腳贊成!”毛球在它的空間裡飄來飄去了練了一套體操拳,“問題是,你現在是個普通人,而他是個頂級alpha!而且我看過,他這幾年養了不少小情人,你怎麼還能這麼確定他還是當年那個心心念念只有你的小屁孩?人家可是見過花花世界的!”
“那你這意思是,我要現在向他表白他會覺得我會耍他?”
“嗐,你要換個角度看問題,是你你會信麼?當年把他寵上天的護著,轉頭就不明不白地失蹤了。你家還看不上他黑道君家太子爺的身份。他來,純屬就是來出口惡氣,好讓你知道他現在的聲望名聲,金錢社會地位。他要讓你知道,就算沒了你,他現在過得有多好!”
“感謝你的分析,怎麼跟他肚子裡的蛔蟲似的。”
就在她按上門把的時候,門從裡面開啟,穿著浴袍,衣領大開,露出了健碩的腹肌的男人吊稍著眼看著她。
君淮序。
他怎麼在她的房間?
不是他有病吧,大白天洗澡,待會兒還要錄節目呢。
“淮序,飯送過來了麼?”阮清從他身後同樣穿著睡袍的走了出來,正在擦頭髮。
這!
短短几分……
“你這速度,是想爭取做世界最短紀錄麼?”鬱思邇不禁唏噓。
多情眼立馬就變成了薄情眼,看著她手裡的門牌號,“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這裡是6號,對面才是9號,你拿反了!”然後哐噹一聲關上了門。
不是吧,這節目組有病吧,把他們的房間安排在她的對面,這不是誠心想讓她長針眼麼?
“不是節目組安排的,是他故意讓小王安排的。”毛球雪上加霜道。
君豔琪上來接她錄節目的時候看到她仍然站在門口,面帶薄紅,“君淮序,你他媽有病吧!”
靠著門板的君淮序那雙凌厲的眼終於彎了彎,果然看她吃癟最有意思了。
[淨化10%負面黑化值,意識海修復中。]
得了吧,毀滅吧,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阮清委屈地看著他,“我不是故意,故意讓她看到的……”
“行了,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君淮序淡淡道,“我這次來帶你為什麼,你心裡應該清楚,別給我惹出什麼麻煩。”
阮清的手指嵌入了掌心,決不能讓他知道,不是他救的,他只是把他抱上了岸。
晚上阮清趁著君淮序睡覺的時候出來找的鬱思邇。
臨走的時候卻故意弄出了動靜。
她直接開啟房門讓他進來,阮清站在鬱思邇的面前,顯得格外楚楚可憐,半晌他泫然欲滴,“鬱老師,你別誤會了淮序哥哥,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只是來錄節目才跟他住在一起,你千萬別誤會。”
說著他就要上手,卻被鬱思邇躲過,似笑非笑,“你小心點,我現在這身體沒幾年好活得了,別不小心把我氣倒了,還怪我碰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