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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門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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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過符修了,他也覺得你不錯,那宮裡給你們選個吉日,辦了婚事”

聖後召見元千塵,把她與符修王主的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我是妹妹,怎麼比哥哥姐姐們先定下婚事呢?”元千塵可不想這麼早就定下來,也詫異,一向尊崇長幼的皇族竟然能讓她和符修先辦婚事。

“已經定了,除了符修只有我們以外,其他人的家族親戚多,要一一告知。今年就這麼個吉利日子,所以,和聖主商量,先辦你們的,雖說長幼有序,可也是尊卑有序,符修雖然參與秋選,可他按禮節來說,比你們要高一些。他和你先辦,也說的過去。”

“是”元千塵聽著話裡話外都是向著符修,不再說些讓聖後煩的話了。

聖主賜予兩個王府,分別金如意各十把,玉如意各十把,玲瓏玉佩十件,東珠百顆,黃金萬兩,銀製酒壺酒杯百套,銀盤子銀碗銀筷子百頭,絲綢千匹,以上物品相同規格分兩批,玄敬王府和榮宗王府均有,聖主還單獨賜玄敬王府寶刀十把,侍衛隊千餘人,官奴官婢百餘人,良田百畝,人參鹿茸名貴草藥百餘箱,瑪瑙珠串百條,珊瑚擺件十件,翡翠鐲子百餘件。

符修可是記仇的主兒,婚事定下來也不消停,那日擋在他前面坐在元千塵旁邊的茹玉樸,可是遭了殃。

茹玉樸本就不是茹大人親生子,地位低微,符修王主見茹玉樸外出,竟找了侍衛打了他一頓,不解氣的,居然綁了茹玉樸扔到了荒郊野外。

“君子報仇十天不晚,我可等了十天,哼。”

“王主,你和榮宗王府的婚事已經定下了,這人上不了檯面,何必呢?”

符修用那黑亮的眼睛看著官奴:“哼,我只是有些重要的事要等,沒有時間處理他,現在有空了, 就處理處理。也讓所有人知道,我符修王主不能輕易得罪。”

茹玉樸被扔到了離天澤城百里外的荒郊野地,嘴角滲著血,身上綁了繩子,自己無力掙脫,就爬起來找到一塊大石頭,不停的摩擦,想用石頭將身上的繩子撕扯斷,可是摩擦必定會碰著身體,他身上的面板因為石頭的摩擦,面板破了,本就受了傷,這下是雪上加霜。

茹玉樸眼中噙著淚,堂堂男子漢,受如此屈辱,咬著牙,忍著疼,來來回回摩擦,終於把繩子弄斷了。

茹玉樸一下就倒在地上,嘴裡“呃”的一聲,喘著粗氣,雪白的面板襯的身上的血痕更加醒目。

他一點點爬向那座城,想要回去。

天不作美,下起了秋雨。

雨水瞬間傾盆而下,夜幕降臨,雨還未停,茹玉樸就這樣爬出十幾裡,終於看到一處茅屋,努力爬到茅屋大門,用石頭敲著門,嘴裡喊著:”有人嗎?“

由於下雨,屋內的人聽不清外面的聲音,茹玉樸爬起,側身靠在門邊。就這樣被風吹雨淋一夜。

第二日早晨,雨也停了,茅屋的人家開啟門,嚇了他一跳:“啊?這”

”這人是死是活啊?“

是個樵夫,顫顫巍巍的把手伸到茹玉樸鼻子下面,“還有口氣”

樵夫拉起茹玉樸進屋裡,煮了熱茶。

受了一夜的冷風冷雨,茹玉樸全身冰涼,樵夫扶起他餵了口熱茶。

全身血跡斑斑,樵夫見著這人模樣不像壞人,輕聲喚了喚:“兄弟?兄弟?”

茹玉樸艱難的睜開眼睛,此時寒風溼氣入侵身體,他全身發冷,頭髮燙,樵夫看他難受,把自己的衣服拿出來,幫他換上,茹玉樸身上涼如冰,樵夫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髮熱。

“這是受了風寒,身上又有傷疤,傷口被雨水泡了,已經發膿了”

樵夫趕緊去村子請了大夫。

大夫給開了幾服藥,告訴樵夫,不要受涼不要沾水,兩三日就可好。

樵夫煎了藥,一點一點餵給茹玉樸,茹玉樸雖然身體難受,可是頭腦逐漸清醒。

就這樣照顧了兩日,茹玉樸漸漸恢復,他要立刻回皇城,他要報仇,他也許知道是誰綁了他,揍了他。

“謝謝大哥救命之恩。”

“快別說了,正逢亂世,活著難啊”

“兄弟要去皇城,不知道怎麼才能去呢?”

“你身體還沒好,去皇城幹什麼?”

“我要給自己討公道”

“公道?活著就不易了,還討什麼,留著命苟活吧”

“大哥,這裡離皇城需要走多久?“

“你非要去皇城,可你的身體情況走著去怕是不行,不如我跟同村的馬伕說一聲,他今天要去皇城進貨,捎你一段。”

“謝謝大哥。”茹玉樸連聲道謝。

茹玉樸坐著馬車,趕了一個時辰的路終於到了皇城。

茹玉樸到茹大人府上,茹大人見他一身粗布麻衣,問了幾句:”這是怎麼弄的?“

“義父,三日前,我被一群蒙面人駕到馬車,他們打傷我,把我扔在遠離皇城百里之外的荒郊野地,我被一樵夫所救,養了兩日才能回來見你。“

“你可知道是什麼人?”

“他們身手敏捷,訓練有素,幾人從綁我開始,從未說話,我猜,應該是侍衛。”

“侍衛?”

“半月前我去宮裡參加秋選,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符修王主。”

“你確定得罪了符修王主?如果是他,只能自己委屈了。”

“這符修王主驕橫霸道,義子早就聽說,那日在宮裡,確實眼神不同於常人。”

“你就這麼進了府裡?”

“是。”

“如果是符修王主做的,那恐怕我府外已有人監視。”

還真是被茹大人說中了,符修王主接到了探子訊息,說是茹玉樸身著粗布麻衣回到了茹大人的府裡。

符修王主派官奴前去,給茹大人幾句話:“茹大人,符修王主馬上要與榮宗王府的主君成親,想請您參加宴席,聽說您府上有一義子,前幾日不知所蹤,這義子非親生子,茹大人可要擦亮眼睛。”

茹大人馬上回了句:“此人也是朋友之子,一直居於我門下,算是半子。”

“茹大人,我告辭了。”

“不送。”

茹玉樸從廳後走出來,“綁你的打傷你的人,確實是符修王主。”

“我要去聖主那告他,”

“傻孩子,他是王主,還是聖主准許的異姓王主,得天賜恩寵。”

“那宮奴說他要與榮宗王府主君成親?”

“嗯,他們婚事三日前已經由聖主親自定下,早於其他幾人先辦,說是符修身份尊貴,按禮節來。玉樸啊,讓你去宮裡,一來想給你找個高枝兒,二來要為聖主做細作,監視王府舉動,不過,既然符修身份尊貴,聖主怎麼同意讓符修和榮宗王府的主君成親?難道,是聖後在中間做了些什麼?“

“義父,如果我也能和元千塵成親,如何?”

“這都已經定了的事,而且你覺得符修會同意嗎?”

“我這就去榮宗王府。”

“你不要痴人說夢了,雖然主君可以有多位夫君,可那是符修,一個尊貴無比的王主,可能和你一同為夫?”茹大人想打消茹玉樸的不自量力。

茹玉樸眼神堅定,透著一股狡黠。

“主君,茹玉樸求見,是你說的茹公子嗎?”

“對,是他,他要見我?”

“人在前廳”

“他找我什麼事?我現在過去”

來榮宗王府前茹玉樸把粗布麻衣撕個口子,故意露出了自己身上的傷疤,胳膊上的烏青還清晰可見,胸口前傷口還未痊癒。

元千塵見到了茹玉樸,身上粗布麻衣,人也十分憔悴。

“怎麼了?茹公子,你這是剛被人打劫嗎?衣著怎麼如此破敗?”

茹玉樸撲通跪了下來“主君,救我”

這一跪,可把元千塵和落蘇震驚了。

“茹公子,請起,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落蘇,賜座。”

“是,茹公子請坐。”

“三日前,我被符修王主手下侍衛打傷,把我扔於百里外的荒郊野嶺,秋雨驟然而下,我淋著雨水,爬了很久才碰到人家,所幸樵夫救我,我才能回來。你看,我這傷口。”

茹玉樸雙手扒開胸前的衣服,扯向兩邊,胸膛直白的露了出來。

元千塵看了一眼上面的血痕,說道:”茹公子,你把衣服整理好,你是如何確定是符修王主打傷你?而且如果是他打傷你,你不該來找我,而是應該找聖主做主。“

“我今日回到茹府,符修王主立刻派人問我義父,說我失蹤多日,此事我義父並未告知任何人,他如何知道?如果不是他派人打傷我,監視茹府,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那日秋選,我擋在他面前,壞了他的好事,他恨我。”

“可是,這符修王主,我也實在惹不起。”

元千塵和符修王主的婚姻也是被符修威脅得來的。

“符修是仗著自己是皇族異姓王,天賜恩寵,聖主聖後都是向著他的,也許我去了還會被再打一頓,請主君收留我做謀士或者門客。”

“這……”

“茹公子,你是在為難我家主君,主君馬上要與符修王主成親,如果你進入王府,符修王主本就想置你於死地,那符修王主性格乖戾,不知道要怎麼對待主君呢。”落俗為元千塵說話,處處替元千塵著想。

“我猜,主君並非喜歡符修王主,是否受了威脅?”

茹玉樸話中透露著那股子威脅的勁兒,好像知道一切。

“你說什麼?”元千塵似乎對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男子有些恍惚,她覺得他心機太深。

“那日在宮裡,主君對符修似乎不喜歡,我看出來,你刻意迴避他的眼神,你們之前應該是早就見過面,所以我才擋在他面前,搶先坐在主君旁邊。”

“那又如何?”元千塵語氣變冷,聲音低了下來。

“主君,也許你身不由己,但你們一旦成親,甩不掉他的,我可以幫你。”

“呵呵,一介書生,你怎麼幫我?”元千塵覺得他有些可笑,“你都自顧不暇了,還能幫我嗎?你沒有爵位,沒有官品,還是個義子。”

“讓符修一直嫉恨我,比爵位、官品都有用,如果他時刻粘著主君,你還能做什麼?何不讓他繼續針對我,討厭我,但是又拿我沒辦法。”

“符修王主不是一般的宗室,他雖然剛滿十八歲,但是心智絲毫不輸你們這些文人墨客。”

“他也是棋子,是來監視另一個棋子的。”

元千塵覺得此人心機確實深沉,有自己沒有的心思,偌大王府,自己確實需要幫手。

“我考慮考慮。”

“謝主君。茹玉樸告辭。”

待茹玉樸離開,落蘇轉身對元千塵說:“他能進宮,說明他也是棋子。”

“我知道啊,可是符修對他下手,說不定他們的主子並不是同一個人。”

“可如果他這是苦肉計呢?”

“苦肉計?如果兩人都想進我王府,根本用不著苦肉計,有符修在前,他們可以再加一個人進來。”

“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不直接剷除王府?非要這麼大的周章?”

“不是不剷除,是沒理由,既然沒理由,就得找理由,安排眼線進入王府,蒐集證據,不就是最好的方式嗎?如果沒有異心就監視一輩子,如有異心,找到證據就可以進牢獄,殺之除之。”

“安排侍衛混進來,或者宮奴,也可以啊。”

“這個世上誰能對你如此瞭解呢?除了夫妻,沒有別人,一間屋子裡,幾乎不可能藏秘密。”

落蘇這次不得不佩服元千塵,經過上次的事情,元千塵想的更多了。

“這個茹玉樸如何處置?真要收他入王府嗎?就符修那性子,還不把王府的房頂掀翻了。”

“我怕他沒空掀翻我的房頂。你都說過,符修善妒,茹玉樸放在我身邊,轉移轉移他對我的精力,我才有空忙點別的。”

“給他安排什麼名頭呢?門客?”落蘇不解的問。

“這得問問他了,看他有什麼謀劃。”元千塵坐在椅子上說。

“先不急回答他,過兩日,再找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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