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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等待日出前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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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翼

清晨,龐弗雷夫人端著藥品走出辦公室,為臉色蒼白的萊姆斯一瓶白鮮藥劑,嚴肅地對他說:“白鮮藥劑只能治療你表面的疤痕,沒有更安全的藥劑能夠緩解你的情況了。所以,你要避免上次的狀況......”

萊姆斯緘默,低下頭對自己手肘擦拭藥劑,長長的劃痕一深一淺刻在他的右臂,觸目驚心的傷口還未結痂。

窗外的鳥雀又一次鳴叫,這一次萊姆斯如之前對停在窗稜上的小鳥噤聲。靈性的小鳥默許般歪歪頭,用喙為自己清理羽毛,藏進裡翅膀中安靜地做自己的事。萊姆斯靜悄悄地坐在病床上,在第一節上課前,在早餐後的閒暇中陪伴昏迷的維娜。

等萊姆斯處理完傷口,放下手袖準備離開時,兩個匆匆忙忙的身影抓住好時機,趁龐弗雷夫人在辦公室時溜進來。幸好動靜比較小,沒有驚動把他們列入“黑名單”的龐弗雷夫人。

“萊米!我們知道了真相!雖然不完整,但很重要!”

詹姆斯正要分享給萊姆斯他們發現的半個真相,卻被轉過來的萊姆斯蒼白虛弱的模樣嚇到。他皺起眉頭,“你怎麼了?別告訴我,你被龐弗雷夫人拷在這裡治療了一晚上?拜託!一個蒸汽噴嚏劑而已。”

萊姆斯虛弱地扯了扯西里斯,讓他替自己說話。

西里斯明顯不想理會萊姆斯,最後只能無奈地替可憐的萊姆斯發聲:“老兄,你的惡作劇藥劑是能毒啞鼻涕精的‘燒喉嚨’。是萊姆斯在機緣巧合下喝掉了你的毒藥。”

知道他們惡作劇的萊姆斯過意不去,好心把惡作劇藥劑從斯內普那拿走,沒想到兜兜轉轉入了自己的口中。他眨巴眨巴著眼睛,活像一隻斑比鹿,有苦不能言。

詹姆斯知道實情後很是氣惱但經過一番扭扭捏捏之後向萊姆斯道歉,說自己並不知道他喝下了真的毒藥劑。

床位靠近窗戶,陽光灑在金髮女孩的臉上,暖融融的光芒驅走了她的夢魘,淚水沾溼的睫毛互動後分離。

過了多久呢...身體好痛。

我希望麥格教授將我變成一個時鐘,這樣才能讓我知道我僵硬的身體躺在病床上多久造成的。抬起我的手臂,才發現左臂淤了一大片,估計是從椅子上摔下撞成的。我儘量讓我的左臂好好靜養,剛要讓我的右臂工作,可它也罷工了。

希望我不是在昏迷的時候去羅馬尼亞與龍決鬥了,不然自己的軀幹為什麼會被裡裡外外包裹了幾層。

龐弗雷夫人來的正是時候,她走近床邊為我換上新的注射劑,讓我喝下生骨靈。

“喝下它,雖然味道很不好,但你得喝下去。”

瞥見生骨靈瓶身的骷髏,整個人的感知都似被灌滿了一杯隨時要命的苦味,澀澀得令我的牙根無地自容。這就是望而生畏吧。

“可是,我只是摔了一跤......”

龐弗雷夫人挑眉,正是這種“我看你能講出什麼來拒絕我的治療”的眼神活生生把我的話盡數吞入咽喉中。“但願羅齊爾小姐不是半夜跑出去到八樓摔了一跤。”

八樓?摔跤?難道我變成傻巴拿巴斯教巨怪跳芭蕾舞了?

我仔細在腦中搜尋關於這種憑空出現的記憶,反反覆覆地確認不屬於我有意識的動作,過後選擇不認領這荒誕的記憶,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我夢遊嗎?”

龐弗雷夫人遞給我生骨靈,“你不知道?”她嫻熟地為我拆掉了右臂的繃帶察看骨頭生長的如何,“前夜我看你不待在病床上,小精靈閃閃跑過來通知我‘羅齊爾小姐從八樓摔下來了’,我才知道你在八樓。如果不是你自己去的,那是誰帶你去的?”

不對,八樓有求必應屋,為什麼我會無意識的去八樓?

我突然想起昏迷時的夢境。

是她?

存疑,因為現在身體狀況不允許我冒險,不是因為龐弗雷夫人在我沒完全康復之前不允許我亂跑。

我只好靠著枕頭望著掉皮的天花板發呆。

現在的情況比我之前預想中的好太多,現下能確認的是蛇怪並沒有放出來,是子虛烏有。是誰做的呢?一個小孩並且只是施石化咒。那麼,阿米娜去了哪裡?

隔壁空空如也的病床告知我,阿米娜現在是真的失蹤了。

已經不敢想象霍格沃茨現在混亂的狀況,如果血尼教授不站出來明示的話,鄧布利多教授可能會面臨董事會的勸辭。

駭人聽聞的蛇怪傳聞,一個女孩的失蹤,一個尚未追捕的冒充者。

看起來處處是線索,但處處無從下手。只能等待時機,多收集些線索。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雷古勒斯整理好著裝便走出宿舍來到了公共休息室,看見了獨自一人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堂姐。金髮在幽綠的湖光下顯得蒼白,她感知到身後的人,便轉過身。

“雷古勒斯?”

“堂姐,”內心細膩的雷古勒斯在開啟這一段的談話前就已知了結果,之前歡喜著挑訂婚禮的堂姐,如今沉默不言,是因為“安多米達堂姐會被逐出家族的。”他雖然年齡還小,但他懂得逐出家族、燒掉族譜上的印記是多麼嚴重。背叛純血家族的下場,並不是草草就能解決的事。

納西莎的雙眼本有哭過的痕跡,聽到雷古勒斯如此肯定的話後,更加溼潤髮紅。她轉過頭,語氣堅硬,“她背叛了布萊克家族!”再轉過頭時,眼神悲憤。“她怎麼可以嫁給一個低賤的麻瓜?”

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出現在布萊克家族的“屈辱史”裡,自第一個與麻瓜鮑勃·希欽斯結婚而被除名的約拉·布萊克之後,第二個因與麻瓜結婚的安朵迷達·布萊克出現了。

“Toujours Pur.”布萊克家族的祖訓。即使自己的堂姐能夠做到背叛,自己也許一生都做不到。雷古勒斯除去血緣上的親情,對於堂姐,他只能選擇沉默。身為布萊克家族現任掌事者的母親,估計會在幾天後寄信給在霍格沃茨的布萊克,宣告除名。

雷古勒斯點頭,“我們該去上課了,堂姐。”

納西莎讓雷古勒斯先去,自己再整理一下情緒。雷古勒斯走後,與馬爾福說明了一下,現在能真正安慰到堂姐的,或許只有馬爾福。

斯萊特林地牢外的通道

粗糙的石頭砌成牆壁,看似亂序卻又莫名有序,幽冷湖水的氣息彷彿透過層層後牆滲入內部,惹得萊維雅打個噴嚏。好巧不巧,這小規模的氣流被一座正要從她面前移動的冰山擋個嚴嚴實實,就像是安靜淌在海上的冰塊撞到了北極熊的屁股,連冰塊都覺得冷。讓她用一生都無法忘卻的是,她連抬頭都不用,就能直視眼前臉黑的男生。

沒辦法,他們的身高一樣。

雷古勒斯在經過洗禮,僵硬了身體,眼皮緩緩閉上。視死如歸般一卡一卡的抽出自己的手帕,一遍又一遍擦拭自己嶄新的襯衫。現在的他給自己施了閉耳塞聽,寧願一輩子都聽不到也見不到羅齊爾。

“抱歉。”萊維雅頓了頓,“我覺得用清潔一新會更好。”

“……你是忘記口令了嗎?”

萊維雅將臉埋進了些高領羊毛衫,給自己發紅的鼻子溫暖的家,“馬爾福級長說,在蛇怪傳聞尚未弄清前,學生出行上課必須要結隊。”

雷古勒斯對自己的襯衫施咒後,讓他舒服了些。不過當你知道了自己襯衫經歷了什麼,就算看不見,襯衫會幫你記起來。現在雷古勒斯就是如此,他調節心情,儘量讓自己儘快忘記。聽完羅齊爾的話,在腦中思索一個比他更適合她結隊的人,但是篩選了斯萊特林同級的大部分人,確實是無法尋找到任何一個與她離得近的人。

唯一一個和她還算有交集的,就是他本人。

難以想象,羅齊爾的交友範圍只有周身一米的範圍。

“為什麼等我?”

萊維雅眨巴眼睛,純真地回答了被她遺留的問題,“我只是忘記口令了。”

公共休息室裡除了納西莎外幾乎沒人了,馬爾福稍後會回來。雷古勒斯不明羅齊爾為什麼要回去,只能把她現在糾結的表情當作是委婉的邀請,正要同意和她一起走的時候,羅齊爾回去了公共休息室。

“?”

沒有等多久,雷古勒斯在等完羅齊爾才發問自己為什麼要等,萊維雅的小臂挽著一個鮮紅色的小蜥蜴跑了出來。小蜥蜴還吃著辣椒,離開火焰後辣椒是它唯一的食物。

她有些意外雷古勒斯還“呆”站在這裡,“你怎麼還在這裡?我找到夥伴了,可以出行了。你呢?”

原來,她的結伴是和自己懷裡的火蜥蜴。

雷古勒斯轉身,“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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