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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魁地奇球隊選拔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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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預備賽>

這邊格蘭芬多學生們慶祝著上前擁抱隊員們,只有我、詹姆斯和科林三個小孩有種不好的預感————下一場比賽絕不是容易的比賽。瑪琳皺著漂亮的眉毛,和亞歷克斯商討著什麼。

等第二場預備賽的隊員上場的時候,淺淺微笑的瑪琳對隊員們點了點頭。

第二場預備賽格蘭芬多參賽隊員:

追球手:詹姆斯·波特、維達忒彌斯·羅齊爾。擊球手:亞歷克斯·唐、莉娜·蒙特。守門員:科林·奈克瑟斯。找球手:奧布萊恩·沃克斯。

我和詹姆斯互看了一眼,短暫且有力地互握了一下手。

不知不覺中,握緊光輪1000的手開始沁出薄汗,心臟的跳動越來越激烈,彷彿在下一秒就會呼之欲出。熾熱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熱得我有些恍惚。我按捺住不定的心神,逐個與隊員們擊掌。僵硬的手舉在半空中,一個接一個擊掌,到了最後一位隊員——奧布萊恩。

他輕佻的笑了一聲,小聲地問道:“緊張了嗎?”

“…嗯。”

我想,現在說出來也沒什麼丟臉的。

手心溼溼的感覺讓我十分難受,正當我準備擦拭一下再擊掌的時候,奧布萊恩溫熱的掌心包裹住我的小手。他放大的臉就在眼前,令人清爽的薄荷味飄在我呼吸的空氣裡。“不用緊張,你天生就是最棒的追球手。”

我緊緊地抿住嘴唇,被包裹的手充斥著暖暖的熱流。

顏色深淺不一的綠色眼睛在對視的時候,閃耀著同樣的光芒。

“嗯。”

微風拂過面面相覷的兩方隊員,綠意盎然的草地漾起波浪,昭示著比賽之前各自波瀾起伏的內心。

站在我面前的斯萊特林追球手是埃文·羅齊爾,在宣佈兩方握手的時候,我乾淨利落地握住埃文·羅齊爾的手。此時我的手心乾爽了很多,這平添了我幾分鎮靜。

埃文·羅齊爾危險地眯起雙眼,而我————

準備好了。

隨著一聲哨聲,站在中央圓圈的裁判霍綺夫人用力地向上拋鬼飛球。

僅僅是短暫的一秒內,我已經設想好該在比賽中與詹姆斯合作實現什麼魁地奇戰術,該如何擺脫遊走球的追擊,該如何搶到第一個首球。但,在賽場上,最重要的是隨機應變。

短暫的一秒,決定了整場賽局隊員的精神動力。

周圍的轟鳴聲充斥耳畔,上空糾纏在一起的三名追球手奮力爭奪著鬼飛球,他們的正下方有一個嚴陣以待的追球手——我。屬於鬼飛球的紅色閃影突然向下掉,是某個人特意將鬼飛球往下方扔去。我迅速地一手抱住鬼飛球,猛力壓下握柄飛速旋轉著改變方向。疾速地甩掉後方追擊的斯萊特林追球手,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如同雷電讓我的耳朵像是蒙上了一層膜“呼——————!!!”

一個遊走球從我的左側疾衝而來,我按住握柄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全然壓在右側加速躲避掉這個危險的遊走球。懷中的鬼飛球被虎視眈眈地盯著,只是在一瞬間,斯萊特林追球手霍爾特·穆爾塞伯從下方往我的方向極速飛來。只要進入了得分圈,他的追趕就無意義了。

————就快進入得分圈了!

突然一個球影狠狠地擦過我的耳邊,耳朵瞬間灼燙起來就像是著火了一樣疼痛。我險險地躲避掉之後驚險地進入了得分圈。

這是首球!我必須得進!!為了——————

還在空中飛行的我精準地抓住斯萊特林守門員的空隙時機,猛地往三個鐵環的其中一個投擲出去。

“嘭————!”鬼飛球撞在了一個鐵環壁上,接著頗為驚險地擦進了下方的一個鐵環裡。

“格蘭芬多首球——————!!!”觀眾席的格蘭芬多學生們呼喚如海嘯一般,充斥魁地奇球場的上方。

格蘭芬多觀眾席

“完美的首球!!”西里斯高呼道,激動的格蘭芬多學生們高聲呼喊著加油。

莉莉興奮地握緊瑪麗的手,伊娃驚喜地捂住臉,無比高興的瑪麗就快要從座位上躥起來了一樣她的高呼是學生們中最突出的。

彼得一副興奮地哭出來的模樣,萊姆斯放在座位上的手默默地按緊了木板,他緊張地看向險些被遊走球擊中的維娜。

投擲完首球的我根本來不及欣喜,我調轉飛天掃帚的方向,極近光速的光輪1000穩定著我驚喜到顫抖的全身。詹姆斯從側邊駕馭著光輪1001漂亮地在空中翻滾過來,他對我喊了一句:“膠片倒放帶!!”

“Get it!”我和詹姆斯抽空擊一掌之後就分開飛行,我往高處極速仰衝,詹姆斯往低處飛速俯衝。

攜帶鬼飛球的埃文·羅齊爾躲避著遊走球的襲擊,他在空中駕馭飛天掃帚時刻警惕著飛在低處的詹姆斯·波特。他遙遙地對霍爾特·穆爾塞伯示意,霍爾特·穆爾塞伯立馬會意,他往上空追擊我。

亞歷克斯·唐負責我和奧布萊恩的安全,奧布萊恩對亞歷克斯點頭之後他就在上空盤旋。亞歷克斯飛在我的身側幫我擊開飛來的遊走球,而莉娜·蒙特作為擊球手出色的保護好詹姆斯·波特,她的擊球技術絲毫不比男生差。

科林·奈克瑟斯看著向他飛來的埃文·羅齊爾,在嚥下多次口水之後,握緊了飛天掃帚。並且迅速地在三個鐵環之間飛快地來回飛,快的讓人只能看到殘影,他來回飛的痕跡像極了永遠不會斷的莫比烏斯環。

出乎埃文·羅齊爾意料的是在上空飛行的我並沒有做出任何干擾他的事情。霍爾特·穆爾塞伯像只黏人的蜜蜂一樣跟著我,像甩也甩不掉,索性我猛然調頭向他駛來的方向飛去,正對著他飛去。穆爾塞伯大概是沒有想到怎麼還有人不要命地向對手衝來,出於自保他立馬調轉了方向,往左下方飛去。

在這個時候,他撞到了詹姆斯·波特,導致詹姆斯像只不可控的“遊走球”衝向即將投擲鬼飛球的埃文·羅齊爾。接著他們不出意料地狠狠撞在一起,埃文·羅齊爾手中的鬼飛球滑了出去。誤打誤撞即將擊入鐵環的鬼飛球一下子被科林·奈克瑟斯的飛天掃帚尾端掃走。

“這是犯規!”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抓住了這一秒的誤機,向霍綺夫人舉報。

“不。犯規的是斯萊特林的霍爾特·穆爾塞伯,霍綺夫人。”

“你在說什麼!”

瑪琳皺起眉毛,“別裝傻,萊斯特蘭奇,明明是穆爾塞伯突然調轉方向撞到了波特,導致他撞向了羅齊爾。”

霍綺夫人並沒有吹響哨子,反而是觀察圍在格蘭芬多得分圈內外的追球手和守門員。此時的得分牌並沒有翻動也沒有任何的罰球。

被科林完美打飛的鬼飛球一下到了我的手中,我用胳膊夾住鬼飛球,在險象迭生的賽場上隨機應變,取勝的因素最主要就是————

詹姆斯在下方與埃文·羅齊爾分開,他對我咧嘴一笑,接著我們同樣用光輪飛速地往斯萊特林得分圈飛去。

和聰明隊友的默契。

埃文·羅齊爾從後方追來,他和霍爾特·穆爾塞伯分別盯緊眼前的對手,飛天掃帚在空中擾亂了氣流。

巨大猛烈的空氣氣流對準我的臉,只給我的感官留下刺痛和清涼刺骨的風。遊走球在我面前忽閃而過,隱隱約約地在強勁的風中我眯起的雙眼看見了金色的身影。同樣,在上空盤旋的奧布萊恩也看到了。

在一瞬間,陰魂不散的埃文·羅齊爾突然衝出來想要打亂我的節奏,他擋在我的面前讓我無法透過。在即將撞上的一刻,我迅速按住握柄,不顧一切極力地將飛天掃帚往上拉最後整個人都翻轉360º疾速地往上飛去。在倒過來的視野中,我捕捉到在下方飛行等待的詹姆斯。

在眼神交匯的一刻,我極為用力地向詹姆斯擲出鬼飛球。

鬼飛球與空氣迅速的摩擦讓它表面的溫度驟然增高,詹姆斯憑藉光輪1001脫穎而出的速度極快地向上飛接住了鬼飛球。

霍爾特·穆爾塞伯咬緊牙關往前飛,卻不料和我撞在了一起。

該死!怎麼又和他撞在一起。

————————

在一陣暈乎乎的天翻地覆,我和穆爾塞伯一併在空中旋轉往下摔去。在一瞬間,我們都看到了金色飛賊正在下方,而此時有兩位找球手往這邊飛來。即將陷入混亂之前,我用力地握住長長的握柄,蹬開穆爾塞伯的飛天掃帚,藉著力我把自己和穆爾塞伯分別扔向兩邊,以便躲避找球手撞擊。

穆爾塞伯已經被撞暈昏迷過去,霍綺夫人騎著飛天掃帚接住了他。而我費力地在空中掙扎,兩隻手緊緊地抓住握柄吊在空中搖搖欲墜。

不能掉下去!不能只留詹姆斯一個人!

我狠狠地咬著牙,因為運動過於激烈我能感受到喉間酸澀的腥味,在大口喘息的時候刺痛著我的喉嚨和肺部。

斯萊特林觀眾席

在大多數斯萊特林學生暗暗腹誹穆爾塞伯的蠢樣的時候,只有雷古勒斯和萊維婭在想著其他的事。萊維婭看到自己的姐姐危險地懸空掙扎,她強忍著內心的衝動,握緊座位木板的小手加大了勁度。

算是魁地奇資深愛好者的雷古勒斯在腦中回放著波特和羅齊爾兩人的魁地奇戰術,這是一種沒見過的戰術,就像是倒傳球和波科夫誘敵術的結合,但又在動作技術是完全不同。雷古勒斯極力搜尋腦中關於職業魁地奇球員的戰術,卻一無所獲。

難道是他們倆個自創的?

這樣想著的時候他才注意到波特已經將球投擲進了斯萊特林鐵環中,格蘭芬多又得十分。雙方的找球手正追著金色飛賊,而作為格蘭芬多追球手的羅齊爾在猛烈撞擊後扔強撐著吊在空中。

坐在雷古勒斯右前方的維達奧若拉臉色發白,他注意到她校袍下緊握的小手。毫無痕跡地瞥一眼之後看向格蘭芬多觀眾席裡的哥哥——西里斯·布萊克。

西里斯甚至不顧全景望遠鏡,直接躍下臺階來到觀眾席最前方。他的兩個朋友跟在他的身後,一同往賽場內焦急地望去。

為什麼會這麼擔心波特和羅齊爾?

雷古勒斯沉默地將注意力放在賽場內,暗暗的思忖著。

兩抹紅色和綠色的閃影一併往金色飛賊飛去,奧布萊恩·沃克斯和弗格森·特拉弗斯肩膀挨著互相暗中的較勁。金色飛賊就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一同伸出手爭奪。

這邊詹姆斯擊完球之後飛速地躲過兩個搶奪金色飛賊的找球手,他望向在空中岌岌可危的我。“維斯!挺住!”

“別管我!比賽還沒結束!快去搶鬼飛球————”

我的金髮散亂地在空中飛舞,凌亂了我的視野。我抿住嘴唇,用力地往上爬,過了一下我的左手就滑落下來,徒勞。我看著互相追逐的詹姆斯·波特和埃文·羅齊爾,還有追著金色飛賊的兩位追球手。

剛好亞歷克斯飛到了我的身邊,他幫我打掉一個遊走球。“需要我幫忙嗎!”在說話的空隙間又一個遊走球擊來,斯萊特林的兩位擊球手就像是看準了獵物一樣,只攻擊搖搖欲墜的我。

“謝謝你亞歷克斯!我需要你幫我擊開遊走球就可以了!”

亞歷克斯睜大眼睛轉頭看向我,“什麼——————”在他應對另一個遊走球的時候,他看到我鬆開了光輪1000的握柄。

兩邊的觀眾席發出一陣驚訝的喊聲,看到在空中掉落的女孩,震驚的他們都控制不住地站了起來。“羅齊爾掉下來了!”“她在幹什麼!”

西里斯要抽出魔杖的時候被萊姆斯按住,“你幹什麼萊米!你沒有看到……”“快看!西里斯!”

西里斯與斯萊特林的雷古勒斯和維達奧若拉一樣一致望向了場內的女孩。

鼓起勇氣鬆開握柄之後,我以一種難以停止的速度往下掉。拿著魔杖的右手往上方一伸,“Nimbus 1000,Accio!”

以一道疾速雷電的速度,眨眼之瞬我一下抓住光輪1000一個大幅度翻身,身體緊緊貼在握柄上的我順勢將靴子扣緊光輪1000後方的銀製鉤置處。有驚無險地伏在飛天掃帚長而微曲的握柄上,心臟如同雷聲一般一次又一次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我極快地調整我不協調的呼吸。

此時霍綺夫人吹響了哨聲,即將爭奪到金色飛賊的兩位找球手不得不停了下來。

亞歷克斯飛到我的旁邊,扶住我的握柄,用極為溫和的速度幫我降落。我無力地握著飛天掃帚,額上佈滿了冷汗。

詹姆斯和埃文差一點在格蘭芬多鐵環前打起來,最後還是科林把詹姆斯拉走才結束鬧劇。

奧布萊恩極快地躍下光輪1000,長腿一邁很快就來到了我的身邊。他和亞歷克斯想要扶住我,我擦拭冷汗之後對他們擺了擺手。“謝謝……我沒事……”隨後往自己藉著光輪1000的支撐力站立起來。

我不想在對手面前表現出軟弱。

我發白的臉色難以緩和,接近無色的唇瓣微微張著呼吸。我撐著光輪1000走到詹姆斯的旁邊,和隊員們站成一列。詹姆斯擔憂地看我一眼,沒說什麼。他只是把手握成拳頭,紳士地在我腰背處給予支援力,讓我能夠稍微放鬆地靠著他的手臂。

“謝謝。”我對詹姆斯微微一笑,詹姆斯臭屁地挑挑眉。

結束比賽時,我們向對方的隊員握手,由於霍爾特·穆爾塞伯進了醫療翼,所以詹姆斯面前沒有人。

不過在我和埃文·羅齊爾握手之前,詹姆斯搶在我面前,非常有力地握住埃文·羅齊爾的手,簡直是斷骨的程度。詹姆斯笑嘻嘻地說道:“希望下次再也不見,不然我就像對待鼻涕精一樣對待你了。”

埃文·羅齊爾僵硬的臉上抽抽嘴角,露出難看的表情,猛地抽出手。

“你還好嗎?”“你怎麼樣?”“你剛才真的很酷誒!”“………………”

周圍簇擁了許多格蘭芬多學生們,詹姆斯一邊得意洋洋地接受大家的讚賞,一邊為我清出一條路。他的一隻胳膊夾著兩個飛天掃帚,另一隻手拉住了我的手。

我將發繩解下,用手理了理凌亂的金色長卷發,沉默地對同學們笑一笑。

瑪琳·麥金農和隊員們與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和隊員們站在一起,在他們中間的霍綺夫人像是在訓斥他們,神情十分嚴肅。

畢竟兩個學院的魁地奇球隊把魁地奇選拔賽簡直是硬生生地變成了魁地奇比賽,而且競爭的樣子太過於激烈了。

斯萊特林觀眾席的學生們都離開了。萊維婭和她的舍友賽希婭·帕金森說著一些事情,萊維婭心不在焉地回答著帕金森說的話。雷古勒斯和埃弗裡一同離開,雷古勒斯隔著人群看了一秒歡樂的格蘭芬多學生們。

觀賽的納西莎挽住盧修斯的手臂,不悅的表情在她嬌媚的臉上非常漂亮。盧修斯慢條斯理地褪下黑色手套,淡藍色的眼睛掃了一眼拉巴斯坦,然後他們離開了魁地奇球場。

格蘭芬多學生們逐漸離開,留下參加選拔賽的六個學生。曼迪·克拉斯拿著飛天掃帚走到瑪琳和德赫亞的面前,和他們說了一會話。我和詹姆斯旁邊的科林從他的百寶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箱子類的東西,我好像在父親那裡見過這個東西,是一種能發出閃光的……“咔嚓!”

我和詹姆斯都隨著科林按下盒子的一刻閃光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東西?”好奇寶寶詹姆斯提起興趣繞到科林的身邊觀察這個小箱子。

科林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閃耀著狡黠的光亮。手把小箱子裡出來的照片,然後在空中誇張地甩了甩,“等等就知道了~”

曼迪·克拉斯對瑪琳鞠躬了之後說了句抱歉,然後他走向了我。

從剛才開始,我就在注意這個四年級的男生,總覺得他的比賽看上去更像是在享受比賽而不是為了競爭追球手。而現在他站到了我的面前,並且友善揚起笑容,“你好。”

他對我伸出了手,我禮貌地回握。“你好,學長。”

“第二場預備賽你的表現真是出色。”他抿了一下嘴唇,有些抱歉意味的撓撓頭髮,“我剛才和麥金農學姐說了一下我的情況。我這次參加魁地奇選拔賽其實不是為了申請追球手,而是為了完成我離開霍格沃茨前的願望。”

“你要離開霍格沃茨……?”

“是的。因為最近的巫師社會情況,我的家人必須離開英國。在離霍格沃茨前,我想和約翰遜學長一起打一場魁地奇比賽,所以我拜託了麥金農學姐。”

曼迪·克拉斯繼續跟我解釋著,其實我可以聽得出來他對約翰遜學長的崇拜還有對霍格沃茨的深厚的感情。他怕我誤會,連忙地解釋自己不會加入魁地奇球隊,而且把我進入魁地奇球隊的好訊息告訴了我。在他溫和的笑容之下,是對霍格沃茨學校生活的留念和不捨。

在科林的呼喚下,曼迪·克拉斯笑著對我說了句再見,而後跑到德赫亞·約翰遜的旁邊。科林為他們倆個拍了一張照片,作為四年的紀念。

一望無際的湛藍色天空晴朗無雲,我不由得望著天空出神。

難以想象六年後,這一片任飛鳥自由翱翔的天空會布上螢綠色的恐怖煙霧以及從黑壓壓雲層裡傾覆大地的骷髏頭,一隻巨蛇將會出森森白骨中伏身而出。

如果我要離開霍格沃茨,那麼我會許下哪些願望呢?

——————是和朋友們在一起?

詹姆斯和科林肩靠肩的看著照片,樂得大笑出來。

——————還是不留遺憾的留下回憶?

德赫亞和曼迪說著鼓勵的話,兩個人交談著往後的人生方向,手中的照片留有餘溫。

——————還是……

或許,我不會離開。因為霍格沃茨是我的另一個家,這裡的生活將會佔滿我的青春。這段青春決定著我往後的人生走向,也會塑造一個全新的我。

唯一確定的是,我會守護它。

最後,瑪琳宣佈了最終結果。

追球手由詹姆斯·波特、維達忒彌斯·羅齊爾擔任,預備擊球手莉娜·蒙特,預備守門員科林·奈克瑟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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