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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新奇的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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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彈齊發!!” 一瞬間高爾夫球筐整個被掀翻到空中,裡面的高爾夫球盡數全高速地飛向高空。

詹姆斯施出這個咒語讓他的手臂有些吃不消,但是他又揮了一下魔杖給高爾夫球施咒加速。

* “煙霧繚繞!!”

月桂木魔杖的尖端釋放出巨大的白色微透明煙霧,極快地席捲上方純淨的空氣,頓時魁地奇球場中央聚起能夠吞噬半個城堡的煙霧。很快,很多個高爾夫球飛入了煙霧裡,綠色的身影們難以看清。

亞歷克斯和本吉在煙霧形成視野障礙之前迅速地擊打飛越煙霧的高爾夫球,而他們沒有想到,高爾夫球源源不斷地穿破煙霧向他們襲擊而來。他們的球服擦過幾個痕跡之後,迅速地調轉飛天掃帚在天上躲避高爾夫球。

“亞歷克斯、本吉!擊打高爾夫球!”瑪琳雖然想要將煙霧清除掉,但她望向中央的金髮小女孩,瑪琳知道她在營造雷雨天氣起的大霧情況。

“我們抽不出空啊——!”本吉大聲地喊道,險險地躲過差點命中腦門的高爾夫球。亞歷克斯還能應付幾個,但已經有一個高爾夫球打中了他的左臂,他吃痛咳了一聲,不過很快恢復狀態。

而奧布萊恩正在煙霧上方仔細地分辨從煙霧裡出來的高爾夫球,他俯下身軀,眯起雙眼聚精會神。不是這個…不是這個…更不是這個…………

他現在找不到,當然是因為標記紅點的高爾夫球還在我的小手裡。

我將魔杖和高爾夫球交替左右手,右手穩穩拿起高爾夫球,在能見度極低的煙霧中找到奧布萊恩還真是有些困難。看準一片奧布萊恩的衣角,我迅速地向上方投擲高爾夫球,並極快地對高爾夫球施咒加速。

“奧布萊恩!”

奧布萊恩聽到小女孩的聲音,立馬提起精神,他按下飛天掃帚的杆柄,以極快地速度衝進煙霧裡。抽出球服裡的魔杖,“Point me!”*魔杖尖端亮光一閃,一顆高爾夫球亮起光點。奧布萊恩露出狡黠的笑容,向那顆高爾夫球飛去。耳邊呼嘯而過的烈風,讓他的心情愉悅暢快,他周圍的煙霧被一衝而散。

他可不蠢,他知道這次肯定不簡單,在測驗之前他用魔杖點了點高爾夫球,這樣他就可以極快地找到它。雖然這樣的小聰明有些不可取,但事發突然,換作正式比賽他可不會做這種事。

就要抓住的時候,煙霧瞬間旋轉起來,在旋轉的時候顏色逐漸變成烏鴉尾羽般黑漆漆的。讓奧布萊恩錯失了抓住高爾夫球的最佳時期,在黑壓壓的煙霧裡亮光如同微弱的螢火蟲,難以捕捉。

手中的月桂木魔杖隨著手指的動作搖動,煙霧在我的魔杖作用下急急旋轉形成黑色颶風。

“瑪琳,這樣奧布萊恩……”約翰·費曼擔憂地看向在一旁抱起雙臂的瑪琳。

瑪琳全神貫注的投入這場測驗,她白皙的手微抬止住了約翰的話,她的眼睛逐漸露出這種新式訓練著迷的意味。她鮮欲的紅唇勾起一抹笑。

看來,奧布萊恩遇上對手了,聰明伶俐的小女孩。

“如果你們想救奧布萊恩·沃克斯,就把高爾夫球擊到我這裡來,這樣你們才能制止我!”

詹姆斯皺起眉,“維斯!”

“你知道怎麼做,我相信你詹姆斯。”我看著詹姆斯,手中的魔杖仍未抽離。

亞歷克斯和本吉聽到我這一句話,第一反應是拒絕: 這樣肯定會傷到我,但他們的好兄弟正陷入困境之中。“我們把高爾夫球擊到羅齊爾的身後,注意,是距離她五十米遠的草坪。本吉。”亞歷克斯堅定地看著本吉,本吉向他點點頭。

這一邊深陷黑色颶風的奧布萊恩被強勁的大風扯的嘴唇都張不開,他想對亞歷克斯說不用管他,他可是……

格蘭芬多最有天賦的追球手!

奧布萊恩攥緊手中的飛天掃帚,幾乎躍動全身向黑色深淵孤注一擲。

無數個高爾夫球擊向我,卻都毫無威脅地往我身後很遠的地方砸去。

突然有一顆幾乎是還差幾秒鐘將擊中我,“妨礙重重!”一聲障礙咒直接彈開離我只有十米的高爾夫球。我轉過頭看向詹姆斯,他有些氣急地揉亂黑色鬈髮,“為什麼不施咒?你明明知道它快擊中你了!”

“因為我知道有你在,詹姆斯!”

“是是!有你這樣送命的朋友有夠糟心的!你可真格蘭芬多,維達忒彌斯!”

我朝詹姆斯甜甜一笑,“這就對了!”

還差最後一顆高爾夫球,正當我準備收回黑色颶風的時候,一個身影疾速地衝出劃破天際。

是高舉高爾夫球的奧布萊恩!

等亞歷克斯和本吉降落到地面,魁地奇球隊隊員們聚在一起高聲歡呼,“奧布萊恩!奧布萊恩!…………”

瑪琳走到我和詹姆斯身邊,拿起懷錶的手晃了晃,“總共31分鐘,不錯的測驗。”她平常冷漠的臉此時卻露出欣喜的笑容。

“告訴我,你們兩個是怎麼想出這樣的方式的?”瑪琳收回懷錶後,雙手撐在膝蓋上,彎下腰俯身與我們平視。

詹姆斯高興地回應:“維斯兄弟和我說,我們可以藉助魔咒來練習。”

“我和詹姆斯的想法只是一時興起,沒有那麼厲害…”

“喔喔~別這麼謙虛。”我的頭毫無預兆地被揉了一把,是慶祝完走過來的奧布萊恩,“她可是摸透了赫奇帕奇的戰術,看出了端倪。在運用魔咒的基礎上,將用處發揮極致。”他可能是覺得我的頭髮很柔軟想要在揉一把的時候,被我一手拍開。

瑪琳站起身,讚賞的眼神注視著我們,“期待你們的加入,維達忒彌斯還有詹姆斯。”她走遠和亞歷克斯一起收拾散得到處的高爾夫球。

“嘿。你們兩個以後想不想看我們訓練?”奧布萊恩拍了拍我們兩個肩膀。

“幫助你們訓練嗎?”詹姆斯將魔杖收回校袍裡。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你們只不過是提前打入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內部。”

“可以。只要你們不會嫌累。”我看了眼奧布萊恩,他的球服大半被汗浸溼,脫下厚重的盔甲若隱若現的是緊實的肌肉。我毫無痕跡地移開眼神。

奧布萊恩唇角含笑,“那麼就這樣約定。下次訓練會告訴你們時間的,再見。”他臨走之前又揉了揉我的頭,在我反應之前就已經跑到前面去了。

詹姆斯忍著笑,疑惑地問道:

“你的頭有什麼新穎的嗎?那個沃克斯看起來很喜歡你的頭。”詹姆斯像研究龍骨的在羅馬尼亞火龍學家一樣,摩挲下巴觀察我的頭好一陣。

“我怎麼知道。”

詹姆斯照著奧布萊恩的樣子欠揍地亂揉我的頭,“幹什麼!”看在他剛才施咒救我的份上,我就不打算和他計較。沒想到的是他看我沒反應,就再來了一次,把我金髮揉得蓬鬆地像獅子狗。我直接上拳招呼詹姆斯,“找打!”

“誒誒—誒——!你剛才都沒打我!”

“那是因為我忍你一次!”

“那你怎麼讓沃克斯摸你兩次頭!”

“滾——!!”

黑湖

黑湖位於霍格沃茨城堡南側,它的直徑約有半英里,聽說這裡生活了很多神奇動物像巨烏賊、格林迪落、人魚群落等。

傳說巨烏賊會在陽光明媚的下午懶洋洋地擱淺,來得正是時候,那隻友善的巨烏賊正躺在黑湖岸邊的白沙上。

而它身邊圍著兩個拉文克勞和一個赫奇帕奇。

這時候,多了個格蘭芬多,就是我。

“嗨!下午好,謝諾菲留斯還有約書亞。這位姐姐是?”

“潘多拉·艾博。”拉文克勞女生抬起頭,在銀白色捲髮的映襯下她的神情更加恍惚,不過她天生高挑起的眉毛下有一雙對萬物有濃厚興趣的淺藍色眼睛。

“你好,我是維達忒彌斯·羅齊爾。”

初次交集,我就能感受到潘多拉·艾博和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是興趣相投的同類人。他們都有一副觀察騷擾虻的護目鏡掛在脖子上,潘多拉·艾博的手腕上還有一個用啤酒瓶塞串起來的手鍊。

她對我淡淡一笑,而後認真地詢問謝諾菲留斯關於巨烏賊的問題,“洛夫古德你說巨烏賊的大吸盤…”謝諾菲留斯和她很快就開始相關的哲學討論。

約書亞手骨明晰的手背上搭著巨烏賊的觸鬚,他低垂著淺金色的睫毛,唇角微微上揚。他很享受和動物在一起的時光,在別人看來他是一個惱人的男生(就像他父親紐特一樣,都這麼認為自己有些惱人),但他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對他來說與動物交流比和人交流輕鬆多了。

“心率正常,面板表面沒有過多的寄生物,光滑細膩……你很健康,巨烏賊。”約書亞移走放在巨烏賊身上的聽診器,左手摘下兩個耳塞,對巨烏賊溫柔地說著話。

巨烏賊的眼睛轉了轉,觸鬚之下的局域鼓起一陣陣小泡泡,發出咕嚕咕嚕的低頻率聲音,似乎是很開心。

約書亞拍了拍巨烏賊光滑的面板,幫它撓癢癢。

“陽光真好。”我坐在約書亞的旁邊,看著他細心地照顧巨烏賊。

“對啊。巨烏賊很喜歡午後的陽光,大概三週一次,我會準時來幫它健康檢測。順便幫它撓癢癢。”約書亞輕輕笑一下。

大概是因為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格蘭芬多的思維方式不一樣。

才會出現以下各不相同的場面:

拉文克勞的謝諾菲留斯和潘多拉費力地拿起巨烏賊的觸手,將耳朵貼在上面,根據巨烏賊心臟跳動的頻率,翻譯出巨烏賊的心聲。赫奇帕奇的約書亞親和地給巨烏賊撓癢癢,讓巨烏賊很是舒服。

格蘭芬多的我躺在白沙上,陪巨烏賊一起曬太陽,幸好我對自己施了防溼防火咒,不然就被巨烏賊開心地對我噴出來的水柱給澆溼了。

這種舒適的午後日常,真是美好。

9月下旬

第一週·星期一Monday

不出所料,萊姆斯回來的很快,他還帶回來一些蜂蜜公爵糖果店的糖果,除了他身上和臉上多出來的新疤痕之外,誰都會以為他去霍格莫德度假了。

詹姆斯看到萊姆斯的時候都忍不住撲上去,在西里斯提著白鮮香精拉下詹姆斯“萊姆斯要上藥。”之後詹姆斯才從萊姆斯身上脫離下來。不過萊姆斯委婉地拒絕了西里斯的白鮮香精,他說:“只是家養小兔子不小心抓傷的,不要緊。”他無力一笑,似乎是剛從身上卸下千斤重的物品,現在的他連說話都透露疲憊和虛弱。

他看向我的時候,我也只是回他一個淺淺的微笑。他現在需要的是充足舒適的休息,臉上結痂的疤痕讓他的小臉難以做出輕微幅度的表情,他抿抿嘴,提起手提箱回去男生宿舍裡。

格蘭芬多長桌上,

關於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詹姆斯對此滔滔不絕,他認為球隊裡的隊員個個身懷絕技,他還提到了我們上次的特殊測驗。西里斯聽到這個不錯的點子的時候,黑色眼瞳閃過一個亮光,不可置否地挑挑眉。“像是她幹出的事。”作為一句評價。當詹姆斯向他提議:和我、詹姆斯一起加入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西里斯淺淺反應了一下,並沒有表示出太大的興趣。

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典雅貴氣的他,時刻透露著自由不羈、不受拘束的傲氣。相比當魁地奇球隊的一員,就像他說的,不如盡情地在格蘭芬多觀塔上為我們助威吶喊。他還說,他和萊姆斯肯定會為詹姆斯和我做一個巨大的橫幅,至於上面寫著什麼,他神秘地緘口笑笑。

相信詹姆斯在努力下可以從心軟的萊姆斯口中撬出,而不是在喜歡神秘的西里斯這裡碰的一鼻子牆灰。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畢竟二年級才會有魁地奇選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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