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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侯府的瘸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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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梔才下了馬車,在侯府門口等了一天的木香和丁香連忙上前。

“少夫人,你可算回來了。”兩人一左一右扶著她,俱是雙眼帶淚。

“這是怎麼了……”

話還沒說完,管家瘸著腿費力地走到南梔面前,“侯爺和夫人擔心了一整天,少夫人趕緊去見他們吧。”

南梔不由起疑,這一個兩個都怎麼了?

“少夫人……”

木香正要和南梔說什麼,管家一聲令下,兩個高大的門房將木香和丁香拉開,甚至還捂住了她們的嘴。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南梔一聲呵斥,冷眼看向管家。

她的眼神凌厲,管家卻依舊處變不驚:“少夫人,莫要讓侯爺和夫人久等。”

南梔看了眼兩個丫鬟,嘴唇微啟,無聲地說著讓她們放心。

但見她一斂衣袍,昂首闊步地朝前廳走去。

前廳燈火通明,遠遠便看見坐在上首的宋霖和柏氏。

可笑的是,宋霖臉上的傷都還沒結疤,卻還要擰巴著一張臉作出嚴肅之相。

倒是一旁的柏氏惴惴不安,手裡攥著的手帕都快被撕裂了。

也對,指使喜鵲偷錢的人明明就是她自己。

南梔迆迆然走過去,朝兩人請安。

宋霖一拍桌子,喝道:“公主府的人已經告訴我們,他們已經抓到了喜鵲,而且那喜鵲死前還指認你是偷盜銀兩的幕後真兇,可有此事?”

南梔點點頭,“確有此事。”

宋霖蹭地站起來,怒不可遏,氣得想扇南梔幾耳光可還是忍住了。

打人不行,罵人總還是行的。

他雙手叉腰斥道:“你…你真是丟盡我們侯府的臉面。今日之事傳揚出去,旁人背地裡指不定怎麼罵我們。”

“你趕緊將偷來的錢還回去,或許公主大發慈悲還能饒你一命。”

見南梔不說話反而嘴角略微揚起,宋霖更氣了。

“便是你裝傻充愣,侯府也不會為你兜底!”

見他中氣不足,才罵了幾句就一副身體被掏空的疲憊模樣,南梔咬緊嘴唇,總算沒大笑出來。

“公爹罵人總也要問清楚才是。陸大人已經查明,那是喜鵲在誣陷我。真正的幕後真兇另有其人。”

“是誰?”

南梔看向一臉心虛的柏氏,才喚了一聲婆母,她便激動地站起來,連聲否認不是她。

“我又沒說是婆母,婆母這麼激動做什麼?”南梔似笑非笑。

宋霖不由生疑,凝望著柏氏多時。

“到底怎麼一回事?”

南梔盯看著柏氏,一字一句說道:“陸大人在喜鵲身上發現了她親手寫的證詞,上面寫著指使她盜走銀兩的人就是……”

那一刻停頓中,柏氏幾乎陷入了無盡的絕望。

她當初只是想讓喜鵲“借”走南梔的五萬兩去放印子錢,她沒有想到喜鵲不僅偷走了那五萬兩,竟然還聯合其他人偷走了季駙馬的八萬兩。

侯爺會休了她嗎?雲兒還會認她這個母親嗎?

她要失去眼前的一切了嗎?

“喜鵲說是季駙馬指使了她。”

柏氏還沒準備好接受宋霖的雷霆之怒,心跳如擂鼓之際突然反應過來。

“你、你說誰,季駙馬?喜鵲指認了季駙馬?”

不是她?

南梔點點頭,“就是因為喜鵲先後指認我和季駙馬是真兇,所以公主府才派人來侯府借喜鵲的賣身契比對筆跡。”

她反問,“公主府的人沒有說嗎?”

季駙馬算公主府半個主子,那群做奴才的怎麼敢議論。

柏氏小口喘著氣,“喜鵲誣陷了你和季駙馬?那…那真兇到底是誰?”

南梔搖了搖頭,“那就不得而知了,我看這樁案子已經是懸案了。”

懸案?

懸案好,那就好。

這個時候柏氏也不心疼自己有去無回的錢了。

命還在就好。

她懸起的心總算放下,甚至還安慰南梔:“既然錢找不回來,梔兒你只當是破財消災吧。”

“你在公主府想必也受了不少驚嚇,快些回去休息吧。”

南梔離開後,宋霖抬手摸了摸臉上的疤。柏氏低頭,把早就被撕爛的手帕團成一團塞進衣袖。

兩人各自悄悄打量對方一眼,卻都沒說話。

***

木香和丁香早已守在院門外,一見南梔安然無恙地出來,連忙上前詢問。

“先回去,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南梔道。

主僕三人回了自己的地方。

屋子的門一關,兩個丫鬟連忙問公主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南梔灌下一整杯蒙頂黃芽,整個人暢快無比。

她將在公主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出,不過省去了其中一些隱秘的事。

“喜鵲死了?”木香聽了不免有些唏噓。

喜鵲雖然來院子幹活沒幾天,那幾天又賊眉鼠眼總是盯著少夫人屋子裡看,但那好歹是一條人命。

“要我說她死得該。五萬兩本來就是被她偷的,要不是少夫人有防備,現在一個子都沒了。”丁香說得義憤填膺。

關於喜鵲到底可不可憐,南梔不置可否。

她淺抿一口溫熱的茶水,心平氣和。

時辰已晚,木香見南梔回來後一個勁喝茶,料想她還沒吃晚膳,便去小廚房為她下麵條。

丁香端來熱水為她淨面淨手。

“少夫人,有一件事我還是想不明白。無緣無故,喜鵲為什麼會指認季駙馬呢?”丁香問。

那季駙馬不是丟了錢的真苦主嗎?

“是啊,我也覺得挺奇怪的。”南梔避開丁香的注視,裝傻充愣。

她並不打算把陸凌舟的事情告訴她們,她有她自己的顧慮。

丁香似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捧著下巴再三思慮。

恰好木香端著熱氣騰騰的湯麵來了,南梔忙埋頭吃麵。

“對了少夫人,再過幾天就是夫人的壽宴了,管事處白天來問今年的酒席該以什麼規格置辦。”木香問。

過去幾年,南梔被柏氏哄著騙著,籌辦的壽宴那是一年賽一年的隆重。

例如去年壽宴上,酒席是天祥酒樓一桌六百八十八兩的規格,其中鮑參翅肚還要另算。

一桌男客三桌女客,光酒席就花了三千多兩。

“管事處說若是按著去年那樣,就該早些去天祥酒樓訂席面,讓少夫人…拿一千兩給他們作定金。”木香越說越小聲。

南梔當即冷了臉,“這話是誰說的?”

“是王管家。”

想起那個瘸了一條腿的王慶來,南梔心中燃起怒火。

她倒是把這個侯府的走狗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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