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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天在回酒店的路上,一直都想問許晚清,要不要去外灘邊走走,但是他一直沒敢開口問。
因為他看到她打了幾次哈欠,一副很累的樣子。
雖然他也想讓她回去好好休息,但是內心卻一直在掙扎。
他們難得單獨在一起的時光,他想一直就這樣跟她走下去。
相較於回國那次的見面,這次兩人的相處,顯然自然輕鬆很多。
許晚清似乎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選擇逃避他的接近。
回到酒店,已經到了晚上10點,陳景天送許晚清到房間,拿上他的包就回自己房間了。
陳景天走後,許晚清把帶回來的燒烤,送到夏良美房間。
進房後,看到董卓也在裡面,兩人還在房間打遊戲。
董卓看到她提著吃的進來,連忙起身接著。
“還有夜宵吃,我還剛跟夏良美說等會去下面吃宵夜的。”
“點多了吃不完,帶回來給你們吃。你們東西收好了沒,明天下午的車票,我已經定了四張,有個朋友跟我們一起走。”
夏涼美從衛生間洗完手出來,聽到她的話,好奇走過來。
“晚清姐,你哪個朋友呀!我認識嗎?”
“我哥,你肯定不認識。”
“我還不知道你有個哥哥呢!”夏良美又八卦起來,“你長得這麼好看,你哥一定也很帥,跟我說說他是幹嘛的?”
“你明天自己問他。”許晚清見她八卦的心好像從未聽過,“別八卦了,在八卦燒烤都冷了。”
夏良美笑笑,沒再問,走到旁邊的桌邊,拿起一個雞爪就啃了起來。
“謝謝晚清姐,你買的燒烤可真香。我自從上班後,就沒去吃過燒烤了,讀書時......”
許晚清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話。
掛完電話,她去開啟房門,門口站著陳景天,提著幾杯咖啡。
夏良美見有人來,好奇心作祟,趕緊起來,顧不上擦嘴,就跑到門口。
見來人是一個男人,一八五的個子,沉穩內斂又不失陽光,更重要的是還很帥。
她看著自己喜歡的型別,站在面前,瞬間不淡定了,熱情上前接過咖啡,打起招呼來。
“你好,我是晚清姐的同事,我叫夏涼美,你就是晚清姐的哥哥?”
陳景天盯著眼前熱情的小女生,25歲左右,一副大學生模樣,心想,怪不得許晚清變得開朗不少,原來身邊有一個古靈精怪的可愛小女生。
“你好,我叫陳景天,很高興認識你—夏-良-美。”
夏良美聽到陳景天喊著她的名字,開心的笑了。
“要不要進來坐坐,反正現在還不是很晚。”
說話時,她回頭看了下房間,瞬間臉羞得通紅,趕緊改口。
“真不好意思,剛剛出去玩才回來,還沒來得及收拾房間。我這太亂了,還是去隔壁晚清姐房間坐坐吧!”
聽到她說的話,其他幾個人都笑起來了。
董卓吃完了燒烤,站起身,直接懟她。
“你哪是沒時間收拾,你房間從來這裡就一直亂七八糟,你就是懶。”
被同事拆穿,她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氣得她顧不上有人在,直接回懟。
“我可不像你,不僅懶,腳還臭的能讓人立刻去世。”
“你......”
許晚清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上前拉上夏涼美,在她耳邊說了句。
“去洗一下臉,嘴上還有油。”
聽到這話,夏良美趕緊跑到衛生間。
許晚清和陳景天出去時,聽到衛生間裡“啊”的一聲,忍不住笑了。
“她還挺可愛的,難怪你現在開朗不少。”
“夏涼美是很可愛,而且還很努力,才來上班一個多月都可以獨自採訪不怯場,比我剛上班那時強多了。”
“那也是你帶出來的,證明你更優秀。”
“......”
許晚清在隔壁房門口站著,按了下指紋,門開後,就示意陳景天先進去。
她進去後,並未關門,而是把門虛掩著,留著一拳頭的距離。
“你先坐會,我去衛生間換一件衣服。”
說完,拿著家居服進到門口的衛生間,把門鎖上。
許晚清說去換衣服,其實是怕兩人這樣單獨在一個房間,會讓彼此尷尬。
她換完衣服,沒有立刻出來,她一直在等夏良美和董卓過來,等了幾分鐘都沒聽到聲音。
只能放棄在裡面等的想法,洗了個臉,準備開門出去。
手剛放上門把手,聽到外面有動靜,她笑了一下,很快拉開門。
卻沒想到,外面房門卻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了,聲音太大,嚇得她差點滑倒。
待她平靜下來,抬頭看時,她睜大雙眼,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來人。
推門的竟是邵卿安?
邵卿安此時的狀態有點狼狽,頭上之前被撞的地方已經變成紫紅色,領帶像是被扯過一樣,已經沒有正形。
他見許晚清在衛生間門口站著,穿著睡衣一樣的衣服,表情裡有一絲被捉姦在床的驚恐,心中無處發洩的情緒愈加濃烈。
陳景天背靠大門,在沙發上坐著,聽到門口的動靜,以為許晚清同事過來了,趕緊起身。
當他回頭時,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伸出手抓住許晚清的手腕,準備往外扯。
他搞不清這是什麼狀況,立馬慌了神,跑到門口,拉著許晚清另外一隻手,很生氣的質問。
“這位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景天見邵卿安眼睛一直盯著許晚清,也沒有理他,他轉頭看向許晚清。
“晚晚,這人你認識嗎?不認識的話我報警了。”
許晚清被兩個男人同時拉著,嘗試著甩開卻怎麼也甩不掉,反而手臂被握的越來越緊。
被邵卿安抓著的手臂,火辣辣的疼。
不僅是陳景天搞不清楚狀況,就連許晚清同樣也不知道。
“如果你再不放開她的手,我不能保證你拿手術刀的手,還可以繼續救死扶傷。”
許晚清知道邵卿安可怕,但在此之前,她還從未聽到他說過這種威脅的話。
即使她一直想盡辦法接近他,有時候似乎還會惹怒他,他也並未有過太過出格的威脅。
現在他卻當著她的面,這樣威脅陳景天。
她的理智被憤怒衝昏頭腦,竟把自己的任務拋到腦後,繼而瞪向邵卿安。
“你才應該放手,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這樣威脅他?你給我出......”
話還未說完,喉嚨被邵卿安的手握住,再也無法說出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