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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卿安竟然和潘建餘上級在他們隔壁包間談笑風生?
許晚清對目前狀況無法評估,很想現在打電話問潘組長,手握著手機越捏越緊,思來想去,仍舊不敢貿然按動開機鍵。
她仰頭深呼吸,躲在角落裡,待足五分鐘,確認那幾人已走,才走進包間。
孫維安見她這麼久才進來,一進門就拎起座椅上的包,一副有急事的模樣,關切問:“許小姐,有事要走?”
許晚清歉疚道:“非常抱歉,有點急事,我先走了。”
孫維安起身跟上:“我送你吧!”
“我開車來的,下次見。”
孫維安勾唇淺笑,目送她妖嬈的背影離開。
許晚清剛踏出房門,走了兩步,經過隔壁包間,毫無防備被一雙大掌拽住。
她驚慌無措,抬眸看清來人。
“邵卿安?”
“......”
“許晚清,在我眼皮底下相親,誰給你的膽量?”
來自地獄般冷漠的歇斯底里。
許晚清攥緊拳頭,手剛抬起,在半空中,被他迅速握緊,無情的拖進包間。
邵卿安將她推倒在茶室靠窗的坐榻,動作太快,許晚清不小心摔下了茶桌上的茶具,幽靜的空間裡頓時刺耳難忍。
“你的拳頭對拳擊冠軍沒用。”
許晚清撐起身體,淡淡道:“既然覺得我對你沒用,為什麼還讓我當戴雅娜的保鏢?”
邵卿安走近,棲身而下,挑起她瘦削的下巴,淡淡笑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話畢,一把將她推倒在坐榻上,用吻將她的話堵在嘴裡。
不知是為了滿足身體愈加強烈的慾望,還是為了懲罰她來相親,還故作鎮定的假裝忽略他的怒火。
邵卿安的深吻帶著濃濃的醋味,如同狂風驟雨般侵襲身下之人嬌嫩的唇瓣。
阮香如玉在握,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將整個身心交付。
卻又覺得身下之人隨時會消失,而犯得犯失。
就連這樣擁著她深吻,都下意識緊緊和她雙手交握,生怕一不留神,會離他遠去。
如此犯得犯失,令他自己都心煩意亂。
他邵卿安如今也有了軟肋?
許晚清被強壯的男性軀體壓在床榻,他身上獨特的男性荷爾蒙,侵入她鼻翼。
她只覺身體輕飄飄,如墜雲端,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保持理性。
雙手不自覺抱緊男人脖頸,虛軟無力的手指滑入他後頸的髮絲間,惹得邵卿安愈加無法保持克制。
唇舌交織,星火蔓延,邵卿安就這樣如痴如醉,深陷其中,再也不願抽離。
這個深吻彷彿持續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彼此的氣息交織在靜謐的空間裡,揮發出獨屬於愛情的毒藥。
這是許晚清為邵卿安秘製的無解之毒。
呼吸急促而沉重的兩人,依依不捨離開彼此的唇瓣。
邵卿安低頭輕抵許晚清額頭,手不停地在她後背亂摸。
“你會和你未婚妻結婚嗎?”
一道試探之音,從下而上傳入邵卿安耳膜,他頓了頓,問道:“你希望我結婚嗎?”
“你如果能找出當年爆炸案的真相,我就告訴你。”
邵卿安淡淡回:“那就跟我去美國,我帶你找回真相。”
邵卿安開車帶許晚清回到半山雨林,車子開進車庫。
許晚清剛下車,戴雅娜從外面飆著車衝進來,差點撞到她。
戴雅娜搖下車窗,衝她喊道:“Sorry,沒注意到是你,我還以為是根柱子。”
許晚清勾唇淺笑,揶揄道:“戴小姐,你要不要去看下眼睛,我可以給你介紹醫生,報我名字打九折。”
“你......你......你.......”
戴雅娜被氣得,拖你的尾音,半天發不出後面的話。
她猛捶方向盤,車庫裡發出刺耳的喇叭迴音。
邵卿安下車,讓許晚清先出去。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車旁,眼神深邃而冷冽,彷彿能洞察人心。
一種攝魂的威嚴氣息,令戴雅娜敢怒不敢言,她欲言又止,似是最終妥協。
毫不猶豫推開車門,伸手牽起邵卿安的手臂,撒嬌的晃了晃,見他表情冷若冰山,又迅速抽回。
後退了一步,扯了個尷尬笑臉:“邵哥哥,對不起,我真的沒看見你朋友。”
“我朋友?許小姐是你保鏢,你要是想安然無恙,我勸你別再企圖得罪她,那對你沒好處。你忘記你之前一個保鏢是怎麼對你的嗎?”
戴雅娜瞬間變了臉,眼裡閃過一絲後怕和擔憂。
“邵哥哥,只要這次回美國我們能結婚,我不會再找任何人的麻煩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你的新保鏢明天上崗,她會搬到這裡住,你去哪都得讓她跟著。”邵卿安冷漠說完,轉身就走。
“什麼?”
身後傳來戴雅娜不願相信的吶喊。
鄧詩琳今天白天去見了大使館官員,晚上回到半山雨林,還沒進大門,在泳池邊,安靈告訴她,許晚清被邵卿安接到半山雨林住。
戴雅娜哭喊著跑來抱怨:“鄧奶奶,那個許記者真來了,你不會真的要她當我保鏢吧?”
鄧詩琳淡淡回:“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不作數過?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要想做我邵氏的媳婦,最重要的就是沉得住氣,光就這點你就不合格。”
戴雅娜努力收回眼眶的淚水,強顏歡笑道:“奶奶,我是您的準孫媳婦,我知道您最疼我了,我會從現在開始,努力做好邵哥哥的媳婦,一定不再讓您失望。”
鄧詩琳拍拍她手背,安慰道:“傻丫頭,我一直都在幫你,你以後會知道的。只要你別再犯蠢激怒卿安,他就不會忤逆我的安排。”
戴雅娜如釋重負,露出笑顏:“我知道了,一切等回美國再解決。”
“太太,戴小姐,晚飯好了,可以上菜嗎?”
張阿姨做好飯已經有一會了,看著再不出聲估計又得重做,她不得不輕手輕腳走近,打斷她們倆的對話。
鄧詩琳走向沙發,回聲道:“去喊卿安下來吃飯。”
“好勒。”
張阿姨尋思片刻,剛走兩步,又轉身,怯怯問:“許記者也在,需要去喊她出來吃飯嗎?”
“一個下人,喊她幹什麼?”
一聲怒吼自前方傳來,張阿姨直打哆嗦,猛地低頭,連聲道歉:“戴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去喊邵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