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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蒙德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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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讓我回家。”

陰影中的聲音發出稚嫩的童聲,血色的眼眸緊盯著面前的女人。分明是說出一個孩子應有的願望,但是雙手摩擦的刀具,毫不掩飾她的殺意。

“不……不行。我不是你的母親……我已經有孩子了,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是……”

並沒有說完,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這女人說完。殺戮僅僅是為了迴歸而已。

……

“你是誰?我可是駐紮蒙德的愚人眾使者。敢對我動手,難道就不怕挑起兩國的戰爭嗎?”說話的聲音是一個傲慢的女性。

“但是……傑克想要回家。只是想回家而已。”

刀刃劃過可為乾淨利落,對方沒有一絲的掙扎,因為從接觸的一刻就無法再掙扎了。

“時間到了呢,明天再回家吧!”

她說完後被的影子包裹,緩緩的沉入沒有光的地下。

……

龍災已經過去了,但是沒有人感到一絲一毫的喜悅。相反所有人都被死亡包裹著,每天的頭條都是人悽慘的死狀。所有人都保持著一種默契的沉默,甚至開始恐懼與人交流。沒有人知道兇手是否就隱藏其中。

“一天就造成了兩起嗎?”琴團長此刻正焦頭爛額地坐在辦公桌前,龍災的確帶來了非常多的壓力,但是有時沒有形態的恐怖,更能夠深入人心。

更何況這一次的死亡物件會有愚人眾的使團,他們絕對不會在乎死者,相反會以此為理由向蒙德施壓。

“好了琴,放輕鬆一點,我們已經拜託冒險家協會徹查此事了。你也該休息一下了。”麗莎非常擔心她的身體,自從無形的恐怖出現,琴一直都處於一種極為焦慮的狀態。

“謝謝你,麗莎。但目前的狀況……”

“你不是也拜託小可愛徹查此事了嗎?作為幫助了蒙德的榮譽騎士,她的能力我們有目共睹。”

然而揹負了期望的少女此刻也一籌莫展。她的確接了冒險家協會的委託,同時,也以榮譽騎士的身份徹查這件事。然而她發現自己並不是很適合查案。

目前已知的資訊很少。出現的死者都是女性,而且兇手作案手法一致。

其中一位死者是蒙德城的女性,她的死和自己的丈夫也許脫不開關係。根據熒在酒館的調查。被害者生前的行為非常不檢點,並且她的丈夫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但是熒沒有絲毫證據,並且第二名死亡的女性和男人沒有任何關聯。就算是報了妻子的仇,但也沒有必要去殺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熒的調查受到了阻礙,嫌疑人的動機或許足夠,但是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發現任何兇器。並且案發當天他表示正和朋友一起聚餐喝酒。也就是說,對方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旅行者,你在這啊?”安柏突然叫住了埋頭苦臉的熒。她也知道熒的調查並不順利。但作為朋友她想提醒對方不要把弦繃得太緊。

“安柏,你今天沒有出任務嗎?”派蒙有些疑惑,龍災剛結束時丘丘人可是留下了不少麻煩。

“丘丘人留下的障礙是清除乾淨了,而且不知為什麼,最近魔物都離開了蒙德城中心,就像是有意在避開什麼。”安柏回答道,突然她又想到了什麼說:“說起來,龍災剛結束時我出任務發現很多丘丘人都受了傷,一個營地也許就只有一兩個丘丘人。”她突然想起自己是來安慰熒的,於是立刻結束了這個話題。

“你們的調查有進展嗎?”

熒嘆了口氣,自己的調查可謂是完全受阻。連當事人都為自己妻子的死感到驚訝,那股震驚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樣啊……”安柏有些尷尬,突然她眼睛一亮提了個主意:“你們可以去找安納西問問,安納西最近也在著手報道這件事。而且安納西的分析能力可是連琴團長都驚訝的。”

“對呀!安納西每天都會發布報紙,那麼她手裡一定有我們忽略的情報。”派蒙雙手抱胸自信的說出自己的判斷。

“說起來,和安納西的見面總覺得有點尷尬。“熒似乎有些苦惱,她和安納西的初見可謂極為戲劇性。

“沒事的,安納西和你說話時不會緊張。那她就一定將你當朋友了。安納西一直都很樂意幫朋友忙。嗯,不過如果要拜訪的話,乾脆給安納西帶一份蜜醬胡蘿蔔煎肉。我一直想請她吃飯,但是因為很多事耽擱了,所以就由你們幫我帶給安納西吧!”安柏露出微笑,但卻是有些可惜的笑容。

“接下來我要去向琴團長報告關於丘丘人的怪事。就不和你們順路了。”

和安柏告別後熒和派蒙向安納西的報社進發。安納西喜歡安靜的環境,也就是說她不喜歡受到外界干擾。

“也不知道貿然來訪會不會讓安納西不開心。”熒對此抱有疑問,雖然安納西很聰明,也很可愛。但自己和她的關係似乎連朋友都沒有達到。

“沒事的旅行者,安納西只有面對朋友的時候不會緊張,之前你拜託她刊登你哥哥的尋人啟事時不就知道了嗎?”派蒙在一旁鼓勵。

熒和派蒙來到報社門口,正當她們準備敲門時,大門卻不合時宜的自動開啟了。

黑白熊有些疲倦的走出來,嘴裡還嘀咕道:“蒙德真的有對未成年法律的保護嗎?”他被那隻貓娘搞得心煩意亂,現在只想出門散步,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不過剛抬頭就看到了兩個新鮮的身影。

“稀客啊,應該是來找安娜納西的吧!為了調查最新的事件。熊熊。”黑白熊判斷道。說實話在他的想法中對方應該早就來這裡,畢竟這個案件的推動轉折點就是安納西。

接著黑白熊徑直離開了,他可不想在裡面當電燈泡,雖然安納西完全沒辦法理解,那該死貓孃的行為。但依舊讓人非常不爽。

“果然很可愛……安納西你以後應該多穿穿這些衣服。”安芙一邊說,一邊用留影機拍著全身的特寫。

安納西這是配合著她擺出各種pose,這還是她第一次嘗試可愛型的服裝。不知為何安納西按照安芙的說法按完美的比例擺出了安芙想要的樣子但對方總是不滿意,於是堅持親自上手指導。

剛進門的熒看著這其樂融融的景象,第一反應是欣賞安納西與往常截然不同的穿搭。第二反應是……被餵狗糧了。

安納西突然注意到進門的旅行者和派蒙,她隨即停下了奇怪的pose。倒不如說這點正合她意,因為自己總是不能完美展現所以安納西也不是很想繼續下去。安芙大感可惜,隨即一臉不善地盯著旅行者。

此刻,她穿著小巧可愛的白色裙子,頭髮上還扎著藍色的髮帶,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成熟感。安納西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成熟的形象已經被打破了。

“安納西,我們是來……”派蒙首先,打破詭異的寧靜。

“討論最新案件,過來吧。”安納西走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同時拿出了一份自己總結的資料。

熒也很識趣的不提安納西著裝的事,並且無視了一旁貓耳少女不爽的目光。

“你對案件的分析到了哪一步?”安納西開口問。

“兩個死者之間沒有任何關聯,其中一個行為似乎不是很檢點。同時,唯一有嫌疑的便是死者丈夫。但案發當時他有不在場證明。”熒將目前的狀況告訴了安納西。

安納西表示認同,接著她緩緩開口:“根據屍體狀況判斷,兩者的遇刺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判斷兇手是在先殺死其中一人的情況下繼續追殺了第二人。”

安納西翻開資料,上面介紹了死者的基本資訊。

“雖然愚人眾並沒有公佈死者資訊,但是我還是調查到,這位愚人眾的女性在蒙德的生活似乎也相當不檢點。也因此,她在愚人中的風評非常差。”安納西解釋道。

“這麼說來,被害人都是因為生活不檢點而被殺死的嗎?”

安納西點頭:“這並非是仇殺,而是謀殺。兩者被害的時間異常接近,但是被害人遇刺的地點相隔距離非常遠。從傷口上看,兇手使用的兇器為短刀或匕首一類。作案手法則判斷兇手為同一人。”

“但關於兇手,我們還是一頭霧水。”熒有些苦惱的說。

“根據我的判斷,兇手應該是類似於被僱傭的狀態。並且有專門的殺戮物件。”

熒有些驚訝,安納西翻了幾頁後繼續說:“模擬一個的場景,首先是因為被害者生活不檢點,然後她的丈夫決定是殺死她。”

“但是他雖然萌生了這個想法,卻非常害怕,因此難以付出行動。”熒思考後接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得知了一個情報。可以僱傭兇手代替他完成作案。”

熒立刻覺得豁然開朗:“如果判斷正確,那麼被害者的丈夫一定有聯絡那個兇手的方式。”

安納西點頭,並將資料收回。她提議:“上一次的搜尋如果你只是去尋找兇器和殺人動機。那麼這一次,你需要旁敲側擊套路出聯絡兇手的方式。”

熒看著她嚴肅的模樣,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安納西小小的眼睛佈滿了大大的疑惑。熒覺得有些違和,畢竟可愛裝扮的小蘿莉以成熟的口吻說著極為嚴肅的事。

安納西看著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安芙會和你一起去查案的,她的能力可不容小覷。”安納西下了逐客令。

熒知道安納西生氣了,只能悻悻的離開。同時也把帶來的蜜醬胡蘿蔔煎肉留在了桌子上。

安芙感覺自己渾身都不好了,她一個勁的哀求道:“不要啊姐姐,你不要讓我和她一起去。你忍心讓你的妹妹接觸這麼可怕的東西嗎?”

“整天不是睡就是吃……沒什麼用。”安納西說完後將門整個關上,連同安芙一起送到了外面。

“都怪你,把姐姐惹生氣了。”她不滿向熒發著牢騷。

安納西默默的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模樣……不知為什麼她總感覺莫名的合適。

“好像還不錯。”她喃喃道。

……

“說起來你叫安芙是嗎?”派蒙從出來後就一直在意一個重要的事。

“是又怎麼樣?”貓耳少女有些不耐煩。

“你為什麼要叫安納西姐姐呢?我感覺你應該才是姐姐吧!你看上去比安納西要大。”

安芙思考著,說實話如果安納西能叫她姐姐的話好像也不錯。但很快她就打消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如果真的說出來的話,估計就沒零花錢了。

“安納西可是精靈哎,你們怎麼知道她多大年紀?”

派蒙不由得皺眉:“但你是貓吧,你們的種族既然不同……唔!”

熒感覺有些不妙急忙捂住了派蒙的嘴。她巧妙的將話題轉移到兇案上:“根據安納西的推測,我們需要從死者的丈夫那裡找到聯絡兇手的方式。安芙你有辦法嗎?”

“這辦法還不簡單,直接把他揍一遍唄。反正他就是怕被法律追究,才會拜託別人。那不就是很怕死嗎?所以直接打一頓,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了。”安芙理所當然的回答。

熒不禁扶額:“但安納西說的是旁敲側擊,況且這一切都只是安納西自己的推測。萬一錯誤的話……”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而且姐姐都說了。敲和擊,這就是把他打一頓的意思。”

這番言論連派蒙都不禁撓頭:“我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是也能夠理解旁敲側擊不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安芙擺擺手說:“姐姐的判斷就沒出錯過,再說了出發前她可是強調過我的本事的。意思再簡單不過,就是用武力使他屈服。因為我不是騎士團的官方人員,所以不會對騎士團造成什麼影響。”

熒突然感覺自己有些低估她了,也許對方是那種大智若愚的人。

不多時她們到達了被害者丈夫的家裡。安芙一馬當先說:“你們有騎士團的臉面,所以就別進來了,我自己搞定。”

說完後她一腳踹飛了對方的屋門。接著屋內傳來一聲怒吼:“你是做什麼的?”

隨之而來的是屋主的慘叫聲,安芙一個過肩摔將他扔到牆上。接著就是幾記拳擊。

“說不說,說不說。”安芙威逼道。

那個人終於受不了了這樣的摧殘開口道:“我說,那你倒是問啊!”

屋外熒的表情有些僵硬,派蒙不禁吐槽道:“安納西讓她妹妹來幫我們真的是為了儘快破案嗎?”

安芙似乎有些尷尬,她直言道:“你僱傭兇手的方式交出來。”

那人明顯有些心虛,說話都有些支支吾吾的。迎接他的是安芙稍微用力的一拳,他能明顯感覺自己的肋骨已經斷了幾根。說話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你到底是什麼人?濫用私刑,我一定向騎士團檢舉你。”

“你沒搞清楚狀況,我又不是騎士團的人。再說,在你告發我之前我把你給處理了,不就沒人告發我了。”

安芙為自己的判斷感到非常得意,屋外派蒙焦急的對熒說:“怎麼辦?不會真的鬧出人命吧?”

熒顯然有些不安,但她決定相信安納西看人的水準。安芙就算了,但安納西是非常可靠的。

安芙這句話明顯擊潰了對方的心理防線,在她的拳頭落下之前那個人吐出五個字:“開膛手傑克。”

拳頭落在他旁邊的地板上,他親眼看見地板被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他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這原本只是個怪談,我只是試了一下而已。但我都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怪談說在11點和凌晨之間,會誕生一個叫源世界的東西。只需要在這個時間寫一封讓身處源世界的開膛手傑克殺人的信並埋起來就行了,而且目標必須只能是女人。”

“你把信埋在哪?”安芙有些狐疑的問。

“今天早上,我在得知那個賤人已經死掉後,馬上去檢視了信。但我發現土坑有被刨過的痕跡,信也消失了。”看到對方顯然不信他解釋的更為賣力:“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就算再怎麼逼問我,我也不知道了。”

安芙站起身後直接踩了他一腳,同時罵了句:“孬種。”

“都聽到了吧?”安芙面向兩人。

“院子裡的確有被刨開的土坑,但光是這一點,恐怕不能證明這麼離奇的東西。”熒依舊不相信所謂的源世界。況且開膛手傑克她根本沒有聽說過。連派蒙都不知情。

“我倒是覺得他那個樣子是沒膽量騙我的,要不我們也寫封信?”安芙提議道。

派蒙立刻擺手道:“那不行,萬一是真的開膛手傑克不就找過來了嗎?”

安芙無所謂的說:“寫我們自己的名字唄,也不用連累別人而且還能將他抓住。”

“但是……”派蒙還是有些不放心。

而安芙已經再次走進房間從那個人的書桌上順走了紙和筆。出來時還不忘踢了那個暈倒的傢伙一腳。

“就寫我自己的名字。到時候那個叫開膛手傑克的會來刨坑吧?所以我們就趁機將他抓住。”安芙做出策略。

熒思考再三後也覺得是個辦法,畢竟這件事本身就很離奇,到時候也可能什麼都不會發生。

“那就這樣了。”她將紙和筆遞給熒。接著旁若無人的走到那個人的房子裡然後倒頭就睡。在此之前,她還不忘把垃圾丟出來。

和安納西不同,安芙的記憶出了些問題。她不記得怎麼寫字。

熒接到紙和筆後嘆了口氣,不過她寫的並非是安芙的名字而是自己的。

派蒙有些擔心,熒將紙埋起來後說:“別擔心,沒準只是有人想利用開膛手傑克這個怪談。”

接下來就是耐心等待……

黑色將太陽吞沒後,四周迎來了恐怖的寂靜。長時間的等待讓熒都覺得疲乏,派蒙已經在她旁邊睡著了。連她都有些疲倦的想閉上眼睛。

突然間,臉上傳來一股寒意。熒猛地驚醒,對方投擲得刀刃掉落於地。院子裡的土壤已經被刨開了。黑暗中有一個小巧的身影她此刻用稚嫩的童聲喊到:“媽媽,傑克想回家。所以……讓我回家吧!”

黑影以無法預測的軌道襲來,雙手交叉劃出十字,熒用無鋒劍正面抵擋。劇烈的顫動讓她的劍差點脫手。

“開膛手傑克?”熒不確定的問。

“媽媽認識傑克嗎?好高興……傑克更想回家了。”黑影短暫退開將黑夜作為掩護輕聲來到熒的背後。

拔出的短刀映上了月亮的光輝,熒敏銳的察覺到立刻與之拉開距離。

派蒙被兵刃的交鋒聲驚醒,她張開幻肢飛到熒的身邊不安的說:“這就是開膛手傑克嗎?好恐怖。”

此刻熒已經很難做到思考了,對方氣息冰冷,可以無聲無息從任何角度發動攻擊。而且所瞄準的部位全都是要害。

陰影中傳來刀刃相撞的摩擦聲,熒憑聲音看去時對方已經來到熒視野的盲區,她所瞄準的部位從一開始就只有一個—腹部。

“可以……回家了。”

地面突然攀升強烈的風暴,黑影這一次沒有躲閃被直接掀飛,迎接她的是附著強烈風之力的拳頭。

開膛手傑克如折翼之鳥墜入地面,安芙在千鈞一髮之際做出行動。她看到熒毫髮無損後才鬆了口氣。

“好痛啊,為什麼要阻攔傑克?傑克明明只是想回家而已。”黑影掙扎著從地面爬起,詭異的猩紅在黑暗中顯現,白色的刀刃再一次發出碰撞聲。

安芙看向熒問道:“這傢伙是衝著你來的?不是讓你寫我的名字嗎?”

熒笑道:“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同伴涉險呢?”

“……既然如此,一起上將她抓住。”安芙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

開膛手傑克有些不耐煩,她雙刀的碰撞越發頻繁:“好煩啊你,和你又沒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想回家罷了。”

黑影不再行使任何手段,她單純持刀奔襲。但距離被吞噬不過眨眼之間。安芙露出被風元素包裹的利爪和傑克正面交鋒。

刀刃與利爪,摧毀一切的風刃與刺骨的黑暗。兩者交匯的一刻肉眼就已經無法跟上她們的速度,安芙將更強烈的風元素匯聚到利爪上。頃刻之間撕裂一切的旋風將傑克擊退。

但那詭異的黑影並未順著擊飛的軌道自由落體。她與黑暗融為一體,就此越過了安芙這道阻礙將雙刀指向身後的熒。

熒將身體的重力集中到右邊閃過了開膛手傑克霸道的一擊,接著熒抓住機會無鋒劍橫掃讓傑克的手臂出現一抹鮮紅。

她再一次遁入黑暗,猩紅的瞳孔開始顫抖:“為什麼?媽媽,為什麼要傷害傑克?”

熒和安芙貼近,她們互相依靠著防止對方從視野盲區奇襲。

“傑克明明只想回家……只是想回家而已。”黑暗中的身影一分為二,她們步伐交叉來回運轉,身披夜色發動攻擊。

安芙雙手伏地,暴風之牆拔地而起將對方恐怖的刀刃隔離在屏障之外。

傑克的攻擊被阻攔,風牆讓她們的行動有了一刻的停滯。安芙趁機解除風牆身後的熒抓住機會向前斬出十字讓兩個傑克負傷退開。

“好痛,好難受。”她們異口同聲的說。同時她們不斷分裂自身,無數的陰影從中顯現。

熒有些恐懼,安芙雖然也在顫抖但她依舊把熒護到身後。她明白自己的風牆無法抵擋對方所有人的攻擊,甚至可以說毫無意義。但對方的主要攻擊物件一定是熒,只要將她保護好……

“別想逃開哦。”風暴之矢在弓箭上凝聚一瞬間傾倒撕裂一切的風暴席捲了所有的黑影。她們在痛苦中被擊潰重新聚到一起。

“哎呀,看來你們遇到不小的麻煩呢!”溫迪有些沒心沒肺的說。

安芙可不慣著他,一把拽過他的衣領:“你丫,是不是早就來這裡了?然後一直在看戲啊?”

“哎嘿。”溫迪打了個馬虎眼,要不是看著他救了自己安芙真想給他一巴掌。

“痛……好痛。唔……時間到了呢。”開膛手傑克再次從陰影中出現,難以想象傾軋一切的風暴都無法將她擊潰。

“時間到了啊……希望下次還能找到你的名字。媽媽,再見了。”

說完,傑克的身形與陰影融為一體。無聲無息的消失在眾人面前。看著眼前的一幕溫迪有些不安的想起那個金髮女子的話語:這個國度將迎來浩劫……如果真的是如此,那麼這些事難道是浩劫的前奏?

……

與此同時,閃爍光輝的審判庭,最後的長廊裡。燃燒火焰的骷髏正微笑迎接他的來客。

截至目前,失蹤人數為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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