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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司家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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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戰回來的時候,就驚喜的看到兒子在慢慢的走路,“兒子,你會走路了,來,爹爹看看。”

昌哥開心的衝著陸戰咧嘴一笑:“爹爹,爹爹,走。”

一歲多一點的昌哥說話比較早,會說一點簡單的疊字。

“來,爹爹扶著走,啊,慢點。”陸戰從唐爺爺手裡接過昌哥慢慢的扶著他走路,一邊和唐爺爺聊天:“爺爺,小九還沒回來嗎?要不要我去看看?”

唐爺爺眼睛都沒離開過昌哥:“快了,等魚塘挖好了,就能回來了,昌哥在這呢,她更急著回來。”

唐奶奶問道:“陸戰,那個軍戶的事處理好了嗎?”

陸戰怕昌哥的小腿受不住,就把他抱了起來:“爺爺,奶奶,處理好了,沒事。”

“這事都傳了這麼長時間了,司大將軍是怎麼想的?怎麼才處理?”唐奶奶是不滿的,覺得是司大將軍放任的結果。

陸戰抱著兒子和二老一起到了書房坐下來,命人守著門,悄聲的說道:“這事是我自已處理的,司大將軍收的尾,我不太清楚司大將軍為什麼會對這事聽之任之,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唐爺爺擰眉,想了一會兒道:“你怎麼想的。”

陸戰把兒子亂抓的小手給束縛到懷裡,小聲的說道:“我感覺這一段時間,司大將軍都是在放權,故意放權給我,讓我去處理,樹立威信。剛來北關州的時候,我爹就說過,司大將軍一直怕自家的權力過剩,給司家帶來滅頂之災,一直想放權出來。可是,一呢,大盛現在是有能力和司大將軍比及的都官居重任,二是無論皇上還是太子都無比信任司家,司大將軍多慮了。”

“司大將軍不是多慮,是未雨綢繆,司家到司景澄這輩兒都是安全的,可是,以後呢,位高權重,是所有帝王心裡的一根刺,如果籌謀不當的話,被滅族是很普遍的。”唐爺爺語重心長的說著,也是在提醒陸戰。

陸戰當然聽的懂,他自小就學過這些,何況,陸震霆更是城府很深的人,別人能想到的,他當然想的到,別人想不到的他也能算得到,陸戰從小耳濡目染的,什麼都明白。

唐奶奶想了一會兒,問道:“如果司大將軍執意放權,那麼可能是你來守北關城,你怎麼想的?”

昌哥一直在陸戰懷裡扭來扭去的,陸戰沒辦法,把他放下來,扶著他慢慢走。小傢伙很調皮,走到唐爺爺身邊,攀著唐爺爺的腿往上爬,陸戰在旁邊看著,也不幫忙,小傢伙很靈活,蹭蹭幾下,就坐到唐爺爺的懷裡,還呲著幾顆小牙衝陸戰笑。

陸戰拍了他一下,坐了回去:“奶奶,如果司大將軍執意如此的話,我估計陛下和太子可能會讓司景澄繼任大將軍職位的,這些年,司大將軍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掩蓋司景澄的光芒,但是,透過這些時日的觀察,我認為司景澄足以勝任大將軍一職。”

唐爺爺點頭:“就算司景澄能力不行,也不會是陸戰的,如果陸戰做北關州守將的話,那麼張運就得調離,可是,現在北關州最重要的不是戰事,而是戰後重建的問題。現在,張運的能力已經在皇上那裡掛了名了,北關州也越來越好,所以張運是暫時不會被調走的。張運不走,陸戰就不可能是北關州的守將。這是權衡。”

唐奶奶點頭:“是啊,如果讓陸戰做守將,張運做文官,那麼陸、張、唐幾家真的是要有滅頂之災了。不過,咱們能看明白的事,司大將軍不可能看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司大將軍是怎麼想的,司景澄也不明白,一家人也在書房裡秘密的開著小會兒:“爹,你怎麼想的,任由軍戶家屬鬧,你不管,還不讓我管。”

司大將軍看著長子,轉過頭對司夫人說道:“當初,就應該讓老大也走文官的路子,真是失策。”

司夫人倒是很輕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想想以後該怎麼辦吧。你還年輕,皇上多半不太可能讓你當個閒人的。”

司景澄瞬間明白了:“父親是故意的?想讓陸戰建立威信,讓陸戰做北關州守將?”

“怎麼,不成嗎?那小子在藏拙,他的能力並不比你差,現在也是沒什麼大的戰事,如果戰事起,不管是陸家的,還是丁家的,麥家的,都不可小覷,一開始,我以為他們是京城被養壞的公子哥,可是這一年多了,你應該也見識到了吧,他們一個個的都是狼,可不是表面上的那麼溫順。”司大將軍說完,看了看兒子,這個兒子是自已親自教導的,非常優秀,做個大將軍絕對沒問題,沒想到,京城來的幾個,也不是吃素的,各有各的優勢,並不比景澄差,尤其是陸家的陸戰,有勇有謀,勇的時候,像頭狼,快準狠的就能制敵於死地,計謀也很深,算計人的時候,能把人家十代八代都給算計了。像他老子。

司夫人高興了:“這麼說,咱們真的能回京城了?以後就長居京城?“

齊桑寧看著興奮的司夫人,開始潑冷水了:“婆婆,這事還不一定呢,您看,現在北關州越來越好了,您捨得離開了?”

司夫人搖搖頭:“怎麼不捨得離開?我十六歲嫁到司家,半年後,就跟著你公公來到了北關州,從那以後,除了和你公爹回朝述職,我就沒離開過北關州,都住了大半輩子了,我都忘了我孃家是什麼樣了?”

司大將軍聽著司夫人這樣說,有點愧疚:“夫人,這次如果事成了,我就帶你回膠東府住一年。”

“那咱們可是說好了啊,可不能反悔。”司夫人高興的像個孩子。

司景澄看著母親傻呵呵的樂著,“母親,父親是騙你的,連桑寧都看出來了,您就沒考慮過?聖上大概不會讓父親放權的,即使是放權的話,也是落在我頭上,不會是陸二。從陸二他們幾個來到北關州時,我就仔細的想過,聖上應該不會是讓他們來駐守北關洲的。”

司夫人一下子就蔫巴了:“如果由你來守城的話,那你父親這麼多的操作是在幹什麼,啥都沒得到,還得罪了陸戰和陸夫人。”

司大將軍不自在的咳了咳,緩了緩尷尬:“我是在給皇上和太子表決心,就是司家真的不能再做大將軍了。”

司景澄看著司大將軍道:“您這決心可能不大好使,不但是聖上不會同意,陸家也不會同意的,如果真的是陸戰做了守將的話,那麼北關州的文官都要換一批,這樣大動干戈,沒必要,何況,北關州的繁榮是離不開張運張大人的,現在,北關州金州兩地的文官都是實幹的,不出意外的話,未來他們都是朝之柱石。”

司大將軍靜靜的聽著兒子的分析:“陸戰的確現在不適合做北關州的守將,張運也是非常有魄力的人,能力抵得過一個大將軍。”

想了想,司大將軍問了一句不靠邊的話:“聽說,張大人準備在小麥豐收後種水稻?”

司景澄一愣:“父親,不是咱們家的事嗎?怎麼扯到水稻上面了?”

齊桑寧連忙說道:“父親,陸夫人的莊子準備種水稻,我和孃的莊子也準備種,已經派人去陸夫人的莊子一起幫著育苗了。”

“大好事啊,景澄,既然你會是北關州下一任大將軍,就好好的配合張大人把北關州繁榮起來,也是一件功勞。”

“你這是想通了,不折騰了?”司夫人打趣的問。

司大將軍搖搖頭:“折騰還是要折騰的,只是要另外想辦法,我已經又給朝廷遞了摺子,等聖上的回覆吧。你們都要記住:權力這個東西啊,是把雙刃劍,能給咱們帶來無上榮耀,也能帶來滅頂之災,要學會放手,才能用保平安。”

司景澄點點頭:“父親說的是,我一直牢記呢。”

陸家、司家在分析著北關州的問題,皇上沒閒著,看著司大將軍請奏的摺子,是對太子道:“看來,司大將軍是鐵了心的要撂挑子了,你怎麼看?”

太子瞪著摺子,老神自在的說:“司家大舅舅還能幹幾年,怎麼能說不幹就不幹呢,這北關州大將軍的位子這麼燙屁股嗎?”

建安帝看著吊兒郎當的太子,嚥了口口水:“你能不能文明點,什麼屁股不屁股的,記住了,你是太子。”

“我知道啊,這不是咱們爺倆私底下說嗎,在朝堂上我肯定文明用語的。”

太子拿著筆快速的寫著,”父皇,這樣安排,咋樣?”

建安帝看著,半天才說道:“定國公會罵你的。”

“不會,要罵也是罵您,這是您下的旨意。司家熱鬧了。”太子說完,嘿嘿一笑,跑了。

很快,聖旨就到了京城司家,德公公親自來傳旨,

“老國公,一門出兩位大將軍,可喜可賀。”

定國公司老將軍雖然年事已高,但是還沒糊塗,讓人送走了德公公,才發火:“咱們籌謀了幾年, 全都打水漂了。”

司大將軍的次子司景川憂心的問道:“爺爺,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這是咱們司家的好事,大好事啊,一門出兩將,多大的榮譽啊。”大理寺卿司庭耀終於憋不住了,開心的大聲嚷嚷。

“你給我閉嘴。”司老將軍氣的大聲呵斥。

司景川連忙安撫:“爺爺,小聲點,如果被人知道,還以為咱們對聖上不滿呢。”

“哼。”雖然是真的不滿意,不過,終究老頭還是坐了下來。

司景川看著司庭耀說道:“二叔,咱們家的權力過盛了,父親請辭就是在卸權,這一門兩將在外人眼裡是榮耀,如果處理不當,就會給咱們帶來天大的麻煩。”

“有什麼麻煩,能有什麼麻煩,大哥被調去江南任江南州大將軍,大侄子繼續在北關州做大將軍,這是聖上對咱們家的信任。”司庭耀胸脯抬得高高的,說話得意的樣子讓定老國公忍不住想打人。

“嗨,老二,我也是好好的教你了呀,你怎麼就這麼短視呢。還好,司家在京城還有景川和景瑜,不然啊,司家不用籌謀就敗了。”定老國公恨鐵不成鋼的說著,更多的是失望。

司庭耀聽著雖然心裡不服,但是不敢頂嘴,可是司庭耀的兒子司景琪就不服氣了:“爺爺,您是不是有點偏心了,我爹不如大伯就算了,我也不如景川堂哥,那怎麼也比景瑜強吧。”

“景琪,閉嘴,怎麼和爺爺說話呢?”司景川大聲訓斥著堂弟,心裡哀嘆,這一天還是來了。

定老國公倒是沒發火:“既然你覺得不公平,那咱們就公平一點,你們一家雖然早就和你大伯一家分家了,但是一直住在定國公府裡,也不妥,今天就搬出去吧。以後,你們自已過自已的日子,明日,我就請奏聖上,把定國公的爵位還給朝廷。”

司庭耀被炸懵了,他縱容兒子說老頭子偏心,是想多撈點好處的,可不是把好處往外推:“爹,您老說什麼傻話呢,景琪,給祖父道歉,胡說八道什麼呢。”

司景琪聽到定國公要把爵位還給朝廷的時候,是真的傻了,“爺爺,孫兒知錯,您老可別做什麼傻事。”

定老國公氣的樂了:“我做什麼傻事呢?是把你們一家趕出定國公府傻,還是把定國公的爵位還給朝廷傻。”

司庭耀看著老爺子這樣,知道老頭是做了決定,心一橫說道:“父親,我們一家可以搬走,但是這定國公的榮譽可是不能還給朝廷,當時,先皇封您為國公的時候,不是說了嗎?司家若無過錯,則三代為國公,五代為侯,您這才第一代。”

“你是打算讓司家犯錯,讓皇上把定國公的帽子給摘了?”

“父親,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這個榮譽是可以封蔭子孫的,您幹嘛要拱手讓出去。”司庭耀看著老頭子,把藏在心裡多年的話都說了,再不說的話,老頭子真的敢把定國公這個爵位還給朝廷了。

定老國公定定的看著司庭耀:“不給朝廷,給誰呢?你大哥和景澄都已經是大將軍了,再給個國公的爵位,就真的是權力太盛了,會要了他們的命。”

司庭耀聽著很是激動,不過,還裝模做樣的說道:“聖旨不是說了嗎?大哥只是在江南州任職六年,六年後,皇上就允許大哥請辭榮養,等大哥交了兵權,您再把定國公給大哥,不正好嗎?”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定老國公死死的盯著司庭耀,

司庭耀被看的很是心虛,“爹說什麼呢,我當然是這麼想的。”

定老國公點點頭:“你的心思倒是轉的快,這聖旨剛來,你就想好了辦法,行吧,就按照你說的辦,我這就寫摺子奏明聖上,等你大哥卸任後,請封定國公。”

司庭耀聽著,心裡發苦,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他知道這是老頭子在點自已,可是,老頭子也真的敢這麼做。

司景琪看著老爹敗了,是不顧一切的站起來大聲說道:“爺爺,您寧願把爵位歸還給朝廷,寧願讓朝廷猜忌大伯,也要把爵位給大伯,我爹也是您的兒子啊,你怎麼就從來都沒考慮過我們這一房呢?”

“呵呵,終於憋不住了?想讓我請奏把定國公給你們這一房? ”定老國公在看完父子倆不再裝了後,是閉了閉眼,也說出了他們的心裡話。

司庭耀聽著老父親這樣問,壓抑在心裡的不滿情緒終於也爆發了:“定國公的爵位大哥可以得到,我們這一房為什麼就什麼都得不到?大哥一家在北關州,為朝廷盡忠,我們也在家盡孝啊,父親,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我們在陪著您,您老看不見嗎?”

定老國公沒搭理他,繼續說道:“把你們這一房留在府裡,是為了看著你們,怕你們惹禍,連累到司家,甚至是連累到你姐姐。我不會教你,你也不會教妻,也不會教子女。你們這一房,敗了……”

司景琪大怒:“祖父,您看不上父親,所以也看不上我,更看不上母親,您這是偏見。”

“就憑你們這一房做下的腌臢事,我有偏見還不行嗎?景琪,你捫心自問,文比不過景川、景瑜,武比不過景澄,你有什麼資格繼承定國公的榮譽?”

定老國公嚴厲的盯著司景琪,繼續說道:“當年,甜姐從北關州回來京城找婆家的時候,你母親是怎麼做的,差點把甜姐推進火坑裡,這事,是你母親和你還有你三妹一起做的吧,你們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可是,我、還有你大伯一家都知道,如果不是我壓著,你大伯母一個人就能把你們一家給劈了,只是讓你外祖家落敗都是手下留情了。”

司景琪不安的動了動身子,又看了看司景川和司景瑜,見兩個人沒什麼表情,膽子又大了一點:“祖父,您說什麼呢,二堂姐當年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我外祖家的事是大伯母做的?”

定老國公看著頑固不化的司景琪道:“我不想說了,老二,回去收拾東西離開國公府吧,以後的路自已走吧,我再也不會管你們了,我也管不好。還有,定國公這個爵位也別惦記了,就算我想給你們,聖上也不會答應,你們守不住。”

看著一切算計都泡了湯,司景琪瘋狂的喊著:“祖父,當年二堂姐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您老明察,都是我娘一個人的主意,身為人子,我不得不為。”

“咣啷”“咣啷”先後兩個杯蓋都掉到了地上,

司景川冷冷的看著司景琪道:“堂弟這是要祖父重新查證當年的事嗎?好,我同意。”

一直沒說話的司景瑜也接著說:“我也同意,查出來,該誰的責任就誰擔著,不能報官的,就家族秘密處置了。畢竟,敢對親人下手,這樣的人留著就是禍害。”

“你們,你們……你們就是嫉妒我們一直在祖父身邊,想要這定國公府,所以,才栽贓給我們。”司景琪瘋狗一樣,逮誰咬誰。司庭耀不說話,任由兒子發瘋。

“立刻搬出去,不然,我請族裡把你們一房出族。”

“父親,您好狠的心啊。”司庭耀知道事情已無迴轉的餘地,是拉著兒子走了。

定老國公看著二兒子一家,是真的傷心了:“景川,派人盯著你二叔一家,別讓他們闖出什麼禍來。”

“祖父放心,我會安排好的,您也累了,去歇息吧。”司景川恨不得把司庭耀一家給出族。

原來在北關州並不知道司庭耀一家的人品,他和司景瑜住進國公府後,司庭耀一家從排斥他們兄弟兩個,到現在的敵對。

礙於定國公的面子,兄弟兩個一直都在忍耐,今天終於把這一家清出去了。

定老國公在司景川和司景瑜的攙扶下,準備回房小憩,不出意外的,司二夫人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父親,您不能把我們趕出去啊,我們得在您面前盡孝啊,父親,您老莫要聽一些閒話啊,我們家也姓司啊。”

定老國公最討厭的人就是這個司二夫人,人不聰明,又愛算計,全身上下都透露著小家子氣,上不得檯面。

“景川,府裡的事情你和景瑜多費心了,我先回了。”定老國公是理都沒理胡鬧的司二夫人,就讓人扶著走了。

司二夫人看著老頭子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是開始撒潑:“好啊,兩個狼崽子,就知道挑撥,把我們一房趕出府了,你們就能獨霸這國公府了,是不是?”

“二嬸,你們一家和我家早就分家了,我父親是長子,這國公府是我家,是您一家這麼多年來一直賴在府裡不走的。”司景川毫不留情的懟著司二夫人。

司二夫人聽著更氣了,這麼多年的籌謀算計,一下子就付諸東流了,怎麼能甘心:“什麼你家,這是我家,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我們在老爺子面前盡孝,你們在哪裡呢?你們還在北關州吃沙呢,看著老爺子老了,沒幾年活頭了,就急巴巴的跑回來,搶老爺子的東西,呸,老孃不會讓你得逞的。”

聽到司二夫人咒罵定老國公,司景瑜是氣的直接命令:“來人,把她嘴給我堵了,抽八個耳光,然後,扔出府去,還有,去看著二房,不允許他們帶走一件不屬於他們的,申時之前,他們必須離開。”

司二夫人還想耍橫,直接就被堵了嘴,打了嘴巴,拖了出去。

司景川看著被拖走的司二夫人,有點擔心的說道:“老三,這樣做,爺爺會傷心的,二叔不明白爺爺的苦心,咱們得明白。”

司景瑜面不改色的說道:“就是因為明白爺爺的苦心,才會派人看著他們,而不是滅了他們。”

司景川:“老三,其實,你更適合做這府裡的當家人,我太心慈了,對二叔一家一直下不了手。”

“司二,你個老狐狸,一直磨磨唧唧的,不就是想讓我做壞人嗎?裝什麼裝,你能騙得了爺爺,能騙得了我?你心慈?老爹當時不讓你從武,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怕你殺戮太重,造孽太深,得罪了老天爺。”司景瑜依舊面無表情的掏著自家二哥的老底。

司景川一點都不好意思,哈哈大笑的摟著弟弟:“你說,司景琪那個傻子,怎麼就認為他比你強呢,如果他知道你是咱們兄弟三人中壞水最多的一個,會怎麼樣?“

“不是壞水,是辦法,主意。你個不通文墨的莽夫。”

“我不通文墨?那司景琪可是親口承認文不如我的,那他豈不是傻子?”

“行了,別說了,你沒看到他都快要被你氣死了嗎?”

司景琪剛收拾好,出了院門,就聽見兩兄弟在嘀咕,聽清楚內容後,是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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