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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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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人拿著賞賜回家了,唐九等人開始整理這些禮物,把玩著黃金,看著皇宮特有的標誌,唐九嘆了嘆氣,志哥問道:“二姐你不高興嗎?咱們得了這麼多的禮物,怎麼還嘆氣了?”

唐九彈了他一下,道:“我沒有不高興,只是這是宮裡的皇家,有特質標識,花不出去。”

志哥搖搖頭道:“二姐你傻了嗎?這可是御賜的黃金,比這黃金本身值錢多了,你要把他們當作普通的黃金花出去,我們豈不是很虧!”

大家聽到志哥的話,都很驚訝,“小屁孩,沒有灶臺高呢,懂這麼多,是不是大哥說的?”

唐霄漢連忙道:“我可沒說,不過,志哥說的很在理,這個黃金只是一種恩賜,不是讓你花的,這些黃金的價值,那可是多少黃金都買不來的。”

唐九點點頭,“你們說的都對,可是,我還是喜歡可以交易的金子,嘻嘻。”

唐奶奶看著孫子們玩鬧,指著滿滿一桌子的綾羅綢緞道:“小九,雲姐,過來挑一挑喜歡的,我和你娘給你們多做幾套衣服,到了京城,咱們可不能穿的太差,會被人瞧不起的。”

“好,這個我喜歡。”唐九蹦跳著跑了過去。

唐爺爺和唐坤正在挑選一些人跟著去京城,唐坤整理了一些人,和唐爺爺商量道:“爹,你看看這些人合不合適,程叔一家要過去,還有這些:冼嬤嬤一家還是留給雲姐,春夏秋冬四個丫鬟也分給雲姐,再把咱們訓好的唐東唐炎等二十人給雲姐;叢嬤嬤一家跟著小九, 梅蘭竹菊跟著小九,米東米升等二十人給小九,小九能管的住他們;青硯,青墨讓他們跟著漢哥,青樹,青池跟著志哥,讓賢叔先跟著他們哥倆點。另外,就是孃的身邊還是郝嬤嬤一家,丫鬟嗎,到時候讓娘自己挑,我媳婦那邊是曲嬤嬤,這個嬤嬤比較厲害,懂得也多,咱們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難免有人給咱們使絆子。其他的人就是我需要一些暗手了,再就是家裡的守衛需要二十人左右,您再看看還有哪些需要補充的?”

唐爺爺聽完,“你自己決定,只是,家裡不要放沒有死契的人,還有,那些兵將的孩子都留給你,剩下的留下來看著作坊,還有種地,咱們買了那麼多地和莊子,都是要人的。”

“嗯,我知道,已經把人手分配好了。”

張家也在忙著整理,張家的三個兒媳這些天嘴都沒合上過,原以為只是嫁個農夫,誰想到,一下子變成了金蛋,直接進了京城,尤其是趙氏,摸著綾羅綢緞是眼角落淚了,張姥姥知道這個兒媳嫁進張家,在孃家聽了很多的點閒言碎語,受了些委屈。

張姥姥指著這些綢緞對三個媳婦說道:“你們每人挑二十匹綢緞送回孃家,另外每家拿十匹留著自家人用,這麼多年,嫁到我們家,是委屈你們了,現在終於好了,你們的相公都去京城、府城做官了,你們也能跟著享享福了。”

張迎的媳婦楊氏連忙說道:“婆婆,相公說他不想做官,還是想管著生意上的事。”

張姥姥嗤了一聲,“那可不是他說的算的,我可是聽你公公說,你公公也是聽那個給咱們宣讀聖旨的貴公公說的,聖上的意思是現在朝廷缺人,老三十有八九會被派官,他敢抗旨不成,家裡的生意會有人照顧的,你們就好好的學習一下怎麼當官夫人,把家裡事情管好,不要扯他們的後腿就行。” “欸,聽婆婆的。”

三個妯娌各自挑著自己喜歡的東西,準備明天拿回孃家去炫耀。

古槐村村民被皇上賞賜的事情和唐張兩家發現新糧被賞賜的事情像風一樣,在鎮裡縣裡迅速的傳開了。別的村的每個人都恨不得的成為古槐村的村民。

陳村的人也都知道了,村子裡又亂哄哄的,陳村長在家裡喝悶酒,明明可以是他們村的榮譽,就這樣拱手讓給了古槐村,里長還把他給罵了一頓,讓他好好的收拾一下村裡的破落戶,當初把唐家趕走的幾個陳氏族老更是害怕,怕唐家人報復他們,人家可是得到皇帝老爺賞賜的人。唐老六家更是悔不當初,聽著外面的傳言,再看看自家的孫女,普普通通的,沒給家裡帶來什麼福氣啊,倒是唐家離開村子後,越來越好了,有福氣的是人家的孫女吧。

大兒子兩口子幹啥啥不行,就靠著幾畝地生存,那個鄧氏還隔三岔五的就鬧騰一次,其他兩個兒媳也都在看他的笑話,老婆子也對他愛搭不理的,他是想差了啊,自己又倒了一盅,喝悶酒。

陳村的村民跑到大壯家,唐大河家,把鄧氏和大壯他娘狠狠的罵了一頓。大壯娘是誰啊,那可是出了名的潑婦,豈有不還嘴的道理,一個人舌戰十幾個老孃們,也絲毫不落下風,“大壯娘,當初要不是你家大壯打人家老唐家的孩子,你們還逼走人家,現在這個賞賜就是咱們村的,你才是那個掃把星吧,把咱們全村人的福氣都給掃走了。” “呸,都別在這裡裝好人,當初你們誰沒有背地裡罵過唐家的那個小丫頭,你們罵的更難聽,人家唐家走的時候,你們有的人還拿著掃把給自己掃了掃,說是要把小掃把星的晦氣給掃走,別當我不知道,二柱家的,這事就是你家乾的吧,還有臉說完,當初打人的孩子,也有你家的。”

一群人被罵啞巴了,大壯娘得意了,”你們堵我家門口乾啥,要去罵就去找鄧氏,那個才該罵呢。”

二柱家的在大壯家吃了虧,立刻調轉槍口跑去堵鄧氏的門,鄧氏和唐大河也知道了古槐村的事情,唐大河抱著頭蹲在地上,鄧氏看都不看他一樣,“雅姐,走,娘帶你去鎮上做新衣服去。”

唐大河聽到後,嚯的站起來,“雅姐的衣服已經夠多了,你看看寶哥,財哥和小蘭,他們穿的是什麼,吃的又是什麼,都是你生的,你就不怕他們恨你嗎?還有,爹說了,以後不會再幫襯我們,既然已經分家了,就自己過自己的日子了。”

鄧氏聽的恨的牙癢癢:“行,以後,等我們雅姐發達了,你爹孃還有你那些個兄弟們都別想沾光。”

唐大河氣的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了:“鄧氏,你說了這麼多年,自己都信了吧,我不再相信你了,現在你就和我下地幹活,還有雅姐也去,都是泥腿子,裝什麼小姐。”

唐雅從小就被嬌養著,都沒吃過粗糧,更別提下地幹活了,擰著眉不高興的說:“爹,讓小寶他們去吧,我以後是要嫁進大戶人家享福的,怎麼能下地幹活呢。”

說著,還伸出自己有點胖的小手看了看,唐大河是徹底的清醒了,“你不去幹活可以,那今天就別吃飯。”

唐雅不在意,反正娘會給她好吃的,唐大河說完,又對鄧氏說:“你也一樣,不幹活,就沒飯吃。”說完,唐大河就走了。

鄧氏氣的臉都扭曲了,“好啊,唐大河你反了天了,敢這樣對我,我們和離,我帶著雅姐回孃家。”

唐大河頭都沒回,“隨便你。”

鄧氏瘋了一樣,收拾幾件衣服,拿著家裡的銀兩拉著雅姐就準備回孃家,然而,他們沒有走成,被大壯娘為首的幾個婦人堵了門,大壯娘看著鄧氏拿著包袱,嗤笑了一聲,“我說鄧山花,這又是要回孃家啊,鬧了這麼多年,還沒鬧夠啊,也就是你家大河兄弟好脾氣,放在旁人家裡,早就被休了。”

鄧氏陰沉沉的眼睛盯著大壯娘,“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管的太寬了,讓開,不然,我報官了,告你們一個私闖民宅之罪。”

“誒呀,大河家的,我們可是在你家大門外,你這也要告官,再說,你敢告官嗎?你和你家老孃當年做的醜事已經被縣令大老爺給教訓了,你還敢告官,想想都丟人,” 鄧氏被氣的嘴哆嗦著,大壯娘得意了,“鄧山花,你該不會說是你家雅姐日後富貴了,報復我們吧,這話你留著自己聽吧,我們聽了幾年,還信你,騙鬼呢。”

鄧氏指著堵門口的每一個人,狠狠的說道:“我家雅姐是個有福氣的人,這是得道高僧說的,你們不信就不信,日後遭報應的時候就知道了,都給我滾。”

“福氣,呵,你們家的福氣在哪呢?是你享福了,還是咱們村跟著享福了,倒是被你們潑髒水的老唐家發達了,不但自己得了賞,連帶著村裡人都跟著享福,說不定,人家的小九才是那個有福氣的,你家雅姐,屁都不是。”大壯娘是扯著嗓子喊,又招來幾個看熱鬧的,

鄧氏最聽不得別人說唐九是大師口裡的福星,是發了瘋似的要去撓大壯娘,都被大壯娘給躲開了。

大壯娘一邊躲還一邊說著唐家的好。

有人提醒道:“大壯娘,村長不讓說福氣啊,福星之類的話,會給村裡招禍的,”

“呸,打我這張嘴。”

大壯娘假裝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後說:“是鄧氏說他們家的雅姐是有福氣的人,我這才順嘴禿嚕了。”

“大家都聽說古槐村的事了吧,多大的榮耀啊,本來可以是咱們村的,就是鄧氏當年把人家老唐家給逼走了,是不是,你們說我們該不該罵她。”大壯娘繼續堵門。

唐老六知道大兒子家被堵門了,本來不想理,最後還是來了,唐家另外兩個兒媳婦也在,他們是看熱鬧來的,唐老六看見這麼多人,吼了一嗓子,“都幹什麼呢?”

幾個婆子媳婦回過頭,讓出了一條路,看到鄧氏又拿著包袱,唐老六臉更難看了,“老大呢?”

“去田裡了,”鄧氏低著頭回答,

“寶哥他們也跟著去了?”

“嗯”

“你和雅姐怎麼沒去?拿著包袱這是要幹嘛?”

鄧氏自知理虧,不言語,唐老六藉著酒勁說了狠話,“如果你現在要回孃家,就不用再回來了,我會讓老大把休書帶給你的,還有,你想帶走雅姐也行,如果你還想和老大過下去,就帶著雅姐一起下地去。”

唐老六說完,揹著手走了,堵門的人看著鄧氏這樣子,也吵不起來了,一鬨而散。唐家的兩個兒媳婦對著這個眼睛長在頭頂的大嫂是一聲安慰都沒有,也離開了,鄧氏拿著包袱牽著雅姐站在原地不動。鄧氏的孃家並不待見她,她回去也是被嫌棄的。想了很久,鄧氏拉著雅姐回了屋子。

古槐村的喜事還沒褪去,唐家張家就又有貴客登門,是朝廷的任命文書到了,等張姥爺一家人到齊後,唐爺爺才開啟文書,兩位老人先看了一遍後,才給唐坤他們。

唐奶奶張姥姥連忙問道,“怎麼樣啊?”還沒等唐爺爺他們回答,張迎就跳了起來,“我都和二皇子說了,我不想當官,只想做生意,怎麼還把我劃到戶部去了。”

正坐在一旁喝茶負責護送公文的將士萬都尉聽到這裡,回答到:“這位可是張家三公子張迎,二皇子說了,現在朝廷缺人,讓您先頂替一陣子,等朝廷開恩科,找到了合適的人,再放您離開。”

事實上,二皇子的原話是:我父皇砍了一半的官兒,沒人幹活,唐家張家的人都多才, 讓張老三來戶部賣命。

張迎馬上拱手施禮道:“大人,請恕罪,我剛剛太激動了。”

萬都尉點點頭,“既然文書已經送到,還請諸位按時赴任,莫要辜負皇恩。”

“是”

“那,某就先告辭了”,萬都尉帶著兵將離開了。

牛村長聽說又有兵將來唐家了,是一直在唐家附近轉悠,看到萬都尉帶人離開後,他馬上就來了,程叔現在暫時當著唐家的總管,看到牛村長後,就直接帶進了院裡,“牛村長來了,裡面請。”

“老哥,我剛剛看到有官差來家裡,這是又有啥好事呢?”

唐爺爺把牛村子讓進屋裡,落座後才道,“也沒啥大事,就是幾個孩子要去京城做事了,剛剛收到的公文。”

牛村長剛坐下又騰的站起來,“你說啥,你們都要去京城當官了?”

張姥爺把牛村長按在椅子裡,道:“牛村長,是我家的兩個小子和坤子去京城,沒有我和唐五哥。”

牛村長眼睛瞪得真像牛了:“你們兩家三個人都去京城當官了,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都是啥官啊,咱們村子真的是塊風水寶地啊。”

唐爺爺也驕傲,終於出人頭地了,“沒多大的官,坤子是被分到了京畿大營裡面做個五品小官,親家老大是分到了京城裡,守衛皇城,老三被劃到了戶部,都是五品小官。”

牛村長聽後都要哭了,嫉妒的,還五品小官,從泥腿子一下子跳到五品,這是啥命啊,揉著眼睛,牛村長就要起身離開,“這麼大的好事,我得通知全村的人,咱們村子啊,人口一直不多,原來連個童生都沒有,現在居然一下子出了三個五品大官,欸,不對,張老哥,你家老二是不是在府城當兵呢,也升官了吧,老四呢,沒有派官嗎?” 張姥爺高興:“老二是在府城梁大將軍底下做個小武將,也是個五品官,老四還只是個秀才,以後要科考的,哪能都派官呢。”

牛村長聽的一愣一愣的,很快,古槐村又熱鬧了一次,熱鬧程度不亞於過年,鞭炮聲不斷。村民們高興啊,無論是被皇上免稅,還是張家人唐家人當官,都是他們村的榮耀,以後,那些達官貴人是真的不敢隨便欺負他們了。唐家張家也準備兩家合辦三天的流水席請親朋好友和村民們吃喜。

收到請柬和未收到請柬的人都來了。

既然已經要離開了,唐家張家也不藏著掖著的了,把一部分下人帶回村裡幫忙,負責迎賓的是唐家的冬青,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很是機靈,沒來唐家之前,是個小乞丐,帶著妹妹,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還時常要擔心妹妹被拐走,唐爺爺把他們兄妹倆買回來,鍛鍊了兩年,現在都能獨當一面了:“縣丞夫人到。”

先來的是趙氏的孃家人,這是給趙氏做臉面來了,張姥姥和唐奶奶兩人一起出來迎接:“親家母,屋裡請,”

趙氏的老孃溫氏做了多年的官夫人,很是八面玲瓏,疾走幾步拉著張姥姥唐奶奶的手道:“恭喜親家母,賀喜親家母。”

“同喜同喜”,

趙氏也高興,拉著嫂子和弟妹進了花廳,“嫂子,怎麼沒把森哥和淼姐帶來?”

趙氏的嫂子洪氏背地裡也有點瞧不上趙氏婆家的,沒想到人家一下子就升到了五品官,自己的公公也只是個八品的小縣丞,相公更只是個秀才,一個白身,連官都沒有。

想到以前自己的目光短淺,洪氏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森哥太鬧騰了,淼姐太小了,這個場合不合適。”

想了想又開口道:“恭喜大妹,以後跟著妹夫一家享福了,嫂子以前短視了,如果有做的不妥的地方,請大妹和妹夫還有親家莫要放在心上,和我計較,我知道錯了,公公婆婆和相公已經懲罰過我了。”

趙氏沒放在心上,更何況這個嫂子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頂多就是在背後說說嘴而已。

“大嫂,今天可是我家的好日子,你可得高興點,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提他幹嘛,”

趙氏安慰完大嫂,又和弟妹說話,這個欒氏剛剛和小弟趙坤成親不久,家裡是個地主,有點錢,拉著欒氏的手道:“弟妹可還習慣?”

欒氏開朗,“多謝大姐關心,我都好。”趙氏和孃家人敘著家常,

客人還源源不斷的上門,“楊舉人一家到,於舉人一家到,”

“縣令大人到,縣丞大人到,師爺到”……冬青越喊越激動,主人家地位越來越高,他們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的。

唐張兩家的主人忙著迎接貴客,看到於秀才也來了,張迎有點納悶,於秀才應該不止是賀喜這麼簡單。

果然,得空的時候,於秀才找到了張迎,“連襟兄弟,找個時間咱們好好聊聊生意的事啊。”

張迎把打在自己身上的手默默的拿了下來,無奈的看著於秀才:“姐夫,你應該知道,我現在被劃到戶部了,生意的事以後我不能插手了,歸我媳婦管。而且,我現在也不得空。”

於秀才不在意,“你不是還沒上任呢嗎?怎麼就不能談了,再說,我說的是你有時間咱們再談,我不走,住在岳父家,等你。”說完,瀟灑的走了,

張迎搖搖頭,也轉身準備走,於秀才突然又轉過身來道:“對了,連襟,你那個臉要笑笑,不然,別人還以為你嫌官小不喜歡呢。”說完,笑哈哈的走了,這回是真的走了。

張迎看著離開的於雷,是揉著自己的臉去迎客了。

這邊,唐爺爺和張姥爺正在陪縣令大人,縣丞大人,朱縣令從本家裡獲得訊息,知道張家唐家能有今天的勢頭不但是提供了新糧,更是救了二皇子,所以,是不敢託大,“唐老,張老恭喜你們,多喜臨門,不但得了皇上的賞賜,還給村裡,給咱們縣裡帶來了榮譽,子孫也得了前程。可喜可賀啊。”

唐老謙虛的擺擺手,“藉著新糧的力了,給不爭氣的兒子謀了個差事,實在是羞愧。”

張老也跟著附和:“縣令大人謬讚了,確實是借了新糧的勢了,不然,我家那幾個不都是在地裡刨食。”

朱縣令聽著,心裡鄙夷,真會裝啊,面上卻不顯:“二老真是謙虛,您家孩子都是有本事的,以後必定一路坦途,平步青雲,是咱們福清縣的福氣啊。”

“是啊,是啊,令郎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啊。”

有頭有臉的人都在張家院子裡面吃,張家在外面和作坊裡面也有流水席,招待村裡的人和其他來賀禮的老鄉。陳村的陳村長和唐家的族長也來了,唐爺爺也沒說啥,直接招待,只是,陳村長沒有牛村長那麼好的待遇可以和縣裡的官員一起喝酒吃飯。

牛村長看著陳村長被請去作坊那邊和普通的老百姓一桌,心裡很是得意,很是慶幸自己的明智之舉,在唐家人來村裡落戶的時候沒有為難他們,看看現在的陳村和古槐村,再看看陳村長和自己,牛村子高興的多喝了好幾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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