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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染回頭，用略帶些不耐煩的語氣說:“幹什麼？不是幫你弄完了嗎？你還要怎麼樣？”
林子蝶面色嚴峻的看著他:“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誰？”
塵染沒有說話，但表情依舊是冷漠的，與之前的簡直判若兩人。
“你根本就不是他，快說，你冒充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有你為什麼……”林子蝶持續的拷問。
“說夠了嗎？”面前的人冷淡的說，林子蝶明顯感到了他的殺氣。
這時，身後一陣熟悉的聲音響起:“那個，不是讓你暫時在這頂一會兒嗎？怎麼剛開始就露餡了？”
林子蝶聞聲望去，心也跟著猛的一顫，難不成中途，那個人暫時替代塵染，自己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嗎？
再看看面前的人，幻術褪去後，顯然是那個脾氣不好的主。
“你怎麼突然就讓他替你了？什麼時候的？我怎麼不知道？”
“嗯，法陣的時候就替了，難不成林隊長居然都沒發現嗎？”
確定了，這是真正的沒錯了。
“只是有點懷疑罷了，不過你這個朋友倒是真的不會演戲，情緒轉變的也是真的快，差不多是你剛讓他代替的時候，他就已經情緒變得不耐煩和暴躁了，冷漠啊什麼的，讓人一看就不是剛才那人了。”
林子蝶說著。
塵染也有些後悔，剛才讓墨償暫時代替自己了，聽林子蝶的話，墨償看起來，演得有夠差的。
“……”塵染有些埋怨的將目光投向了墨償，“你不能管一管自己的情緒嗎？”
“不能。”墨償開口，接著他又加上一句話，“當你管多了別人的繁瑣之事，哪裡還能管自己的——”
塵染有些好奇的問:“你管多了誰的事啊？你為什麼要管別人的事啊？”
“……”墨償微微愣了一下，接著說，“審判神主。”
一邊的林子蝶聽他這麼說，感到有些疑惑，畢竟她啥也不知道，這個審判神主是什麼？
“啊？”塵染感到有些錯愕，畢竟在那個修真時代，審判神主可是出了名的名聲壞，外界傳了他不少的壞話，說他好女色，脾氣暴躁，折損在他手下的鬼靈，不下萬隻，但也有不少人傳聞他心狠手辣，詭計多端。
（鬼靈，人死後化作的超強爆發生物體，一般都是強者死後所化，因此要滅一隻，至少也得折損無數人，如果一個人擊殺一隻鬼靈，那也是能驚動世界的存在）
“啊什麼啊？”林子蝶說，“你們說的那到底是什麼啊？”
塵染白了她一眼，裝作不屑的語氣說:“喲，林隊長不是厲害的很嗎？我們那個地方的東西，你可一個都不知道呢，還是別問來問去的好。”
林子蝶簡直都要氣炸了:“你！你！”
“你什麼你？看起來是不知道我名字是吧？還好一開始沒跟你說我名字，不然你指著我名字罵我，那多不好。”塵染擺了擺手便不再理她。
塵染跟旁邊的墨償說:“你是審判神主？幾乎所有人都說你……”
“知道。”墨償有些陰沉的開口，塵染笑笑:“脾氣都還挺對的，但至於那什麼好色嘛，看你對待小女生的脾氣，那好像是不太可能。”
“我脾氣很差？”墨償看著塵染，反問道。
“有點，但是……好吧，其實你脾氣真的很臭。”塵染本來想搪塞一下，但奈何，做人，不，雖然不是人，但也是有原則的，他脾氣臭的，正確的指出他的錯誤，這是對他的好。
“……”墨償有些怨氣的看著他，過了一會，他開囗，“我，不，好，色——”
塵染:“我知道，說說而已嘛，既然你真的是他，那你就可以說說或者分析一下這些謠言的來源。”
“來源？”墨償說，“沒有來源，再說了，你覺得我查這個，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塵染:“你有一天居然也會考慮自己的利益？！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咳咳，話接正題，其實也不是沒有好處，你想想這樣至少是可以為你洗白呀。”
“我貌似不太需要——”
“……”
在一邊當空氣當了好久的林子蝶終於忍不住了，她開囗:“那個，你倆有沒有興趣幫我一個忙？”
塵染目光轉到了她身上，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接著說:“沒想到呀，還有林隊長辦不到的事情，連隊長都辦不到的事情，我一個小小的，製作混亂的人，怎麼可能可以辦好呢？”
林子蝶說:“行了，我不想跟你吵，事情說一說，你要不要去是你自己的事。”
“請說。”
“我們警方接到了一個報案，報案者是一名約莫40歲的中年男性，他在工作後回到家中發現了遇害的妻子，他說妻子是自殺，但我們去檢視的時候，發現了妻子留下來的離婚協議書，詢問報案者後，據他所說，他和妻子一直有很深的隔閡，家庭關係並不和睦，他這次工作本來是不想回來的，想著在公司睡都不想回到家中，看到那個人。”
“所以林隊長是對這個報案者有一定的懷疑咯。”
“是的，但當我們跟了他快一個月的時候，發現他什麼也沒幹，這令我就感到很奇怪，與此同時，我們的人發現處在殯儀館內準備火化的屍體突然就不見了，秉承著讓死者安息的情況，我們開始搜查屍體，可是根本就沒找到。”
“現在我懷疑跟那個人有關係，但畢竟沒有證據，所以想請你幫忙。”
“這樣啊，林隊長是想讓我去秘密跟蹤他？”
“沒錯，”林子蝶點了點頭，“因為你說你會那些比較靈異的魔法，雖說我原本是不幸的，但在後來幾次事件中，你讓我也不得不相信了，不知道你會不會隱身？”
“隱身會，但是跟蹤倒不必了。”塵染笑了笑。
“為什麼？你怕不是不想幫忙。”
“我還有更直接了當的方法，帶我過去問問他便知道了，又或者是零隊長打著要請我幫忙的頭號，還想著要拆穿我？”
林子蝶有些無話可說，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