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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李煙衣悠哉的畫著畫。
畫布上一邊是陽光,陽光照耀著溫柔的羊,另一邊是黑暗,黑暗裡藏匿著冷冽的狼。
“你,你在做什麼?”柔弱的聲音從李煙衣的口中吐出。
李煙衣輕輕冷哼一聲說道:“我在幫你。”
“我不需要,你會傷害到阿嚴的。”
“傷害?不掌握主權,讓他傷害你是吧?”
“我不允許你傷害阿嚴。”
李煙衣眼眸中閃過溫柔和冷冽。
“夠了,我沒有傷害他,我在幫你得到他。”
“引導她們,讓她們迫害阿嚴,讓阿嚴懼怕她們,這樣我們就能獨佔阿嚴。”
“放心,我不會真讓她們傷害阿嚴的,我會是阿嚴的救世主,我會佔據他心靈唯一的位置。”
“我不需要!”
“你……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冷冽的目光消盡,李煙衣抬起頭看向窗外。
溫柔的陽光照在李煙衣的臉上,她的臉上盡顯溫柔神色。
敲門聲響起,李煙衣回過頭看去。
“進來吧。”李煙衣柔聲說道。
陸嚴推開門走進來,李煙衣望著他。
陸嚴來到李煙衣的面前,兩人目光對視。
“你還好吧?”陸嚴柔聲問道。
李煙衣低下頭,她輕輕點了點頭說:“還好。”
陸嚴伸出手,他輕輕的撩起李煙衣散落的髮絲。
李煙衣抬起頭目光看著他,眼眸中帶著不解。
然而當她的目光觸碰到陸嚴的眼睛時,她不知為何心裡抖動了一下。
“沒事就好,那我先出去了。”陸嚴微然一笑,他收回手轉身離去。
關上門,陸嚴皺起眉頭,他露出不解的神色。
剛剛的他敏銳的察覺到一股奇異的感覺。
“嚴哥?怎麼了?”這時王侯庭走過來關心問道。
陸嚴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對了待會你們要出去嗎?”
“嗯。”王侯庭應了一聲,他看著陸嚴說:“嚴哥,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
陸嚴看著他,露出警惕的目光。
“是這樣的,我那邊人都住滿了,我想著你這邊還有幾個空房間,能不能讓洛洛姐住你這邊。”
陸嚴目光審視著王侯庭,王侯庭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絲毫不慌。
“你……算了,行吧。”
陸嚴原本打算說叫王侯庭問問江洛洛的意見,現在看他這副猥瑣的模樣一看就知道不用問了。
而且江洛洛住自己這邊的話,對陸嚴來說也是個好處,起碼江洛洛在那兩個小妮子也會收斂一點。
“那我先去告訴洛洛姐了。”王侯庭帶著好訊息走了。
另一邊,江城大學實驗樓。
蕭易寒眼眸中帶著思索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少女。
少女拘謹地站在那裡,她還勇敢的朝著蕭易寒微笑。
“行吧,那就留下來吧。”蕭易寒點了點頭。
“謝謝,蕭教授。”少女連忙說道。
說實話讀研的很多,但理科工程讀研的女生卻少的可憐。
而且很多實幹的男教授並不喜歡帶女研究生,因為理科工程不僅要腦子還需要體力。
裝置的搬遷和轉移都需要人力去搬抬。
蕭易寒接受後,少女目光好奇的打量著蕭易寒。
說實話蕭易寒長的真很漂亮,而且她身上那股脫俗感,宛如天上的仙女一樣。
“教授我們要做什麼?”少女積極問道。
“澆水。”蕭易寒指著窗臺說道,說完她走回自己的位置繼續自己的記錄。
“好咧。”少女應道。
少女來到窗臺,當她看到窗臺的小盆裡的東西后她愣了一下。
“蕭教授喜歡養草?”少女心中嘀咕。
蕭易寒抬起頭,正好看到她愣在那裡。
“怎麼了嗎?”蕭易寒問道。
“教授,這盆是什麼?”少女指著紅色的盆問道。
蕭易寒思考片刻,她緩緩說道:“這幾盆都是蘭花。”
“蘭花嗎?”少女心中疑惑。
“發現事情就說出來不要避忌。”蕭易寒淡淡說道。
“好的教授。”少女連忙直起腰。
“教授,你這幾盆蘭花已經死了,這些都是雜草。”少女緩緩說道。
蕭易寒聽到少女的話,她微微抬起頭,有那個一霎那她感覺自己的心空了。
“死了嗎?”蕭易寒低聲喃喃,眼眸中詫異的露出悲傷。
“死了就……放哪裡吧。”蕭易寒淡淡說道。
“好。”少女點了點頭。
蕭易寒放下筆,她看著少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教授,我叫陳婉婷。”少女連忙回答道。
“嗯,以後叫我老師吧。”蕭易寒輕輕點頭。
少女聽後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她心裡嘀咕:“大家都說蕭教授冷酷,蕭老師哪有他們說的那樣恐怖。”
忽然,她口袋響起電話的鈴聲。
陳婉婷看向蕭易寒,蕭易寒淡淡的站起身。
“實驗室到時間了。”蕭易寒說完從抽屜裡拿出鑰匙遞給她。
“這是實驗室的鑰匙,明天記得準時來。”蕭易寒說完起身離開了實驗室。
陳婉婷連忙拿起手機她語氣帶著喜悅說道:“阿豪,我被選上了。”
“嗯,好。”陳婉婷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笑容。
陳婉婷拿起鑰匙,她來到走廊鎖上了門。
這時離開的蕭易寒走回來。
“我有東西忘拿了。”蕭易寒語氣淡然說道。
陳婉婷看著她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說道:“那蕭老師,我先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蕭易寒叮囑一句,她推開門走進實驗室。
陳婉婷見狀也不逗留,她還有人等著她過去。
陳婉婷走後,蕭易寒來到視窗旁邊。
“死了嗎?”蕭易寒小聲喃喃。
蕭易寒拿起那兩盤蘭花,她來到屋外,將蘭花放在角落。
然後起身回到實驗室,她把門關上。
做完這一切,蕭易寒離開了實驗樓。
那兩盤蘭花似乎被遺忘在屋外。
五月的江城天氣變幻莫測。
夜晚起了涼風,雨滴從天空落下滴落地面,片刻間下起傾盆大雨。
擺在實驗樓角落的兩個盆子被風吹倒,滾落階級,靜止在走道上。
一個人撐著傘站在那裡,她看著走道上的盆子蹲下身將它撿了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蕭易寒看著手中的盆子眼眸中帶著不解。
一股難言的悲傷在她的心中瀰漫,她似乎感覺自己很不開心。
角落處的兩個盤子被拿走了。